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一年的回忆,依旧清晰
那一年的回忆,依旧清晰
我没有女生该有的气质,却有了和男生一样的性格,因此我家大人在我十岁生的时候才给我改名叫袁小薰,原本我该叫袁笑笑的,但是我家大人想让我的性格温和点,淑女点,和我那几个姐姐一样,所以给我改名叫小薰,让我熏陶熏陶一下,没事就让我写写毛笔,弹弹琴。可我就是不喜欢,你让我坐一分钟我都浑身不舒服,我时常拉这隔壁的男孩出去玩。
‘袁 小 薰,你给我出来,’这是我家大人的叫声,我最怕的一个人。他用他大大的手把我从小小的角落里拉了出来,‘不是告诉你了么,女孩就该有女孩的样,家里的花瓶被你砸碎了多少啊,你自己看看这脸上的伤要是留了疤,怎么办,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啊,整天不好好上学,每天拉着余杰出去玩,你说你余妈妈已经说了多少遍了啊,还好你余妈妈脾气好,要是我是你余妈妈,我把就拖出去喂鸟在拖回来喂猪。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看看你哥哥,在外面增光,你就丢,败家子,啊。。。。气死我了你。’刚刚要打我,我就啊的一下哭了,那样他就舍不得打我了,哈哈‘我知道了’眼泪也随着话落了下来。‘叫余婶给你处理一下伤口,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别看我爸把骂的狗血淋头的,其实他挺疼我的。哥哥刚刚从学校回来,见我哭了,挺着急的,抱着我去了后花园我最喜欢的樱花树下。
我家有一哥哥,我们不是亲兄妹,但是他对我挺好的,我从来不知道我家哥哥是从那里来的。我家大人说我哥哥是在我家大门口捡到的。我哥哥也是怎么说的,但是我哥哥每次这么说的时候从没有什么悲伤感,什么感觉也没有,好像他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事,我小时候以为我哥哥是一个冷血的人,但是渐渐的我对他的看法变了。他叫袁文轩。
‘怎么了,是不是又像男孩子一样,把家里的花瓶打破了,这次怎么还把自己的脸给弄伤了啊。’
‘嗯’他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左脸
‘还疼吗?’
‘嗯’
‘不是跟你说了吗,在家里要听话啊,以后别在这样调皮了,知道吗?今天你老师跟我说你又逃课了,你是不是又拉着余杰出去玩了。’
‘嗯’
‘下次不能了,知道吗?以后你和哥在一所学校,在也不会有人欺负我家小薰了,知道了吗’
‘是不是以后哥哥都在小薰身边,保护小薰,不让别人欺负小薰。’
‘嗯,是啊’ 我指着天上的月亮说。
‘那以后小薰就是月亮,哥哥就是太阳,太阳要永远在月亮身边,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是不是哥哥不喜欢小薰,不想和小薰在一起。’
‘不是,怎么会呢,我们家小薰那么可爱,只是太阳怎么能和月亮在一起呢,一个是白天,一个是夜晚,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是交换短短的几十分钟而已啊,以后哥是太阳,嗯。。。小薰就是我们家的向日葵,好不好?’
‘嗯,小薰喜欢向日葵。’
‘恩,以后小薰是向日葵,我是太阳,永远守护在小薰的身边,看这小薰笑,一直一直的笑,我不允许我家的小薰哭,谁要是让我家小薰哭,我就把他痛扁一顿。好不好。然后守护到永远。永远。’
‘嗯嗯嗯,那我们约定了哦。不许做大话精哦’
‘嗯,约定了。。不做大话精’
我望着树上的樱花笑了。
‘看,我们家小薰笑的多好看啊,就像樱花一样的美’摸了摸我的头,他笑了。真像太阳一样的温暖,一样耀眼。
每天我们一起上学,然后一起回家。虽然现在不像以前一样的逃学了,但是上课我从来没有听过一节课的讲,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都17年了。我也17岁了,哥哥都18了,我今年高一,哥哥当然高二了啊,哥哥说他想留个级,这样他好陪着我读书,我觉得挺好的啊,可是爸爸总是不同意。
‘下课’这是我最喜欢听老师讲的俩个字,终于响起来了。我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东西收拾好然后蹬蹬的跑上三楼,站在高二的门口等着哥哥,他们老师总是很慢。‘好了,今天就到这吧,袁文轩和王颖留下。’王颖是我左边邻居,余杰是我右边邻居,余杰和我哥哥是一个班,余杰挺帅的,没事就喜欢往我教室跑搞的我班有一半女生都喜欢他,那些女生把我当情敌一样,没事就喜欢找我的岔,余杰学习也不怎么好,不是逃课,就是打架什么的,小时候,我总是拉着他逃课,让他带我出去玩,可是现在被家里人给惯坏了,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总以为自己是大少爷一样,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人长大了这个人也会变。颖姐姐从小就漂亮,温柔,知书达理的,现在也是一样,颖姐姐和我哥哥都是班上的尖子生,而余杰和我一样,是个拉后腿的。颖姐姐,我,哥哥还有余杰我们四个是从小玩到大的。‘小薰,你先回去吧,我等下回来,跟爸爸说一下。’‘嗯’
今天的月亮好美,接我和文轩哥的车早就停在了外面。‘小姐,大少爷呢?’‘被老师留下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路上我总是在想着小时候的我们,‘赵伯,把车停在这边吧,我走走,你先回去,告诉爸爸老师留我在学校。’‘知道了小姐’‘嗯,你去吧’
‘小薰’‘啊,怎么是你。’
‘没什么啊,看你下车了,我也下来陪你走走啊。’叫我的是余杰,手里拿着手机在玩弄着。‘小薰,我陪你去你最喜欢的大堤的草地吧’
