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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喜闻乐见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被举报了,我改一下<hr size=1 /></div>  许根借着酒劲装疯卖傻,捏了一把程昔的腰,“还不进去。”

    程昔垂着头在昏暗的环境里面看不清神情,许根狼崽一样的眼神盯着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扔床上剥干净。

    包间里面的录像机也在播放生活动作片,女人被压在底下直叫唤,许根过去把录像机电源一拔,“别看她,难道我还不够看?”

    程昔大咧咧往床上一坐,“我以为我们是付钱来看片的。”

    许根扒了他的裤子,“一晚上够你看的。”

    程昔抬起腿任他伺候宽衣=_,=神情很大爷,但是激动的许根没看见,他摸了把紧包着小程昔的三角内裤笑道:“没想到你如此放浪,前面都弄湿了。”

    程昔打了个酒嗝,捧着他的脸,“你喝高了。”

    许根把最后一层布料揭开,“醉没醉,给你试试。”

    许根脑子不清楚横冲直撞的,程昔翻过来压住他,“小流氓不要这么急。”

    于是他翻箱倒柜终于找了个东西出来,摸在许根金枪上,又在自己手指上涂了,试探着探了一个手指到自己的后窍里面,他大长着腿半靠在脏兮兮的枕头上,专心地里面探索,等到下面略微适应了一根手指的程度又渐渐添了两根,不紧不慢地动作。

    许根默默自责自己的不体贴,看着程昔轻轻喘息,面色渐红跟染上了春桃的粉色似的,芦苇丛中半遮半掩因为程昔的动作微微翻出粉肉,等到他把手撤出还在一张一合,许根只觉得脑子里的一根弦崩断。

    许根那根金箍棒的发育程度就跟他的身高一样,都是程昔可望而不可即的,所以即使程昔有准备还是被他扯得剧痛,撕裂的剧痛让程昔大吼一声,“你给我轻点!”

    许根那活卡在半路进退不得。

    程昔泄气一般闭着眼睛哼了一声,许根受了他的刺激,抬起程昔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含糊不清地对他说:“昔子,你忍忍,很快就好。”

    他继续向内开拓进发,就听随着程昔的克制的叫声,二人严丝合缝的契合,就像是唐三藏入了盘丝洞,他只觉得巫山云雨如红浪翻滚,身下铁画银钩入木三分,用力一绞差点让他丢盔卸甲。

    他哄程昔,“昔子,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程昔哪顾得上理他,只觉得如受大火炙烤,内里皮肉娇嫩却有火舌舔/舐,头痛欲裂遭受无妄之灾,火辣辣的生疼,只想要他赶紧退出去,老子后悔了不干了啊啊啊。

    许根起先还有些顾忌不能伤了程昔的身子,但是随着来回起伏的机械运作,许根只觉得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腾云驾雾羽化登仙,程昔的每一寸血肉都是属于他的,秘境中每一寸的皱褶他都给熨平了,水流潺潺淌过溪石穿过芦苇,与程昔发疯一样的尖叫就像是对他心中喜悦心情的迎合。

    程昔被他折腾的厉害,只觉得身周温度不断升高,整个人就像是浸在温水里面一样暖和,身下巨物金枪不倒疆场驰骋,时而如草场跑马,时而如登极乐之巅,时而似信马由缰,时而又快马加鞭,疼痛过后竟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爽快之感,他当即就抛弃羞耻之心,左摇右晃极力配合。

    他的双手在许根面前乱挥,许根看着不耐烦,把他的腿压在床上狠狠劈开,从而按住他的双手,制住他的动作,由于位置的变换长枪搅乱一池春水,例无虚发,正中死穴,程昔像是一条搁浅的小鱼一样猛然挺起前胸,媚态横生,恨不得把逞凶之物夹断。

    许根大骂一声,“干!”

    程昔情不自禁,“就是这里,快,给我。”

    许根忍着冲动问他,“给你什么?”

