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爱的失去了自尊
陌雨轩显得有些厌烦了对于这个沙发，这个沙发好像不能满足他的舒适欲了。他起身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偌大的北京城。继续给我讲他的故事，而我也没有要求他回到沙发上……
我这一忙就是三个月，忙前顾后的根本没有在乎丁燕妮。而丁燕妮自从上一次打胎以后，很少与我见面。没有大事不找我，有了大事才碰头。她工作好像很忙，我们一直在电话联系，渐渐有种像是现在社会上网友的感觉。这三个月，我已经大概熟悉了工作的流程。唯一最大的庆幸应该是我们公司的老板。
我渐渐的业务量也超越了老四川，老四川整天慢慢不在乎的嘴上说不在乎，整天乐呵呵的笑着。其实内心早打着如意算盘，亏我的还把他当朋友。那小子，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喜欢那种做法，就是假如我要弄你，就弄的你永世不能翻身。决不姑息你留一口气来还击，不动则已，动则必杀之。
我看着陌雨轩的眼睛，酷似以前和王百城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什么如此了解自己的对手？正如军法曰：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陌雨轩后来究竟为什么和王百城分家翻脸？
讲到这里，陌雨轩马上转变成笑脸，拍拍我的肩膀。“嘿嘿”的一笑，我惊呆了。那笑容，是何等的柔和温暖……
他回到沙发上继续安静的躺着，闭目养神的安详的继续诉说着那曾经谜一样的往事：
“其实，我也是那种人。杀一个人就是做得彻底干净，留下后路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留给别人后路，就是等于留给了自己死路了。老四川的这一点我很欣赏……”。
那一天我来到老板的办公室，他正在乐呵呵的和他的“小蜜”打电话。南方老板有一个老婆，三个情人。我曾经问过老板,为什么面对三个情人，在外人的面前，还会不在乎的恬不知耻的说自己老婆如何如何？他说，我对于老婆和情人分辨得很清楚。老婆是一辈子的，情人是青春年华欲望释放的容器。男人是一种需要欲望释放的的东西，喜欢做着人之本性的事情，给情人物质与奢华的就能简单的换取来满足欲望，所以情人被称为容器。老婆不同了，那是一起打拼多年的。吃苦，受罪，起早贪黑陪伴的人啊！不单单是一生最好的朋友，而是一起白头到老的身边人。两者分得很清楚，所以对待她们的关系你也就能明白孰轻孰重的掌握轻缓与关键时候那个保留与抛弃。
那话听着不粗糙也不华丽，当时的我却感觉已经是名人名言了。正常的情人，是一生欲望中人之本性的容器。身边的老婆，才是呵护终生的人。
他停住手中的笔，抬起头看看我：
“小陌啊，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今天怎么突然进来了？”。
我也不是喜欢绕圈子的人，直截了当地说：
“老板，我自从上一次老婆打胎以后。就没有见过我的老婆，我想这几天请假陪陪我老婆。就几天，我已经三个鱼没有见我老婆了。正好天也转凉了，我想陪她转转，买买衣服。女人嘛，总忒哄哄”。
说完，我不由自主的“嘿嘿”笑了一下。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老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思考着什么。手里的圆珠笔不停的转呀转呀，他抿抿嘴。狠狠的一点头：
“好的，给你五天怎么样？这三个月你也挺累的，干的也不错。也许要放一个假期了。”
我本来想请三天，没想到给了我五天。有点受宠若惊，马上谢过，撒腿溜之。
因为过于的兴奋与急切，所以老天让我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那天我依晰的铭刻在心中，丁燕妮应该在家。按照惯例，那天她不上班，加上因为公司上一次的检举信事件。她也很少加班了，不管加班费多高，能休息绝对不留在公司里。她也曾经想过离开，然而面对北京的现实与工作的压力。她如果离开，应该很有可能再也找不到如此优厚的工作。所以，咬着牙，硬着头皮继续留在那里。
