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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潜规则

    贾振林的这部戏名叫《女囚》,讲的是女子监狱中的各种恩怨情仇,主角是白霜演的何警官,女二号是天真演的女囚4927.

    贾振林为了真实地还原监狱场景,打算将剧组设在郊外的废弃监狱——塔地里监狱,据说那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周围是崇山峻岭包围着,幽深宁谧,不过虽然监狱搬走了,那里还是遗留着以前的各种基础设施,所以那边附近还有个酒店。贾振林说一切都接洽好了,下周便要动身去。

    天真有些兴奋也有些紧张,她还没有这么长时间地离开过帝都,就好像要去一趟长期旅行一样。

    伪男给很细心地列了一张表单,让她别忘记带东西。天真看了长长的一列清单,傻了眼,“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多东西?连泡面都带?”

    “出远门嘛,听说那里什么东西都没的,多带点总是好的。你这么爱吃,吃不惯那里的吃吃就吃吃泡面也好啊,各种口味各一个,瞧,我还给你列了航空小菜。”

    “行行行,你帮我全买好,送我家去!”

    “OK!”

    第二天下午,伪男说东西送到了,叫她快下来拿,天真跑下去,却是正啸的车。正啸下了车,望着她,天真愣了一会,“怎么你来了?”

    正啸淡淡地说:“我顺路。”

    “哦。”天真说。

    正啸从后背箱里拿出一大箱的东西,天真跑上去,连忙说:“我来我来!”

    正啸说:“帮你搬到电梯里吧!”他也知道天真是不会让他像以前那样送到楼上了。

    “恩。谢谢!”天真客气的说,她说出口倒觉得挺别扭,好像从来没有跟他这么正式客气过。

    “那地方很荒凉,你做好心理准备。”正啸一边走着一边说。

    “恩。”要是以前,她会说这些话留给白霜把,我怕什么!可是现在她觉得说这些总觉得奇怪。她很不喜欢现在跟正啸的这种关系,这也许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一种关系:不是朋友不是敌人,但也不是陌生人,不好不坏,不生不熟,不能嬉笑不能怒骂,不能太热情也不能太冷淡,反正就是处着难受。

    天真按了电梯,正啸躬着身子把箱子放在地上推进电梯,然后站起身来说:“上去吧!”

    天真却站着没动,按着按钮,电梯门便一开一闭地晃荡着。

    “王正啸……我们还是成为陌生人吧。”天真终于说。

    正啸看了她一眼,冷冷一笑:“怎么?童小姐,我们现在还不算陌生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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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组大巴载着一票人离开帝都,天真在车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小时,醒过来,发现外面都是山林,非常幽静,时值秋天,山上红艳艳的一片倒也非常美。再往里开,道路就崎岖不平,颠颠簸簸地,还扬起一骑黄土,果然是荒凉。

    就这样又开了一个多小时,前面方才出现一座四方的围城,前面一幢是监狱行政大楼,这是白霜拍戏的主要场地,因为她演的是一个有良知的女狱警,帮助女囚们争取人权最后却不幸被奸恶的典狱长陷害而死。后面一幢便是女子监狱,三层楼,虽然不高但很坚固,房子很旧看起来阴森森的,有点恐怖。

    第一天拍戏,是女囚4927被冤入狱的一场戏,按监狱标准要剃头、缴物、换衣,女囚都是短发的。贾振林很严格,不允许戴发套,天真倒欣赏他的严格,就狠了心剪掉了蓄了多年的长发,剪了一个齐耳的西瓜头,看起来倒多了一份清爽与洒脱。

    拍了几天戏,白霜因为水土不服突然生病了。这天下午大家也便早早的收了工,天真吃过晚饭,一个人在看剧本,突然有人敲门,开了门,是导演。

    天真一愣:“导演,您有事?”

    导演站着微笑地说:“是啊,我来讨论一下你的角色问题。”

    “哦。”天真以为是自己演的不够好,她知道贾振林的要求十分严格。

    这里的旅馆十分简陋,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导演便随意地坐在床上,天真泡了杯水递给导演。

    “童天真,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导演接过茶同时抬头问她。

    “为什么?”天真站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因为她觉得跟导演两个人并排坐在床上实在怪怪的,要是站的太近,又好像她俯视着他,也怪怪的。

    “你跟白霜正好相反,她是静美人,静若处子;你是动美人,动如脱兔。白霜的美是惊鸿一瞥,只要第一眼看到就会发觉,你不一样,你是越看越有味道的,恕我愚钝,第一次没发现,现在才发觉了。”

    “呵呵,是吗。”天真摸了摸脖子,被男人这样夸实在有些不自在。

    贾振林突然伸手勾住她的腰,天真便冷不防地扑到在他怀里,天真奋力推开他,“fuck!导演,你干嘛啊!”

