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青春之后谁陪我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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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主球被用力打出,撞到最后的黑8完美折进中袋。

    “Oh yeah!”宇文伏在球桌上比了个“V”字型手势表示胜利。我把球杆递给窝在沙发上抽烟的端木,一脸挫败:“还是你来吧。”

    宇文站在台球桌旁大笑三声:“终于认输了吧?”说着走到我面前得意洋洋“你如果想拜我为师的话就算了,我现在还没有收徒弟的打算。”

    等服务生摆好了球,端木把烟按灭在桌子上的烟缸里,然后起身拽着宇文的胳膊把她拉回桌旁气势汹汹:“小妞,九球、斯诺克还是国标随便你挑,三局两胜还是五局三胜也随便你选。”

    “斯诺克,三局两胜,来吧!”宇文做了一个“Please”的手势。

    我窝在旁边的沙发上叼了支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俩人打得直冒火花。在玩的这方面,宇文有点玩命型的。这丫头的领悟能力超强,当然,我有必要声明她领悟力的高超仅在玩的方面体现。还没毕业的时候,每天我和端木都会在球场上打球,对篮球没有一点基础的宇文会拿着可乐、毛巾一类的东西在球场边上坐着。大概一个月的时间,那天球被队员不小心传到了场外,宇文放下怀里的东西捡起球,在众目睽睽之下快速带球过人,最后一个三步篮进球,所有动作流畅标准。于是,众目睽睽变成了目瞪口呆。

    正在溜号的我被突发的笑声吓了一跳,端木把球杆拄在地上,对宇文大笑:“小妞,看着哥是怎么一杆收了你的。服不服?”

    宇文嘟着嘴眼巴巴地看着端木:“再来!”

    “成啊,我就稀罕你这不服输的劲儿!”

    我把已经被我叼湿烟嘴的烟扔进垃圾桶里,看着这两个人不共戴天的架势就觉得好笑。端木永远讨厌自己输给别人,而宇文也一样不喜欢竞争时别人赢了自己。所以,只要这俩人比上点什么东西,一定是从开始就黑下脸来拼命直到战斗结束为止。正看着他俩硝烟四起看得起劲,手机就响了。我掏出手机接听,电话那边的欧阳嚎啕大哭。我突然觉得传说肯定弄错了,哭倒长城的不是孟姜女,肯定是电话里的这位欧阳兰兰小姐。要么,她肯定就是孟姜女投胎转世。

    “那个。。。 。。。欧阳啊,怎么了?先别哭,发生什么事了?”

    “钟。。。 。。。离。。。 。。。你快。。。 。。。快和端木回。。。 。。。回来。。。 。。。吧。。。 。。。工作室出事。。。 。。。了。。。 。。。呜呜呜。。。 。。。”

    听她说完一句话我差点背过气去。。。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来着?工作室出事了?于是我赶紧问她怎么回事,就在我差一点气竭身亡的时候,电话那边终于把话说明白了。我告诉欧阳先不要报警,挂了电话赶紧奔到球桌前叫端木,端木正撅着屁股专注地瞄着球,根本不扯我。我心下一急,直接抓着端木的后衣领把他拎了起来。

    “哎哎哎!钟离夏你找事是不是?”端木转过身来有点玩物丧志、六亲不认的架势。

    我还哪有心思跟他计较态度的问题:“快点走,欧阳来电话说工作室被砸了!”

    “啥?!”端木和宇文异口同声,但端木没忘记立刻把沙发上的外套拿起来穿上,宇文从端木衣兜里的金卡翻出来跑去吧台结账。我和端木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欧阳说刚才突然有五六个人,进去以后二话没说就砸,东方因为和他们动手受伤了,送医院去了。”

    走出会馆大门时,宇文追了上来:“怎么回事啊?打劫的?”

    “不是,欧阳说他们一句话也没说,也什么都没抢。”

    宇文赶紧看向端木:“不是你在外面惹到什么事了吧?”

