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抉择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汉天授急喊。可不等他涣散的目光重新找好焦距，头顶就恍恍惚惚传来水柔急切的声音：“姐姐！你不能杀他！”
“呵呵呵呵！……我的好妹妹，过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爱着他！？……”随着这句话语传入汉天授耳中，汉天授看到树梢上，那女性右手掐住那男子的脖子，提在空中，而水柔双手攀住那女性的左臂，苦苦哀求。“……呵呵呵呵……你忘了当年他是怎么背叛你的了吗？……”那女性左臂巧妙地一摔，摆脱水柔的纠缠，从树梢飘然落下，站到汉天授面前相隔数米的地方。
汉天授知道自己刚才心神失守，被幻术所迷，但现在很多事情有很多疑点，所以他决定先等等再表明自己的态度。
“呵呵呵呵……乖弟弟，姐姐这就杀了他……呵呵呵呵……以后，姐姐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呵呵呵呵……”那女性一边和汉天授调笑，一边手上加力。那男子口中咝咝、头颈血赤、身体扭曲，挣扎之下，缓缓现出原形，是一条近五米长的王锦蛇。这王锦蛇被掐住咽喉，长有四排倒钩状牙齿的巨口颓张、头侧漆黑的球眼暴突，蜿蜒萎靡于地上的尾部，不时痉挛地左右拍打拍打地面……
可那女性做这一切的时候，你偏偏从她身上，感不到丝毫的阴狠险戾！她——笑妍如花，美目流盼，口齿绵糯，言辞郁蜜，洁身傲立，媚雅出尘……
“姐姐！……求求你了！……求求你别杀他！……”水柔从树梢急切切地追下，泪如雨落，拉住那女性的手臂，声嘶力竭地再次哀求。那女性眼底滑过一丝厌恶，抬头瞥了汉天一眼，掐住王锦蛇咽喉的手略略放松。换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呵呵呵！……我的好妹妹，当初可是他把你封进神鹰蛋里面的啊！？……”说完，那女性看看水柔和汉天授的神色，惋惜地接着问：“呵呵呵！……我的傻妹妹……就因为你的第一次是和他做的……呵呵呵……所以无论他再对不起你，你都始终爱着他！？……呵呵呵呵……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呢？……”“不！我不爱他！”那女性话音未落，水柔已坚决地否定道。然后无助、怯懦地看向汉天授，泪眼朦胧地说：“……我……我……只是……只是忘不了他！……”
水柔的神情落在那女性眼里，气得她眉头暗挑。“呵呵呵……妹妹还真是爱心泛滥！……”那女性直视一言不发的汉天授。“呵呵呵呵！……过去有个笑话，说：‘有个媒婆给一个姑娘介绍了两家亲事，东家有钱、西家人长得顺眼，让她自己选一家出嫁。这姑娘想了半天，就问那媒婆——我能不能白天在东家吃饭，晚上到西家住宿？’”说到这里，她低头看着水柔，“呵呵呵呵……我的好妹妹，你是不是也想这样呢！？……呵呵呵呵……”
水柔被问的神色惨变，期期艾艾地说：“姐姐！妹妹不敢那么贪心！……”她扭头深情地凝视汉天授，接着说：“……妹妹只会选一个人，与他生死与共、贫贱不弃！……”说完转回头，对着那女性缓缓跪下。“……姐姐！……妹妹只求你一次……”“……以后，无论姐姐怎样做，妹妹决不阻拦……”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哦！……这么说，好事都让妹妹占了！好人都让妹妹当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那女性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睥睨愠声：“……那姐姐我呢？……你给姐姐留下点儿什么！？”水柔木然一愕，无话可说，惟有抱住那女性的双腿，把头抵在她的腰上，轻轻啜泣。
场面一时僵持！
“咳……水柔，你过来一下好吗？……我有点儿事问你！……”轻咳一声，一直都在观察的汉天授开口说到。水柔止住啜泣，先看看汉天授，再看看那女性；那女性仰头看向远处的山峰。水柔默默站起身，迟疑着向汉天授走来，不时回头看一眼仍旧被垂提着的王锦蛇。
“你能给我讲一下你们的故事吗？只有知道了原因，我才能想办法，解决现在的难题！……”等水柔走到身前，汉天授柔婉地低声说。水柔脸色苍白，愧疚地低着头。“对不起！……本来不想将你牵扯进来的！……”汉天授温柔地说：“嗯！我知道！……这些以后再说，还是先说说你们的恩怨从何而起吧！……”
“……那是我很小的时候，刚出生仅仅几天时间……”“……有一天我离开家出来玩儿，被一只刚好路过的蜘蛛盯上了。它趁我不备，突然窜出来咬住我……我拼命的挣扎，可力气太小，怎么也逃脱不了……”“……就在蜘蛛的毒牙快要刺穿我的鳞片的时候，他出现了……他打跑了蜘蛛，救了我……”“……从那以后，我们就常在一起玩儿……慢慢的长大……”“……我父亲是白蛇王，我母亲是粉赤练王后，他们教我的修练方法，我也都悄悄地教给他，让他和我一起修练……”“……一百多年过去了，我们都修成了人形……”“……一天，我们又在一起玩儿的时候，被姐姐碰到了，姐姐也爱上了他……”“……姐姐和我不是一位母亲……姐姐先诱惑他背叛了我……再逼着他一起算计我……”“……他偷来神鹰蛋，趁我失身于他，精血大损的时候，和姐姐联手，把我封印在神鹰蛋之中，深深埋在山岩里面……”“……两百年过去了……”“……这次一个月的大雨，把神鹰蛋冲到了你的面前……机缘巧合，你打破神鹰蛋，放出了我……”尽管水柔神黯声低、语焉不详，但汉天授也大概能听得明白。
“那你父母不管吗？”汉天授问。“我们兄弟姐妹之间，只要不是故意谋杀，他们才懒得管！何况，兄弟姐妹太多，就是死上几十个，也无所谓！”水柔心灰意懒地嗫嚅到。“明白了！……”汉天授感同身受，自言自语似的嘟囔了一句。
“呵呵呵！……呵呵呵！……好弟弟，现在你知道，我这个妹妹为什么求我不要杀他了吧！？”那女性说着，提着王锦蛇的身体，在地上左右拖曳。