    “当然是你的@#¥%……”

    许根不肯放过他,“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程昔不肯让他如愿,趁着许根得意洋洋地像个耀武扬威的大将军一样身骑宝驹一样怡然自得的时候,他猛地一个翻身,把许根死死压在底下,自己动起来。

    许根看着他小人得志那样就是一阵恼羞成怒,坐起来像是给小儿把尿一般把程昔举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四肢交叠。

    程昔两手紧紧抓着许根的双肩,其中滋味不言而喻,大约也只有当事人才明白是如何的蚀骨销/魂。

    许根这次持续的时间格外长,程昔叫喊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许根咬着他耳朵根问他,“还说我醉了吗。”

    他觉得许根很搞笑很小气,还记着他之前说的话,他不想回答,许根在他红粒上又掐又拧,他正舒服,谁知道许根故技重施故意逗他不给他继续动作,他水蛇般扭动腰肢躲开许根的手指。

    但可惜许根那修长的手所到之处他无不溃不成军,最后实在抵抗不过,差点连眼泪都给逼出来。

    他只好愤恨地说:“你没醉,醉的是我!”

    许根没一会儿就闷吼一声洒出子子孙孙,心疼的伸出舌头舔舔他眼角。

    “好好的,哭什么。”

    程昔想也不想就回他一句,“哭丧呢。”

    许根不怒反笑,吻他,“你就这么盼着守寡?那不如你就把我弄死在床上吧。”

    程昔回吻,狠狠啃他的嘴唇,“不要!我舍不得。”

    “你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家老二?”

    “看你诚意,以观后效。”

    许根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暗骂程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换了个姿势把他翻过来跪趴在床上,把手指放进他的嘴里好一番逗弄,程昔含住舔玩,等到许根觉得满足他又逗程昔,“小昔,叫我的名字,我想听。”

    程昔存着坏心喊他:“根哥。”

    许根眯着眼又是一番冲刺,然后给了程昔玉瓣一样的两股一巴掌,程昔皮肤好得很,手掌刚上去没一会儿鲜红的手印就显了出来。

    “那你说,哥的根大吗?”

    程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故意夹紧了骂他,“你这个死流氓有本事随爷爷我大战三百回合!”

    许根哈哈大笑,“原来是我们小程昔不满足啊……”

    程昔头顶上昏黄的灯一直是一片虚影在晃动,他觉得自己很清醒又有些不确定,如果是清醒的,他为什么会很享受这种每一个动作都不由自主让别人摆弄的感觉,他把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给了许根,随着他的指挥亲吻、尖叫、翻身、播洒子孙,他就像是个常胜将军开疆辟土,程昔眼前天旋地转地竟然觉得无比轻松,真是个食髓知味的荒唐夜晚。

    小混蛋终于长成大流氓了嘤嘤嘤。

    程昔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浴缸里,许根裹了条浴巾帮他清洗。

    程昔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许根在手里挤了些沐浴液,摸在他身子上,“还早,天还没亮我找人送咱们回来的,就是谭卫强的小弟,你认识,他正好在外面混还没回去。”

    程昔瞥了许根一眼,有点恨他心思太多,许根这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还要告知于众,把他这样拴住也就跑不掉了,他这是故意找熟人,就是要借这人的嘴告诉谭卫强再传出去,给他们确定关系。

    心情有点不好,他推开许根的手,“好了,我自己来吧,你去歇歇。”

    许根再早熟也搞不定多吃了十多年盐的程昔,他搞不懂这人床上好好的怎么醒过来说变就变,脾气上来也没好气,“深更半夜的犯什么阴阳怪气,也不知道在我身子下面浪啼的是谁!”

    程昔被他这话激得带着一身的水和泡沫跳起来就要干一架,结果没站稳一头磕到浴缸边沿,发出咚得一声巨响把许根吓坏了。

    只是他看到程昔滑稽的姿势忍不住笑出来。

    只见程昔身体失衡之后出于应激反应牢牢抓住了浴缸把手,但是跨出来的一只脚一个大劈叉把身子带倒在地毯上,撞上浴缸之后他一手撑地,一手扶着边沿,小细腿横在边上,还有下面微微抬头半充血的小程昔,整个身子都以一个诡异滑稽的角度扭曲着。

    许根忍不住大笑,可是程昔半天没反应让他心头一冷,他忙蹲下来扶住程昔,喊他名字,“程昔,程昔,没事吧。”

    程昔把手递给他,许根还没来得及扶他站起来,程昔就趴在浴缸沿往里面吐了个天昏地暗,胃里面没吃什么什么东西,呕吐物混着酒精的气味酸臭扑鼻,入了飘满泡沫的浴缸就像石沉大海一样不见踪影。

