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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回:滴血的伤痛

    北方贸易集团农产部总经理诗奇女士,向凉山乡党委丁书记要个人,理由相当充分。驻东北农贸集团公司,做常期合作伙伴的代办员。

    可是,诗奇是指名要于文龙于助理。干什么偏偏要他?诗奇自己和丁书记说:“咯、咯、咯、咯,丁叔叔,凉山农副产品要想走出凉山,并再闹个好价位。只有靠我诗奇了啊。咯、咯、咯、咯,我董事长老爸再怎答应,也要我亲手签下字才生效。丁叔叔,这个?丁叔叔有问题吗?

    我的条件是,把于助理放在我农产部做助手,对凉山镇来说,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可是以后再去做凉山的一切业务,我带上于文龙一起回家乡,一切都好办了吗!咯、咯、咯、咯……”

    凉山乡丁书记和王副书记兼副乡长私下一商量,知道于助理是苏妃的助手,也是没公开的准恋人。让丁书记确实好生为难。但在大小头上一掂量,还是凉山3万农民利益这一端太重。

    没别的办法,乡里两位主要领导,要考虑凉山3万口农民利益。诗奇主管7县5地农副产品、特色产品的收购及产量分配大权。

    对农村农民利益影响甚大,两位主要领导下了决定,给人、放人。要做好苏妃镇长工作,有啥要求满足她。苏镇长要求很简单,要丁书记批准在于文龙助理去办事处以前,陪她两天,到各村的重点种植户走一走,多了解些基础情况。

    丁书记了解这两位青年干部的关系,直接了当的告诉苏妃说:“这样吧小苏,于助理去办事处前的两天归你了,随便的走一走、看一看,说一说心里话吧。”

    苏妃用电话把于文龙约了出来,两人走出镇、乡政府大院,向人工森林____东山林海方向走去。

    两人象恋人一样漫步在田间小路上,一边走一边说着心里话。苏妃讲出一段于文龙从来没听说过、不晓得的经历,是她人生那段艰苦岁月的概括。

    是这段主题:“姑父接我去省城就读初中,爸爸一直认为是姑父负责我的学费,及生活中的一切。姑父又听大姑和二表姐说,是大舅按月给我寄钱,不让姑父为我操心。

    文龙你看,我就这样被晾到那两间小砖房里。互相认为对方,结果是把我一个从13岁开始到22岁十年中架空为谁也没管中、家的弃儿。对我苏妃来说,我应该算是一位幸运中最不幸运的人,我不说没人会相信这是事实。唉!可是,这10年中让我尝尽人间苦难与艰辛……”

    “苏镇长,你不该存放这些事。过去这些年了,应该淡化了的!”

    于文龙不想知道苏妃到底有哪些隐痛,在平常看到她那张美丽动人脸上,倒是有像历尽沧桑而才有的凄凉。又总想问一问她过去的十几年中发生过哪些事?怎奈她是自己上司、一位年轻美女上司,尽量别去打破她完美形象……

    “文龙啊,不说那段事了。那我就和你说下一段,说一说我的男女私情的事吧。也许你听了以后会在心中恨我、骂我,也许永远也不理我。但我认为必须让你知道,我这位姐姐的透明度中有很多污泥浊水,不堪入目,说出来又不堪入耳。

    文龙,我的个人空间并不清静,下面这段更不开心。也许你于文龙,会改变对我的看法。这段故事放在心里3年,始终想找机会说给你听。

    机会今天终于有了: 看在咱俩还有友情的缘份上。说一说不该说的故事。也是一般女孩儿想永远隐瞒的过去,但我苏妃不怕丢丑,不怕朋友瞧不起我。尤其是你于文龙,必须要知道我大三大四两年里一段不完整的婚姻。

    不单单是为了滿足朋友好奇心,我豁出来做一次牺牲的目地,不该对你隐瞒这些不可告人的心事。让我的心,再流出一滴血,啊,不说也不会忘的,人生的初恋是刻骨铭心呐”

    于文龙听苏妃讲出她的初恋是刻骨铭心的时,心往下一沉。又自己暗自在心里解劝着:“我怀着极不平静的一颗心,在听心中暗恋的姑娘苏妃,继续向我讲诉着她那段恋爱,那可是实实在在的,也是真实的,而且是无法律效应的婚姻。应该不是爱情,那是最后的悲情”

    苏妃有些伤情地说:“于文龙,你是没有结过婚的青年,而现在对夫妻生活,你也是一无所知的人。我的定语应该是准确的吧?

    唉,文龙,我的个人空间也许你于文龙不爱听,听完后,也许会改变对我的人生全部看法,要有重新评价的必要。

    那是悉尼奥运会刚结束时候,哪年哪月国人都知道。我就不向你详细的说出何年何月了,反正我的体会是时时刻刻都在心里翻腾着!

