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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八章 蚀骨沉沦的纠缠 5000+ (二更)

    陌沄昔手里举着一只碗,双手简直放哪儿也不是。

    最后终于在沈濯言撩拨她的时候,陌沄昔急喘一声,手中的碗险些一抖洒扣在琉璃台上。“你至少……先让我把碗,把碗放下吧?”

    沈濯言不甚在意叼住她肩上的小块皮肤,用牙齿厮磨,闷声笑道。“就这么拿着也不错。”声音中充满了揶揄。

    陌沄昔猛地退回一步,然后侧转了身子,用一只手抵住沈濯言的小腹,把手中的碗稳稳地放在琉璃台上。“我可不想浪费粮食……唔。”

    陌沄昔的话没说完,就被沈濯言狠狠地一推,然后将自己卡在了她的双腿间,大掌托住陌沄昔的臀部,把她托到琉璃台上,一手从她身上的衬衣下摆中钻入,在背部流连忘返,最后压在了她的脑后,按住她让陌沄昔低头和自己接吻汊。

    两人的上半身几乎是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的,皮肤的摩擦迅速带起了火热的灼热温度。

    沈濯言的唇舌沿着陌沄昔地唇角滑落到她的颈间和锁骨上时,陌沄昔不禁喘了一声,仰起头来,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那声急促又带了性感的娇喘,无意识地取悦了沈濯言,却也更加勾起了他体内积存已久的欲火朕。

    紧贴着的胸口,在摩擦中迸发出一朵朵金艳而灼热的火花,横冲直撞地,更加激化了这个蚀骨的深吻,越发急躁而凶狠地亲吻,毫无悬念地咬破了唇瓣。

    猩红地血液在唇齿间弥漫扩散,带着铁锈的气息侵入鼻腔感官。却如同一剂厉害的媚药,从而在在心底的最深处,更加唤醒了男人最为原始的渴求和疯狂。以至于到了最后,这已经不想是在接吻,而是有些凶狠地撕咬和侵略的成分了。

    从未有过如此让人疯狂而激烈地唇舌纠缠,彻底地放纵快感几乎占据了身体的每一处神经,这种新鲜又陌生的体验,让陌沄昔不禁连自己的双手正无力地攀在沈濯言的身上也不知道。她的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唯一能够看到和想到的,也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

    情欲瞬间高涨,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躲也躲不开。

    “呼——”

    一吻结束的时候,陌沄昔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此时此刻却也再难维持平日里她的清冷和优雅,被沈濯言揉搓地有些凌乱的黑发,还有被他扯开领口,半搂出一半肩膀的衣服,敏感的身体在对方灼热的触碰下,还有在这不适宜地点的刺激中,都在微微颤栗,兴奋不已。

    而这种几乎燃烧了理智的极致疯狂,却也早已经超过了陌沄昔的想象。

    陌沄昔从来不知道,原来只是和人接吻,居然也可以让自己浑身燃烧起来,炽热难耐。有些陌生而过分的刺激感觉,不但让人感觉不到恐惧的退却,反而如同极致的诱惑一般,引得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探寻,希望能够寻得那可以带给人无限快感和满足的渴望。

    偶尔的放纵,让自己更加终于身体的欲望。

    一声清脆的撕裂声,陌沄昔身上的白衬衣最终还是落了个惨遭撕裂的悲惨下场。

    被崩开的衣扣跳跃着在琉璃台还有地面上弹开,发出很清脆的响声。

    这不是陌沄昔的衣服,她自然是不心疼的,却也异常可惜的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纽扣,这衣服穿着舒服,这么报废了也着实可惜。只是不等她分神,沈濯言就将她从琉璃台上抱下,转了个身,将她放在了餐桌上。

    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陌沄昔被猛地抱起时,扒在沈濯言背上的手一滑,刹那就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只是十指太过用力的缘故,还是在沈濯言的后背上划出十分鲜明的十道红痕。

    欲望达到顶点的时候,身体是根本感觉不出疼痛的。沈濯言从上至下地俯身看她,他亲吻她的唇时,捞起了陌沄昔修长的腿,让她攀在自己的腰间,口中喷出几乎能将人灼伤的热气。陌沄昔甚至能看到沈濯言的眼中有火在烧。他暗哑非常的嗓音出口,“我要开动了。”