    还没等我替端木解释他跟那些女人从来不说实话的时候,就听见了端木的怒吼:“妈的逼!出租车都死了吗!”

    钻进拉下来一半的卷帘门,端木先是没命地往楼上跑,我怕端木出事,让宇文安慰安慰坐在化妆台前对着支离破碎的镜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欧阳,赶紧跟了上去。跑进影棚,里面狼藉得更是不堪入目。端木最宝贝的SONY也从被砸烂的玻璃柜子里零碎地散落在地板上。端木的拳头嘎嘎作响,然后一脚把倒在地上的椅子踹出去老远,椅子和地板产生摩擦发出长长的难听的“吱------”声。我连哄加拽地把端木弄进了唯一幸免于难的办公室,然后给医院的长孙莹莹打电话问了问东方的情况,长孙说东方头被打坏,正在缝针,我赶紧把去前台拿了三千块钱让宇文和司马晴送去医院。欧阳一面抽抽搭搭一面和尉迟锋收拾残局。

    回到办公室,端木坐在桌子后面,吸着烟,像一只发了怒的狮子。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以示慰问,但是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端木的性格,他并不在乎金钱上的损失,而是气愤有人敢骑在他的头上兴风作浪。最重要的是在他的地盘上玩大闹天宫,“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我自然了解他的心情。不过我不能跟着一起发火,但是如果要息事宁人地让端木忍了纯粹是找打,所以我什么都没说,虽然我真的很想说点什么。

    端木狠狠地吸了口烟,烟明显地短了一截。端木淡淡说:“钟离,咱不报警,反正那群废物什么都查不出来。”正当我惊讶他竟然会咽下这口气的时候,就见端木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自己去找这群狗崽子,不把他们打出屎来算他们拉的干净!”

    整个办公室里安静得吓人,我在想,难道真的是端木惹的事?不可能啊,这段时间端木除了跟女人风花雪月也没和谁吵架动手啊,就算有,以端木的能力也肯定直接摆平不留后患的,我和宇文就更没有惹是生非。这么一想就奇怪了,而我竟然没理由地开始紧张,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我第一次觉得我的双手这么多余,弄得我有种想要把它拿刀看下来扔到地上再踩两脚的冲动。

    是开门声让我及时清醒过来以至于我没有真的失去理智砍掉双手,可当我看到从门外进来的人时,就又想把眼睛挖掉耳朵割掉了。

    慕容恩轻轻带上办公室的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端木。我不用看也知道端木不会把气撒在慕容恩身上让她滚出去,因为端木比较“怜香惜玉”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跟漂亮女人没仇,特别是又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

    慕容恩很大方地在没有人礼让她的情况下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不紧不慢地问端木:“怎么会被砸呢?”

    我知道我没权利让别人看到乱七八糟的工作室时吃惊得大呼小叫,我又不是心理变态。但是我还是觉得慕容恩说话的时候少了一点情绪,她的语气就像在说“张三是个名字”一样的平静,完完全全地把应该疑问或惊叹的句子说成了陈述句。我不懂,难道这也是冷静的一种?

    端木只是闷闷地抽着烟,慕容恩就一直盯着我。我懒得看她又碍于修养没有必要用白眼球把她瞪回去,所以就视而不见,坐在电脑前面查看监控录像。

    两辆TAXI停在大门前,从车里下来六个男孩,看起来和我们的年龄相仿。六个人下车以后,两辆车一分钟没停就开走了。几个人拿着刀棒之类的东西直接进了工作室,其中两个径直上楼,剩下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边叫喊着一边开始乱砸乱踢。东方冲上去和两人厮打,被另一个照着脑袋就给了一棍子。四个人见砸得差不多了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另外两个也从楼上下来给化妆台补了几棍子,临出门还不忘砸倒一个橱窗中的模特。整个过程才一分多一点。因为当时是午饭时间,而且工作室的位置不是处于人流多的街道,所以一分半内只有一个老人和一对中学模样的小情侣走过,看都没往里面看一眼。我重放了一遍录像,然后对端木说:“这群王八蛋真会找时间。”

    慕容恩突然问端木:“端木,你也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人,会不会是有过矛盾来报仇的?”