可能有的时候，人并不是为了脸面而生存，而是为了生存在废弃脸面。这就是现今社会所迫，穷者更穷，富者更富，没有脸面的更加没有自我，没有工作的更加为了迎合公司，放弃自己想干的工作。我们生活在这里，好多的身不由己在我们身边发生。角色的不同，代替着你不愿意的认同。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份工作，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就好像我们的梦想是科学家，警察一类的。长大后却努力认真的干着一份并不喜欢的工作。虽然我们很不喜欢，但是我们却无时不刻的全身心的投入着。不为了别的，只为了简单的生存者，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故事的开头，或许应该是我的错误。我应该在去丁燕妮家提前打电话，给她一个准备。可笑的是，什么事情都是相互的，我没有给她准备，她也给我了一个没有准备……
我想丁燕妮，都想的入到骨髓的每一个细胞了。这是无可置疑的，来到她家门口，我一口气爬到了五楼她家门口，喘着粗气。那可是我一口气爬上了五层，我整理一下衣服，进门前还是懂的应该平整下呼吸。感觉差不多了，屋子突然里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那一定是丁燕妮的妈妈，笑得如此开心，老丈母娘应该心情儿不错。我按了一下门铃……
“叮咚”……
“哈哈！笑死我了！看看这是什么样子！谁呀？门没有锁，直接进来吧！”。丁燕妮的妈妈吆喝着嗓子，好像不会关心进来的是什么人。
我推门而入，脸上的表情是笑容。当我看到里面的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三个人。丁燕妮，丁燕妮的妈妈，哪一个是……哪一个是……那一个就是我的宿敌—王宇豪。
丁燕妮搂着王宇豪的脖子，给他在脸上随便的画圈圈。丁燕妮的妈妈手里拿着纸牌，三个人凑在一起估计是斗地主。我的表情是那么的僵硬，笑容在脸上也停止荡漾和泛滥。那样子尴尬的仿佛一圈圈波浪在脸上突然静止，还没有四散传播就被冰封住了。
我一个手推着门，没有放开的意思。表情依然是笑呵呵，不过那僵硬的样子真的比哭还难看。
王宇豪被丁燕妮搂着脖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不过他已经被划成了熊猫，但是我却没有任何笑的心情；丁燕妮手中的毛笔笃在他的脸上，一个圆圈还没有画完，但是已经勾勒了半个圆，扭头看着我也惊讶万分的停住了。
这样的定格不到五秒。我的笑容；丁燕妮没有画完的圆圈；王宇豪享受而狰狞自豪的表情。
丁燕妮的妈妈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怎么不动了？扭过去看着门外的我，手里的牌呈扇形拿着。看见是我后，明白了原因，撇了一下嘴，好像见到了瘟神一样：
“无聊，扫兴！没脸没皮！不玩了，没意思！我出去买菜做饭，好好的一个星期天被搅和的！”。
丁燕妮的妈妈把纸牌狠狠地在桌子上一扔，“啪”一声。牌散乱的从桌子四面八方的飞去，那一摔不像是在仍牌，倒像是警钟，我来的不是时候……
丁燕妮慢慢的恢复她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王宇豪的脖子。王宇豪，看上去倒不是不好意思。整理一下自己的西服，倒像是我妨碍了他什么。看着我的眼神，总是那么不厌其烦。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打电话？”。丁燕妮一边收拾纸牌，一边抱怨。那样子好像是说我不对了，可是我是男人，我是一个冲动而喜欢争风吃醋的男人。不用解释，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听到那样的话语总会有点激烈反应吧。
“呵呵，我是不是妨碍你们什么了？来的不是时候？”。我的话题很明显带着不满轻蔑的意思。
