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5Chapter 85
所有人从信里抬头。
“这是一起寄来的。”
是个木质的盒子。
打开盒子。
首先是一张银行卡。
上面还贴着便条贴：Password：100707
“五十万啊……是我们社费的两倍啊！”
“怎么来的？”
“……全国大赛开始之后，冰华去打工投递报纸。挣来的钱。她说去年社费吃紧，今年不希望再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也去帮忙了。”
“密码是100707啊……”不二睁开眼睛。”是手冢你的生日呢。”
“……嗯。”
把银行卡拿开。
里面用软软的红色丝绒布垫好。
白色的OPPO手机。屏幕上还贴着保护膜。
吊坠依然没变。
按下手机按键，上面显示着屏保。
黑色的屏幕上两个单词。
Tezuka Kunimitsu
“……”
“……”
“这是什么？”菊丸指着信上最后一行不像英文的东西。
“……不认识。”一群人摇头。
唯一能认得的人一言不发。
“手冢，是德语吗？”
“嗯。”
“什么意思？”
“……”德语，我爱你。
“冰华……nia……”
“……手冢。”不二睁着蓝眸看着旁边的人。
“……”被问到的人一言不发。
“手冢nia……”
把信折好。放进信封里。手稍微有点抖。
“山野桑，风斩转去了哪个学校，你知道吗？”
被问到的人摇摇头。
“没有，她换了手机，换了号码，什么都没留给我，我去她家问了，她妈妈跟我说，在她在因为比赛与你们见面之前，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去了哪。”
抬起头。
“但是手冢国光，我讨厌你！”
碧眼里的生气非常明显。
“原来的冰华……原来的冰华明明是那么开朗的女孩子，还会跟我去逛街，还会跟我一起讨论明星，去买衣服，去做头发，她会笑，会跟我一起玩，会跟我一起闹，可是自从喜欢上你之后，她就变了！她变得越来越不爱笑，天天都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为了制定什么计划，每个星期都窝在家里！我找她，她也不愿意出门，她说如果她多话你会烦！如果不变得严谨起来，就会没用！你就会讨厌她！我原以为进了网球部能跟你们近距离接触会是好事，我以为她很开心，可是她一点都不高兴！我每次好不容易把她拉出来她都会哭！她说她在你与他之间竖起高墙，永远无法逾越！她说……如果离你太近，如果被你感觉到她对你的感情，会影响你！她……她还说……”
话没说完，自己眼泪先掉下来了。
“她对我说，喜欢上一个人，不需要对那个人说多少次喜欢，不需要送多少次便当，不需要多少次的情书，与其做这些事情，不如设身处地为对方着想，尽自己所能去帮助他，铺平他前进的道路！我就没觉得你哪点好！”怒气冲冲转身离开。
留下一群说不出话的人。
指甲嵌进肉里。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
……
把最后一个人的照片贴在表格上。结束。
手很酸。
“冰华，怎么样？”
“今年新入部43人，未接触过网球5人，初学者8人，有过一年网球经验的8人，两年网球经验10人，三年网球经验11人。汇报完毕。”
“冰华，谢谢你，辛苦了。”
“经理本职不用言谢。”从身边网球包拿出文件夹。”花名册制作好了，接下来请小林部长指示。”
那个叫小林的男生半天没缓过来。
很奇怪吗？
“接下来如果是冰华的话会怎么做？”幸村接下小林的职责。
“体能，控球，力量，速度测试。根据每个人体质的不同进行分组。然后进行校内排名赛，决定正选名单。”这是必定流程不是么？
“那就按冰华你说的去做吧。”
“是。今天入部先宣布，然后等明天测试。可以吗？”
“当然。”
“风斩……君？”
“是。小林部长。”
“你做经理多长时间了？”
“一年。”
“以前是……”
“以前是青学的经理。”微微蹙眉。”但是进了别的学校，我不会做出间谍的事情来，请放心。”
“不，不是这个意思。”他连连摆手。
“是？”他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换运动服吧。”
“是。”转身离开。
“小林前辈，怎么样？”仁王拽着小辫拎着拍子走过来。”这可是幸村挖角来的。”
