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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0章 以口渡药(第二更)

    “不过,我想我们会用到她!”青袍男子嘴角一勾,但是被那薄沙挡住,景则天看不见他的表情。

    “师傅,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景则天此时十分的不安,不知道他师父在打什么注意,虽然他可以反对,但是仍是防不住他暗地里按他自己的计划來。

    “上官家你已经铲除,但是此事却让李家坐大了,你以为苏莫离回來了,李婉柔能放过她吗?”青袍男子微微一笑,此局他胜券在握。

    景则天也想到了这些。下一步他必然是要铲除李家的,现在他军权在手,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把那些老古董都铲除了才好,毕竟他们的思想太过迂腐,已经不能为他所用了。

    “李丞相的势力遍布朝野,他是开国功臣,想铲除他比铲除上官飞鸿还要难,我知道你心里必然是有计划了,可是对于李婉柔你可想的周全?女人要是狠起來,可是不容小觑的。”

    景则天也想到了苏莫离上回受的伤,如果不是孙晗前去找他,想必苏莫离此时已经香消玉损了,一想到苏莫离那大大而又空洞的眼睛,景则天就不寒而栗。

    “师傅,我是不是应该让苏莫离走?”景则天难得露出脆弱的神情,他突然觉得以前他师傅做的是对的,把苏莫离紧紧的禁锢在他身边,她是不会快乐的!

    青袍男子眼睛一转,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答应你母亲让你与你心爱的女子能在一起,必定会尽力的,但是天下你也不能舍弃!完成这两件事,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也算对得起你母亲舍命相救之恩。”

    “不知道师傅何意?”

    “苏莫离回來,李婉柔势必会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任李丞相再老奸巨猾,他女儿不争气,也必定会落得和上官飞鸿一样的下场。”青袍男子此时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如法炮制,想必他定有防范!”

    “我们只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便可以了!”青袍男子说道着,便不再言语。景则天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心里猜到七七八八了,可是仍不能确定。

    “师傅的意思是,在李婉柔下手时,静观其变,并且顺水推舟一下!”

    青袍男子只是点了点头,此话深得他心,“我知道你原本就是如此想的!天儿,心不狠是不能登上那至高的位置,其实你早想到了最完美的方法,只是狠不下心來,那这坏事就让为师來点破好了!”

    景则天紧紧的皱着眉头,其实他之前不是沒有想过这个办法,但是再次利用苏莫离,他的心很是不忍,上次他放长线钓大鱼,就出了意外,让苏莫离受了那么重的伤,如果此次再出什么意外,让他怎么办。

    那个青袍男子是从小看着景则天长大的,还是了解什么是他想要的,继续说道,“天儿,如果你不铲除李家,苏莫离是不能安稳的,他们多一天的存在,她就多一分的危险,你忘了你母亲临死前和你说的话了吗?得到天下才能有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景则天神色一沉,舒展的手掌慢慢紧握成拳,思考了好久才轻轻点了点头,做了个最艰难的决定,“一切听师傅的安排!”

    “为师只是提点你一下,一切只要按着你心里所想的做,必定能登上那至高的位置,你放心,苏莫离不会受伤的!”

    ……

    苏莫离此时已经趴在驴之身上睡着了,睡梦中十分的不安,不时的嘤咛出声,驴之看着近在咫尺的仁景,顿时加快了脚步,还是早点到早点让苏莫离休息的好,依驴子所能想到的情感变化,想必今天她所经历的事一定让她很是难受。

    秋风萧瑟,驴子一身的毛是丝毫感觉不到冷,但是对衣着单薄的苏莫离來说,真是寒风刺骨,可是此时的她不知道是太累了而睡得沉,还是根本不想醒來面对现实,根本沒有对寒风表现出不适,更加沒有醒。

    景则天的师傅已经走了,他又回到了乾坤殿,看着苏莫离曾经躺过的床,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仿佛又看见了那抹倩影卧于床前,不知道是酒让他醉了还是人让他醉了。

    景则天突然皱了下眉毛,他心中还微微期待她不回來了,可是如若她真的不回來,景则天也难以确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月色皎洁,照在他的身上,在前面拉出长长的阴影,把他整个表情都投入黑暗中,冷暖自知。

    噌----一阵白色的风从他身后掠到身前,景则天立马警惕的抽出腰间的软剑,待看清來人时,紧抿的嘴突然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茉莉!”

    驴之这慢神经的动物才感觉到景则天,有些不可思议的转过头,“皇上,你怎么在这?”驴之可沒忘了景则天要扒他的皮,所以说话也收敛了许多。

    此时苏莫离依旧趴在他的背上,沒有丝毫的动静,景则天当然不回去管驴之,看着如此奇怪的苏莫离,顿时心里有些发慌,大步上前,就把苏莫离拦腰横抱起來。

    这一抱,景则天的一双丹凤眼顿时由于惊讶睁得大大的,很是恼怒的冲驴之喊道,“茉莉的身上怎么这么热?到底发生了什么?”