王宇豪，站起身子。麻利的到了洗手间把脸上的墨水洗掉，拿着毛巾擦擦脸走出来：
“伯母，我走了。下午有个会，你们先玩吧。我中午就不留了！”。
丁燕妮的妈妈本来拿着菜篮子要出去，一听这个那还能出去？转身拉着王宇豪的手，生怕晚一步跑了：
“不行，今儿开什么会啊还？他来了什么都没意思了，我可先说好啊小王，不许走。今儿大妈给你做好吃的，露两手给你看看。一般人我从不做给她吃，这是冲着你来了某些人也能沾沾光。说什么也不许走！”说完撇了我一眼。
王宇豪看看我，又看看丁燕妮的妈妈挽留的样子。最后把毛巾搭在一边：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像个傻子，看着这一切。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一辈子除了在她家丢人，不管职场还是外交从来没有这样的尴尬境界。这一切……这一切都是自找。谁叫，我爱的人是丁燕妮……
“过来啊！傻瓜，呆呆的站在那里干什么？”。
丁燕妮的一声招呼，算是轻巧的解了围。可是武松怎么肯放过我这只老虎？
丁燕妮的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对着王宇豪问道：
“宇豪，现在的生意好做吗？新买的那套房子装修好了吗？对了，现在的汽车好像可以油气混合动力了，你要抓紧买啊！这样可以节省好多汽油钱呢！”。
丁燕妮一听这个，当然来气了。可是毕竟是妈妈，看了我一眼，当时我满脸通红。满口不服气的对着她妈妈喊道：
“妈~你怎么这样啊！”。
王宇豪顿时春风满面，风光无限：
“好了，伯母。赶快去吧，你的嘱托我都听见了。路上小心，记得买东西别挑便宜的。便宜没好货，那些贵得自然有它的道理。便宜货都是人家不要的，要不就是舍不得扔。留着的！小心拉肚子！”。王宇豪，字里行间带着刺儿……
“好的，真能疼人儿！大妈就是喜欢小王的这种细心！”。
丁燕妮的妈妈连着击鼓三场，把那小子夸得跟刘彦昌和董永许仙似的。能把仙女女妖迷得团团转，我却在那里听着……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反抗的忍着。我选的燕妮，我自己必须跪着也要走完，我要让她妈妈认可我，我要让她妈妈刮目相看我，我要让她妈妈知道，唯独我能照顾好我的女人，别的男人我从不相信。我的性格就是那样的拧巴倔强，自己选的路，哪怕跪着，也忒爬完。
丁燕妮的妈妈出去了，讽刺与抨击，富贵与贫穷，跌荡与起伏，人与人的距离差距。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丁燕妮看着我，又看着王宇豪。好像夹在我们中间有些难堪，话说他是我的女朋友，应该帮助我。但是我错了，我一直都错了……
我打断陌雨轩的话语，自认为有些小聪明。递给他一杯水：
“陌总，故事到这里。我估计他妈妈走了，你也应该赶快走了吧，明知道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肯定不会连这种颜色都看不出来吧？”
陌雨轩接过水，喝了一小口。看样子大概是湿润一下喉咙，放下。看着我的眼睛，他感觉到我在等待他的回答：
“没有，但是不代表我没有看出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我和王宇豪一起吃完了饭，我在饭桌上被丁燕妮的妈妈抨击的脸面尽失。我还是在哪里吃着饭，嚼着菜，哽咽着吃完了每一口饭。厚着脸皮撑到和王宇豪一起离开。”
我听到他说“没有”的那一刻，我惊呆了。这就是爱一个人的力量吗？爱的失去了人的自尊……
王宇豪和我一起离开的，那是我王宇豪对我的第一次肯定……
“你能坚持到这一切结束，我很佩服。但是对于我，你永远是个打工仔，我永远是人上人！”。
这一句话是王宇豪我们临分开告诉我的，那是一种佩服，也是一种蔑视。
我不记得当时怎么回答他的，但是我知道王宇豪那天虽然很风光，但是我同他一起离开的那一刻。他就认定我不是一个平凡的人，或者说他是的劲敌……
这是第一天，万事开头难，也让我懂得了，爱是多么的可怕，为了爱，我陌雨轩居然把脸都扔在地上给人踩。五天的时间我要怎么陪伴丁燕妮？我当时想都不敢想了，一边是腰缠万贯的王宇豪，一边是犀利无比的丈母娘。就算梁山伯与祝英台再相爱，也抵不过马文才的现实炮击梦想。难道真的要逼着我们这对苦难情侣，双双投井变蝴蝶吗？
