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没人能帮你们，靠自己
白小兔曾经对倪仔说过：“我迟早会走，天要靠你撑起，将来的你一定会感谢现在拼命努力的你。”当时她的神色很严肃，眼睛里不再是笑意满满。那时小小的倪仔也只有7岁，听了这话也只是迷迷糊糊，不过她知道，妈妈严肃的时候说的话一定要记牢。妈妈很少严肃，一旦严肃便是那些她听得不太明白的话。
于是倪仔把妈妈的话工工整整地写在日记本上，所以直到现在她还记得。
在倪仔印象中，白小兔是个很厉害的人——“记得自己是女子，然后像男人一样去奋斗”，她和爸爸一样出去打拼事业并且十分抠门，但她有能力把所有事情和物品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比如钱，白小兔会把钱打成捆放在家里，家里的钱一直是在一万元左右，其他的都存在银行。
当倪仔疑问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钱，白小兔散漫而精明地回答，并且反问，“钱是好东西，你不喜欢吗？”接着脸上染着淡淡的笑意，“不吃饭，不睡觉，抓紧时间挣钞票。”
倪仔把这些话也工工整整地记在笔记本上。
“要足够强大。”白小兔还这么说过。倪仔记得那是她最凝重的一次，也是自己听得最迷糊的一次，她只说了这一句话，没再多做解释。这是白小兔在倪仔8岁生日时说的，并且她把存折里的所有钱都取出来给了倪仔——那是很长时间的积累，有几十万。倪仔对于一向抠门的白小兔这样异常的举动感到疑惑不已，但倪仔没多问，妈妈说过，“问个不停的人最蠢”。
也就是过了不久，妈妈和爸爸便消失了，倪仔哭得很凶，眼睛肿得像核桃。她把妈妈给的钱都郑重地放在保险箱里，很节约地花，能省则省，她转到了农村学校。
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倪仔开始不再幻想这只是妈妈的考验，不再幻想有一天妈妈会回来对自己说：“小兔崽子不错嘛，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在学校里，倪仔处处都不适应，变得寡言起来，学习成绩却日益上升。所有老师都夸倪仔安静、懂事、聪明。但是她不喜欢学习，初中毕业她便辍学了，干起了见不得光的勾当——杀人。这样来钱快，而且那段时间她心里扭曲——她想到自己被枪决的那一天，爸爸妈妈能到场，能泪流满面肝肠寸断，能后悔让那么小的她独自生活。
几年之后，她后悔了，她觉得生活其实很美好，但是已经涉入了，晚了。
……
“想什么呢？”白小兔弹醒了正在回忆的倪仔。
倪仔揉揉额头，站起来，无比认真地说：“你还记得吗？你以前和我说的话。”
“哪句？”白小兔皱了皱眉头，似乎很纠结的样子。
“要足够强大。”倪仔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但那种类似于“狗眼看人低”的样子仅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倪仔的眼睛水光潋滟起来，“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
气氛不尴不尬地沉默着，倪仔的表情看起来楚楚可怜，但是——
“噗……”白小兔虽然极力隐忍，但是还是笑了出来，“你不用试探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子，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看着你。让我猜猜，你那眼泪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勉强逼出来的？”
“嘁——”倪仔不高兴地蹦出一个单字音，然后闷闷地继续说，“我就当你在变相表扬我吧。”
“想过吗？”白小兔突然不冷不热地抛出了这句话，倪仔用疑惑的眼神瞅着她，白小兔笑了笑继续说，“你和鼬在一起会有多少阻力。”
“想过，当然想过。我是个现实主义者，这些让我过不好的毛病都是你培养出来的。”倪仔顿了顿，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要足够强大！莫非你是让我有病似的去单挑阿飞和兜他们？”
“我不信你真的会这么蠢。”
“……至于兜可以前期就宰掉，最好连同大蛇丸一起铲除，要赶在他们钻研出秽土转生之前。我也许不够格，但鼬绝对可以。”倪仔沉默了一会儿，“至于鼬的血继病，我想我可以找来富岳的眼睛。”
“你能做多少就做多少。”白小兔说，然后站起身来，背对着倪仔，倪仔看不到她的表情，过了一会儿白小兔用毫无波澜的声音说，“没人能帮你们，靠自己。”
白小兔走出去，关门。
倪仔瘫坐在榻榻米上，闭眼，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又慢慢地吐气。感觉双手空空的，全无安全感——就像刚穿越到这里那时候一样。