“也不是我挖角，是风斩自己愿意来，不然我再挖角也没用啊。”幸村笑。”她会帮上很多忙的。”
换上运动服出来。
土黄色的运动服，比起立海大的队服，我更喜欢天空一样的蓝白色，但是……
眯起碧眸。
自己选择的路，就不允许后悔！
“全体集合！”看我已经换好衣服出来。那位部长叫了集合。
“这是我们的经理。”看向我。”做个自我介绍。”
“风斩冰华，一年D组。目标：竭尽全力，让立海大成为全国大赛优胜！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这是我当时给他许下的诺言，实现了，但是却付出了永远不能与他走下去的代价。
“经理，你会打网球吗？”
“经理会不会网球与队伍实力无关，经理负责的，应该是让队员没有后顾之忧，把所有心思放在训练上，然后打赢比赛。”
下意识就这么说了。
跟冰帝那时候问的一样，我也这么回答了。
“经理，你不会网球的吗？”队伍里议论纷纷。
“不，我……”后面的不会还没出来。就被幸村打断。
“冰华。打一场比赛。”
“……可是……”微微蹙眉。
“没关系，去打。”
“……是。”他的话，我无法反驳。
黑色的网球包横放在长凳上。
网球包上的‘Rikkai’和‘Yukimura’的字样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请多指教。”
这是我第三次比赛吧……
本想帮助他的，可是……却没有来及……
仁王当裁判。
抛球，发球。
黄绿色的小球，化作一道光，直飞到对场。砸边线，飞出去。
“15：0！”
四个发球，拿下第一局。
碧色眼睛里，是隐藏不住的难过。
“1：0！交换场地！”
不论是发球，还是回球。角度都刁钻的让人皱眉。
追身球……
后撤两步，双手挡回。Jackknife。
我不能丢球，幸村就在身后。
丢球的后果是什么样的，我是知道的，以前可能还顾及着我是青学的，现在直接隶属于立海大，想跑都跑不掉了。
……
“3：0，交换场地！”
仁王眯起眼睛。
是自己看错了么？站在场上的少女竟然有了自家部长的气息……
“幸村。”
“真田，怎么样？”幸村看着旁边的人。
“她很刻苦。”
对面场地的对手已经有了怯意。
“杉野to serve！”
他已经开始犹豫，既然这样那就不用客气了！
……
“6：0！Won by 风斩冰华！”
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多谢手下留情。”
以外表来看人，岂不是太看不起人！
“风斩冰华成为经理，还有问题吗？”
“没有！”×N
“经理！”
“是。”
“你学网球多长时间了？”
“……不到一年。”
“那经理你的网球老师是谁！”N多人激动了。
手伸出。
“是幸村。”顿了一下。”所以，你们应该为了队伍里有这么一个优秀而强大的领导者而感到自豪。”
顿了一下。
“现在，我向大家说明一下近期将要发生的事情。”打开文件夹。”从明天开始，来测试各位的体能，力量，控球和技术四个方面。我会根据每人不同的体质来制定计划，然后是进行校内排名赛，决定正选，部长，以及副部长的名额。请各位做好准备。以上。”合上文件夹。”听清楚了吗？”
“是！”
看看身后。
“小林部长还有事吗？”
某人高马大的人张张嘴。
你都说完了，我说什么？
“就按经理说的做吧。”
看了一眼表。
今天不用赶时间。
“可以解散了吗？小林部长。”
“啊，可以。”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全体解散！大家辛苦了！”
陆陆续续的声音。
“经理辛苦了……”
还不习惯，不过以后会习惯的。
“冰华。”
“是。”
“做的很好呢。”
呆了一下。
“谢谢。这是流程，只要知道了，每个人都会做的很好。”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外面。”可是幸村，我不大喜欢跟后援团之类的东西打交道，所以麻烦你们把自己的后援团都处理好。”
“好的。”
突然一个电话。
？？？
这个点，谁啊？
切原……赤也？
这个点？
还是翻开滑盖。
“风斩冰华！！！”好大的声音。立刻手机拿开耳朵一米远。
“是我，你不用那么大声也可以……”
“过来帮忙！！！！”
哗啦一下，头上冒出好多汗。
“怎么了……？”
那边看起来情况不大好……
电话拿好远。
“幸村，我先去一下初等部……”
“快点啊！！！”
