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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8荒诞不经

    洗了澡,天真就按他说的去了他的房间。

    白霜已经在了,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裙,坐在吕成渝的大腿上。天真嗤嗤鼻子,一声不吭地走了进去。

    吕成渝看到天真,笑了笑,对白霜说:“今天你当老师,好好调教一下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白霜抬头冷冷地看了看天真,说:“恩。”然后起身拿了两个装满水的玻璃杯过来,递了一个给天真,天真一拿,冰冰凉凉的,才发现是装满了冰块的冰水。她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们俩,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吕成渝见她这样茫然的眼神,诡异地笑了笑,问:“会玩冰火吗?”

    天真还是茫茫然地站着,她根本听不明白。

    吕成渝便一把把她拉过来,说:“就知道你不会,白霜你教教她!”说着,解开宽大的红色丝绸睡袍,浑身□着坐在床沿上,对白霜说,“开始吧!”

    白霜便喝了口热气腾腾的热水,蹲□,跪倒在地,抬头吸上去,白霜的技术果然高超,把他弄得直喊爽,而且口中的温水滴水不漏。

    天真站着看傻了眼。

    她以前和西木在一起,两人分隔两地,聚少离多,上床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即使上床也都是中规中矩的,西木或许因为没有太喜欢她,所以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她根本不知道男女之事竟然可以这么复杂。

    她就这样目瞪口呆地拿着冰水,傻愣在那里,看着他们激情无限。

    “好了,该你了!快点!”吕成渝忽然对她大声喝道。

    什么?她也要这样?这简直就是太龌蹉,太恶心了!天真愣着一动不动,吕成渝便一把把她攥了过来。

    白霜起身用纸巾拭了拭嘴,冲她露出淡淡的蔑视的笑容,好像在说“你行吗?”。天真忽然下定了决心,仰头喝了口冰水,闭着眼睛照做了。

    天真的技术明显很不成熟,冰水不停地从缝隙中漏出来,不过吕成渝却很开心,伸手按着她的后颈,天真一痒,便想抽身离开,不料,这时一股咸腥味涌入口中,天真只觉得万分恶心。

    她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推开他,径直跑卫生间去,蹲在马桶上吐了一通。吐了一阵,洗了把脸,她望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突然觉得清醒多了,她越想越恐怖,越想越恶心,越想越觉得自己下贱。

    她不想做那么龌龊的事了!连忙跑过去把门锁住。

    吕成渝在外面等她还不出来,便等不及了。“童天真,你给我出来!”吕成渝“砰砰砰“地踢着门,几乎要把门给踹破。

    天真用背抵着门,心惊胆战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成渝,算了吧,你有我还不够吗?”是白霜无比娇憨的声音。

    她一说完,吕成渝就停止了踢门,在外面大骂了句“童天真,你有种就别出来!”并且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终于外面没有声音了。

    天真一个人蹲在地上,在着狭小潮湿的四方形牢笼里,很想大哭一场,可是她又不敢放声大哭,只好默默饮泣。

    她忽然无限想念正啸,她想跟他说说话,哪怕是吵吵架也好,被他骂一顿也好。他要是知道她做出这么龌蹉的事,不知道会怎么想,不知道会怎么骂她。她想象着,或许他会说“童天真,你怎么这么下贱?”又或者“童天真,你怎么这么□?”她想着笑起来,她从认识他开始,就一直跟他吵架,被他挖苦,被他讽刺。现在,他不来骂她了,她反而无限想他,原来,她跟吕成渝一样,一样犯贱。

    第二天早上,天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卫生间没有窗,也不知道现在几点。只好伏在门后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什么声音也没有。她小心翼翼地扭动门把手,门竟然开了,她心中一阵窃喜,正要向外张望。

    就在此时,吕成渝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飞快的推门而入,一霎那就把她抵在墙上。

    “睡在浴缸里还舒服吗?”他含笑问,又一次捏住她的后颈。

    “很舒服。”天真别过脸倔强地说。

    吕成渝的手从后颈沿着脊椎骨一直往上,穿过她的发丝,五个手指在她后脑用力揉捏,好像在摸索什么东西,他的手令天真有些毛骨悚然。

    “你想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跟魏延一样,脑后长了反骨,这么不听话。”说着吕成渝便低下头亲吻她的脸,天真像触电一样躲开了。

    吕成渝蹙着眉,愠怒道:“怎么?不让我碰?”

    天真想,不行,把他惹怒了可不好,不如把这一切推到白霜头上去。便道:“我有洁癖,学不来她那样。”

    吕成渝似乎恍然大悟,笑道:“童天真,原来你不是重口味,你是个小清新啊!那好吧,我不勉强你,以后一个一个来,她负责晚上,你负责晚上,怎么样?”

    天真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早上还要?正茫然间,吕成渝的舌早已如饥似渴地探入她的唇,一只手凶狠地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又在在她身上四处游荡起来。

    大概持续了几分钟,白霜在外面喊:“成渝,吃早饭了!”

    吕成渝不耐烦道:“知道了。”

    吕成渝便攥着她回卧室,他脱了睡袍,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天真不想看他,她一看他那样子,就有深深的罪恶感。她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嘴唇,疲惫地穿好自己的睡衣,她是真的累,昨晚一夜没睡,早上还被他这么胡搅蛮缠。

    吕成渝却不放过她,穿好裤子,对她说:“过来,帮我穿衣服。”

    天真只好乖乖走过去,帮他穿上衬衫,然后低头一粒一粒地帮他把扣子扣上,吕成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也不看他,自顾低头扣扣子,这些扣子她好像什么时候碰过的,她忽然想起是那次正啸喝醉酒的时候,帮他解衣服,也是这样的扣子,圆圆亮亮的,手感很好,连上面的字母都一样。那天他一直在唱“我是真的为你哭了,你是真的跟他走了……”,那天他对她说,“童天真,现在只有你懂我了。”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心中一阵酸楚。

    这时一阵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吕成渝轻轻吻了她的脸颊。

    穿好衬衫,吕成渝又拿过领带给天真,可是天真根本不会系领带,把领带挂在吕成渝的脖子上,拉来转去就是打不出个样子来,天真焦急地试探着各种方法,吕成渝却只是看着她,微笑着等着,也不催也不骂,天真没辙了,最后只好用小学里系红领巾的方法打了个红领巾结。

    吕成渝照了照镜子,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道:“小笨蛋!这几天我出差,你好好跟白霜学学怎么伺候人,要是每天早上连领带都不会给我打,就只好负责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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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成渝走了,天真筋疲力尽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上面有好几个正啸的未接来电,留言信箱里有一段留言。

    她慌忙打开,正啸低沉的声音终于又弥漫在她耳边:“童天真,我去上海谈分公司收购的事了。昨天伪男跟我说了那些事,对不起,有些事我没告诉你,因为我真的很怕你做出什么傻事。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万分痛恨白霜,但是,你千万不要任性去找白霜,你斗不过她的,最后只会伤害到你自己。……那天你妈说让我照顾好你,对不起,我没尽责,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帮你什么。我只希望你能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地活着。真的,好好演戏,不要胡思乱想。”留言中断了下,大概是一阵沉默,然后他的声音变得分外的温柔,几乎在恳求她:“……好不好?就当我求你。”

    她听着,脸上早已泪痕狼藉。

    作者有话要说:呃,重口味来了,不知道大家接不接受得了。要是不能接受就跳过吧!今天入V,有三更,我继续去码字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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