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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一触即发

    王根仙瞪着皮尺仔细地研究了半晌之后,咧嘴一笑:“空口无凭,大哥你给我立个字据呗。”

    “···根···根仙···你这是答应了?”东蔷嘴皮子哆嗦语气艰难地询问道,这皮尺醒来是自尽呢还是自尽呢还是自尽呢

    问题是皮尺现在还没醒来,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大眼一睁指着东蔷怒道:“怎么着,就许你跟蛟龙卿卿我我,不许我范誉驰娶个媳妇?她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TMD得答应!”说完一把揽住王根仙的肩膀满脸傲然之气迸出。

    众人又一度陷入沉默,片刻之后蛟龙举着酒瓶子的手微乎其微地轻颤,替他把酒杯满上之后口气感慨道:“皮尺,是哥害了你啊,你明天起来如果还活着咱们继续做兄弟,要是没了,咱们下辈子还是兄弟。”

    “嘿嘿,好兄弟.”皮尺有些受宠若惊地双手捧起酒杯,轻碰之后仰头灌下,痛快地打了个酒嗝抹了抹嘴发现王根仙已经去服务员那借了纸笔放在他的面前,示意他赶紧立字据。他轻蔑地笑了笑说道:“竟然还不信我范誉驰,立就立。明天上午你拿身份证户口本来我单位门口找我,咱俩立马扯证去。”

    王根仙原本还有些玩味的表情,在见着他真的立下了字据之后脸上闪过羞赧,眼眸深情地轻挽起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烤串用的竹签在他的大拇指上狠狠扎了一下,趁着他吃痛的档口赶紧在下款按上了血印,随即视若珍宝般小心地折叠好后塞进口袋里。

    “你···就不打算阻止?”东蔷整个人几乎快要贴在蛟龙的身上,嘴巴凑在他的耳边有些担忧地轻声问道。

    蛟龙无奈地叹了口气:“咋阻止啊···总不能直接把他打晕了带走吧。”

    “带走带走,这些都给我打包带走。”宵夜聚会结束,皮尺轻趴在王根仙的肩上大着舌头吆喝道,打算回医院继续吃。

    蛟龙皱着眉头对老板摇摇头,一把拽过他的手臂轻托着他转头对东蔷悄声道:“不能让他们单独跟这王根仙回去,他们都有伤有个万一肯定不能反抗。你先跟我去一趟医院我再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她要有什么目的肯定会动手。不然等明天她真去找皮尺就麻烦大了。”东蔷自信地摇头,她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些自负的。

    蛟龙闻言沉思片刻后点点头说道:“那你晚一点走,我悄悄跟在你后面以防万一。”

    “恩。”东蔷乖巧地点头,不想让他多担心,也懒得多费唇舌去说服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盯着眼前半杯泛着白沫的啤酒,凤眼微含。

    待蛟龙等人的身影都不见了之后,王根仙终于放下手中的筷子状似无意问道:“小姐咱们还不回去吗?”

    东蔷缓缓抬头看着她眼神高深莫测,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回答道:“再坐一会,刚才吃的有些撑。”

    “哎呀,吃撑了得走动走动啊。”王根仙也跟着微笑着说道,心中则琢磨一会别等到那个蛟龙回来了,她就更加没机会下手了,得速战速决人家明天还得结婚呢!

    “怎么?你着急着回去有事吗?要不你先自己回去吧。”东蔷故意就是想让她着急,可是转念一想万一这个王根仙对他们没有别的意图,明天真的去找皮尺结婚了可怎么办?轻轻扶额低吟,心中骂道:这蠢货是要逆天啊。

    “呵呵,没事,怕你撑着而已。”王根仙心里也一样咬牙切齿,但是表面上还是装的一副憨傻的模样,眼睛朝四周不经意地扫描之后决定实在不行就直接就地解决,反正她又不关心别人的死活,误伤误杀就当是送给老板的了。

    东蔷见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杀气心中一惊,倏然站起身微笑着说:“那我们走吧,我先去结账。”其实她刚才已经见蛟龙去结过账了,可还是对她如此说道淡笑着走到厨师兼老板的身边,看似热络地聊了几句夸他们家的宵夜真真是好吃之类,趁他不注意时悄悄顺走他一把摆放在肉堆旁的小刀,扔了一张十块钱在地便脚步轻松地朝王根仙走去。

    “走吧。”她将桌子上的啤酒一口喝尽,拿起背包对她招呼道。

    凌晨的小巷子里寂静不已,夜风拂过带来夜来香使人心旷神怡的香气,不时她们的脚步声惊醒居民楼里的看门狗,发出阵阵犬吠声。

    两人的神经都绷到了极限,随时会因为任何的风吹草动而一触即发。东蔷缓步了几分钟后忽然开口打破了这片寂静:“根仙,你很想结婚?”

