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灭族夜（附鼬自白）
鼬推掉了所有的任务，收起疲惫，强颜欢笑地送佐助去上学。归来的路上，遇上倪仔。
“大少爷，外面凉快，怎么不多呆一会儿？”倪仔扬起脑袋，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里面似乎暗含着惋惜。“刚送佐助上学回来？”
鼬看了看倪仔，云淡风轻地说，“今天晚上，不要来宇智波大宅。”然后径自走开，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你怎么越来越喜欢机械地叫少爷了呢……”
“因为工钱啊大少爷！”倪仔快走两步追上鼬，低声问，“高层下达灭族指示了吧，对于佐助是否有些嘱咐？有什么事需要保姆为大少爷完成？”
你从哪里知道的？！鼬的第一反应是这句话，但是当从嘴里吐出来就换了样了。“……没……什么，佐助需要独立了。”鼬看见倪仔一副失望的样子，暗自好笑，微笑地看着她。又惊觉这是最后呆在木叶的时间了，“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佐助交给你了。请务必……”嘴角微笑的弧度暗含了苦涩，话说到半句戛然而止，寥寥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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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桑，这不是真的对吧？这不是真的！”佐助在歇斯底里地叫。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眼睛睁大，瞳孔缩小，眼泪夺眶而出，身上有些沾染上已故父母的接近干涸的血液。十分狼狈。“这……不是真的……”佐助蹲下来，双手捂住耳朵，眼泪无限制地流着。
“我愚蠢的弟弟啊，还不明白吗……”鼬面无表情，眼睛里美丽地纹路在飞快地转。“我一直扮演着你理想中的大哥，是为了确认你的器量，你成为了我测量自己器量的对手，也包含着这种可能性，你厌恶我憎恨我，一直希望能够超越我，所以才让你活下来，为了我自己。你和我一样拥有将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资格，但是，这有一个条件，把自己最亲密的同伴杀死，就像我一般。”
“所以，不光是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和现在躺在地上的族人，止水他也是你杀的！但是我居然还那么相信你……”佐助猛地站起来，脑袋有些眩晕，稚气未脱的脸上浮现出了决绝悲凉的神情。他抹了一把脸，瞪大眼睛，“宇智波鼬！我要杀了你！”随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啊啊啊！！”但被鼬轻易制服，手臂被拽得脱臼，痛呼出声。
“你没有被杀的价值，我愚蠢的弟弟。想要杀死我的，你就憎恨我、仇恨我，然后苟且偷生地活下去吧，逃避着逃避着，紧抱着生命就好。然后，等你带着和我同样的眼睛时再来到我面前，到了那个时候，你的存在才有意义。”鼬的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
……
鼬看着佐助布满泪痕的脸和透露着惊恐、不安的睡颜，心里猛地一疼。随即决绝地转头，与那个带着面具的家伙会和。真是灰暗的人生，灰暗的忍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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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自白
父亲大人派我去做间谍，三代火影派我去做间谍，团藏大人派我去做间谍。
那之前的一阵子，倪仔十分真诚地邀请我去祭祀她祖宗。本来想拒绝，去陪佐助，但是一看见她合十的手掌，心里就微微发颤。——心情不稳定，因为苏神的原因险些没有分寸地把她当做间谍抓起来，但是她居然又合十了手掌，脸上还浮现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片刻间心情安定了下来，再看她，一眼便看出笑是死马当活马医挤出来的，此刻她定是慌得肝颤却装作镇定。——她不是间谍。
因为这个结论心里轻松了起来，面对即将到来的间谍生涯也不再慌。来是一定会来的，这是我的职责，至多不过死人罢了。
灭族前，她问我有什么对佐助的嘱咐，我惊觉她一定不简单，看着她贼贼的笑，淡淡地说佐助该长大了。喉头哽咽，自己且顾自己吧，不必为我和佐助这两位什么狗屁少爷变得程式化。但是，佐助交给你了。请务必……呵，我有什么资格说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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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外面凉快，怎么不多呆一会儿？”倪仔扬起脑袋，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里面似乎暗含着惋惜。“刚送佐助上学回来？”
鼬看了看倪仔，云淡风轻地说，“今天晚上，不要来宇智波大宅。”然后径自走开，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你怎么越来越喜欢机械地叫少爷了呢……”
“因为工钱啊大少爷！”倪仔快走两步追上鼬，低声问，“高层下达灭族指示了吧，对于佐助是否有些嘱咐？有什么事需要保姆为大少爷完成？”
你从哪里知道的？！鼬的第一反应是这句话，但是当从嘴里吐出来就换了样了。“……没……什么，佐助需要独立了。”鼬看见倪仔一副失望的样子，暗自好笑，微笑地看着她。又惊觉这是最后呆在木叶的时间了，“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佐助交给你了。请务必……”嘴角微笑的弧度暗含了苦涩，话说到半句戛然而止，寥寥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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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桑，这不是真的对吧？这不是真的！”佐助在歇斯底里地叫。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眼睛睁大，瞳孔缩小，眼泪夺眶而出，身上有些沾染上已故父母的接近干涸的血液。十分狼狈。“这……不是真的……”佐助蹲下来，双手捂住耳朵，眼泪无限制地流着。
“我愚蠢的弟弟啊，还不明白吗……”鼬面无表情，眼睛里美丽地纹路在飞快地转。“我一直扮演着你理想中的大哥，是为了确认你的器量，你成为了我测量自己器量的对手，也包含着这种可能性，你厌恶我憎恨我，一直希望能够超越我，所以才让你活下来，为了我自己。你和我一样拥有将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资格，但是，这有一个条件，把自己最亲密的同伴杀死，就像我一般。”
“所以，不光是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和现在躺在地上的族人，止水他也是你杀的！但是我居然还那么相信你……”佐助猛地站起来，脑袋有些眩晕，稚气未脱的脸上浮现出了决绝悲凉的神情。他抹了一把脸，瞪大眼睛，“宇智波鼬！我要杀了你！”随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啊啊啊！！”但被鼬轻易制服，手臂被拽得脱臼，痛呼出声。
“你没有被杀的价值，我愚蠢的弟弟。想要杀死我的，你就憎恨我、仇恨我，然后苟且偷生地活下去吧，逃避着逃避着，紧抱着生命就好。然后，等你带着和我同样的眼睛时再来到我面前，到了那个时候，你的存在才有意义。”鼬的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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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看着佐助布满泪痕的脸和透露着惊恐、不安的睡颜，心里猛地一疼。随即决绝地转头，与那个带着面具的家伙会和。真是灰暗的人生，灰暗的忍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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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自白
父亲大人派我去做间谍，三代火影派我去做间谍，团藏大人派我去做间谍。
那之前的一阵子，倪仔十分真诚地邀请我去祭祀她祖宗。本来想拒绝，去陪佐助，但是一看见她合十的手掌，心里就微微发颤。——心情不稳定，因为苏神的原因险些没有分寸地把她当做间谍抓起来，但是她居然又合十了手掌，脸上还浮现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片刻间心情安定了下来，再看她，一眼便看出笑是死马当活马医挤出来的，此刻她定是慌得肝颤却装作镇定。——她不是间谍。
因为这个结论心里轻松了起来，面对即将到来的间谍生涯也不再慌。来是一定会来的，这是我的职责，至多不过死人罢了。
灭族前，她问我有什么对佐助的嘱咐，我惊觉她一定不简单，看着她贼贼的笑，淡淡地说佐助该长大了。喉头哽咽，自己且顾自己吧，不必为我和佐助这两位什么狗屁少爷变得程式化。但是，佐助交给你了。请务必……呵，我有什么资格说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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