【我这只在寒风瑟瑟中默默更新的可怜作者什么都不求只求留言QAQ】
于是倪仔把妈妈的话工工整整地写在日记本上，所以直到现在她还记得。
在倪仔印象中，白小兔是个很厉害的人——“记得自己是女子，然后像男人一样去奋斗”，她和爸爸一样出去打拼事业并且十分抠门，但她有能力把所有事情和物品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比如钱，白小兔会把钱打成捆放在家里，家里的钱一直是在一万元左右，其他的都存在银行。
当倪仔疑问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钱，白小兔散漫而精明地回答，并且反问，“钱是好东西，你不喜欢吗？”接着脸上染着淡淡的笑意，“不吃饭，不睡觉，抓紧时间挣钞票。”
倪仔把这些话也工工整整地记在笔记本上。
“要足够强大。”白小兔还这么说过。倪仔记得那是她最凝重的一次，也是自己听得最迷糊的一次，她只说了这一句话，没再多做解释。这是白小兔在倪仔8岁生日时说的，并且她把存折里的所有钱都取出来给了倪仔——那是很长时间的积累，有几十万。倪仔对于一向抠门的白小兔这样异常的举动感到疑惑不已，但倪仔没多问，妈妈说过，“问个不停的人最蠢”。
也就是过了不久，妈妈和爸爸便消失了，倪仔哭得很凶，眼睛肿得像核桃。她把妈妈给的钱都郑重地放在保险箱里，很节约地花，能省则省，她转到了农村学校。
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倪仔开始不再幻想这只是妈妈的考验，不再幻想有一天妈妈会回来对自己说：“小兔崽子不错嘛，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在学校里，倪仔处处都不适应，变得寡言起来，学习成绩却日益上升。所有老师都夸倪仔安静、懂事、聪明。但是她不喜欢学习，初中毕业她便辍学了，干起了见不得光的勾当——杀人。这样来钱快，而且那段时间她心里扭曲——她想到自己被枪决的那一天，爸爸妈妈能到场，能泪流满面肝肠寸断，能后悔让那么小的她独自生活。
几年之后，她后悔了，她觉得生活其实很美好，但是已经涉入了，晚了。
……
“想什么呢？”白小兔弹醒了正在回忆的倪仔。
倪仔揉揉额头，站起来，无比认真地说：“你还记得吗？你以前和我说的话。”
“哪句？”白小兔皱了皱眉头，似乎很纠结的样子。
“要足够强大。”倪仔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但那种类似于“狗眼看人低”的样子仅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倪仔的眼睛水光潋滟起来，“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
气氛不尴不尬地沉默着，倪仔的表情看起来楚楚可怜，但是——
“噗……”白小兔虽然极力隐忍，但是还是笑了出来，“你不用试探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子，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看着你。让我猜猜，你那眼泪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勉强逼出来的？”
“嘁——”倪仔不高兴地蹦出一个单字音，然后闷闷地继续说，“我就当你在变相表扬我吧。”
“想过吗？”白小兔突然不冷不热地抛出了这句话，倪仔用疑惑的眼神瞅着她，白小兔笑了笑继续说，“你和鼬在一起会有多少阻力。”
“想过，当然想过。我是个现实主义者，这些让我过不好的毛病都是你培养出来的。”倪仔顿了顿，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要足够强大！莫非你是让我有病似的去单挑阿飞和兜他们？”
“我不信你真的会这么蠢。”
“……至于兜可以前期就宰掉，最好连同大蛇丸一起铲除，要赶在他们钻研出秽土转生之前。我也许不够格，但鼬绝对可以。”倪仔沉默了一会儿，“至于鼬的血继病，我想我可以找来富岳的眼睛。”
“你能做多少就做多少。”白小兔说，然后站起身来，背对着倪仔，倪仔看不到她的表情，过了一会儿白小兔用毫无波澜的声音说，“没人能帮你们，靠自己。”
白小兔走出去，关门。
倪仔瘫坐在榻榻米上，闭眼，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又慢慢地吐气。感觉双手空空的，全无安全感——就像刚穿越到这里那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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