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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选择恐惧:顾二白,我诅咒你断子绝孙(3000+)【必看】

    走出酒吧大门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雨。像西江所有雷阵雨一样,这雨颗粒大,品种优良,打在人身上倍儿疼。

    一看到雨,这顾二白便冲入雨中玩水,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喊着,“来吧,快活呀,反正有大把大把时光…”

    徐嘉宁顿时无语起来,忙跑到顾德白身边,扯着他一双手,“尼玛,要丢人现眼别在大庭广众之下秀下限!”

    酒醉的人哪里听得懂人话呢,他左手靠在耳边做喇叭状,右手覆上她的小脸,“什么啊,你喜欢我啊!有多喜欢啊!”

    雨沿着两人的发丝渐渐滑下,清凉却无法清醒,徐嘉宁这会儿脑袋也是嗡嗡的,也不知道那安安给自己喝了什么酒汊。

    “哎…真是奇葩年年有,就看你遇上不遇上啊!”

    “咦,这男的挺眼熟的,好像是什么纵城广告公司的老板?”

    “纵城啊…我怎么没听过。朕”

    “今年刚开的,全西江的拉业务,这么看还真不靠谱。”

    “随他呗,你们公司哪会找一个新人啊!”

    有几个路人在闲言碎语着,矛头全指向那个雨中人。徐嘉宁拖曳着他的身体,招手叫车。可人倒霉的时候就是这样子,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近处停着许一生的车,黑色路虎,这会儿正雄赳赳气昂昂地发动着。卡夫卡说过任何出现在场景中的东西都和剧情有着必不可分的联系,譬如一把枪他要杀一个人,譬如一辆车,就明摆着要带她和顾德白回家的嘛!

    徐嘉宁拽着醉得天昏地暗的顾德白,往车走去。她拍了拍车窗,抖了抖身上的雨滴,一脸无可奈何。

    “怎么了?”车窗往下是许一生那张温润的脸,倒是很自觉,“送你们回去吧?”

    徐嘉宁报了地址,便拉开后座的门,试图将顾德白推进去。可也不知道这顾德白是吃错了什么药,死活也不愿意上车,那神情面容好像是她威逼利诱他强取豪夺他似的。

    “我不坐他的车…”他干脆蹲在地上,“我不要嘛…”

    她再拉,他再蹲。不知道多少轮回后,她放弃了。

    她可无奈,正无计可施的当儿,那人又昏睡了过去。趁着他不挣扎不反抗,徐嘉宁顺势一推自个儿也坐了上去。

    许一生透过后视镜偷看她,一身湿漉漉的样子和往常一样可爱,更多了几分香艳。她拍着顾德白的脸,目光专注得不得了。

    “醒醒啊,二白…”巴掌声噼噼啪啪,也不知道那昏睡的人疼不疼。

    正想着便被醉了那人捞进怀里,炙热的,带着鸡尾酒味道的怀抱,宽大的,带着快速运转的心跳的怀抱。酒气喷薄在她的脸颊,她突然浑身燥热难挡,捏着拳头试图平息那些翻涌而上的百蚁挠心。这种燥热需要冰冷来中和,需要更加炙热来融化。

    前面的男人挪开视线,专注地向前。也不知道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废旧的厂房,荒无人烟的郊区。

    “你们住这里?”许一生自然疑惑,顾德白并不算穷困潦倒,为何会选择这样地方。是为了情调?

    徐嘉宁点了点头,言了声谢,也不理会许一生便把顾德白拖曳下车,在雨中一步一个趔趄往废弃的厂房走去。

    顾德白依旧在叫啊笑啊,“宁宁酱啊,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傻呢?大千世界,如花美眷,和我在一起多好啊,虽然我顾二白自己实在没什么东西,但我在努力啊…”

    这厮的酒品啊,徐嘉宁无力再说些什么,只是随着他支支吾吾地回答。毕竟,坦诚来说要不是因为他醉了,她此刻一定不会那么清醒…

    钥匙死活也插不进门孔,也不见萧准来开门,她揉揉眼睛,仔细一瞧才开了门。屋子里黑灯瞎火,开关在哪里都分不清楚。她摸索着,沿着墙壁到处寻找着…

    “宁宁酱,你爱我么?哪怕是一点点…”