我这一忙就是三个月，忙前顾后的根本没有在乎丁燕妮。而丁燕妮自从上一次打胎以后，很少与我见面。没有大事不找我，有了大事才碰头。她工作好像很忙，我们一直在电话联系，渐渐有种像是现在社会上网友的感觉。这三个月，我已经大概熟悉了工作的流程。唯一最大的庆幸应该是我们公司的老板。
我渐渐的业务量也超越了老四川，老四川整天慢慢不在乎的嘴上说不在乎，整天乐呵呵的笑着。其实内心早打着如意算盘，亏我的还把他当朋友。那小子，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喜欢那种做法，就是假如我要弄你，就弄的你永世不能翻身。决不姑息你留一口气来还击，不动则已，动则必杀之。
我看着陌雨轩的眼睛，酷似以前和王百城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什么如此了解自己的对手？正如军法曰：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陌雨轩后来究竟为什么和王百城分家翻脸？
讲到这里，陌雨轩马上转变成笑脸，拍拍我的肩膀。“嘿嘿”的一笑，我惊呆了。那笑容，是何等的柔和温暖……
他回到沙发上继续安静的躺着，闭目养神的安详的继续诉说着那曾经谜一样的往事：
“其实，我也是那种人。杀一个人就是做得彻底干净，留下后路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留给别人后路，就是等于留给了自己死路了。老四川的这一点我很欣赏……”。
那一天我来到老板的办公室，他正在乐呵呵的和他的“小蜜”打电话。南方老板有一个老婆，三个情人。我曾经问过老板,为什么面对三个情人，在外人的面前，还会不在乎的恬不知耻的说自己老婆如何如何？他说，我对于老婆和情人分辨得很清楚。老婆是一辈子的，情人是青春年华欲望释放的容器。男人是一种需要欲望释放的的东西，喜欢做着人之本性的事情，给情人物质与奢华的就能简单的换取来满足欲望，所以情人被称为容器。老婆不同了，那是一起打拼多年的。吃苦，受罪，起早贪黑陪伴的人啊！不单单是一生最好的朋友，而是一起白头到老的身边人。两者分得很清楚，所以对待她们的关系你也就能明白孰轻孰重的掌握轻缓与关键时候那个保留与抛弃。
那话听着不粗糙也不华丽，当时的我却感觉已经是名人名言了。正常的情人，是一生欲望中人之本性的容器。身边的老婆，才是呵护终生的人。
他停住手中的笔，抬起头看看我：
“小陌啊，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今天怎么突然进来了？”。
我也不是喜欢绕圈子的人，直截了当地说：
“老板，我自从上一次老婆打胎以后。就没有见过我的老婆，我想这几天请假陪陪我老婆。就几天，我已经三个鱼没有见我老婆了。正好天也转凉了，我想陪她转转，买买衣服。女人嘛，总忒哄哄”。
说完，我不由自主的“嘿嘿”笑了一下。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老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思考着什么。手里的圆珠笔不停的转呀转呀，他抿抿嘴。狠狠的一点头：
“好的，给你五天怎么样？这三个月你也挺累的，干的也不错。也许要放一个假期了。”
我本来想请三天，没想到给了我五天。有点受宠若惊，马上谢过，撒腿溜之。
因为过于的兴奋与急切，所以老天让我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那天我依晰的铭刻在心中，丁燕妮应该在家。按照惯例，那天她不上班，加上因为公司上一次的检举信事件。她也很少加班了，不管加班费多高，能休息绝对不留在公司里。她也曾经想过离开，然而面对北京的现实与工作的压力。她如果离开，应该很有可能再也找不到如此优厚的工作。所以，咬着牙，硬着头皮继续留在那里。