    许根看程昔吐得厉害,到最后只剩下清水还在呕个不停,看这架势恨不得把胆汁都给吐出来。

    喝吐是常事,但是程昔这么个吐发他还是第一次见,许根也顾不上脏不脏的,把水放掉,用龙头把里面黄色的呕吐物给冲干净了,把水流开到最大,用手试了试水温才敢把程昔抱进去半坐半靠。

    他把暖气片的功率调到最大,又慌慌张张给他倒了杯温水喂下,忙得屁滚尿流。

    程昔胃里后窍沟里混身上下无一不是火烧火燎地难受,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钝痛,闭着嘴不肯张开。

    许根挫败地含了口水对着程昔的嘴就啃了下去……的确是啃,因为动作实在称不上温柔。

    明明是“相濡以沫”这种浪漫的事情许根配上那种凶狠粗暴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许根扣住程昔的下巴,把水渡给他,程昔不自主地做出吞咽的动作,许根只觉得嘴唇被他轻轻吮吸,就再也离不开似的,忍不住把舌头伸进去,舌尖划过程昔的牙槽,和他的舌头交在一起,许根口中满是黑人牙膏的薄荷味,把程昔口中的酸涩感也给冲淡不少。

    许根收回舌头在他嘴角舔了舔才不舍地离开。

    等到程昔换过劲,许根把他擦干净了抱回床上,他看程昔呼吸平稳,给他床头开了盏小灯,走到落地窗前点了根烟,初具成熟男人魅力的高大骨骼在昏暗的光线里混着烟雾和明灭的烟头形成一幅出奇……祥和的剪影?

    程昔睡得很不踏实,过去的画面跟遇到一个糟烂的剪辑师一样,不断地回闪,他一直在追逐许根的脚步,可是许根却不曾给他什么承诺,他一直坚信这是出于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出色的欣赏。

    但是他又看见雨中养父和赵敏述并肩走在一起,潜意识里觉得要是有个人也能如此和他并肩就好了……

    “小昔。”有人在叫他。

    程昔惊醒猛得睁开眼,眼神犀利。

    眼前是许根惊喜的表情,“太好了你可醒了。”

    刚刚梦一转头就有点记不清了,人的梦境总是那么奇怪,明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却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只感觉心头有一块地方空荡荡的可怕。

    大概越是死过一回,失去一切的人,越是对着死亡有着深深的恐惧,以及对着现实有着没办法抹去的不安。早有研究表明,梦境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是被遗忘在潜意识中的场景,故而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人的大脑实在是个神奇又深奥的东西,那些你以为早就忘记的东西其实都潜伏在潜意识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跑出来作祟。

    许根拉着他的手跟他道歉,“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凶你,你能原谅我吗?”许根收起锋利的爪子,表现的就像是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程昔对上他的眼睛就狠不下心说他什么,再说他沾一点酒就鬼迷心窍也是色中饿鬼的禽兽行径,谁比谁无辜。

    于是程昔叹了口气颇为无奈,“你就当是耍了一回酒疯吧。”

    许根听了这话立即露出被遗弃的小狗的神情,不动,也不说话,就瞪着眼睛看着程昔,全部的情绪都藏在眼睛里。

    程昔心里笑他,不错这小子学会曲线救国了,可是为什么他明知道他是装的还就是吃这一套!!

    许根看没有什么更激烈的反应,扭捏着握住他的手,用回见上层领导的坦诚与热情,双手握住,狠狠晃了晃,程昔看他这副认真的表情差点以为他想要说:“程昔同志,组织等你很久了!”

    许根轻咳一声,“程昔,你要是觉得吃亏了,要不下回我给你插回来?”

    程昔皱眉,表情颇为认真,他换位思考,如果是他上了许根,然后跟许根说,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是不是就成了无情无义的渣攻?

    不过爷们和女人的思维实在不是同一路,在程昔看来,许根就是那种处于发情期还原人类本性的单纯性行为,跟情情爱爱没多大关系,程昔对此理论不屑一顾却必须承认具一定道理,且被广大男性经过临床试验多方证实。

    许根被他□裸研究性的眼神看的下身一热,用力咽了口口水。

    好吧,这样一个早晨跟祥和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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