    说完的刹那,沈濯言挺身进入陌沄昔的身体。

    那种钝痛中带着要命地刺激的感觉,像一记突如其来的电击,让陌沄昔几乎身体都发抖着,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狂热享受,忍不住从鼻腔中发出轻轻地哼声。

    陌沄昔的这一声轻哼,可几乎是要了沈濯言的命。他有些报复似的用牙齿轻咬着陌沄昔的腰腹和大腿,自己却一动也不动。陌沄昔深吸一口气,修长地五指插入沈濯言的发中。

    游走在身体上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略许粗糙地薄茧在摩擦过身体的时候,总会带着一种别样的快感。

    么一次的亲吻和抚摸,都仿佛要将自身的这一腔狂热,都注入进陌沄昔的体内,拉着她坠入欲望的地狱里,感受同样的快乐。

    沈濯言刁钻地故意亲吻陌沄昔敏感地区域。沈濯言很会调情,他的手法老道,知道亲吻和抚摸女人的那些地方能够让她们感受到快感,却又得不到满足。这是他在床上无往不利的手段。

    这种折磨,简直激烈地能把人弄死在床上。陌沄昔堪堪地喘了几声,突然有些明白,当初这个身体的主人,到底是为什么会死在沈濯言的床上了。

    “这个时候也能走神?”沈濯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如同纠缠不止地蟒蛇一样贴合上来,目光危险地看着陌沄昔,仿若被他压在身下的,真的是他的猎物一般。“难道是我还不够用力?”

    这么说完,沈濯言扯开身体,然后猛地往前一动。

    顶的陌沄昔一声呜咽,然后张口扭头咬住了沈濯言撑在她两侧的手臂。柳眉微皱,心中暗骂,这个混蛋——

    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激烈胶合在一起的唇齿,厮磨时撞击的刺激太过强烈,短短的几分钟就已经如同煎熬过几个世纪一样,一阵热一阵凉地酥麻感从脚心一丝一丝地凝结起来,顺着尾椎一直蔓延致全身。

    此起彼伏地喘息声,还有陌沄昔偶尔的闷哼和求饶,只是为疯狂加重了几笔书写。

    外表强硬而清冷的陌沄昔,即使伪装的再好,也不过是这个惹人窒息和疯狂的怀中人。

    沈濯言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身体在永不知疲惫似的不停地摇摆着,看着身下的人随着他的动作时而皱起眉,时而急促地喘息,胸膛中都会有一种既满足又甜蜜的感觉升腾而起,从而继续引得情欲大增。于是,就这么陷入了一种轮回的疯狂里,不能自拔。

    在最后的瞬间,沈濯言深深的吮吸住陌沄昔地脖颈,然后寻到她一直扒着桌面的双手,态度强硬不由分说地缠上她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

    然后,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掠夺和给予之后,一起攀登上了最为耀眼和彻骨舒爽的巅峰。

    身体猛烈地抽搐着,陌沄昔死死地捏住了沈濯言的手掌,向后扬起了头,上身不自觉的上挺着,修长地脖颈和身体在空气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度,然后彻底失去力气,跌回餐桌上。

    背部因为刚刚疯狂中的摩擦而出现一片片红痕。

    沈濯言将陌沄昔的上身揽起,轻吻着那片片的红色印迹。

    沈濯言从没有经历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性爱。即使是他曾经和那么多女人上过床。但事后很久再回忆起来,依然觉得意犹未尽。

    之后,他们又做了一次。是在浴室里。

    他们火热地贴在被体温灼烫的温暖的瓷砖上,抚摸亲吻时,沈濯言很快地再次亢奋起来。

    在花洒淋下的氤氲的水汽和急促的水流下,再次压了上去。

    再次进入的时候,陌沄昔的指甲狠狠地从沈濯言的背上滑过,留下道道血痕,她蹙眉轻言。“你怎么……没完没了——”

    回应她的只有沉闷地撞击。当时沈濯言精虫上脑,血液在脑部冲击的,就连耳朵也在嗡嗡作响,只用最简单的动作,就轻而易举地堵住了陌沄昔的嘴。

    因为太过放纵的关系,所以在他们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陌沄昔已经困的不得了,甚至还没出浴室的门,就已经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是被沈濯言打横重新抱回到床上去的。