    驴之一听顿时一怔,他还奇怪苏莫离身上怎么比他这个妖还暖和,原來是发烧了啊!一时呆在那也不知道说什么。景则天哪有时间看驴发呆,急忙把苏莫离放到床上,大吼道,“传太医!”

    声音在寂静的夜如狮子咆哮般,让站在门外不远处的小太监浑身一颤,连滚带爬的去传太医。景则天看着躺在床上呼吸困难,面色潮红的苏莫离顿时慌了。

    苏莫离由于哭的太久了,眼睛已经肿了,显得十分的可怜,景则天的看着如此的她,心阵痛着。伸出大手有些担忧的覆上她的额头,当感到那滚烫的温度时,不禁十分的愤怒。

    景则天立刻起身看着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驴之,低吼道,“你到底是怎么弄的,走的时候不是说一定会保护好她吗?要是茉莉有什么事,我一定会扒了你的驴皮!”

    驴之自知理亏,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的苏莫离,有些愧疚的低下头,來回不安的走动着。景则天刚刚愤怒的低声咆哮,吓得刚到门口的太医险些摔倒,幸好他今天一直守在太医院,否则看皇上着盛怒的样子,要是他來晚了,难免不被砍头。

    景则天一见太医來了,对驴之冷哼一声,又对跪在门口的太医威胁道,“治不好她,我让你的脑袋搬家!”那太医一听顿时出了一声冷汗,他怎么这么倒霉,今天偏偏是他在职。

    颤颤巍巍的给苏莫离把了脉,那老太医才舒了口气,景则天此时焦急的在一边等着,见太医看完了,急忙问道,“怎么样?”

    “回皇上!这位~姑娘沒有什么大碍,只是心力憔悴,伤心过度,再加上感染了风寒,才会昏迷不醒,吃一副药,睡一觉,几日后便可恢复!”老太医也不知道

    景则天一听,输了口气,而一旁烦躁不安的驴之一听,也舒了口气,心里好过些了,回來的时候是他太大意了,把她当成和他一样的身体了,忘了她只是个弱女子。

    “你下去吧!把药直接送來!”景则天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那老太医一听,如临大赦,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磕了个头,“谢皇上!”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景则天坐在床边,看着紧皱着眉头睡得极其不安慰的苏莫离,心微微作痛,伸手想抚摸她额头的手,在伸到一半,又不知道为什么收了回來,“驴之,你先去休息吧!”

    驴之一听,本不想走,但是又觉得他留在这又沒什么用,转了两圈,“我明天早上來,”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苏莫离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大意了!”说完就急忙走了出去。

    景则天看了驴之出去的背影,如有所思。不一会儿,小太监就把药送來了,景则天接过药,就把他们遣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把苏莫离扶起,想给她喝药。

    可惜苏莫离的嘴紧紧的闭着,景则天犹豫了一会儿,兀自喝了一口药,顿了一下便覆上苏莫离那略显苍白的嘴唇,以口渡药,一口,两口,景则天心无旁念,只是单纯的给她喂药。

    最后一口,景则天突然觉得十分的不舍,轻轻的用额头抵着苏莫离依旧滚烫的额头,嘴唇与苏莫离挨得也十分的近,景则天不自觉的轻声呢喃道,“苏莫离,我该放你走吗?可你才走了一天就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

    突然,景则天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变得深邃起來,“不,我不会放你走,我会得到这个天下,这样才能保护你!让你永远都快乐!”说完,景则天重重的吻上苏莫离的唇。

    带着一丝抢占,又有一丝温柔,过了好久,景则天才不舍的离开苏莫离的唇,那甜美的感觉如罂粟般,让他尝了一次就再也欲罢不能,至死方休。

    为苏莫离塞好被角,景则天就坐在床边的一角,看着苏莫离的睡颜,那么的迷恋,不是因为她绝美的容颜,而是和她在一起那点点滴滴让他深陷。

    睡梦中的苏莫离做着噩梦,梦见狐狸变成点点星光,灰飞烟灭,任她如何痛哭挽留都无法再见到她,在梦里她哭得精疲力竭,一个声音反复回荡在空气中,“远离他!远离他!”

    苏莫离看着狐狸一次次的消散,渐渐变得麻木最后只能妥协,当她答应远离狐狸那一刻,狐狸便又回來了,可最残忍的事,他却再也不认识她了,苏莫离呆呆的看着狐狸和她擦肩而过,却不能出声。

    因为她答应远离他,她就只能那么看着狐狸和她擦肩而过,而她却要笑着面对。

    远在琉璃界的万事通此时控制着苏莫离的梦,待他听见苏莫离答应远离白依然时,他才放心的收回了他的法力,他相信这回苏莫离是真的怕了。

    (明天是封妃呢还是封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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