‘你怎么还记得啊,呵呵’
‘当然记得啊’
很快,我们坐在草地上,也许是有点晚了吧,草地上一个人也没有。
抬头看了看天,天上什么也没有只是暗蓝的一大片,还是喜欢家乡的外婆家,外婆家的天总是有好多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晚上可以听见蛙叫,白天可以听见蝉鸣。可是现在外婆不在了,她说她会成为天上的星星守护着我,守护着哥哥。
这里的天空什么都看不见,偌大的天空只剩下一轮冷冷的明月。【你不孤单吗】
‘哟,小美眉。’从对面走来几个人。‘老大,余杰’有个跟班的跟前面的黄头发的说着。
‘哟,孙黄毛啊,怎么上次没有把你打好,这次又来讨打啊。’余杰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孙黄毛跟后面的跟班说‘嘿嘿,他不说我还不知道了,今天就把旧仇新抽一起算了。’余杰把我从草地上拉了起来‘小薰,你先回去吧。’‘可是,余杰,他们人那么多。’‘没事的,小薰。’
‘哟,告诉你,今天你们俩谁也别想走。’
‘怎么,要打架啊,好啊来啊,那你以为本小姐怕你啊,你以为你姓孙你就是孙悟空啊你,你以为你头发是黄色你就是齐天大圣啊,,你以为你后面有几个孙子,你就成美猴王了啊。我还怕你没有那个能耐呢,孙子,你姓什么不好姓孙。别在这了得瑟了,你妈妈在叫你回家吃饭呢。余杰,我们走吧’
‘嗨嗨嗨,我还没有说让你走了,骂我骂痛快了吧,骂完就走啊,不过,挺好的脸蛋,挺好的身材,怎么就有了这么个火辣的性格了啊,不过,我喜欢。哈哈’
‘这里的地是你家的了,你说不让走,我们就不能走了啊。真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余杰这个时候把我拉到了他的后面,对我说了句‘别惹事’。‘孙黄毛,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动一下小薰,我立马把你给灭了,知道不?别以为我是开玩笑的,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余杰是什么脾气吧。’
‘我也告诉你,余杰,今天我不怕你。这女子今天我要定了,你看怎么着吧。打架,你认为你赢的了我们吗?把这女孩给我了吧,免得伤了我们的和气,啊。小女子你就从了我吧。’他说这,慢慢的向前走了过来
‘啊呸,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叫本小姐从了你,去死吧你。’‘小薰’余杰拉了拉我,意识让我别讲话。
‘孙黄毛,今天怎么着我也不会让你碰小薰,就算我倒下了,明天你也别想活着’
‘上啊,你们还愣着干嘛啊。’‘可是,老大,他是余杰诶。’‘余杰怎么了,余杰怎么了,他就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怎么这么没有出息啊。’突然5个人一起冲了过来。‘余杰’我轻声的叫着,余杰对我笑了笑‘小薰,别怕,有我在呢。’
但是想想5个人打一个,就算余杰在会打也是打不过五个人啊。从没有看过余杰那个样子。让我看了都有点害怕的那张面容,想想平时笑起来挺有亲近感的,但是现在的他让人害怕,让人不敢接近,他的愤怒让人感觉世界末日就要到来的样子。五个人虽然被余杰打的鼻青脸肿的但是最后还是被他们压在了地下。孙黄毛坏坏的向我靠近来,‘孙黄毛,你要死啊,’余杰叫喊着,孙黄毛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反而越来越近,我一直向后退,退到无路可退了,我欲哭无泪看着孙黄毛的手慢慢的向我逼近,我开始挣扎上来俩个人把我按倒在地,因为是夏末所以我也就穿了一件T恤还有一件外套还是余杰的,孙黄毛用手扯了扯外套,‘好香啊’我立马用牙齿咬住他的手,慢慢的把他的手咬出了血,他交换着说‘还不赶紧给我把嘴松开,你们看什么呢,不知道帮忙啊。’有个人看自己个老大不行了,就过来了,把孙黄毛的手硬生生的从我的嘴里给拉了出来,‘真臭的手’嘴里还流淌着孙黄毛的鲜血,‘小娘们,你看老子不发火,你以为老子是Hellokitty啊。’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顿时我感觉天旋地转的,脑袋完全的蒙了,只听见余杰在叫着我骂着孙黄毛。
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了。夜深了,又是一轮明月孤单的挂在暗蓝的天上。看着床边熟睡的哥哥,心想他们肯定为我都快急死了。我慢慢的回想当时的事情,怎么都想不起来了,突然看见沙发上被孙黄毛撕破的衣服,顿时心里一阵阵心酸,脑袋一片空白蹲在墙角偷偷的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以后怎么面对我的朋友,怎么面对我的家人,怎么走出家门,以后还会有人要我吗?我该怎么面对哥哥,怎么面对余杰。我该怎么办,怎么办。这下把家的面子全丢光了,爸爸一定会打死我的。‘小薰,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啊,别哭啊,别哭,没事的,没事的,哥哥在这呢啊。’哥哥慢慢的蹲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我跪倒在地,抱着哥哥狠狠得哭了起来。哥哥还是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轻轻的。但是我还是感觉我的背后有一滴一滴一滴一滴的泪水落在我的衣服上面,哥哥哭了,从来就没有看见他哭。现在也没有,不是看不到而是不想看,我不想看见哥哥不开心的样子,我想永远看见的只是他的笑脸。‘别哭了啊,没事的,没事的,哥哥永远在小薰的身边,永远都会,这次全怪我,全都怪我,不应该让你自己先回去的。’