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就是一尾坐在礁石上对着银色的月光浅吟低唱的美人鱼
徐启走的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
熄灯后半个小时，我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站在程程的床边。
熄灯后，她一般都要在被窝里打着手电再学个一小时左右。薄薄的花色毛毯透出淡淡的光亮来——她还没睡。
我蹲下身，靠近她的头，用最细小的声音叫她：“程程，你睡了吗？”
程程猛地拉下毛毯，看清是我后，松了一口气。
“左左呀，三更半夜地你想吓死几个呀！”
“对不起。”我绞着双手。
唉，我真笨，我早该想到的嘛！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在我的被子外面唤我的名字，我一定吓得魂飞魄散 的！
程程见我的窘样，便浅浅地笑了，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我能清楚地看见她那两个迷人的大酒窝。
她拉住我的手，很小声地问我：“怎么了，睡不着？还在为徐启的事烦心呐？”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一个人能够了解我，就一定是程程。其他的人，才不会管我是不是深夜难眠，是不是在想心事，是不是在流眼泪。
她拽拽我的胳膊，说：“要不然你过来，我们说会儿话吧。”
我点点头，爬上她的床，钻进她的被窝。
床很小，一个人躺着都不怎么能舒展得开，何况两个人呢？我和程程都侧着身子，紧紧地抱在一起。
很挤，可是我的心却一点点地安静了下来。
我们用毛毯蒙住头，悄声地说起话来。
我把徐启的日记大致给程程讲了一下，中间好几次都红了脸，好在周围黑乎乎的，谁也看不见。
讲完后，程程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问：“那你对他。。。。。。”
我摇了摇头。
程程叹了口气，安慰起我来：“左左，别内疚了，这不是你的错。美女天生就是要被人喜欢的。”
我咬着下唇笑了一下，说：“你这是哪门子安慰呀。。。。。。”
“瞧，笑了不是？”她捏了一下我的脸。
她的声音那么悦耳，她的笑容那么亲切。刹那间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她就是一尾在深夜的海里，坐在礁石上对着银色的月光浅吟低唱的美人鱼。
是，在我眼里，她就是美得不染尘埃。
我忽然想起翌尘的话：“。。。。。。你要是交了漂亮的姐姐妹妹，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啊！”
我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傻姑娘，你摇头干什么呀？”
我朝她吐了吐舌头，不回答。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的动作。
她把下巴顶在我的颈窝处，说：“左左，你太瘦了，身上一点儿肉都没有，以后我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你要是能把 我养出你这样的好身材，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掐了我一下，然后我们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好吧，为了帮你驱赶徐启带来的阴影，也为了把你养得胖一点，我盛情邀请你明天全程陪我庆生！”
“啊，明天你生日啊，你怎么不早说呢？我什么都没准备呢！”
“我们之间还用那么客套干什么？你带着你的那份真心就够了，它比任何的礼物都强。”
我一阵感动，可又说不出什么肉麻的话来。
“10月11日，应该是。。。。。。”
“不用想了，是九月初一。”
“九月初一，”我若有所思，“九一。。。。。。玖伊，难道你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嗯。”她点头。
“‘玖’是‘黑色的美玉’，‘伊’我就不用说了吧？”她有些小小的得意。
这是当然的了，谁让她的名字那么好听，和她的人一样美。
“可是。。。。。。”我有些犹豫。
“可是什么？”她看起来有点儿迷惑，又有点儿着急。
“可是我在刚认识你时就查了字典，字典上说。。。。。。说‘玖’是‘像玉的黑色石头’啊。。。。。。”
“啊？原来我爸妈一直在骗我啊！”
“他们可能是看错了吧，或者希望你像石头一样坚强，又怕你不喜欢，才这么跟你说的吧。”
我们俩又笑了起来。
对面的床板传来“吱嘎”的一声响动，把我们吓了一跳。
好像是宝儿翻了个身。
我们连忙憋住笑，好长时间不敢出什么动静。
“那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
“八月初一，上个月12号。”
“啊，你的生日已经过啦？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呵呵，我自己都忘了。”
“天，我真佩服你，生日也能忘啊？”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你比我大喽！”
“没有，我7岁上学，比你们小一岁。小女子今年芳龄才二八呀！”
我们就这么说说笑笑，很晚才各自安寝。
那一夜，我睡得无比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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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灯后半个小时，我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站在程程的床边。