“知道了。马上就过去。”立刻掐掉电话。以防噪音再传过来、
“幸村，你应该在你毕业之前就把初等部的网球部解散的。”仁王难得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我也很想点头同意的话。
幸村苦笑。
“那冰华，你去帮忙吧。”
“是。”看了一眼身上跟初等部一样的队服。”那我就不换衣服了，抱歉各位，先走一步。”
立海大附属……初等部……
简直就乱成一锅粥。
“切原。你这里……我看可以把网球场解散了改成菜市场……”
“你再说！！！——”
他一吼。全体立刻安静下来。
“所以说切原你只要多吼几次，纪律立刻就好了……”
“风斩冰华——我来是让你帮忙的！”
我忍不住翻白眼。
“第一次看到请人帮忙还那么理直气壮。”看到他被逼得快要达到临界点了，我还是闭嘴吧。”好吧，有什么能够帮忙的？”
“你自己看！！”
脾气真差。
“我说切原，你脾气那么差，以后没女孩子敢要你，看你怎么办。”说着，趁他发火之前，直接离他耳朵没多远吹响哨子。
“一年级新生集合！”
他被刚刚一记响亮的哨子吹的头上满是星星小鸟。
翻了翻入社表格。
惨不忍睹。
哎呀……幸村啊幸村……你自个过来看看吧……你苦心经营的网球部现在直接变成菜市场……
翻开招新处的牌子。
捣捣他。
“别闲着。拿表格去，你这全浪费了。”
“干吗是我？”
“……”气沉丹田。”因为我是来给你帮忙的！还不去！！！”
被我二次吼得满头星星小鸟的他去重新拿表格。
这神马玩意……窝的都跟草纸似的……
不过这货还算有效率，要拿来就真拿来了。
“没有网球经验的，一年及一年以下网球经验的，两年的，三年的，自己排好队！重新注册！”
幸村，看着这国中部，我越来越觉得你很可怜……
“名字。班级。”
为什么注册这种事还要做两遍……
……
我们那边都放部活了，你这边竟然才刚开始……真无语……
“高等部怎么样了？”
“已经结束了，不然我不可能接你电话。”笔下生风，一份又一份的表格叠在右边。
不同网球技术的分类放。包里必带办公用品——小夹子。四份夹好。
“就这么多了。一共55人，没有网球经验的20人，一年以及一年以下经验的15人，两年经验的10人，三年经验的10人。以上。”附上一张纸。”这是名册。”
“这是一起寄来的。”
是个木质的盒子。
打开盒子。
首先是一张银行卡。
上面还贴着便条贴：Password：100707
“五十万啊……是我们社费的两倍啊！”
“怎么来的？”
“……全国大赛开始之后，冰华去打工投递报纸。挣来的钱。她说去年社费吃紧，今年不希望再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也去帮忙了。”
“密码是100707啊……”不二睁开眼睛。”是手冢你的生日呢。”
“……嗯。”
把银行卡拿开。
里面用软软的红色丝绒布垫好。
白色的OPPO手机。屏幕上还贴着保护膜。
吊坠依然没变。
按下手机按键，上面显示着屏保。
黑色的屏幕上两个单词。
Tezuka Kunimitsu
“……”
“……”
“这是什么？”菊丸指着信上最后一行不像英文的东西。
“……不认识。”一群人摇头。
唯一能认得的人一言不发。
“手冢，是德语吗？”
“嗯。”
“什么意思？”
“……”德语，我爱你。
“冰华……nia……”
“……手冢。”不二睁着蓝眸看着旁边的人。
“……”被问到的人一言不发。
“手冢nia……”
把信折好。放进信封里。手稍微有点抖。
“山野桑，风斩转去了哪个学校，你知道吗？”
被问到的人摇摇头。
“没有，她换了手机，换了号码，什么都没留给我，我去她家问了，她妈妈跟我说，在她在因为比赛与你们见面之前，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去了哪。”
抬起头。
“但是手冢国光，我讨厌你！”
碧眼里的生气非常明显。
“原来的冰华……原来的冰华明明是那么开朗的女孩子，还会跟我去逛街，还会跟我一起讨论明星，去买衣服，去做头发，她会笑，会跟我一起玩，会跟我一起闹，可是自从喜欢上你之后，她就变了！她变得越来越不爱笑，天天都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为了制定什么计划，每个星期都窝在家里！我找她，她也不愿意出门，她说如果她多话你会烦！如果不变得严谨起来，就会没用！你就会讨厌她！我原以为进了网球部能跟你们近距离接触会是好事，我以为她很开心，可是她一点都不高兴！我每次好不容易把她拉出来她都会哭！她说她在你与他之间竖起高墙，永远无法逾越！她说……如果离你太近，如果被你感觉到她对你的感情，会影响你！她……她还说……”