‘不,全怪我,不应该半路下车的,还把余杰给搭了进来,诶,对了,哥,余杰呢,他怎么样了啊,他有没有怎么样啊,真是对不起余杰,啊~~~~,全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拼命的抓着哥哥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的,发疯一样的‘余杰呢余杰呢,他有没有怎么样,他会不会•;•;•;•;•;•;•;•;不会的不会的,哥,余杰在哪里,他在哪里啊,我要去看他,去看他,在哪里,哪里。’我起身站了起来,哥哥又把我拉进了他的怀抱‘别这样,余杰他没有事,现在大概还在休息吧,大半夜的你就不要去打扰他了,明天哥陪你去啊。就别哭了啊,是哥哥没有用说了不会在让我家小薰哭了,但小薰还是哭了,是哥哥没有用,别哭了,小薰哭了就不好看了啊。’‘哥,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爸爸一定会骂死我的,我把家里的面子全都给丢完了。’‘没事,爸没有说你,你不知道,爸爸知道这事后啊,快急死了,叫了好多人去找了那个孙黄毛,医生说你有可能醒不过来呢,但是现在小薰没事了,呵呵,爸和妈一定会很开心的,这几天他们都没有怎么休息,明天来看你醒了,他们不知道会又多高兴了,别胡思乱想了啊,还好你没有什么事,不然孙黄毛的命可就难保了啊。’‘我没有事,是真的吗?’‘嗯 嗯 嗯,是啊。我和王颖回家经过大堤的时候,王颖看见了有人在打架,然后就就听见余杰在叫你的名字,我就跑了下去。看见你昏在地上孙黄毛在对你动手动脚的我就把他提了起来,丢在了地上,压在余杰身上的俩个人也许是怕了吧,余杰一下子就挣开了那俩个人,俩个人打他们五个人还打不了啊。不过余杰的右臂受伤了。’仔细的看哥哥的右脸也受伤了,我摸着伤口‘疼吗?’‘不疼,一点也不疼,只要小薰没事。’又是一个太阳的微笑。没有那种刺眼的感觉了‘去休息吧,别眼肿的在让爸爸妈妈看见。’‘嗯,’
第二天早早的就闻见了好香的味道,‘妈妈,爸爸,给我拿什么好吃的来了啊。’妈妈牵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水‘做了小薰喜欢吃的土豆丝啊,怎么样,妈妈亲自做了哦,还有鲤鱼汤啊,小薰一定要多吃点啊。’‘妈,别这样啊,没事的,你看我不是挺好的么,别伤心了啊,呵呵’妈妈被我逗笑了,‘好了,别乱动了,才好了。’爸爸只是做在沙发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个人静静的抽着烟。‘爸,这里是禁烟区哦,在说抽烟对身体也不好的。’‘嗯,知道了,你把你自己的身体养好就可以了啊。’‘嗯,知道了。’‘诶,我哥呢?’‘哦,我给小杰也炖了点鸡汤,让你哥给他拿过去了。’我边吃边说着‘哦,余杰在那个房间啊,等我吃完了就去找他玩。’‘他就在你隔壁呢,你慢慢吃。’‘诶,妈妈不对啊,为什么我没有鸡汤呢?’按了按床边的红色按钮,‘你叫护士干嘛。’‘没事,玩玩。’‘你没有事,别人护士没有事啊。’‘您好,袁小姐,有什么需要吗’‘哦,帮我把这些吃的给我搬到隔壁去。’‘好的。’咚咚‘请问你们需要客房服务吗?’‘不需要了,你进来就可以了,小薰。’我推门进去,看着余杰美哉的喝着鸡汤呢‘怎么,知道是我啊,真是,余杰,你怎么可以喝我的鸡汤,还让我哥喂你。’‘怎么了,没看见我的右手不能动了吗?有没有点同情心啊,要不是为了你,我能成这样,要不是你在……’‘对不起,余杰。’仿佛时间都停止的安静,连落叶的声音都在耳边。‘呀,说什么呢,没事,你看我这时不是挺好的嘛。别这样,什么对不起的啊,咋俩还客气什么啊。傻瓜’‘嗯,那你别喝我的鸡汤啊,我都没有喝呢。’‘你们俩别打了,看看这是伤员吗?哎,小薰你小心点余杰的右臂,哎,小心点,文轩你愣着干嘛啊,看着点小薰,别让她把小杰的右臂给弄严重了,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不人省点心了。’妈妈总是这样,喜欢说我们,她说只要她还在一天我们就永远是孩子。‘知道了。’哥哥也就这样掺进了这场战争。越弄越乱。。。。。。。。
最后才知道,哥哥他们把我送进医院后,爸妈就赶来了,然后就向余杰打听了点孙黄毛的事,也许是怕了吧,以爸爸和余家的势力找个人应该挺快的,余妈妈也因为这事从韩国赶了回来,余家的人去机场接余妈妈的时候看见了孙黄毛,原来孙黄毛想跑到国外去。但是给余家的手下给抓了回来,余杰知道了后叫他们的管家把孙黄毛挂在大堤的桥下面挂着,爸爸说:算了吧,放了吧。可是余杰不干说要掉死他,爸爸说:人年轻的时候谁不会犯点错呢,这不是你和小薰没有事么,人犯错了,你总得给机会别人改正啊,是不是。‘好吧,伯父说放就放了吧,可是小薰她。。。。’‘没事,小薰虽然很淘气,但是一个善良的孩子。放心吧。’就这样,孙黄毛捡回了一条命。余杰说别让我在看见他,在看见了,我一定灭了他。
‘哥,给余杰买点他喜欢的豆花吧,他最爱吃了。’‘嗯,好的’今天我,哥哥和颖姐姐来接余杰出院了。‘余杰,你怎么还在睡啊,还不快起来啊,我们来接伟大的余杰先生出院了哦。’‘诶,接我出院怎么就你们三啊,我爸妈呢?’‘余妈妈,他们今天都有事啊,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来了啊,怎么还让余家人上上下下来接你出院啊。’‘哦,那帮我收拾收拾一下。’
