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雾霾来时，你在哪里
每到夜晚来临的时候，鱼凉就总感觉自己在梦游一样，仿佛所处的皆是梦境。幸好脑袋还算清醒。她搭学生的顺风车回到家里，打开台灯，刚上QQ，明澈就跳上来，说自己还在公司，因为打乒乓球太久，所以休息一会回家。明澈说自己要锻炼身体，保卫老婆。鱼凉一听就很不开心，她现在不再喜欢男生每时每刻甜言蜜语，因为他可能也会对别的女人这么讲。而且她觉得男生这么晚不回家是不应该的，虽然他们并不住在一起，但是外面诱惑太多，况且明澈真的是蛮辛苦的。她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有可能陪伴她一生的男生，已经开始像准老婆一样发号施令了。因为她想起了前一天发生的事情。
1月份的伤害，雾霾常常光临这里。虽然不像台风来时的风起云涌，却点染着霜花一样的寒戾。明澈牙龈发炎，鱼凉跨越大半个上海去看他。他载她回家，她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常常冲着他无端发些起眼的不起眼的脾气的人，在每个寒来暑往，每天骑电车走二十里路去上班。她旋即象棋了她的爸爸。父亲也是每天一早起床去上班，二十年来均是如此。寒风在她耳边呼啸着，她紧紧地抱着他，脸还是冻成了苹果脸。腿脚也冻僵了。车子掠过普陀区，这里的一切跟北方完全没什么差异。像是时空穿越到了再老家的时光。
在远离城市中央的地方，时间都仿佛稀薄起来，像是每颗氧气分子都可以受用很久。有雾霾的天气里，鱼凉宗感觉胸闷得喘不过气来，即使沉睡也无法减轻这种压迫。这时他就特想逃离这个魔都。鱼凉给明澈看以前的照片，明澈感慨着她以前的意气风发，像是一切都无所畏惧一样。她忽然一愣，两年来，她就这么墨迹着手刃了自己的乐观和梦想。她决心点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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