话没说完，自己眼泪先掉下来了。
“她对我说，喜欢上一个人，不需要对那个人说多少次喜欢，不需要送多少次便当，不需要多少次的情书，与其做这些事情，不如设身处地为对方着想，尽自己所能去帮助他，铺平他前进的道路！我就没觉得你哪点好！”怒气冲冲转身离开。
留下一群说不出话的人。
指甲嵌进肉里。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
……
把最后一个人的照片贴在表格上。结束。
手很酸。
“冰华，怎么样？”
“今年新入部43人，未接触过网球5人，初学者8人，有过一年网球经验的8人，两年网球经验10人，三年网球经验11人。汇报完毕。”
“冰华，谢谢你，辛苦了。”
“经理本职不用言谢。”从身边网球包拿出文件夹。”花名册制作好了，接下来请小林部长指示。”
那个叫小林的男生半天没缓过来。
很奇怪吗？
“接下来如果是冰华的话会怎么做？”幸村接下小林的职责。
“体能，控球，力量，速度测试。根据每个人体质的不同进行分组。然后进行校内排名赛，决定正选名单。”这是必定流程不是么？
“那就按冰华你说的去做吧。”
“是。今天入部先宣布，然后等明天测试。可以吗？”
“当然。”
“风斩……君？”
“是。小林部长。”
“你做经理多长时间了？”
“一年。”
“以前是……”
“以前是青学的经理。”微微蹙眉。”但是进了别的学校，我不会做出间谍的事情来，请放心。”
“不，不是这个意思。”他连连摆手。
“是？”他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换运动服吧。”
“是。”转身离开。
“小林前辈，怎么样？”仁王拽着小辫拎着拍子走过来。”这可是幸村挖角来的。”
“也不是我挖角，是风斩自己愿意来，不然我再挖角也没用啊。”幸村笑。”她会帮上很多忙的。”
换上运动服出来。
土黄色的运动服，比起立海大的队服，我更喜欢天空一样的蓝白色，但是……
眯起碧眸。
自己选择的路，就不允许后悔！
“全体集合！”看我已经换好衣服出来。那位部长叫了集合。
“这是我们的经理。”看向我。”做个自我介绍。”
“风斩冰华，一年D组。目标：竭尽全力，让立海大成为全国大赛优胜！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这是我当时给他许下的诺言，实现了，但是却付出了永远不能与他走下去的代价。
“经理，你会打网球吗？”
“经理会不会网球与队伍实力无关，经理负责的，应该是让队员没有后顾之忧，把所有心思放在训练上，然后打赢比赛。”
下意识就这么说了。
跟冰帝那时候问的一样，我也这么回答了。
“经理，你不会网球的吗？”队伍里议论纷纷。
“不，我……”后面的不会还没出来。就被幸村打断。
“冰华。打一场比赛。”
“……可是……”微微蹙眉。
“没关系，去打。”
“……是。”他的话，我无法反驳。
黑色的网球包横放在长凳上。
网球包上的‘Rikkai’和‘Yukimura’的字样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请多指教。”
这是我第三次比赛吧……
本想帮助他的，可是……却没有来及……
仁王当裁判。
抛球，发球。
黄绿色的小球，化作一道光，直飞到对场。砸边线，飞出去。
“15：0！”
四个发球，拿下第一局。
碧色眼睛里，是隐藏不住的难过。
“1：0！交换场地！”
不论是发球，还是回球。角度都刁钻的让人皱眉。
追身球……
后撤两步，双手挡回。Jackknife。
我不能丢球，幸村就在身后。
丢球的后果是什么样的，我是知道的，以前可能还顾及着我是青学的，现在直接隶属于立海大，想跑都跑不掉了。
……
“3：0，交换场地！”
仁王眯起眼睛。
是自己看错了么？站在场上的少女竟然有了自家部长的气息……
“幸村。”
“真田，怎么样？”幸村看着旁边的人。
“她很刻苦。”
对面场地的对手已经有了怯意。
“杉野to serve！”
他已经开始犹豫，既然这样那就不用客气了！
……
“6：0！Won by 风斩冰华！”