‘外面的阳光真好啊。车呢,接我出院你们不回让我走回去吧,’‘怎么会啊,车在外面呢。小薰,你慢着点。’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建议‘晚上我们出去玩吧,庆祝余杰出院,颖姐姐一定要去哦。’颖姐姐很少参加像这样不正规的饭局。‘我还是不要去了吧,你们好好玩吧。’余杰坏坏把手放在颖姐姐的右肩上‘怎么,还怕我们吃了你啊,呵呵。’‘不是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妈不让我参加这样的饭局的,还有余杰把你的手给我拿下来。’‘我小薰有办法,哈哈。’‘你有什么办法,都是些坏点子。’‘余杰你怎么总是跟我过不去啊。要是我有办法让颖姐姐出来那你以后就别去我教室找我了,可以吧。好的,就这样定了啊。’‘好的,那要是王颖出不来,你就得做我女仆一个星期,怎么样,哈哈。’‘你们俩别说了,什么办法都行不通的,小薰你输定了,我家到了。’‘好的,看我的啊,你们先下去吧,’他们下去后我偷偷给美琪打了个电话‘美琪,等下帮我演场戏啊。’‘演什么啊?你怎么每次演戏都找我啊,’‘呵呵,你演技好呗,下次请你吃饭呗,五分钟后给我打电话啊,好了就先这样了啊,爱死你了,叭叭,挂了啊。’
‘伯父好’
‘小薰啊,身体好了么’
‘好多了,谢谢伯父关心,伯父还有点事,不知道能不能换个地方。’
‘鬼丫头,有想干什么坏事啊,哈哈哈。去后面吧’
‘哎,好嘞。’
‘好了,有什么事,说吧。’叮铃铃-叮铃铃
‘说曹操到曹操到,等下,我接给电话。’‘喂,陈老师,在呢在呢,嗯,您今天有时间啊,好的好的,那么您跟王颖的父亲说说吧。’‘伯父’我把手机给了伯父。陈美琪,今后我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里了。
‘嗯,好的,陈老师,那王颖就拜托您了。嗯,好的,再见。’‘小薰,你啊。呵呵’伯父把手机给了我,自己就回到了书房。
嘀嗒,打开手机美琪给我发的短信:可以了,搞定,休息出去玩,一切费用你给包了:好嘞,没有任何问题,太爱你了,陈美琪。
然后整理了一下心情。
摆出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小薰,你看嘛,我就说了不可以的啊。’‘呵呵,小女仆。’‘余杰你得瑟个什么啊。颖姐姐,走吧。’‘嗯,你们玩的开心点啊。’说这便向家里走了过去。‘颖姐姐,你走错了’‘错了??????’‘嗯,走这边,余杰,你输了哦,嘻嘻’
‘小薰,你是怎么说服我爸的啊。’‘我说你们这些人读书这么棒,怎么就是不会动动小脑筋了,什么事情简单点想就好了啊。’‘对诶,小薰快告诉哥哥你是怎么说服伯父的啊。’‘具体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欸,呵呵。’真的,具体什么情况,我还真不知道,陈美琪她太能说了。
‘哥哥,这首个叫什么名字,真好听,就让我留在轮回的边缘,等一道光线,看见某年某月我们之间,曾经说过的预言,就让他带走你的那瞬间,成为我们的纪念,谁能发现我的世界,曾经有过你的脸。’唱着唱着就走调了。
‘这首歌,我挺喜欢的,是李雅微的《我们的纪念》。’
‘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颖姐姐拉了拉哥哥。‘哦哦哦,好的,是该回去了。小薰,余杰,走吧。’‘嗯,好的,小薰怎么喝了怎么多啊。’余杰拉了拉我‘哦,真是,喝不了都还要喝。’
‘拉我干嘛,在继续喝啊,我还没有醉呢,今天我高兴。哈哈’醉了真醉了,脑袋一片空白,天上全是酒瓶子。就这样被他们给拉出来了,晃晃悠悠的,两条腿都不听自己的使唤。滴。。。。。。突然看见一束光照了过来,一下子脑袋完全清醒了,是一辆小轿车,眼看着就要撞上自己了,然后自己就呆在了那里,好像在等待着它向我开来。很近很近了,车主已经控制不了小轿车的刹车了。‘小薰’听见一个声音,下一秒就是摔地的痛,车就这样开了过去,车主也许是害怕跑了。可是自己一点也不痛,但是自己却躺在血泊中。人突然变的好清醒。余杰,脑子里闪过的名字是他,叫我的是他。然而转过身去,身后的不是余杰,而是哥哥。
‘哥哥。’我慢慢的爬了过去拉扯着他的衣服,余杰正在报警,颖姐姐在一旁抽泣着。拉扯着不理我的他,我后悔了,后悔喝那么多酒,后悔今天晚上所有的事。
‘哥哥,我是小薰啊,你醒醒好不好,你别睡啊,求求你了。’用力的拉扯着,颖姐姐过来拉了拉我‘小薰,你别这样,别这样。’颖姐姐说这说这自己也哭了。我知道最伤心的是她。‘袁文轩,你给我起来啊,你不是说要守护袁小薰到永远的吗,你不是要看小薰永远的笑吗?要是以后小薰被人欺负了怎么办,你不是说要保护我的吗,我们不是约定了吗,你为什么不遵守,为什么,袁文轩你是个大话精,你是个大笨蛋。干嘛要过来,太阳不在了,你要向日葵怎么生活,你要向日葵以后向着谁生长,你难道要向日葵在不见天日里度过以后的日子吗?你告诉我啊,袁文轩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哥哥我不要你走,以后小薰不在喝酒了,回来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小薰,你怎么了,小薰。’颖姐姐说话的声音好小好小哦。
在当我醒来时,已经到了自己的家。从窗外望去一片白玫瑰代替了哥哥最爱的红玫瑰,他说:以后我结婚的时候,要在后院,前院种很多很多的红玫瑰,要红的把天空都染成红色的,那样我就会很幸福。
默默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听见余婶的叫唤,不想理,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想说,什么话我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想。
我们那里有个习俗,就是人去世后,要把他的尸体放在客厅里停留3天,并且把门打开,不管是什么天气,尸体也不能完全封闭。老人说:这样,他的灵魂就会自己找回家的路,然后回到自己身体上,他才能投胎转世,不会成为孤魂野鬼。
耳边渐渐的响起了那首歌:回忆渐渐凋谢落在我身边
唤不醒原来还跳动的画面
就让我留在轮回的边缘
等一道光线
看见某年某月我们之间
曾经说过的预言
就让他带走你的那瞬间
成为我们的纪念
谁能发现我的世界
曾经有过你的脸
