正文 （十三） 调虎离山
吕小牛，张四犟率领的第一行动组五人，乘着月黑风高下山，冲进韩家大院。先将门卫解决了，钻进院内。吕小牛凭借他人熟地熟，冲上看家护院的左右岗楼，把护院人抓住，缴了枪械，再把二门外住的仆人统统赶出来，锁进柴房，让一个弟兄看守。其余四人冲进内院，将韩府主人也统统抓出来，在内院集合。韩三发夫人知道是土匪来抢东西了，鼓足勇气说：
“这家里我当家，各位大爷，要钱，还是要粮，与其他人无关 ，各位大爷行行好，放了他们吧！”
吕小牛把脸上黑布套去掉说：
“三夫人，还认识我吗？”
三夫人一看，傻了眼，心里说，这不是吕小牛吗？我家那个死鬼，糟蹋了他妹妹。新近，他母亲又被鬼子杀了，此事与韩幼发有关，他肯定是来寻仇的，心里十分忐忑。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韩家内当家，很快镇静下来说：
“小牛大侄，我家韩三发是个不着调的东西，他已经死了，你大仇已报，就不要再计较了，现在我给你些钱财，补报你家损失，要多少请你开口吧！”
吕小牛“呸”一声说：
“你们韩家以为用钱什么都能买到，钱能买回我妹妹的命吗？再说了，除了旧恨，还有新仇，我妈的死也是你韩家害的，你们韩家还得起吗？”
说的三夫人哑口无声，他命令道：
“统统关进西厢房！”
韩家老少二十余口，全被押了下去。吕小牛见韩三发的儿子韩二德夹在人群中，低着头，很怕被人认出来，吕小牛说：
“韩二德，你也不是块好饼，你不能走，过来！”
韩二德战战兢兢来到吕小牛面前，结结巴巴地说：
“小牛兄弟，我们小时候曾在一起玩，看在我们发小的面子，饶了我吧！”
“不提小时候，我都忘了，你这一提我想起来了，你忘记了吗？你让我给你当马骑，我爬不动，你就用鞭子抽。今天我委屈你一下，到虎跳崖给你二大伯送个信，就说我战领了韩家大院，把你们全家都锁进西厢房，钱财都抢光，粮食都分给了穷人了。”
“不敢，不敢！”
“什么不敢，就这么说。”
韩二德平时趾高气扬，今天吓的成了瘪孙子。吕小牛说：
“张四犟，不给他留个记号，恐怕他二大伯不信，你给他留个记号吧！”
张四犟走到韩四德跟前，一把拽住他的耳朵，右手尖刀一挥，韩二德的左耳朵被割了下来。韩二德捂住耳朵跪地求饶。吕小牛踢了他一脚说：
“快去虎跳崖给你二大伯送信！”
韩二德爬起来，抱头鼠窜，边跑边回头看，很怕后面有人追他。
吕小牛拘押了韩府良贱几十口人，然后走进佛堂，来见二夫人，见她仍然在敲着木鱼，目不旁视，念她的佛经。吕小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二夫人，请恕罪，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对我们吕家有恩，可今天之事，国仇家恨，我不得不为。您放心，只要您不出佛堂，我不会惊动您的。”
二夫人动也没动，好像与她无关似的，只是停止了诵经，慢条斯理地说：
“韩府罪孽深重，该有此劫，大娘别无所求，只求你少杀戮，特别是我的一双儿女，他们从小不得韩幼发青睐，受尽韩三发夫妇欺凌，你给我留住他俩的命，以便我走上黄泉路时有个送终人。”
吕小牛频频叩头说：
“我这就把韩大少爷和小姐放出来，到佛堂来避难，切切不可出佛堂一步，否则，我也保不住他们的命。”
不一会儿，韩大少爷和小姐来到二夫人佛堂避难。
吕小牛从佛堂出来，让张四犟等人到街上联络街上乞丐，贫民，流氓无产者，打开韩家粮仓分粮。消息很快在正黄旗村传开了，远近十里八村吃不上饭的贫民，都来分粮，分取财物，闹的正黄旗村，甚至芦州城都沸沸扬扬，十分热闹。芦州城中司马囊镇长，警察所所长犬养宵夫知道了此事，也不敢出来管。只能呆在城里，写了几张告急文书，派人送往虎跳崖军中，请求回援。
海东青带着王六猛等五人，潜进县城，蹿房越脊，跳进韩幼发小妾小鹿花子的别墅院内，将看家护院、司机和仆妇人等拿住，问明花子住室在哪？在花子窗外偷听，原来室内有一男一女，正在干着“好事”。海东青说：
“韩幼发呀韩幼发，你头上除了有顶汉奸的帽子，还有一顶鬼子给你带的绿帽子。”
不容分说，一脚将门踢开，王六猛一个箭步跳到跟前，一把将那男人拽了下来。一对狗男女的胴 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王六猛迅速摯出尖刀，对准鬼子就是一刀，鬼子连吭一声都没有吭出来，倒地毙命。小鹿花子吓的瑟瑟发抖：
“你们是什么人？”
海东青也不回答，给王六猛使个眼色，王六猛拽住她的头发，拎了起来，俩胳膊用劲向后一拧，用绳索绑好。海东青说：
“给她披件衣裳！”