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多谢手下留情。”
以外表来看人，岂不是太看不起人！
“风斩冰华成为经理，还有问题吗？”
“没有！”×N
“经理！”
“是。”
“你学网球多长时间了？”
“……不到一年。”
“那经理你的网球老师是谁！”N多人激动了。
手伸出。
“是幸村。”顿了一下。”所以，你们应该为了队伍里有这么一个优秀而强大的领导者而感到自豪。”
顿了一下。
“现在，我向大家说明一下近期将要发生的事情。”打开文件夹。”从明天开始，来测试各位的体能，力量，控球和技术四个方面。我会根据每人不同的体质来制定计划，然后是进行校内排名赛，决定正选，部长，以及副部长的名额。请各位做好准备。以上。”合上文件夹。”听清楚了吗？”
“是！”
看看身后。
“小林部长还有事吗？”
某人高马大的人张张嘴。
你都说完了，我说什么？
“就按经理说的做吧。”
看了一眼表。
今天不用赶时间。
“可以解散了吗？小林部长。”
“啊，可以。”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全体解散！大家辛苦了！”
陆陆续续的声音。
“经理辛苦了……”
还不习惯，不过以后会习惯的。
“冰华。”
“是。”
“做的很好呢。”
呆了一下。
“谢谢。这是流程，只要知道了，每个人都会做的很好。”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外面。”可是幸村，我不大喜欢跟后援团之类的东西打交道，所以麻烦你们把自己的后援团都处理好。”
“好的。”
突然一个电话。
？？？
这个点，谁啊？
切原……赤也？
这个点？
还是翻开滑盖。
“风斩冰华！！！”好大的声音。立刻手机拿开耳朵一米远。
“是我，你不用那么大声也可以……”
“过来帮忙！！！！”
哗啦一下，头上冒出好多汗。
“怎么了……？”
那边看起来情况不大好……
电话拿好远。
“幸村，我先去一下初等部……”
“快点啊！！！”
“知道了。马上就过去。”立刻掐掉电话。以防噪音再传过来、
“幸村，你应该在你毕业之前就把初等部的网球部解散的。”仁王难得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我也很想点头同意的话。
幸村苦笑。
“那冰华，你去帮忙吧。”
“是。”看了一眼身上跟初等部一样的队服。”那我就不换衣服了，抱歉各位，先走一步。”
立海大附属……初等部……
简直就乱成一锅粥。
“切原。你这里……我看可以把网球场解散了改成菜市场……”
“你再说！！！——”
他一吼。全体立刻安静下来。
“所以说切原你只要多吼几次，纪律立刻就好了……”
“风斩冰华——我来是让你帮忙的！”
我忍不住翻白眼。
“第一次看到请人帮忙还那么理直气壮。”看到他被逼得快要达到临界点了，我还是闭嘴吧。”好吧，有什么能够帮忙的？”
“你自己看！！”
脾气真差。
“我说切原，你脾气那么差，以后没女孩子敢要你，看你怎么办。”说着，趁他发火之前，直接离他耳朵没多远吹响哨子。
“一年级新生集合！”
他被刚刚一记响亮的哨子吹的头上满是星星小鸟。
翻了翻入社表格。
惨不忍睹。
哎呀……幸村啊幸村……你自个过来看看吧……你苦心经营的网球部现在直接变成菜市场……
翻开招新处的牌子。
捣捣他。
“别闲着。拿表格去，你这全浪费了。”
“干吗是我？”
“……”气沉丹田。”因为我是来给你帮忙的！还不去！！！”
被我二次吼得满头星星小鸟的他去重新拿表格。
这神马玩意……窝的都跟草纸似的……
不过这货还算有效率，要拿来就真拿来了。
“没有网球经验的，一年及一年以下网球经验的，两年的，三年的，自己排好队！重新注册！”
幸村，看着这国中部，我越来越觉得你很可怜……
“名字。班级。”
为什么注册这种事还要做两遍……
……
我们那边都放部活了，你这边竟然才刚开始……真无语……
“高等部怎么样了？”
“已经结束了，不然我不可能接你电话。”笔下生风，一份又一份的表格叠在右边。
不同网球技术的分类放。包里必带办公用品——小夹子。四份夹好。
“就这么多了。一共55人，没有网球经验的20人，一年以及一年以下经验的15人，两年经验的10人，三年经验的10人。以上。”附上一张纸。”这是名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