只有我能听见的歌。属于我们的歌。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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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 小 薰,你给我出来,’这是我家大人的叫声,我最怕的一个人。他用他大大的手把我从小小的角落里拉了出来,‘不是告诉你了么,女孩就该有女孩的样,家里的花瓶被你砸碎了多少啊,你自己看看这脸上的伤要是留了疤,怎么办,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啊,整天不好好上学,每天拉着余杰出去玩,你说你余妈妈已经说了多少遍了啊,还好你余妈妈脾气好,要是我是你余妈妈,我把就拖出去喂鸟在拖回来喂猪。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看看你哥哥,在外面增光,你就丢,败家子,啊。。。。气死我了你。’刚刚要打我,我就啊的一下哭了,那样他就舍不得打我了,哈哈‘我知道了’眼泪也随着话落了下来。‘叫余婶给你处理一下伤口,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别看我爸把骂的狗血淋头的,其实他挺疼我的。哥哥刚刚从学校回来,见我哭了,挺着急的,抱着我去了后花园我最喜欢的樱花树下。
我家有一哥哥,我们不是亲兄妹,但是他对我挺好的,我从来不知道我家哥哥是从那里来的。我家大人说我哥哥是在我家大门口捡到的。我哥哥也是怎么说的,但是我哥哥每次这么说的时候从没有什么悲伤感,什么感觉也没有,好像他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事,我小时候以为我哥哥是一个冷血的人,但是渐渐的我对他的看法变了。他叫袁文轩。
‘怎么了,是不是又像男孩子一样,把家里的花瓶打破了,这次怎么还把自己的脸给弄伤了啊。’
‘嗯’他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左脸
‘还疼吗?’
‘嗯’
‘不是跟你说了吗,在家里要听话啊,以后别在这样调皮了,知道吗?今天你老师跟我说你又逃课了,你是不是又拉着余杰出去玩了。’
‘嗯’
‘下次不能了,知道吗?以后你和哥在一所学校,在也不会有人欺负我家小薰了,知道了吗’
‘是不是以后哥哥都在小薰身边,保护小薰,不让别人欺负小薰。’
‘嗯,是啊’ 我指着天上的月亮说。
‘那以后小薰就是月亮,哥哥就是太阳,太阳要永远在月亮身边,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是不是哥哥不喜欢小薰,不想和小薰在一起。’
‘不是,怎么会呢,我们家小薰那么可爱,只是太阳怎么能和月亮在一起呢,一个是白天,一个是夜晚,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是交换短短的几十分钟而已啊,以后哥是太阳,嗯。。。小薰就是我们家的向日葵,好不好?’
‘嗯,小薰喜欢向日葵。’
‘恩,以后小薰是向日葵,我是太阳,永远守护在小薰的身边,看这小薰笑,一直一直的笑,我不允许我家的小薰哭,谁要是让我家小薰哭,我就把他痛扁一顿。好不好。然后守护到永远。永远。’
‘嗯嗯嗯,那我们约定了哦。不许做大话精哦’
‘嗯,约定了。。不做大话精’
我望着树上的樱花笑了。
‘看,我们家小薰笑的多好看啊,就像樱花一样的美’摸了摸我的头,他笑了。真像太阳一样的温暖,一样耀眼。
每天我们一起上学,然后一起回家。虽然现在不像以前一样的逃学了,但是上课我从来没有听过一节课的讲,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都17年了。我也17岁了,哥哥都18了,我今年高一,哥哥当然高二了啊,哥哥说他想留个级,这样他好陪着我读书,我觉得挺好的啊,可是爸爸总是不同意。
‘下课’这是我最喜欢听老师讲的俩个字,终于响起来了。我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东西收拾好然后蹬蹬的跑上三楼,站在高二的门口等着哥哥,他们老师总是很慢。‘好了,今天就到这吧,袁文轩和王颖留下。’王颖是我左边邻居,余杰是我右边邻居,余杰和我哥哥是一个班,余杰挺帅的,没事就喜欢往我教室跑搞的我班有一半女生都喜欢他,那些女生把我当情敌一样,没事就喜欢找我的岔,余杰学习也不怎么好,不是逃课,就是打架什么的,小时候,我总是拉着他逃课,让他带我出去玩,可是现在被家里人给惯坏了,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总以为自己是大少爷一样,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人长大了这个人也会变。颖姐姐从小就漂亮,温柔,知书达理的,现在也是一样,颖姐姐和我哥哥都是班上的尖子生,而余杰和我一样,是个拉后腿的。颖姐姐,我,哥哥还有余杰我们四个是从小玩到大的。‘小薰,你先回去吧,我等下回来,跟爸爸说一下。’‘嗯’
今天的月亮好美,接我和文轩哥的车早就停在了外面。‘小姐,大少爷呢?’‘被老师留下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路上我总是在想着小时候的我们,‘赵伯,把车停在这边吧,我走走,你先回去,告诉爸爸老师留我在学校。’‘知道了小姐’‘嗯,你去吧’
‘小薰’‘啊,怎么是你。’
‘没什么啊,看你下车了,我也下来陪你走走啊。’叫我的是余杰,手里拿着手机在玩弄着。‘小薰,我陪你去你最喜欢的大堤的草地吧’
‘你怎么还记得啊,呵呵’
‘当然记得啊’
很快,我们坐在草地上,也许是有点晚了吧,草地上一个人也没有。