可能有的时候，人并不是为了脸面而生存，而是为了生存在废弃脸面。这就是现今社会所迫，穷者更穷，富者更富，没有脸面的更加没有自我，没有工作的更加为了迎合公司，放弃自己想干的工作。我们生活在这里，好多的身不由己在我们身边发生。角色的不同，代替着你不愿意的认同。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份工作，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就好像我们的梦想是科学家，警察一类的。长大后却努力认真的干着一份并不喜欢的工作。虽然我们很不喜欢，但是我们却无时不刻的全身心的投入着。不为了别的，只为了简单的生存者，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故事的开头，或许应该是我的错误。我应该在去丁燕妮家提前打电话，给她一个准备。可笑的是，什么事情都是相互的，我没有给她准备，她也给我了一个没有准备……
我想丁燕妮，都想的入到骨髓的每一个细胞了。这是无可置疑的，来到她家门口，我一口气爬到了五楼她家门口，喘着粗气。那可是我一口气爬上了五层，我整理一下衣服，进门前还是懂的应该平整下呼吸。感觉差不多了，屋子突然里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那一定是丁燕妮的妈妈，笑得如此开心，老丈母娘应该心情儿不错。我按了一下门铃……
“叮咚”……
“哈哈！笑死我了！看看这是什么样子！谁呀？门没有锁，直接进来吧！”。丁燕妮的妈妈吆喝着嗓子，好像不会关心进来的是什么人。
我推门而入，脸上的表情是笑容。当我看到里面的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三个人。丁燕妮，丁燕妮的妈妈，哪一个是……哪一个是……那一个就是我的宿敌—王宇豪。
丁燕妮搂着王宇豪的脖子，给他在脸上随便的画圈圈。丁燕妮的妈妈手里拿着纸牌，三个人凑在一起估计是斗地主。我的表情是那么的僵硬，笑容在脸上也停止荡漾和泛滥。那样子尴尬的仿佛一圈圈波浪在脸上突然静止，还没有四散传播就被冰封住了。
我一个手推着门，没有放开的意思。表情依然是笑呵呵，不过那僵硬的样子真的比哭还难看。
王宇豪被丁燕妮搂着脖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不过他已经被划成了熊猫，但是我却没有任何笑的心情；丁燕妮手中的毛笔笃在他的脸上，一个圆圈还没有画完，但是已经勾勒了半个圆，扭头看着我也惊讶万分的停住了。
这样的定格不到五秒。我的笑容；丁燕妮没有画完的圆圈；王宇豪享受而狰狞自豪的表情。
丁燕妮的妈妈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怎么不动了？扭过去看着门外的我，手里的牌呈扇形拿着。看见是我后，明白了原因，撇了一下嘴，好像见到了瘟神一样：
“无聊，扫兴！没脸没皮！不玩了，没意思！我出去买菜做饭，好好的一个星期天被搅和的！”。
丁燕妮的妈妈把纸牌狠狠地在桌子上一扔，“啪”一声。牌散乱的从桌子四面八方的飞去，那一摔不像是在仍牌，倒像是警钟，我来的不是时候……
丁燕妮慢慢的恢复她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王宇豪的脖子。王宇豪，看上去倒不是不好意思。整理一下自己的西服，倒像是我妨碍了他什么。看着我的眼神，总是那么不厌其烦。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打电话？”。丁燕妮一边收拾纸牌，一边抱怨。那样子好像是说我不对了，可是我是男人，我是一个冲动而喜欢争风吃醋的男人。不用解释，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听到那样的话语总会有点激烈反应吧。
“呵呵，我是不是妨碍你们什么了？来的不是时候？”。我的话题很明显带着不满轻蔑的意思。
王宇豪，站起身子。麻利的到了洗手间把脸上的墨水洗掉，拿着毛巾擦擦脸走出来：
“伯母，我走了。下午有个会，你们先玩吧。我中午就不留了！”。
丁燕妮的妈妈本来拿着菜篮子要出去，一听这个那还能出去？转身拉着王宇豪的手，生怕晚一步跑了：