    导演的两手却紧紧地把她环在怀里,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童天真,你在怪我吗?没有那么早的发现你的美,没有让你跟白霜一样一举成名大红大紫。”

    天真抬头骂道:“你有病!放开我!”

    贾振林便乘机伸手扳起她的下巴,欣赏地看着她的脸:“真美!”然后捏住她两的两腮,疯狂地吻上去。

    天真胡乱地抓到刚才放在床沿的一杯水,便拿起来倒在贾振林头上,贾振林被这热水一烫,本能地放开了她,哇哇直叫。

    天真站起来胡乱地擦着脸上的口水,“妈的,你给我滚!”她以为贾振林只是一时心血来潮,一时失了理智,泼了水便会冷静。

    没想到贾振林还是一把把她熊抱住,“听说童天真脾气倔,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倔!” 天真又开始拳打脚踢,可是贾振林力大无穷,天真根本不能挣脱,反而被他横抱起来抡到床上,按住她的双手,用身体压在她的身上,

    “你最好乖乖地听话,把我伺候舒服了,你要多红就能多红!”

    天真奋力挣扎,“伺候你大爷!你给我滚开!”

    贾振林涎着脸,色咪咪地笑着,“好啊,你不愿意伺候我,只好我来伺候你了……”说着用舌头在她脸上乱舔,天真受不了了,用力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导演只得把她两只手交到一起按住,腾出一只手来擦脸。然后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道:“臭□!”

    天真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混蛋!你打我!”

    贾振林嘿嘿一笑,摸着她的脸,“你乖乖的,我就不打你!你的脸比白霜还滑呢,我也舍不得呀!”于是又去舔她打红的脸,同时用腾出来的手去解天真的扣子,解了两颗后,天真胸前露出雪白细嫩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贾振林忍不住了,有用舌头去舔她的脖子和锁骨。他好像什么都喜欢用舌头来体验。

    “救命啊!救命!唔……”天真大喊了几声。

    贾振林发火了,抓起桌上的餐巾花把她的嘴堵上。“童天真,你喊啊!你是不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在你房间里勾引我?我在这个圈子这么多年,什么人脉都有了,你说出去没人能信你的,媒体会帮我洗的一干二净,不过你呢,你这样的大嘴巴,别的导演也不会喜欢的,以后就没人找你演戏了!自己好好想想吧!”贾振林拍着她的小脸,眼睛眯成一条缝,他的脸尖细,像极了得势的老鼠。

    天真脑子里浮现出三个字:潜规则!伪男跟他说过的,现在她总算明白了。

    贾振林以为天真会温顺听话了,就放开她的手,没想到天真抓住他的肩用力往边上一推,他就掉下床去,天真赶紧坐起来扣好扣子。

    贾振林火了,这丫头看来不给点颜色瞧瞧是不会学乖了,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明晃晃地拍了拍天真的脸,架到天真的脖子上,恐吓道,“童天真,你果然倔啊!你是不是想剧组出点事故,说你太过入戏得抑郁症自杀身亡?”

    冰冷的刀面碰在下颚骨下方,天真知道这个附近就是通往心脏的大动脉,一不小心血液就会源源不断地喷出来,血花四溅。她想象着,那样的情形,她真的害怕了,她怕死,很怕死,她全身颤抖着,哆嗦着看着他哀求道:“不……要……杀……我。”

    “那你乖乖地把衣服脱了,别跟自己过不去!”

    “好……”天真只得开始哆嗦着解开自己的扣子。

    这时贾振林的电话响了。“妈的,哪个王八蛋这时候坏老子好事!”

    一看是正啸。贾振林不敢接,但是电话一直响个不停。贾振林有些紧张了,看了一眼童天真,又把她的嘴堵上,把刀子扣得更紧了,“你要是敢发出半点声音有你好看!”天真快要不敢呼吸了,只是惊恐地点头。

    “喂,正啸啊,有什么事吗?”