王六猛胡乱抓了件男鬼子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又抓起一条鬼子的裤子给她套上，塞进院内停着的小轿车里，命令司机开车。海东青命王六猛和一个弟兄乘车出城，在平顶山下等他，他带其余三人找些汽油，酒精之类引炎之物，浇到别墅建筑物上，一把火点燃。扬长而去。
汽车开动，王六猛用尖刀抵住司机软肋，司机不敢乱说乱动，只好按他的指示开车，到南门口，守城士兵见是县长的轿车也不敢拦，以为是县长开车出城去。到了平顶山下，海东青已抄小路提前等在那里。他对司机说：
“司机，你想死想话？”
司机苦苦哀求：
“我是被抓来当兵的，后来给县长开车，请饶我一命。”
海东青说：
“我们都是中国人，专杀鬼子和汉奸，不杀有良心的中国人，不过，你得给我们办件事。”
“什么事？大爷请讲！”
“到虎跳崖给河野送信，就说我们闹了县衙，烧了府库，抓了县长的小妾小鹿花子，到平顶山上，拿花子的头为吴夫人柳春霞祭灵。”
“大爷，打死我，也不敢去报信。”
“去，信送不到，我就杀了你全家！”
司机得了命，撂下汽车向城南奔去。小汽车被焚毁了。
海东青和王六猛等人，连拉带拽，把小鹿花子押上平顶山。海东青对王六猛说：
“你与一个弟兄在这里看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伤害她。”
王六猛斜着眼睛，看了海东青一眼说：
“我们逍遥逍遥她，总可以吧！”
海东青没理他，扔下一句话：
“不许伤害她，要留活口，知道吗？”
海东青带上其余兄弟向城南正黄旗村奔去。路上，恰好遇到了吕小牛和几个弟兄，他们是来县城与海东青进行联络的，知道吕小牛也得了手，认为吕小牛干得好，留两个弟兄在正黄旗闹哄也很对。海东青马不停蹄，带上吕小牛和弟兄们马上返回虎跳崖，了解守崖弟兄们的情况，以便下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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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大侄，我家韩三发是个不着调的东西，他已经死了，你大仇已报，就不要再计较了，现在我给你些钱财，补报你家损失，要多少请你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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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韩家以为用钱什么都能买到，钱能买回我妹妹的命吗？再说了，除了旧恨，还有新仇，我妈的死也是你韩家害的，你们韩家还得起吗？”
说的三夫人哑口无声，他命令道：
“统统关进西厢房！”
韩家老少二十余口，全被押了下去。吕小牛见韩三发的儿子韩二德夹在人群中，低着头，很怕被人认出来，吕小牛说：
“韩二德，你也不是块好饼，你不能走，过来！”
韩二德战战兢兢来到吕小牛面前，结结巴巴地说：
“小牛兄弟，我们小时候曾在一起玩，看在我们发小的面子，饶了我吧！”
“不提小时候，我都忘了，你这一提我想起来了，你忘记了吗？你让我给你当马骑，我爬不动，你就用鞭子抽。今天我委屈你一下，到虎跳崖给你二大伯送个信，就说我战领了韩家大院，把你们全家都锁进西厢房，钱财都抢光，粮食都分给了穷人了。”
“不敢，不敢！”
“什么不敢，就这么说。”
韩二德平时趾高气扬，今天吓的成了瘪孙子。吕小牛说：
“张四犟，不给他留个记号，恐怕他二大伯不信，你给他留个记号吧！”
张四犟走到韩四德跟前，一把拽住他的耳朵，右手尖刀一挥，韩二德的左耳朵被割了下来。韩二德捂住耳朵跪地求饶。吕小牛踢了他一脚说：
“快去虎跳崖给你二大伯送信！”
韩二德爬起来，抱头鼠窜，边跑边回头看，很怕后面有人追他。
吕小牛拘押了韩府良贱几十口人，然后走进佛堂，来见二夫人，见她仍然在敲着木鱼，目不旁视，念她的佛经。吕小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二夫人，请恕罪，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对我们吕家有恩，可今天之事，国仇家恨，我不得不为。您放心，只要您不出佛堂，我不会惊动您的。”
二夫人动也没动，好像与她无关似的，只是停止了诵经，慢条斯理地说：
