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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0

    回去的路上我逛了一圈菜市场买了点菜,和七大姑八大姨聊了聊,把这附近的情况都了解了个清楚。陈云霄中午在学校吃饭,我就懒得再动,打算好好梳理一下接下去的生活。

    以前一个人,随便怎么样都行,但以后拖家带口的我总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过下去。然而我从十八岁之后就一直处于时空旅行的状态,没有上学也没有工作,靠着投机倒把赚了笔钱坐吃等死,现在出去找工作我连端盘子也未必有人家小姑娘端得好。

    这么想着,我才翻出了很久之前,在2022年的时候,从夫子庙一个老先生手里买来的东西——一只银簪。那簪子的银色有点旧了,从成色和质地上来看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当年在夫子庙,那老先生摆着个摊位,摊上没其他东西,就只有这只簪。路过的人会停下来看看询问价格,老先生绷着一张脸道:“一口价50万。”

    一只簪,也不是古董,怎么可能值得了50万?那摊位在那里摆了三天,都没有人去买。我最后看不下去,才从别的摊主那里了解到,那老先生没有亲人一直孤孤单单一个人,脾气很奇怪,也不爱说话,卖簪子很可能是为了养老。

    最后我出了60万,从他手里买了这簪子。然而他却告诉我,这不仅仅是个簪子,这簪子只是一把锁而已,一把空间锁。

    我按照那老先生的交代,手里捏着簪子脑海中幻想出一道大门,心中默念开门。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就是很多年之前我看到的那个景像——山水田融合成的一道宁静的乡村图景。

    我在空间里转了转,发现这里土曾经翻过,水渠也是之后人工建造的,在一个向阳的湖水旁竟然还搭着个小棚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土里原先种植的东西全部都没有了,棚子里也是乱糟糟一片。

    出了空间后,我上网在园林网站上查了查观景树的价格和行情,发现南京这一块的花鸟市场规模比较零散,很多需要树苗花草的场地总是对外招标,而招标的最后也老是很多家一起做一个项目。比如很多天前在国展的展览大厅做活动时需要的三万盆小太阳花,竟然没有一家花鸟商行能够直接提供。

    种水稻种玉米值个多少钱?黄瓜还论斤卖呢?但一棵珍贵的观景树的价格绝对不是盖的。

    不过那空间的土质如何,是否适合一些花草的生长还真是有待考察。这么想着我就跑到花鸟市场买了几株滴水观音和龙须铁。

    滴水观音和龙须铁的栽种条件很不同,滴水观音喜欢湿润的空气和土地,不喜欢太阳暴晒,但是龙须铁却很喜欢太阳,并且耐旱。空间里并没有太阳,但是却有光,而且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空间里的土质几乎都是相同的,且常年湿润。

    适不适合栽种我心里没谱,只能把滴水观音和龙须铁先种植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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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空间是个秘密,我暂时还不打算告诉陈云霄,而且我总觉得这孩子的戾气很重,他爸刚死没多久,那些黑帮的恩怨和他出生到现在身上带着的黑帮太子的气场都让我隐隐担心,陈云霄很可能走上复仇的老路。

    从空间出来之后我简单煮了晚饭,去学校门口蹲守陈云霄。

    打铃过后,学生们鱼贯而出三三两两一起回家,我本来以为陈云霄会一个人出来,毕竟开学第一天,指望他绷个死人脸交朋友也不现实。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个个子和陈云霄差不多高,染着一头红发的男孩儿勾着他的脖子笑呵呵和他一起走了出来。男孩儿正和他说着什么,说完还拍了拍陈云霄。陈云霄绷着张脸都没看他,只略微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

    ……

    我的世界观有点崩塌的趋势。就陈云霄那死人脸竟然也会有小孩儿拿着一腔热血倒贴,这价值观真是太非主流了。

    我没有喊他们,想跟在后面看看两个小孩儿放学之后会跑去哪里。谁知道没跟上几步,陈云霄突然停了步子。我顿了顿,也跟着停下来,那红发男孩儿疑惑着松开勾着陈云霄的胳膊。陈云霄转头,视线突地和我对上,皱了皱眉头。

    我在不远处拿手扇了扇风,呵呵干笑了两声。

    红发男孩儿也转过头来看我,挑眉很大声的问了句:“他谁啊?你认识?”

    陈云霄勾了勾唇,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似乎是在笑,然后我看到他嘴唇动了下,“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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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发男孩儿说:“叔叔你好,叔叔你真年轻,看着就像我哥!”

    陈云霄绷着脸撇了他一眼,他立马改口:“不是,像你哥!”

    我呵呵笑了两声:“你和张霄一个班?”我给蹭饭的男孩加了第三碗饭。

    男孩儿接过饭,很不好意思道:“我叫赵清山,小一届,高一的。”

    我:“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赵清山:“我们班今天和张霄他们一起上的体育课,抢篮球场地来着,后来打起来了,我们就认识了。”

    我:“……”

    赵清山把最后一个醋溜茄子送进嘴里:“张霄真帅啊!一个挑四个直接就轮趴下了,我们班男生抢着认大哥,最后老子……我脱颖而出,成了张霄第一个小弟。”

    我哈哈笑了两声,看着陈云霄的眼神恨不得飞刀子。老子花20万送你去念书,你上学第一天就打架?还一挑四?还带小弟?赵清山还在这火真是没处发。

    赵清山蹭完饭之后就走了,陈云霄回房间写作业,我憋着一口气没地方出就只能擦地洗碗。一个小时之后陈云霄拉开书房的门去卫生间洗漱,我正抱着电脑窝在沙发里上网看园艺网站。陈云霄看都没看我一眼也没和我说话,径直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蓬头水声想起的时候我恶狠狠地瞪了卫生间门一眼,却突然想起2022年的时候陈云霄握着我的手,说出的那句话——也许我死了,我们就能真的永远在一起了。

    我兀自笑了一下,抱着电脑摇了摇头,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和我扯上关系的人,也是唯一爱过我的人,算了,我这一辈子算是要和他耗上了。

    然而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想起来一个要命的问题——阁楼我还是没有打扫!

    洗完澡之后,我厚着脸皮又爬了陈云霄的床。陈云霄当时正拿着本高二英语的课本,看到我进门的时候一对黑眸就清清冷冷盯着我,一直盯到我掀开被子爬上床。

    我呵呵傻笑两下道:“下午有事,忘记打扫阁楼了。”

    陈云霄又面无表情地转过脸,就当我不存在一样继续看书。

    我掐着指头算了算日子:“你们是不是快期中考试了?如果考不好也没关系,暑假的时候给你找个老师补补课,高三再冲一把,清华北大我就不指望了,复旦浙大可能也不行,普通二本应该可以吧?实在不行就复读一年……”

    “闭嘴!我明天月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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