    端木摇摇头。

    第三遍的录像还没等看完,宇文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一进门,第一眼就看见坐在门口对面的慕容恩,所以宇文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倒是慕容恩像吃错药了一样站起来走到宇文身边,露出一个无比谄媚的笑容说:“宇文啊,上次是我不对,我也不知道你只是端木和钟离的朋友,所以你别怪我啊!”

    宇文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慕容恩,我也惊讶着慕容恩抽哪门子的邪风,慕容恩见宇文没说话就直接挽住了宇文的胳膊:“宇文,以后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一定帮你解决。”

    宇文就冷冷地抬了一下嘴角:“那你就帮我找出来砸工作室的这些犊子是谁吧。”

    慕容恩的微笑有些尴尬,但还是很快变回自然拍着胸口口气相当仗义地说:“放心,这件事我管定了!等找出来是谁时,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宇文狐疑地看着慕容恩,然后把她的手从胳膊上推下去,弹了弹刚才慕容恩用手挽过的地方,走到我旁边点了支烟和我一起看录像。

    “你怎么回来了?”我把烟缸从端木面前拿过来递给宇文

    宇文接过去“莹莹说她照顾东方就行,我想想人家小两口我也别跟着当电灯泡了,就回来了。”

    “司马呢?”

    “在前面和欧阳她们打扫呢。”宇文又吸了口烟,结果慕容恩也点了支烟。宇文皱着眉撇着嘴一脸厌恶地把刚吸了两口的烟按灭,然后又看了一遍录像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出去。

    我们三个从医院看望完东方回来,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端木连晚饭也没吃就一头扎进卧室里自己窝火去了。我和宇文坐在客厅里吃在小区门口带上来的披萨。

    “嗯!对了!”宇文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提醒我“一会给欧阳她们打电话告诉她们明天把自己的东西都取走吧,你好早点找人把工作室重新弄一下。”

    “我告诉过了,她们也没什么东西,今天就已经都拿走了,等过几天我就找装修公司重新装修一遍。”我吃了两口披萨,犹豫半天才跟宇文说:“宇文,我怀疑,这件事跟慕容恩有关系。”

    宇文一口披萨没吃好差点被噎着,我连忙从桌子上抽出纸巾给她,宇文拿起杯子喝了好几口水才恢复过来,擦了擦嘴说:“真的假的?为什么啊她?”

    “我今天看监控的时候,发现里面拿着棒球棍的人我有一点眼熟,但是一直没想起来是谁。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突然想起来,有一次我去异度Bar找端木,在路上看到他对着手机大喊慕容恩的名字。我当时除了对那小子一头血红血红的头发印象挺深以外也没当回事。”

    宇文看了看端木的卧室:“他知道吗?”

    “我没告诉他,毕竟这事牵到慕容恩,而且现在没证据,他不能相信。”

    宇文就急了:“这有什么不相信的啊?谁还能没事吃饱了撑得诬陷慕容恩啊?还证据,证据什么啊证据,你都亲眼看见了还要什么证据啊?我去找他说说。”我拉住宇文,宇文甩开我大步流星地进了端木的房间,我急忙跟着过去,刚推开门就听见端木说:“不可能是她。”

    宇文指着端木咬牙骂了一句:“端木野,慕容恩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啊,都他妈让你疯了!”就怒气冲冲地回了自己房间,狠狠摔上门。

    端木坐在床边,低着头大口大口吸着烟,我想应该让他自己一个人清静一下,所以嘱咐他早点休息,然后收拾一下客厅,也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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