    顾德白含含糊糊地问着问题,徐嘉宁模模糊糊地听着。总算找到了开关,她紧咬着嘴唇告诉自己,不能醉,千万不能醉。

    也许是是因为这样强烈的自我意识,她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伪装的清醒。

    只是,当她摸到开关的那一瞬间,顾德白挡住了,这个醉酒的男人拿手挡住了开关,死活不肯松开。

    黑暗中,他喘息着,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身躯,声音带着些许暧昧不清,“乖宁宁,怎么能穿湿衣服呢,快脱掉…”

    徐嘉宁也是脑袋一热,一阵燥热再次没过全身。她突然觉得,是啊,湿衣服该脱掉,她的,他的,都该脱掉。

    她摸索着伸手扯开他的领带,摸索着解开他的衬衫,他任凭她的动作,在黑暗中勾起嘴角,双眸清明。

    许是嫌她的动作太慢,他急切地止住她的动作,扯开自己的衬衫,掀开了她的上衣直接扔往空中一抛。

    手指穿到身后,摸索着后背的扣子,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他急了。

    她笑,带着几分娇嗔,“今天是前扣的。”

    他也笑,“这不是没经验嘛…”

    她干脆吻上他的唇,任衣衫剥落,任他双手翩跹,任他将她推向沙发。她需要他的呼吸,她需要他的温柔,她需要用他的炽热去填充她的空虚。

    “碰…”因为太猛烈的动作,她的背脊撞上了玻璃茶几,有些生生的疼。

    他忙停下动作跪倒在地将她拥进怀里,大手摩挲她的后背,“宁宁,疼么?”

    她不顾,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吻过,捧着他那张她看不真切的俊脸,笑得撕心裂肺,“顾二白,你是我的,你懂么?”

    我是你的,你又是谁的?他的身体僵住,不知道该怎么迎合她的动作。

    哎,她木讷的二白啊,她松开手和他十指交握,干脆利落地推到在地,“你丫的,真想玩女上男下么?”

    顾德白愣住了,彻底地愣住了…

    当然他可不是那么被动的小男人,咻得站起身,朦朦胧胧说了一句,“宁宁要是喜欢,我不介意,不过不是这一次。”

    他知道她没有经验,说话间不过是纸老虎一只,哪里敢真的玩女上男下。就算敢,他也不许,他们的第一次怎么能让她主导?

    这时,门外响起了钥匙插进门缝的声音。

    “萧准回来了…”

    “萧准回来了…”

    俩人都慌了,彻底慌乱了,黑灯瞎火里站起身,碰的一声撞到了头顶,“啊”的一声尖叫起来。顾德白摸到开关,把徐嘉宁塞进房间,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顺道扔了进去,随手套上了一件汗衫。

    外面的人进来后,环顾四周,悠然启唇,“。”

    顾德白一时间恨不得钻进墙缝里啊,“准啊,你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么?”

    萧准不理他,扫了眼地上,顾自捡起了一条领带,声音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你碰她了?”

    他点点头,心里却发虚得很,“我们是男女朋友,情理所至。”

    萧大神竟然笑了起来,领带扔在顾德白脸上,“呵,顾爷,你敢告诉她真相么,敢么?”

    这时的徐嘉宁正在房里抱着被子忐忑不安,见顾德白不进来,便从衣柜里抽出一条他的恤套在身上。

    打开门时看到的却是这么一副景象,顾德白站在原地望着萧准,而萧准留给他的却是碰的一声把门关上。

    “要继续么?”她的酒还没有醒透,面上还是潮红颜色。顾德白摇摇头,钻进房间,钻进盥洗室,碰上门。

    “顾二白!顾二白,你怎么了?”她敲着门,听到的却全然是水声哗啦。

    “顾二白,我诅咒你断子绝孙!”她低低地咒骂着,原以为他出来会有所报复。

    结果却是,半小时分钟后,男人从里面出来,往床上一倒,沉沉睡去。徐嘉宁无奈,拿好衣物钻进盥洗室。

    水声哗哗中,她隐隐约约听到开门出去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闭上眼,她突然想起,程语安的宣战,突然想起小马哥那句,“你是被选择的…”

    (哈哈哈哈哈哈……伪船戏,下一次是真的…这次是伪的,敬请期待……内啥…人家不会写船戏…人家……捂脸……走起……真的不要拍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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