    “哦,振林叔拍戏进展的还顺利吗?”

    “哦,挺顺利的。就是白霜生病了,你应该听说了吧!”

    “恩……她跟我说了,所以我想明天过来看看她。”

    “哦哦,那最好,她最需要你的关心。” 贾振林诡异地笑了一下

    “恩。那些演员都还听话吗?——童天真……,她脾气不太好,您可别跟她一般见识。” 正啸竟然提到了童天真。

    贾振林看着天真,她正惊恐地看着他,额头上细密的冷汗渗进鬓发,倒是十分可人。他微笑着用刀子拍着天真的腮边,说:“哦,呵呵,这丫头脾气实在是倔,不过你放心,她还是很听话的。”

    “那就有劳振林叔了。”

    就在这时,酒店附近监狱里的自动熄灯铃响了,贾振林吓了一跳。刀子一晃,天真的脖子上立马渗出血来,顺着颈部不断往下流。

    “唔——!”天真忽然感觉到颈部有一阵痛,以为是要死了。

    “啊,振林叔,你房间是什么声音?”

    “哦,我在看电视呢,正放着绑架案。呵呵。”贾振林吓出了一身冷汗,幸好他反应快,随便扯了个谎,语气镇定地说。

    “哦,呵呵,那振林叔看电视吧,明天见面再说。”

    “好。”

    挂了电话,经过刚才的惊吓,贾振林已经精疲力竭,这个童天真实在太难搞了,他不想搞她了。

    于是就收起了水果刀,天真立马伸手去摸脖子,满手是血,她快吓死了,她第一次感觉她离死亡这么近,忍不住抱着膝呜呜地哭了。

    贾振林不耐烦地安慰道:“不过是条血痕不碍事。”

    天真还是呜呜地哭。

    贾振林便说:“童天真,别哭了!老子再也不会搞你了!”

    天真这才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贾振林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又有些春心荡漾,补了一句:“除非你求我!”

    说完恨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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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坐在床上又独自哭了一会,想起刚才的一切,仍然心有余悸,从小到大,她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结果今天她才知道这个圈子比什么都可怕,只是她无路可退了。

    哭了一会,终于冷静了些,她想起西木,她想跟他说,但想了想又决定不跟他说,免得他又生气。只想听听他的声音,至少也会有些安全感。

    “喂?”

    “西木……”

    “恩。你怎么了?”

    “我演的角色太痛苦了,我受不了了。”

    西木道:“天真,你不要太任性了,好好演,啊。”

    天真一听他温柔的声音就无限想他,想看见他:“西木……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我没空啊,天真,你不要跟我闹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压力很大,我现在每天都要研究剧本控制成本指挥演员,有时候导的不好还要被她们说,你以为我就好受吗?你不要跟我闹了好不好!”电话那头西木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厌烦。

    “哦……”天真从来没听西木这么激烈地说过话,她知道他最近在拍自己的戏,还是第一次导戏,压力的确很大。

    “对不起。”西木可能觉得刚才语气有点过激了,又缓下来。

    “没关系。”天真只有这样说。

    “挂了。”西木就挂了电话。这次西木连“爱你”都忘了说。

    天真想哭却已经哭不出来,她的眼泪刚才都哭干了。她只是感到空前的孤独。孤独,就像一群蚂蚁慢慢逼近,一点一点地啃噬她的心,她多想这时候有个人安慰她鼓励她或者哪怕只是陪她说说话,可是她知道不会有人了。

    这时电话响了,竟然是伪男。天真调了调嗓子,不想让伪男知道她哭过。

    “喂,天真啊,你在哪呢?”伪男一上来就问。

    “在房间,怎么了?”天真奇怪伪男干嘛一上来就问在哪。

    “哦,那就好。拍戏辛苦吗?导演……有没有为难你呀?”

    天真从没觉得伪男这么贴心过,快感动死了:“恩……还好,呵呵,挺好的。”

    “恩,那就好。要碰上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跟我说啊!”伪男说。

    “恩!”天真感激地说。

    “哟,我老婆叫我了,那我挂了哈!”伪男道。

    “伪男……”天真突然说。

    “怎么啦?”

    “谢谢你!”

    “嗨!我是你经纪人嘛!”伪男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剧组太虐人了,天真要受尽各种折磨啊!大家看到痛苦或桑心都给留个评呀,留评有好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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