    那也是发生在我刚刚在东北学院毕业,还没离校的那几天,有一天突然接到我前男友李达一封用纸和笔写的一封长信,他是第一次用这样方式和我勾通。

    我当时觉得奇怪,他怎么忽然丢下手机,写起纸质信来?当时我真觉得有些意外,是指我和李达那段事实婚姻的意外。

    但那段不成熟婚姻没有任何结果,也不用任何手段去加以掩饰。只要说一声再见,互相摆一摆手,关系又恢复到同学之间……

    因为以前的几年里常在一起上课、郊游、购物。用不着手机联络,礼拜六礼拜天是昼夜在一起,夫妻生活,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些事儿,我和李达两人该做的一项沒落过,只差一纸登记证书。

    文龙,你大概也是一无所知的。我不用听你细说,我都知道你没做过那些事。或许你现在想,我苏妃这个家伙很烂。

    原来我苏妃也没想在百姓中,要众人对我在女人评论上是如何贞洁,我也不想去做贞洁烈女,做那种女人,我认为白活一世,也太累。

    这是我在读大三时,准确的说是与李达接触以后的做人准则。我的艰苦生涯,也是从那时结束的。

    可能以后在我的生活中,再也不会发生这一切的。因为我淡化了结婚、家庭、生子这一连串的烦心事。简单地说,我喜欢独善其身。也叫单身主义!

    当我接过李达那封信的刹那,我拿着李达给我写的那封信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一定是一封分手的通知书。还奈着同学间那一点脸面,做都做了,说出来为什么还这样难?

    那天那一阵子我的心情糟透了。在那之前的一夜里,我和李达俩人还是在一张床*上,还是甜心爱意的亲亲爱人、诉说心中夜话共枕的心上人。

    此刻突然间递过一封信,我的第一感觉是;我们的婚姻厄运既将降临!我的第一反映就是他李达在面对着,和我一定是有难以启齿的亊。

    我心情虽然不好,脸色也很难看。可是为了维护仅有的一点点尊严,我表面上装的很平静,很自然的接过来李达递给我的那封信。

    当我接过李达递过来的信笺后,李达低着头快速转身走开去。我望着李达离我而去的背影,当时真想大哭一场,而却没有哭出来。

    是一个信念____这样负心汉,不值得骗取我的泪。稍后、我自己又静了一会儿,前后左右仔细的看了一下找个同学看不到的地方,打开信封,取出那封如同绝别书一样的信笺……

    李达低着头,两只眼睛看着他自己的鞋前脸,象似做完一件亏心事那样沮丧!一个富二代子弟,在同学之中有很多事他能用钱摆平。他的朋友可以组建一个加强连,女生围着他屁股后转的也够一个加强班。

    可是他在众多人中选中了我,并也有过那么多海誓山盟!当时我就想到那些〖海枯石烂心不变、地老天荒到百年〗这些哄女生的话可信可不信?

    果不其然应了我心中预言,海没枯干、石也没烂、地还没老、天也没荒,仿佛昨天誓言余音还绕梁回旋。可是,起誓发怨的人,却改变了昨夜观点。

    以前李达从没有过的这种表情,昨天见到我时两只眼睛还放射着带电的光芒,一夜间还在一床被下亲亲密密探讨美好未来。清晨,两人虽已醒来,但还舍不得对方体温的关暖,还在腻腻歪歪的亲热中舍不得起床。李达接到他做老总爸爸的一个急促电话。

    李达和他爸爸说些什么我没听到,是我不想知道他们父子间的秘密。李达收起电话他没有敢怠慢,慌乱穿好衣服,也没有洗漱。推开门回眸眝望我一下,说了声:“亲爱的小懒猫,睡够以后自己弄点吃的,在学校等我。”

    刚刚午睡过后,李达给我发来信息:“苏妃,出来一下,到操场讲台西侧找我,有要事通知你。”我看完信息,走出女生宿舎。

    在操场讲台西侧找到李达,我发现他脸色很难看。我们周围有稀稀拉拉、三俩成群的同学在走动。所以我没有任何关爱的问侯,此时的李达也在无言中。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我的六感神经告诉我,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的通谍。我接过信一眼就认出是李达的亲笔,他的字我看的太多了。

    信上写着:“我亲爱的苏妃,请允许我再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恕我不能陪你去清江岸边做基层干部。我李达生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当官的材料,也从来没有那份奢望。

    我知道你看到这封信一定会恨我,也许会骂我,这是人之常情。可是咱俩从大三在一起两年中,我李达从未听到过你的骂人声音……

    恨也好、骂也罢,总之我是要说的。否则,让你对我这种负心汉猜测一辈子,我反到心里不安!是这样的,今天早晨我爸下了最后通牒。

    〖达达,为什么不快做决定呢?爸爸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吗永远别见我,要吗现在带着你那位苏妃过公司来做事。接过一亿五千万元资产公司。做李氏集团接班人。爸爸多希望后者〗

    苏妃,我爸的公司急用人,否则也不能发那样大的火气,他老人家也真不容易,在圈子里拼搏三十年,有了丰厚积业,是为我而拼搏攒下的家业。

    你看咱俩走到这一歩,这是咱俩相处这些年谁也不会想到的。我尊敬的苏妃,你的那种谁也无法改变的强硬态度,是真的让我感到很无奈……

    我的多次劝说,也说服不了你的回到清江市里,去做清江公务员的决心。你不去公司有你的道理,就象我不去乡里一样。

    可是,我不能让我爸太伤心。他毕竟己是快到花甲的老人了哇。也毕竟就我这一棵独苗,我是李氏集团唯一继承人。

    所以,咱俩关系改成普通朋友吧。真是对不起了,另外我告诉你,咱班的郭敏愿意和我同去我爸公司。再次说声对不起了苏妃!