    王根仙没想到东蔷会与自己闲聊,心中一惊越加防备,寻思她是否故意这么做来减弱自己的警惕心,可口上还是老实回答:“是啊,女人不都得结婚吗。”

    “可是你好像有些急。”东蔷站定了脚步,前面有户住宅百姓,担心如果她在那动手会造成误伤。缓缓转过身,浑身散发出逼人的魄力。

    王根仙看出她眼中的杀意,一改之前憨傻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回答道:“因为我们这种人,说不定哪天就是末日,我不想有遗憾。”

    说完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个跨步上前,纤弱的身体在空中一个有力的旋转手中的刀片狠狠朝着她喉咙的方向割去。

    东蔷在这电火石光间柔软的下腰,双手撑地顺势抬腿用脚尖快速有力地踢在她的手腕上,顿时刀片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柔和的反光之后消失在夜空的黑幕中。

    王根仙见状,不但没有惊恐反而笑的兴奋不已,语气轻颤着说道:“很久没找着对手了,你果然不弱。”说完像变魔术般从袖口滑出一根小棍,轻轻一挥变成了教鞭般的长棍,只见她轻松地挥舞了几下伸缩棍,划破空气发出呼呼凛烈的声音。

    “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东蔷不动声色地从腰后摸出那把小刀,在指间灵活地轻轻转动了几下之后手持单刀摆出了作战姿态。

    “我?我是王根仙啊。”王根仙继续插科打诨道,微微侧首仔细地倾听四周有没有埋伏的动静之后,眼睛一亮甩着棍子就朝东蔷的正面强攻而去。

    东蔷几个侧身轻松躲过,利用她长棍都有这灯下黑的情况狠狠一拳打在她的腹部,顺势抬腿又稳又重地一脚踢中她的下巴。

    顿时王根仙口吐一口咬破牙龈的血水,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嘿嘿一笑,没有片刻迟疑继续又快又狠地进攻,招招狠毒致命。眼眸中不再有那憨傻的村姑摸样,只有一副冷冽杀手的气息。

    伴随着激烈的犬吠声,两人之间的战斗也越来越激烈。东蔷的身上已经被棍子打出了几道淤青伤痕,眼角也不慎留下了一道擦破的血痕。王根仙也没占到便宜,她猜测自己最少断了一根肋骨,而身上也还有不少深浅不一的刀伤,她意识到东蔷并不想取她的性命,可她不会因为这些而感动,只会更加奋力地进攻,以一种不要命的方式进攻。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东蔷也开始恼火,一把扔掉已经有些卷刃的劣质小刀,抽出腰间看似装饰用的皮带,整张小脸仿佛布满了七尺寒冰使人感到冷意。

    阴翳的凤眼紧紧盯着正在调整呼吸的王根仙,不动声色地把皮带在右手上绕了两圈,握了握拳之后忽然一个后退,引诱着王根仙反射性的上前时狠狠挥出手中的皮带。只见这皮带仿佛自己有生命般在空中带过风啸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王根仙的脸上。顿时一张看似无暇的小脸上出现一道狰狞的白痕,几秒钟之后从白痕中泊泊涌出浓郁暗红的鲜血。

    王根仙艰难地眨着被浓稠的血液模糊视线的左眼,咬着牙举着挥着棍子就朝东蔷的门面砸去。东蔷连忙双手扯紧皮带勉强地挡下了这一棍,谁知她忽然收回了棍子改成了刺杀,在她的肚子上狠狠一击。

    东蔷被这一下打的几乎吐血,脚步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顿时火冒三丈准备再给她一鞭子,忽然见王根仙脸色一紧,眼睛朝巷子口瞥了一眼之后盯着她忿恨地吐了口血水说道:“算你走运!我们来日方长!”说完趁着东蔷恍神之际,几个攀登爬上了围墙,身姿敏捷地在墙头快速地奔跑,瞬间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只见她前脚刚走,蛟龙后脚就赶到了东蔷的身边,脸色焦急地一把搂住东蔷心慌道:“没事吧?”他刚才到了夜宵摊之后发现她们已经离开之后顿时心乱如麻,一路上都在指责自己怎么会把东蔷跟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放在一起。

    只见怀中的东蔷抚着肚子打了个饱嗝之后摇摇头,这才把心放下来,可随即又在月光的照射下看到她脸上明显的瘀伤顷刻间怒从心中,咬牙切齿道:“她打你了?”

    “恩,我也打她了。”东蔷冲着他露齿一笑,心里有些可惜刚才没能抓着王根仙,不过她有预感,她还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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