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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酒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戚冲正想问郝旗,前些日子他去了哪里,又是怎样被关进了牢里。突然发现杜镇东的脸色有异,便问道:“杜师傅,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杜镇东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大家喝酒,我没事!”说完身子微微颤动,他本来在牢里就受了重伤,又服食了‘僵虫草’,虽然解药解去了毒性,毕竟身体没有复原。他见大家兴致极高,不敢败了大家的兴头,一直在勉力坚持,却被细心的戚冲发现了。

    戚冲见状,对华地石道:“华先生,你看这。。。?”

    华地石点点头,对凤啸天说道:“少庄主,你们慢慢吃,我带杜师傅过去看看!”他得到了凤啸天的首肯之后,叫了两个门外的庄丁,又将杜镇东扶去自己的住所。

    杜云娘瞥了戚冲一眼,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帮着一起扶了父亲,朝外走去。杜镇东面色苍白,却强打精神,一边走一边回头致歉。戚冲也站了起来,准备与他们一道,去看看华地石给杜镇东疗伤伤,却被凤啸天按在座位之上,说道:“戚兄弟你放心,有华地石在,杜师傅的伤就不会有多大问题!你也许还不知道他的手段,只要还没跨进阎王爷的大殿,哪怕是在门口打转,华地石一样能给他拖回人间来,你信不信?”

    戚冲见在坐的郝旗与凤啸天等人,相互不太熟悉,说起话来有些尴尬生分,如果自己此时再离开,气氛将更加难堪,于是笑道:”少庄主的话,我怎么敢不相信!而且华先生的治伤手法,我也曾有幸见过,怎会不放心呢?”目送杜镇东等人走出门外之后,转身坐了下来。

    凤啸天哈哈一笑,伸手将面前的酒壶拿起,给大家的杯里添上酒,端起面前的酒,对戚冲说道:”戚兄弟,华地石去给杜师傅治伤,我呢就陪兄弟你喝酒,等我们喝得差不多了,华地石他们也忙完了!来,兄弟,我敬你!”

    凤七被日本人暗杀,割头而去,全靠戚冲半路杀出,不仅将凶手打死两个,还将凤七的头也抢了回来,这份情凤啸天一直没有机会还,次时戚冲有事求上门来,他哪会放过机会,便一直殷勤劝酒。

    戚冲盛情难却,接连引了好几杯,头里有些昏昏然,转头之际,发现郝旗唐敖云等人,只是在桌前端坐,杯筷都不曾动过,心里不安,便端起酒杯,对郝旗说道:”郝伯伯,我们初次见面,我先敬你一杯!”

    郝旗站起身来,一手理了下盖在额前的长发,一手端起酒,说道:”戚贤侄,这酒应该是我来敬你,只是不敢喧宾夺主。你为了营救我和杜大哥,费了无数的心思,这一切,姚承志都告诉我了,来,我先干为敬!”说着一口将酒喝了。

    戚冲见他脸色白皙,说话斯文,喝起酒来却是豪气横生,赶忙也喝了杯中酒,只是心里对他前些日子莫名失踪,心有疑虑,此时却不好细问,便客气了几句,随即去与康乘风脱脱儿他们碰杯去了。

    唐敖云等人都是江湖之中的草莽汉子,戚冲敬酒过来,不等戚冲说话,便主动端起酒豪饮起来。尤其是那脱脱儿,一手端了酒杯,一手去盘里掰了一条鸡腿,咬了一大口鸡肉,再喝了一口酒,一边咀嚼,一边含含糊糊地嘟啷着。

    凤啸天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不仅没有出言阻止,脸上连半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他父亲活着之时,对唐、康等人极为倚重,庄里的大小事情,都会与他们协商,所以也没把他们当外人。凤啸天自小便在庄里长大,与他们也是极为熟识,知道个个都是忠心耿耿;父亲在世之时,他们便忠于父亲,现在父亲离世,他们也会将一腔忠诚,尽付于自己,况且,今后这偌大得凤庄,自己一人,无论如何是应付不来,今后还得依靠他们出大力。

    凤啸天想到这里,便端起酒杯,殷勤地与唐傲云、康乘风等人,一一碰杯。脱脱儿满手油污,见少庄主敬酒过来,连忙将双手在衣服上搓了搓,端起面前的酒,在凤啸天的酒杯上大力一碰,一口将酒吞下肚去。却因过于高兴,用力过大,将凤啸天的酒杯撞了一个缺口,当下连连道歉。

    唐傲云见状,更是有气,大声喝道:“脱脱儿,你怎么就改不了鲁莽的习气,你看看,少庄主的杯子都被你撞缺了!”说完连使眼色,让脱脱儿坐下。

    脱脱儿本身就喝了不少酒,此时被唐队长说了几句,顿时满脸胀得通红,木讷地底下了头,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凤啸天见脱脱儿如此不安,便站起身来,绕到脱脱儿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说道:“兄弟,没事,你别这样,一个酒杯又值得了几何?都是自家兄弟,大家伙都随意一点。”说完,将手里的酒杯用力一握,‘嚓’的一声响,手里的酒杯被捏成碎片,手指一松,无数的磁块散落在地面,发出‘叮叮叮’的脆响。

    大家见此情形,心里都是一惊。尤其是唐、康二人,他们自小便识得少庄主,只知道他在书房里读书识字,却从未见过他习武,他这大得惊人的手劲,是从何时练出来的?

    只有戚冲不觉意外,老庄主英雄一世,怎么不会让儿子多会几样本事。唯一的感受,只有佩服老庄主,能将百年之后的事情,安排妥帖。

    脱脱儿见少庄主将酒杯捏碎,知道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心里大喜,将自己的杯里倒上酒,递给凤啸天,说道:“少庄主,你喝,我敬你!”他本不善言辞,此时也想不出多的话语。

    康乘风见脱脱儿的酒杯上,沾满了油腻,赶紧伸手过来,准备将他的酒杯夺下,还对他嚷道:“脱脱儿,你这么脏的杯子,怎能让少庄主喝?”

    凤啸天哈哈一笑,对康乘风摆手道:“康大哥,没什么,大家兄弟,有什么脏不脏的!”说完,一手拨开康乘风的手,一手端了脱脱儿的酒杯,将杯中酒一引而尽。脱脱儿见状,心里大乐,只是咧开大嘴,嘿嘿发笑。

    此时的境况,才让戚冲吃惊,没想到这少庄主,能如此对待属下,到真是个人才。老庄主不在了,今后凤庄交在他的手里,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乘着酒兴,戚冲想问郝旗几个问题,他想明白这些日子里,郝旗都去了哪里,他怎么会出现在监狱里,同杜镇东关押在一起。于是端了酒,对郝旗说道:“郝伯伯,来,我再敬你一杯,这些日子里,你关在日本人的监牢里,受苦了!”

    郝旗心里一动,似乎感受到了戚冲的意思,便不动声色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辛苦的,在牢里有杜大哥和姚承志的照顾,过得倒还逍遥。”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戚冲一眼,一口将酒喝了。

    戚冲见他的神色,心里更有疑问了,便问道:“郝伯伯,晚辈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郝旗双手放在桌上,身子后仰,背靠在椅子上,微微笑道:“有什么当不当的,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戚冲见他的动作,只觉得有故作轻松的意味,便说道:“杜师傅下山之后,你跟着也。。。”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戚冲回头一看,只见杜云娘与一个庄丁,神色匆忙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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