抬头看了看天,天上什么也没有只是暗蓝的一大片,还是喜欢家乡的外婆家,外婆家的天总是有好多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晚上可以听见蛙叫,白天可以听见蝉鸣。可是现在外婆不在了,她说她会成为天上的星星守护着我,守护着哥哥。
这里的天空什么都看不见,偌大的天空只剩下一轮冷冷的明月。【你不孤单吗】
‘哟,小美眉。’从对面走来几个人。‘老大,余杰’有个跟班的跟前面的黄头发的说着。
‘哟,孙黄毛啊,怎么上次没有把你打好,这次又来讨打啊。’余杰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孙黄毛跟后面的跟班说‘嘿嘿,他不说我还不知道了,今天就把旧仇新抽一起算了。’余杰把我从草地上拉了起来‘小薰,你先回去吧。’‘可是,余杰,他们人那么多。’‘没事的,小薰。’
‘哟,告诉你,今天你们俩谁也别想走。’
‘怎么,要打架啊,好啊来啊,那你以为本小姐怕你啊,你以为你姓孙你就是孙悟空啊你,你以为你头发是黄色你就是齐天大圣啊,,你以为你后面有几个孙子,你就成美猴王了啊。我还怕你没有那个能耐呢,孙子,你姓什么不好姓孙。别在这了得瑟了,你妈妈在叫你回家吃饭呢。余杰,我们走吧’
‘嗨嗨嗨,我还没有说让你走了,骂我骂痛快了吧,骂完就走啊,不过,挺好的脸蛋,挺好的身材,怎么就有了这么个火辣的性格了啊,不过,我喜欢。哈哈’
‘这里的地是你家的了,你说不让走,我们就不能走了啊。真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余杰这个时候把我拉到了他的后面,对我说了句‘别惹事’。‘孙黄毛,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动一下小薰,我立马把你给灭了,知道不?别以为我是开玩笑的,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余杰是什么脾气吧。’
‘我也告诉你,余杰,今天我不怕你。这女子今天我要定了,你看怎么着吧。打架,你认为你赢的了我们吗?把这女孩给我了吧,免得伤了我们的和气,啊。小女子你就从了我吧。’他说这,慢慢的向前走了过来
‘啊呸,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叫本小姐从了你,去死吧你。’‘小薰’余杰拉了拉我,意识让我别讲话。
‘孙黄毛,今天怎么着我也不会让你碰小薰,就算我倒下了,明天你也别想活着’
‘上啊,你们还愣着干嘛啊。’‘可是,老大,他是余杰诶。’‘余杰怎么了,余杰怎么了,他就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怎么这么没有出息啊。’突然5个人一起冲了过来。‘余杰’我轻声的叫着,余杰对我笑了笑‘小薰,别怕,有我在呢。’
但是想想5个人打一个,就算余杰在会打也是打不过五个人啊。从没有看过余杰那个样子。让我看了都有点害怕的那张面容,想想平时笑起来挺有亲近感的,但是现在的他让人害怕,让人不敢接近,他的愤怒让人感觉世界末日就要到来的样子。五个人虽然被余杰打的鼻青脸肿的但是最后还是被他们压在了地下。孙黄毛坏坏的向我靠近来,‘孙黄毛,你要死啊,’余杰叫喊着,孙黄毛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反而越来越近,我一直向后退,退到无路可退了,我欲哭无泪看着孙黄毛的手慢慢的向我逼近,我开始挣扎上来俩个人把我按倒在地,因为是夏末所以我也就穿了一件T恤还有一件外套还是余杰的,孙黄毛用手扯了扯外套,‘好香啊’我立马用牙齿咬住他的手,慢慢的把他的手咬出了血,他交换着说‘还不赶紧给我把嘴松开,你们看什么呢,不知道帮忙啊。’有个人看自己个老大不行了,就过来了,把孙黄毛的手硬生生的从我的嘴里给拉了出来,‘真臭的手’嘴里还流淌着孙黄毛的鲜血,‘小娘们,你看老子不发火,你以为老子是Hellokitty啊。’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顿时我感觉天旋地转的,脑袋完全的蒙了,只听见余杰在叫着我骂着孙黄毛。
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了。夜深了,又是一轮明月孤单的挂在暗蓝的天上。看着床边熟睡的哥哥,心想他们肯定为我都快急死了。我慢慢的回想当时的事情,怎么都想不起来了,突然看见沙发上被孙黄毛撕破的衣服,顿时心里一阵阵心酸,脑袋一片空白蹲在墙角偷偷的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以后怎么面对我的朋友,怎么面对我的家人,怎么走出家门,以后还会有人要我吗?我该怎么面对哥哥,怎么面对余杰。我该怎么办,怎么办。这下把家的面子全丢光了,爸爸一定会打死我的。‘小薰,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啊,别哭啊,别哭,没事的,没事的,哥哥在这呢啊。’哥哥慢慢的蹲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我跪倒在地,抱着哥哥狠狠得哭了起来。哥哥还是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轻轻的。但是我还是感觉我的背后有一滴一滴一滴一滴的泪水落在我的衣服上面,哥哥哭了,从来就没有看见他哭。现在也没有,不是看不到而是不想看,我不想看见哥哥不开心的样子,我想永远看见的只是他的笑脸。‘别哭了啊,没事的,没事的,哥哥永远在小薰的身边,永远都会,这次全怪我,全都怪我,不应该让你自己先回去的。’