“韩府罪孽深重，该有此劫，大娘别无所求，只求你少杀戮，特别是我的一双儿女，他们从小不得韩幼发青睐，受尽韩三发夫妇欺凌，你给我留住他俩的命，以便我走上黄泉路时有个送终人。”
吕小牛频频叩头说：
“我这就把韩大少爷和小姐放出来，到佛堂来避难，切切不可出佛堂一步，否则，我也保不住他们的命。”
不一会儿，韩大少爷和小姐来到二夫人佛堂避难。
吕小牛从佛堂出来，让张四犟等人到街上联络街上乞丐，贫民，流氓无产者，打开韩家粮仓分粮。消息很快在正黄旗村传开了，远近十里八村吃不上饭的贫民，都来分粮，分取财物，闹的正黄旗村，甚至芦州城都沸沸扬扬，十分热闹。芦州城中司马囊镇长，警察所所长犬养宵夫知道了此事，也不敢出来管。只能呆在城里，写了几张告急文书，派人送往虎跳崖军中，请求回援。
海东青带着王六猛等五人，潜进县城，蹿房越脊，跳进韩幼发小妾小鹿花子的别墅院内，将看家护院、司机和仆妇人等拿住，问明花子住室在哪？在花子窗外偷听，原来室内有一男一女，正在干着“好事”。海东青说：
“韩幼发呀韩幼发，你头上除了有顶汉奸的帽子，还有一顶鬼子给你带的绿帽子。”
不容分说，一脚将门踢开，王六猛一个箭步跳到跟前，一把将那男人拽了下来。一对狗男女的胴 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王六猛迅速摯出尖刀，对准鬼子就是一刀，鬼子连吭一声都没有吭出来，倒地毙命。小鹿花子吓的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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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青也不回答，给王六猛使个眼色，王六猛拽住她的头发，拎了起来，俩胳膊用劲向后一拧，用绳索绑好。海东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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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猛胡乱抓了件男鬼子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又抓起一条鬼子的裤子给她套上，塞进院内停着的小轿车里，命令司机开车。海东青命王六猛和一个弟兄乘车出城，在平顶山下等他，他带其余三人找些汽油，酒精之类引炎之物，浇到别墅建筑物上，一把火点燃。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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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你想死想话？”
司机苦苦哀求：
“我是被抓来当兵的，后来给县长开车，请饶我一命。”
海东青说：
“我们都是中国人，专杀鬼子和汉奸，不杀有良心的中国人，不过，你得给我们办件事。”
“什么事？大爷请讲！”
“到虎跳崖给河野送信，就说我们闹了县衙，烧了府库，抓了县长的小妾小鹿花子，到平顶山上，拿花子的头为吴夫人柳春霞祭灵。”
“大爷，打死我，也不敢去报信。”
“去，信送不到，我就杀了你全家！”
司机得了命，撂下汽车向城南奔去。小汽车被焚毁了。
海东青和王六猛等人，连拉带拽，把小鹿花子押上平顶山。海东青对王六猛说：
“你与一个弟兄在这里看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伤害她。”
王六猛斜着眼睛，看了海东青一眼说：
“我们逍遥逍遥她，总可以吧！”
海东青没理他，扔下一句话：
“不许伤害她，要留活口，知道吗？”
海东青带上其余兄弟向城南正黄旗村奔去。路上，恰好遇到了吕小牛和几个弟兄，他们是来县城与海东青进行联络的，知道吕小牛也得了手，认为吕小牛干得好，留两个弟兄在正黄旗闹哄也很对。海东青马不停蹄，带上吕小牛和弟兄们马上返回虎跳崖，了解守崖弟兄们的情况，以便下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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