    经过这一番激烈的折腾,沈濯言纵然是‘吃饱’了,不过也觉得累了,索性就搂了陌沄昔,一起躺回床上重新睡。

    好在他在做的时候还有些神志,始终记得陌沄昔是刚刚病愈,并没有由着自己去可劲儿地折腾她。

    陌沄昔侧躺着,把脸迈进沈濯言的胸前,而沈濯言的一条手臂还横在陌沄昔的腰间。他们以这个姿势相拥着睡去。

    呼吸在此起彼落间互相纠缠,沐浴液清新地气味纠结在一起,带了暖色的暧昧情欲的气息,还没有彻底的从房间中挥散而去。

    等陌沄昔再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沈濯言的手指在摸索着她脊背处,力道很轻,痒痒的。

    陌沄昔推拒了一下沈濯言的手,拒绝道。“别再玩了,我饿坏了。”

    “好。”沈濯言本也没有继续的意思,索性就一口答应下来。“想吃什么,出去吃?”然后,停了一下,又像想起什么一样,沈濯言的手指再攀上陌沄昔的脊背,指腹加重力道地揉捏了一下。“你这儿有一朵漂亮的花,是墨黑色的。”

    “嗯。”陌沄昔点点头,很大方地告诉他。“是曼陀罗。”

    沈濯言有些意外,不过还是问道。“怎么在这儿纹了这么小的一朵?别人不都是在肩胛上纹?”

    陌沄昔笑了一下,笑容很淡,瞬间就过了,然后她的面容被埋进了阴影里。“当时觉得好玩就纹了。”陌沄昔这么回答她。

    其实,陌沄昔知道她脊背的正中央偏上的位置有这么一朵花,是在她第一次跟沈濯言上床之后。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的。那家酒店的镜子很奇怪,也许是为了显得空间比较大的缘故,它的两面墙上都有镜子。陌沄昔很容易地就看到了自己背后的那朵黑色的花。

    那朵是黑色的曼陀罗,纹的似开的正盛时的娇艳模样,叶子蜷着。只一个花朵,没有枝蔓。

    但陌沄昔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身体的主人,要在身上的那个位置纹上这么一朵花。但看那花朵的设计,又好像延续了什么古老的纹路一般,充满了神秘和故事。但却无从得知。

    陌沄昔也不过是把这当作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但她没想到沈濯言居然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沈濯言只是挑了挑眉,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拍拍她的肩膀。“换衣服,先带你去买几套能穿的衣服。”然后他有些嫌弃地瞥了一眼墙角堆放的那套被褥床单,还有从陌沄昔身上脱下来的衣物。“你那些简直就像是乞丐的行头。”

    陌沄昔抬起眼睛看看他,总觉得这话似乎在哪儿听过。

    不过,这不重要。比这更重要的是,现在她没有衣服可以换。“老板,很抱歉,我没有衣服可以穿。”

    “嗯。”沈濯言应了一声之后,目光戏谑地看她。“你穿我衣服挺好看,不如就我再借你一套?”

    “……”陌沄昔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沈濯言见她这幅模样,也不再跟她说笑,径自裸着身子下床,走到衣橱边,去拿什么东西。

    这多少让陌沄昔有些惊愕和目瞪口呆。虽然她和沈濯言的关系现在很确定,但能够这么赤裸裸地一丝不挂在别人面前走动,陌沄昔也不能不佩服沈濯言的开放。

    但这时候陌沄昔似乎忘了,早晨的时候,她还刚刚赤裸着身子,只在外面套了一件沈濯言的衬衫的事情了。所以说,从某种角度来说,陌沄昔和沈濯言其实是同一类人。

    有时神经粗大的让人叹为观止。

    当沈濯言把拿出来的东西扔在床上的时候,不由得让陌沄昔有点愣神。

    沈濯言拿出来的不是别的衣服,正是上一次陌沄昔陪他去参加宴会时所穿的那件,最引以为傲的杰作,。当时陌沄昔回到家之后把衣服换下来,没过几天就连同鞋子都给沈濯言送来了。

    只是没想到沈濯言一直没有把它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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