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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严重的洁癖

    她直接脱了衣服盖在被子里,老式空调一点都不暖,哄哄哄的吵个不停。

    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从外套里把手机找出来,然后设置了一个早上6点的闹钟。

    他的大衣被她挂在椅背上。

    一睁眼就能看得见。

    你睡着了吗?

    真的不会饿吗?

    我们真的差的这么多吗?

    等到以后时间再久一点,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你了,你会不会也喜欢我?

    她最后是盯着那件大衣入睡的。

    早上闹钟响起来,她挣扎着离开了温暖的被窝。

    这几天可以不用去公司上班的。

    她套着睡衣然后起来烧水,这是她在冬天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然后顺便开始煮粥。冰箱里还有刚刚买回来的菜,看起来很新鲜的样子,她把他们洗净剁碎。

    然后把他的大衣用袋子包起来,准备等一下就送去洗衣店。

    秋子夜这个时候才从房间里起来,赶着去刷牙。

    “家悦,你今天不去上班?怎么在煮粥了?”

    她满口泡沫的说的含糊不清。

    “老板不是病了吗?我还去干吗?”

    “那太好了!你今天下午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说。”

    她舀了舀粥,还不够浓稠。香味都没有。

    “我有个学弟要来,你知道的,这个学弟和我关系很好……”一向大大咧咧的秋子夜,这个时候也开始反常的扭捏起来……那么这个学弟一定就是追了她三年没有得手的那个小白脸了……

    “哦?是不是陆北?哈哈!陆北终于追到这里来了?”

    陈家悦脸上的奸笑一览无遗。

    “不是,家悦,陆北他刚刚来这个城市……而且,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一开始我想你不是要住到员工宿舍去了吗,那你这里的房子肯定不租了……然后我就想让陆北住进来,可是我没想到陆北他这么早就来了……我说了让他月底再来的……”

    “秋子夜!你巴不得我早走是吧?我走了,你就可以和你的小情人共度良宵了?哎呦喂,你别脸红!你可别告诉我你没答应他?”

    她手里的锅铲都要砸到秋子夜脸上去,不过,如果她的这个朋友要是真的和陆北在一起的话,她会很替秋子夜开心,找到了这样一个可靠又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没有,哪那么容易就答应他啊?”

    “还容易?秋子夜,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哪一次你生病不是陆北鞍前马后的伺候你?哪一次你失恋不是陆北给你在边上递纸巾?三年了都!陆北都给我们寝室提了数不清的热水了!半夜鬼吼要吃夜宵,最后谁给你送来的?”

    陆北对秋子夜的用情至深,那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三年里,秋子夜身边的男朋友换了又换,唯独陆北,一直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我对陆北,真的没有感觉。”

    “唉,随便你!你下次生病一个人在医院躺着的时候你就知道有多苦了!”

    她话到嘴边,居然有些苦涩。

    那个人,论家世长相,论能力学历,他身边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女人们不是应该趋之若鹜吗?

    “这粥,我可不可以喝?”

    “你出门去买馒头去!要吃,明天叫陆北给你煮。”

    “啧啧,见色忘友,我命苦啊!”

    她已经套上了羽绒服准备出门。

    “对了,子夜,我会早点搬出去,然后尽快给你和陆北腾出空间的!”

    她眼神奸诈。

    “不用!家悦,我真不是这意思,陆北一男人,随便哪都能住,你别走。”

    “好啦,我那边已经也快搞定了!你快去上班吧!”

    “你不许走啊!我先走了!”

    关上门,这里又安静了,就剩下空调在叫嚣。

    得计划着搬出去的事情了。离月底真的不远了。陆北的心她很明白,这里只有两室一厅,是自己说要走在前,总不能马上到月初了还继续赖着,秋子夜工作赚的并不是很多,她一个人承受房租会压力很大,所以这也可能是陆北搬过来的原因,之前早就听说陆北在P市找到了薪资不错的工作。

    这次突然搬来,可能就是秋子夜叫他来的。

    加之,秋子夜和陆北年纪都不小了,之前就曾耳闻过关于陆北在大年三十去拜见了秋子夜的父母,也有可能他们好事将近。

    她要搬走了。或者,得去另寻住处。

    粥似乎差不多了,她把剁碎的菜放进去,再闷一闷,就准备盛到保温杯里去。

    她稍微整理一下出门,先把衣服送到干洗店,然后再去坐去医院的公车。

    她路过买豆腐脑的摊子,还是很多人冒着风在排队。

    她有点犹豫是不是要去买一份。

    或许人在病的时候会比较想吃平时喜欢的东西。

    最后,她还是在队尾站了一刻钟之后放弃了。

    她不想她辛辛苦苦熬的粥变冷。

    就这么简单。她现在开始相信,这豆腐脑背后一定是有故事的。

    因为,林君行的家,林君行现在的公寓,林君行的公司,都离这里很远。

    他怎么会知道豆腐脑?

    他不是闲人,没空去关注这些东西,他平时吃的不是西餐就是大厨料理,怎么会对一碗市井豆腐脑感兴趣?他连医院的东西都不吃,更不用说这个成天在路边吸灰尘的小摊了。

    越是有故事,她就越不想买。

    免得他想起谁。

    车挤得像罐头,她走到病房的时候,连头发丝都是乱的。

    “有谁来过了吗?”

    她诧异的盯着床头柜上的红玫瑰。

    “没有。”他一向都是这样的语气,冷冷淡淡的。

    “哦。吃早饭。”

    她从粉色的保温杯里把粥倒出来,倒在他专用的象牙小碗里。

    他说没来,那就算是没来吧。谁会在昨晚她走了之后这么晚还来探病,还买了一看就是上等的花朵。

    陈家悦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盯着这花发呆。

    “我自己来。”

    他手上还没挂点滴,细长的手接过陈家悦手上的小碗。还很热,在冒着热气。

    “大衣……我等洗完了再还给你……”

    “不用,我有很多件。”

    “……那他就是你的衣服。物归原主。”

    “那随便你。”

    “我一个女人的家里,不习惯挂一件男人的衣服。”

    她也不知道在赌气什么。

    她不就是穿了一下么,就不要了?洁癖到了这个地步了么?她又不脏!

    她坐到沙发上,然后随手拿起旁边的报纸。

    陈家悦视线在寻找,沙发上的印记已经不见了。因为,这沙发已经换了一个黑色的沙发套。

    “你要扔要丢,都可以,还给我就不必了。”

    “哦。知道了。”

    她生气的翻阅着报纸,连声音都特别大。

    他不是故意要找茬,只是,昨晚她来的时候,一直在追问他,为什么沙发上有血。他解释了,她还问这到底是什么血。然后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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