“不行，今儿开什么会啊还？他来了什么都没意思了，我可先说好啊小王，不许走。今儿大妈给你做好吃的，露两手给你看看。一般人我从不做给她吃，这是冲着你来了某些人也能沾沾光。说什么也不许走！”说完撇了我一眼。
王宇豪看看我，又看看丁燕妮的妈妈挽留的样子。最后把毛巾搭在一边：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像个傻子，看着这一切。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一辈子除了在她家丢人，不管职场还是外交从来没有这样的尴尬境界。这一切……这一切都是自找。谁叫，我爱的人是丁燕妮……
“过来啊！傻瓜，呆呆的站在那里干什么？”。
丁燕妮的一声招呼，算是轻巧的解了围。可是武松怎么肯放过我这只老虎？
丁燕妮的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对着王宇豪问道：
“宇豪，现在的生意好做吗？新买的那套房子装修好了吗？对了，现在的汽车好像可以油气混合动力了，你要抓紧买啊！这样可以节省好多汽油钱呢！”。
丁燕妮一听这个，当然来气了。可是毕竟是妈妈，看了我一眼，当时我满脸通红。满口不服气的对着她妈妈喊道：
“妈~你怎么这样啊！”。
王宇豪顿时春风满面，风光无限：
“好了，伯母。赶快去吧，你的嘱托我都听见了。路上小心，记得买东西别挑便宜的。便宜没好货，那些贵得自然有它的道理。便宜货都是人家不要的，要不就是舍不得扔。留着的！小心拉肚子！”。王宇豪，字里行间带着刺儿……
“好的，真能疼人儿！大妈就是喜欢小王的这种细心！”。
丁燕妮的妈妈连着击鼓三场，把那小子夸得跟刘彦昌和董永许仙似的。能把仙女女妖迷得团团转，我却在那里听着……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反抗的忍着。我选的燕妮，我自己必须跪着也要走完，我要让她妈妈认可我，我要让她妈妈刮目相看我，我要让她妈妈知道，唯独我能照顾好我的女人，别的男人我从不相信。我的性格就是那样的拧巴倔强，自己选的路，哪怕跪着，也忒爬完。
丁燕妮的妈妈出去了，讽刺与抨击，富贵与贫穷，跌荡与起伏，人与人的距离差距。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丁燕妮看着我，又看着王宇豪。好像夹在我们中间有些难堪，话说他是我的女朋友，应该帮助我。但是我错了，我一直都错了……
我打断陌雨轩的话语，自认为有些小聪明。递给他一杯水：
“陌总，故事到这里。我估计他妈妈走了，你也应该赶快走了吧，明知道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肯定不会连这种颜色都看不出来吧？”
陌雨轩接过水，喝了一小口。看样子大概是湿润一下喉咙，放下。看着我的眼睛，他感觉到我在等待他的回答：
“没有，但是不代表我没有看出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我和王宇豪一起吃完了饭，我在饭桌上被丁燕妮的妈妈抨击的脸面尽失。我还是在哪里吃着饭，嚼着菜，哽咽着吃完了每一口饭。厚着脸皮撑到和王宇豪一起离开。”
我听到他说“没有”的那一刻，我惊呆了。这就是爱一个人的力量吗？爱的失去了人的自尊……
王宇豪和我一起离开的，那是我王宇豪对我的第一次肯定……
“你能坚持到这一切结束，我很佩服。但是对于我，你永远是个打工仔，我永远是人上人！”。
这一句话是王宇豪我们临分开告诉我的，那是一种佩服，也是一种蔑视。
我不记得当时怎么回答他的，但是我知道王宇豪那天虽然很风光，但是我同他一起离开的那一刻。他就认定我不是一个平凡的人，或者说他是的劲敌……
这是第一天，万事开头难，也让我懂得了，爱是多么的可怕，为了爱，我陌雨轩居然把脸都扔在地上给人踩。五天的时间我要怎么陪伴丁燕妮？我当时想都不敢想了，一边是腰缠万贯的王宇豪，一边是犀利无比的丈母娘。就算梁山伯与祝英台再相爱，也抵不过马文才的现实炮击梦想。难道真的要逼着我们这对苦难情侣，双双投井变蝴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