汉天授心里已有定见，对那女性的问题避而不答，上前一步，冷静地分析说：“这条王锦蛇死不足惜！他当年能背叛水柔，以后，也必定能背叛你……所以，怎么处置他，都是你的权利！……”说到这里，汉天授死死地盯住那女性的双眼，试探地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姐妹，有没有各不干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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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我的好妹妹，过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爱着他！？……”随着这句话语传入汉天授耳中，汉天授看到树梢上，那女性右手掐住那男子的脖子，提在空中，而水柔双手攀住那女性的左臂，苦苦哀求。“……呵呵呵呵……你忘了当年他是怎么背叛你的了吗？……”那女性左臂巧妙地一摔，摆脱水柔的纠缠，从树梢飘然落下，站到汉天授面前相隔数米的地方。
汉天授知道自己刚才心神失守，被幻术所迷，但现在很多事情有很多疑点，所以他决定先等等再表明自己的态度。
“呵呵呵呵……乖弟弟，姐姐这就杀了他……呵呵呵呵……以后，姐姐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呵呵呵呵……”那女性一边和汉天授调笑，一边手上加力。那男子口中咝咝、头颈血赤、身体扭曲，挣扎之下，缓缓现出原形，是一条近五米长的王锦蛇。这王锦蛇被掐住咽喉，长有四排倒钩状牙齿的巨口颓张、头侧漆黑的球眼暴突，蜿蜒萎靡于地上的尾部，不时痉挛地左右拍打拍打地面……
可那女性做这一切的时候，你偏偏从她身上，感不到丝毫的阴狠险戾！她——笑妍如花，美目流盼，口齿绵糯，言辞郁蜜，洁身傲立，媚雅出尘……
“姐姐！……求求你了！……求求你别杀他！……”水柔从树梢急切切地追下，泪如雨落，拉住那女性的手臂，声嘶力竭地再次哀求。那女性眼底滑过一丝厌恶，抬头瞥了汉天一眼，掐住王锦蛇咽喉的手略略放松。换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呵呵呵！……我的好妹妹，当初可是他把你封进神鹰蛋里面的啊！？……”说完，那女性看看水柔和汉天授的神色，惋惜地接着问：“呵呵呵！……我的傻妹妹……就因为你的第一次是和他做的……呵呵呵……所以无论他再对不起你，你都始终爱着他！？……呵呵呵呵……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呢？……”“不！我不爱他！”那女性话音未落，水柔已坚决地否定道。然后无助、怯懦地看向汉天授，泪眼朦胧地说：“……我……我……只是……只是忘不了他！……”
水柔的神情落在那女性眼里，气得她眉头暗挑。“呵呵呵……妹妹还真是爱心泛滥！……”那女性直视一言不发的汉天授。“呵呵呵呵！……过去有个笑话，说：‘有个媒婆给一个姑娘介绍了两家亲事，东家有钱、西家人长得顺眼，让她自己选一家出嫁。这姑娘想了半天，就问那媒婆——我能不能白天在东家吃饭，晚上到西家住宿？’”说到这里，她低头看着水柔，“呵呵呵呵……我的好妹妹，你是不是也想这样呢！？……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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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哦！……这么说，好事都让妹妹占了！好人都让妹妹当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那女性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睥睨愠声：“……那姐姐我呢？……你给姐姐留下点儿什么！？”水柔木然一愕，无话可说，惟有抱住那女性的双腿，把头抵在她的腰上，轻轻啜泣。
场面一时僵持！
“咳……水柔，你过来一下好吗？……我有点儿事问你！……”轻咳一声，一直都在观察的汉天授开口说到。水柔止住啜泣，先看看汉天授，再看看那女性；那女性仰头看向远处的山峰。水柔默默站起身，迟疑着向汉天授走来，不时回头看一眼仍旧被垂提着的王锦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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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父母不管吗？”汉天授问。“我们兄弟姐妹之间，只要不是故意谋杀，他们才懒得管！何况，兄弟姐妹太多，就是死上几十个，也无所谓！”水柔心灰意懒地嗫嚅到。“明白了！……”汉天授感同身受，自言自语似的嘟囔了一句。
“呵呵呵！……呵呵呵！……好弟弟，现在你知道，我这个妹妹为什么求我不要杀他了吧！？”那女性说着，提着王锦蛇的身体，在地上左右拖曳。
汉天授心里已有定见，对那女性的问题避而不答，上前一步，冷静地分析说：“这条王锦蛇死不足惜！他当年能背叛水柔，以后，也必定能背叛你……所以，怎么处置他，都是你的权利！……”说到这里，汉天授死死地盯住那女性的双眼，试探地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姐妹，有没有各不干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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