‘不,全怪我,不应该半路下车的,还把余杰给搭了进来,诶,对了,哥,余杰呢,他怎么样了啊,他有没有怎么样啊,真是对不起余杰,啊~~~~,全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拼命的抓着哥哥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的,发疯一样的‘余杰呢余杰呢,他有没有怎么样,他会不会•;•;•;•;•;•;•;•;不会的不会的,哥,余杰在哪里,他在哪里啊,我要去看他,去看他,在哪里,哪里。’我起身站了起来,哥哥又把我拉进了他的怀抱‘别这样,余杰他没有事,现在大概还在休息吧,大半夜的你就不要去打扰他了,明天哥陪你去啊。就别哭了啊,是哥哥没有用说了不会在让我家小薰哭了,但小薰还是哭了,是哥哥没有用,别哭了,小薰哭了就不好看了啊。’‘哥,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爸爸一定会骂死我的,我把家里的面子全都给丢完了。’‘没事,爸没有说你,你不知道,爸爸知道这事后啊,快急死了,叫了好多人去找了那个孙黄毛,医生说你有可能醒不过来呢,但是现在小薰没事了,呵呵,爸和妈一定会很开心的,这几天他们都没有怎么休息,明天来看你醒了,他们不知道会又多高兴了,别胡思乱想了啊,还好你没有什么事,不然孙黄毛的命可就难保了啊。’‘我没有事,是真的吗?’‘嗯 嗯 嗯,是啊。我和王颖回家经过大堤的时候,王颖看见了有人在打架,然后就就听见余杰在叫你的名字,我就跑了下去。看见你昏在地上孙黄毛在对你动手动脚的我就把他提了起来,丢在了地上,压在余杰身上的俩个人也许是怕了吧,余杰一下子就挣开了那俩个人,俩个人打他们五个人还打不了啊。不过余杰的右臂受伤了。’仔细的看哥哥的右脸也受伤了,我摸着伤口‘疼吗?’‘不疼,一点也不疼,只要小薰没事。’又是一个太阳的微笑。没有那种刺眼的感觉了‘去休息吧,别眼肿的在让爸爸妈妈看见。’‘嗯,’
第二天早早的就闻见了好香的味道,‘妈妈,爸爸,给我拿什么好吃的来了啊。’妈妈牵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水‘做了小薰喜欢吃的土豆丝啊,怎么样,妈妈亲自做了哦,还有鲤鱼汤啊,小薰一定要多吃点啊。’‘妈,别这样啊,没事的,你看我不是挺好的么,别伤心了啊,呵呵’妈妈被我逗笑了,‘好了,别乱动了,才好了。’爸爸只是做在沙发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个人静静的抽着烟。‘爸,这里是禁烟区哦,在说抽烟对身体也不好的。’‘嗯,知道了,你把你自己的身体养好就可以了啊。’‘嗯,知道了。’‘诶,我哥呢?’‘哦,我给小杰也炖了点鸡汤,让你哥给他拿过去了。’我边吃边说着‘哦,余杰在那个房间啊,等我吃完了就去找他玩。’‘他就在你隔壁呢,你慢慢吃。’‘诶,妈妈不对啊,为什么我没有鸡汤呢?’按了按床边的红色按钮,‘你叫护士干嘛。’‘没事,玩玩。’‘你没有事,别人护士没有事啊。’‘您好,袁小姐,有什么需要吗’‘哦,帮我把这些吃的给我搬到隔壁去。’‘好的。’咚咚‘请问你们需要客房服务吗?’‘不需要了,你进来就可以了,小薰。’我推门进去,看着余杰美哉的喝着鸡汤呢‘怎么,知道是我啊,真是,余杰,你怎么可以喝我的鸡汤,还让我哥喂你。’‘怎么了,没看见我的右手不能动了吗?有没有点同情心啊,要不是为了你,我能成这样,要不是你在……’‘对不起,余杰。’仿佛时间都停止的安静,连落叶的声音都在耳边。‘呀,说什么呢,没事,你看我这时不是挺好的嘛。别这样,什么对不起的啊,咋俩还客气什么啊。傻瓜’‘嗯,那你别喝我的鸡汤啊,我都没有喝呢。’‘你们俩别打了,看看这是伤员吗?哎,小薰你小心点余杰的右臂,哎,小心点,文轩你愣着干嘛啊,看着点小薰,别让她把小杰的右臂给弄严重了,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不人省点心了。’妈妈总是这样,喜欢说我们,她说只要她还在一天我们就永远是孩子。‘知道了。’哥哥也就这样掺进了这场战争。越弄越乱。。。。。。。。
最后才知道,哥哥他们把我送进医院后,爸妈就赶来了,然后就向余杰打听了点孙黄毛的事,也许是怕了吧,以爸爸和余家的势力找个人应该挺快的,余妈妈也因为这事从韩国赶了回来,余家的人去机场接余妈妈的时候看见了孙黄毛,原来孙黄毛想跑到国外去。但是给余家的手下给抓了回来,余杰知道了后叫他们的管家把孙黄毛挂在大堤的桥下面挂着,爸爸说:算了吧,放了吧。可是余杰不干说要掉死他,爸爸说:人年轻的时候谁不会犯点错呢,这不是你和小薰没有事么,人犯错了,你总得给机会别人改正啊,是不是。‘好吧,伯父说放就放了吧,可是小薰她。。。。’‘没事,小薰虽然很淘气,但是一个善良的孩子。放心吧。’就这样,孙黄毛捡回了一条命。余杰说别让我在看见他,在看见了,我一定灭了他。
‘哥,给余杰买点他喜欢的豆花吧,他最爱吃了。’‘嗯,好的’今天我,哥哥和颖姐姐来接余杰出院了。‘余杰,你怎么还在睡啊,还不快起来啊,我们来接伟大的余杰先生出院了哦。’‘诶,接我出院怎么就你们三啊,我爸妈呢?’‘余妈妈,他们今天都有事啊,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来了啊,怎么还让余家人上上下下来接你出院啊。’‘哦,那帮我收拾收拾一下。’
‘外面的阳光真好啊。车呢,接我出院你们不回让我走回去吧,’‘怎么会啊,车在外面呢。小薰,你慢着点。’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建议‘晚上我们出去玩吧,庆祝余杰出院,颖姐姐一定要去哦。’颖姐姐很少参加像这样不正规的饭局。‘我还是不要去了吧,你们好好玩吧。’余杰坏坏把手放在颖姐姐的右肩上‘怎么,还怕我们吃了你啊,呵呵。’‘不是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妈不让我参加这样的饭局的,还有余杰把你的手给我拿下来。’‘我小薰有办法,哈哈。’‘你有什么办法,都是些坏点子。’‘余杰你怎么总是跟我过不去啊。要是我有办法让颖姐姐出来那你以后就别去我教室找我了,可以吧。好的,就这样定了啊。’‘好的,那要是王颖出不来,你就得做我女仆一个星期,怎么样,哈哈。’‘你们俩别说了,什么办法都行不通的,小薰你输定了,我家到了。’‘好的,看我的啊,你们先下去吧,’他们下去后我偷偷给美琪打了个电话‘美琪,等下帮我演场戏啊。’‘演什么啊?你怎么每次演戏都找我啊,’‘呵呵,你演技好呗,下次请你吃饭呗,五分钟后给我打电话啊,好了就先这样了啊,爱死你了,叭叭,挂了啊。’