熄灯后，她一般都要在被窝里打着手电再学个一小时左右。薄薄的花色毛毯透出淡淡的光亮来——她还没睡。
我蹲下身，靠近她的头，用最细小的声音叫她：“程程，你睡了吗？”
程程猛地拉下毛毯，看清是我后，松了一口气。
“左左呀，三更半夜地你想吓死几个呀！”
“对不起。”我绞着双手。
唉，我真笨，我早该想到的嘛！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在我的被子外面唤我的名字，我一定吓得魂飞魄散 的！
程程见我的窘样，便浅浅地笑了，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我能清楚地看见她那两个迷人的大酒窝。
她拉住我的手，很小声地问我：“怎么了，睡不着？还在为徐启的事烦心呐？”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一个人能够了解我，就一定是程程。其他的人，才不会管我是不是深夜难眠，是不是在想心事，是不是在流眼泪。
她拽拽我的胳膊，说：“要不然你过来，我们说会儿话吧。”
我点点头，爬上她的床，钻进她的被窝。
床很小，一个人躺着都不怎么能舒展得开，何况两个人呢？我和程程都侧着身子，紧紧地抱在一起。
很挤，可是我的心却一点点地安静了下来。
我们用毛毯蒙住头，悄声地说起话来。
我把徐启的日记大致给程程讲了一下，中间好几次都红了脸，好在周围黑乎乎的，谁也看不见。
讲完后，程程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问：“那你对他。。。。。。”
我摇了摇头。
程程叹了口气，安慰起我来：“左左，别内疚了，这不是你的错。美女天生就是要被人喜欢的。”
我咬着下唇笑了一下，说：“你这是哪门子安慰呀。。。。。。”
“瞧，笑了不是？”她捏了一下我的脸。
她的声音那么悦耳，她的笑容那么亲切。刹那间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她就是一尾在深夜的海里，坐在礁石上对着银色的月光浅吟低唱的美人鱼。
是，在我眼里，她就是美得不染尘埃。
我忽然想起翌尘的话：“。。。。。。你要是交了漂亮的姐姐妹妹，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啊！”
我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傻姑娘，你摇头干什么呀？”
我朝她吐了吐舌头，不回答。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的动作。
她把下巴顶在我的颈窝处，说：“左左，你太瘦了，身上一点儿肉都没有，以后我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你要是能把 我养出你这样的好身材，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掐了我一下，然后我们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好吧，为了帮你驱赶徐启带来的阴影，也为了把你养得胖一点，我盛情邀请你明天全程陪我庆生！”
“啊，明天你生日啊，你怎么不早说呢？我什么都没准备呢！”
“我们之间还用那么客套干什么？你带着你的那份真心就够了，它比任何的礼物都强。”
我一阵感动，可又说不出什么肉麻的话来。
“10月11日，应该是。。。。。。”
“不用想了，是九月初一。”
“九月初一，”我若有所思，“九一。。。。。。玖伊，难道你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嗯。”她点头。
“‘玖’是‘黑色的美玉’，‘伊’我就不用说了吧？”她有些小小的得意。
这是当然的了，谁让她的名字那么好听，和她的人一样美。
“可是。。。。。。”我有些犹豫。
“可是什么？”她看起来有点儿迷惑，又有点儿着急。
“可是我在刚认识你时就查了字典，字典上说。。。。。。说‘玖’是‘像玉的黑色石头’啊。。。。。。”
“啊？原来我爸妈一直在骗我啊！”
“他们可能是看错了吧，或者希望你像石头一样坚强，又怕你不喜欢，才这么跟你说的吧。”
我们俩又笑了起来。
对面的床板传来“吱嘎”的一声响动，把我们吓了一跳。
好像是宝儿翻了个身。
我们连忙憋住笑，好长时间不敢出什么动静。
“那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
“八月初一，上个月12号。”
“啊，你的生日已经过啦？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呵呵，我自己都忘了。”
“天，我真佩服你，生日也能忘啊？”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你比我大喽！”
“没有，我7岁上学，比你们小一岁。小女子今年芳龄才二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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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睡得无比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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