    让我们记住这一天吧,你曾经的男友——李达。×××年×月×日。

    文龙你看到我的后台了吧?其实质我是一位有过婚史的女人。也是受婚姻伤害过太深的女人,我更是一位有婚姻恐惧症的女人。外表和内在美,极不谐调的女人。我已经不是二十几岁青春姑娘,用一句最简单的说词,我早已失去处女贞洁身的青年女人。青年姑娘美称,只是我的过去……”

    于文龙听到苏妃的这段刻骨铭心婚史后,觉得这位女性更加神圣般的伟大。为了追求自己理想中目地,舍去爱情。没有被一点五亿元资产继承人所诱惑。单从这两点看得出她人的品质更是难能可贵,真让于文龙更加敬仰。

    想到这些的于文龙说:“这个李达也太不是东西了!苏镇长,真沒想到,你在恋爱婚姻上经历这样不平坦的一段路程。说忘掉也太难了,等我找到他,非给他一顿拳头不可,他李达这小子也太不负责任了!”

    我听到于文龙的两句感慨后,令我对于文龙刮目相看。估计于文龙知道自己已经有过婚史,会情绪低沉,或者出现一些反常现象。

    没想到,他于文龙会站在自己一边,去憎恨李达的不负责行为。于是我说:“文龙,也不能全怪李达,其实我不坚持回清江市,他可能也不会提出和我分手的。现在再去说谁对谁错,已经是沒有半点意义了。

    “ 文龙,我的同学、前男友李达,上次在省城你见过的,就是上次去省城,我介绍给你的那位李达和郭敏,郭敏和李达已经结婚一年多了,你沒看出来吧?我们三人间是有过不平凡历史的同学。用现在一句时髦的话去说我们之间,是有一段刻骨铭心的三角恋爱故事。

    李达和我相处三年。同学们都说我苏妃和李达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我们也觉得我俩做夫妻,除家庭背景外,其它方面真的很般配。

    所以,夫妻该过的生活,凡是李达有要求的时候,我一次都沒有过拒绝。我和李达在大三那年开始,他父亲给我两人在学校附近买套住房。

    我俩住进去以后,夫妻生活的事,我不说你也会想到的。是样样不差的,因为我们都不受家长的管制。轻松愉快的生活在一起、学习在一个学校。幸福中完成大学学业,也走完了夫妻生活全程。

    没想到的是,太快太早结束婚姻。文龙,我说了这段故事,可能你的心里堵上一团麻吧?”

    “苏妃,您是这样看我的吗?我不再乎你的过去,我喜欢您的现在,有可能的话,我于文龙心甘情愿陪您度过一生……”

    “别傻了,你会寻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的。现在想起那段往事,真让我痛心疾首,也令我没想到,李达他是这号男人。和郭敏很早前有过勾搭,我知道。但我並没有去极力反对。我认为没有那份必要,都是同学,如姐妹般相处。

    因为郭敏她也知道,我和李达已经是事实夫妻,郭敏也常去我和李达在一起生活的那套房子。她很适合李达,郭敏一生最大追求是;要有许多钱,她要好房子、好汽车。郭敏要的这些,李达完全能给她,气味相投、一触既合。

    郭敏适合李达这一点我早也看了出来,虽然她在姿色、气质逊我一筹,但她会妩媚的引诱。郭敏所具备的那方面,我不具备。李达能给予的物资条件,是郭敏人生追求目标,那些不是我的追求……

    于文龙,让你见笑了。一个把同学、朋友看的重于一切的我,竟然会在最要好朋友面前跌倒、甚至好像摔掉满口牙,而今才勉强爬起来,是站了起来。文龙,我今天向你说出我心中自我评估吧。一句话便道出真像;〖表面看似我苏妃非常完美,其实际我已遍体鳞伤〗

    文龙,在大学四年里,郭敏真是我的要好朋友,所以我并没太再意她对李达的额外关照,更不会对她出入我们房里而烦恼。我每次都笑脸真诚的迎来送去的……

    也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郭敏从上一年和我接近越发频繁,是有预谋的。可能也是和李达有过预约的。我没有考证过,不能下定语,现在也没必要去想这些。

    她的频繁出现在我们之间,起初我象他们搭跳板似的,我就是人家脚下那块跳板。有这样的结果也不奇怪。郭敏的目地是,达到迈向一亿五千万元财产继承人李达身边。想起这些往事……,……我泪飞。

    文龙,你看我够傻的吧?我的情感领域,竟然会被我的知心好友给打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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