‘伯父好’
‘小薰啊,身体好了么’
‘好多了,谢谢伯父关心,伯父还有点事,不知道能不能换个地方。’
‘鬼丫头,有想干什么坏事啊,哈哈哈。去后面吧’
‘哎,好嘞。’
‘好了,有什么事,说吧。’叮铃铃-叮铃铃
‘说曹操到曹操到,等下,我接给电话。’‘喂,陈老师,在呢在呢,嗯,您今天有时间啊,好的好的,那么您跟王颖的父亲说说吧。’‘伯父’我把手机给了伯父。陈美琪,今后我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里了。
‘嗯,好的,陈老师,那王颖就拜托您了。嗯,好的,再见。’‘小薰,你啊。呵呵’伯父把手机给了我,自己就回到了书房。
嘀嗒,打开手机美琪给我发的短信:可以了,搞定,休息出去玩,一切费用你给包了:好嘞,没有任何问题,太爱你了,陈美琪。
然后整理了一下心情。
摆出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小薰,你看嘛,我就说了不可以的啊。’‘呵呵,小女仆。’‘余杰你得瑟个什么啊。颖姐姐,走吧。’‘嗯,你们玩的开心点啊。’说这便向家里走了过去。‘颖姐姐,你走错了’‘错了??????’‘嗯,走这边,余杰,你输了哦,嘻嘻’
‘小薰,你是怎么说服我爸的啊。’‘我说你们这些人读书这么棒,怎么就是不会动动小脑筋了,什么事情简单点想就好了啊。’‘对诶,小薰快告诉哥哥你是怎么说服伯父的啊。’‘具体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欸,呵呵。’真的,具体什么情况,我还真不知道,陈美琪她太能说了。
‘哥哥,这首个叫什么名字,真好听,就让我留在轮回的边缘,等一道光线,看见某年某月我们之间,曾经说过的预言,就让他带走你的那瞬间,成为我们的纪念,谁能发现我的世界,曾经有过你的脸。’唱着唱着就走调了。
‘这首歌,我挺喜欢的,是李雅微的《我们的纪念》。’
‘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颖姐姐拉了拉哥哥。‘哦哦哦,好的,是该回去了。小薰,余杰,走吧。’‘嗯,好的,小薰怎么喝了怎么多啊。’余杰拉了拉我‘哦,真是,喝不了都还要喝。’
‘拉我干嘛,在继续喝啊,我还没有醉呢,今天我高兴。哈哈’醉了真醉了,脑袋一片空白,天上全是酒瓶子。就这样被他们给拉出来了,晃晃悠悠的,两条腿都不听自己的使唤。滴。。。。。。突然看见一束光照了过来,一下子脑袋完全清醒了,是一辆小轿车,眼看着就要撞上自己了,然后自己就呆在了那里,好像在等待着它向我开来。很近很近了,车主已经控制不了小轿车的刹车了。‘小薰’听见一个声音,下一秒就是摔地的痛,车就这样开了过去,车主也许是害怕跑了。可是自己一点也不痛,但是自己却躺在血泊中。人突然变的好清醒。余杰,脑子里闪过的名字是他,叫我的是他。然而转过身去,身后的不是余杰,而是哥哥。
‘哥哥。’我慢慢的爬了过去拉扯着他的衣服,余杰正在报警,颖姐姐在一旁抽泣着。拉扯着不理我的他,我后悔了,后悔喝那么多酒,后悔今天晚上所有的事。
‘哥哥,我是小薰啊,你醒醒好不好,你别睡啊,求求你了。’用力的拉扯着,颖姐姐过来拉了拉我‘小薰,你别这样,别这样。’颖姐姐说这说这自己也哭了。我知道最伤心的是她。‘袁文轩,你给我起来啊,你不是说要守护袁小薰到永远的吗,你不是要看小薰永远的笑吗?要是以后小薰被人欺负了怎么办,你不是说要保护我的吗,我们不是约定了吗,你为什么不遵守,为什么,袁文轩你是个大话精,你是个大笨蛋。干嘛要过来,太阳不在了,你要向日葵怎么生活,你要向日葵以后向着谁生长,你难道要向日葵在不见天日里度过以后的日子吗?你告诉我啊,袁文轩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哥哥我不要你走,以后小薰不在喝酒了,回来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小薰,你怎么了,小薰。’颖姐姐说话的声音好小好小哦。
在当我醒来时,已经到了自己的家。从窗外望去一片白玫瑰代替了哥哥最爱的红玫瑰,他说:以后我结婚的时候,要在后院,前院种很多很多的红玫瑰,要红的把天空都染成红色的,那样我就会很幸福。
默默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听见余婶的叫唤,不想理,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想说,什么话我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想。
我们那里有个习俗,就是人去世后,要把他的尸体放在客厅里停留3天,并且把门打开,不管是什么天气,尸体也不能完全封闭。老人说:这样,他的灵魂就会自己找回家的路,然后回到自己身体上,他才能投胎转世,不会成为孤魂野鬼。
耳边渐渐的响起了那首歌:回忆渐渐凋谢落在我身边
唤不醒原来还跳动的画面
就让我留在轮回的边缘
等一道光线
看见某年某月我们之间
曾经说过的预言
就让他带走你的那瞬间
成为我们的纪念
谁能发现我的世界
曾经有过你的脸
只有我能听见的歌。属于我们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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