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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0章 我喜欢他

    此时的永和殿,正要入睡的夏云沂忽然打了两个喷嚏。

    脑海里蓦然想到,若是以前她听到他打喷嚏,一定会调侃的冲他笑,“夏云沂,一定是有人在骂你呢。不过,骂的对,有些人啊,该骂。”

    胸口,又开始疼了。

    透过窗户,看着天空中的那轮高月,夏云沂拧了拧眉。

    清晨的阳光,格外的美丽。

    白雪伸了伸懒腰,这两日夏云沂沒有再设宴或者是打猎什么的,她自然也就沒有机会见到他。想想也是,洛忱都已经在他面前表明对她这个婢女的心迹了,夏云沂自然不会打她这个婢女的主意了。

    只是,白雪也不知自己此时究竟是什么心境。

    想见到他,却又怕看到他。后來,她总结出她怕见到他的原因是,不想让他怀疑她的身份。但其实她心里明白,她更怕看到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的一幕。

    忽然,有人敲了她的头一下,紧接着便听到洛忱的声音,“一清早的,在想什么呢?”

    白雪揉着头,瞪他一眼,“想什么也不告诉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白雪立刻扔给了他一个鬼才信的眼神,只见他优雅的在她身边坐下,狡黠一笑,“你那简单的脑袋里能想到什么,无非就是想着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

    “那是猪。”白雪脱口而出,下一秒,就吼了一句,“你才是猪。”

    与洛忱打闹了一会,幽草就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吃饭的时候,白雪忽然想到她醉酒的那一晚,问道:“那天我一晚沒回來,你就不怕我……”

    她话还未说话,他就接道:“不怕。”

    “为什么?”白雪的好奇立刻被勾了起來。

    他顿了一会,决定还是告诉她,“我派了人保护你,因为知道你去了哪儿,所以才会放心。”

    白雪沉吟了好久,“难怪,我还在想,你堂堂雪蒙国国王,身边连一个保护的侍卫都沒有。原來,他们都藏在暗处。”顿了一下,白雪立刻又惊叫了起來,“你说他们一直在保护我,也就是一直跟在我的身边?”

    他挑眉,“只要你不是在皇宫里,他们就一直是躲在暗处保护你的。”

    白雪顿时叫了起來,“那岂不是我做什么事,他们都知道?”

    他点头,白雪不依了起來,“你快叫他们别跟着我了,感觉是被监视的犯人一样。”

    “我就知道不应该告诉你的。”他忧叹了口气。

    洛忱虽然答应她让暗中的那些侍卫不再跟着她,但白雪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在大街上走着,她时而打量着身边的人,又时而打量着屋顶。这一路到尚香楼,她就一直在不停的张望着。

    洛忱本來是要跟她一起到尚香楼,但白雪想着自己是去见怀雪夫人,执意不肯让他跟着。一路走到尚香楼的后门,她正想着该如何跟守在后门的人说她是來见怀雪夫人时,守门的人倒先开了口,“请进。”

    白雪有些惊讶的睁着眼睛,守门人似看出了她的疑惑,“夫人已经吩咐过,姑娘可以进去了。”

    进了尚香楼的后院,白雪细细的打量着院子。上次匆匆离开,只是粗略的看了这院子一眼。此时细细看來,回忆一幕幕涌來。

    如果说两年了,什么都变了,但这院子却是沒有怎么变,还保持着两年前的样子。只是,人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白雪不禁有些感伤。

    穿过假山,远远就看到凉亭里,有一抹白色的身影。

    “请坐。”面纱女子邀她坐下,又倒了杯茶递到白雪的面前,笑道,“不是什么好茶,还请姑娘见谅。”

    与面纱女子寒暄了几句后,白雪有些按捺不住,问:“怀雪夫人,我能问你一些事吗?”

    顿了一下,面纱女子这才抬头,静静的看向白雪。从这双眸子,白雪隐约觉得熟悉。她已经从声音里听出了熟悉,瞅着眼前熟悉的眸子,她心里似乎已经有了一些答案了。

    “姑娘请问吧,我若能回答的,一定回答。”

    白雪喝了口茶,咬唇道:“我听说,两年前,这里的老板不是夫人你?”

    她点头,目光悠远了起來,“两年了,我接手这尚香楼已经两年了。”

    “两年前,尚香楼不是酒楼。姑娘既然让它成为了酒楼,为何沒有将名字也换掉?”

    她微微一笑,“这个问題,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白雪微微一怔,或许她不愿告诉她罢。

    顿了好久,白雪握紧了拳头,问,“这儿以前的老板去哪了?还在京城吗?”白雪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只见露在面纱外的眼睛,眸底一颤,直直的看向白雪。白雪惊怔的看着她,她不知道她为何突然会有这样的眼神。

    眸底有痛苦,有颤抖,看向她的眼神又夹杂着幽幽的敌意。

    白雪心一跳,还未等到她的回答,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正朝着院子里而來。白雪以为是婢女,却听到她突然起身喊了一声,“皇上。”

    白雪整个人顿时被雷击中般,僵直着身体。

    他怎么來了?

    难道说,外面的传言是真的,皇上是喜欢这尚香楼的老板,所以尚香楼一直得蒙皇家的照顾?或许是吧,不然,他怎么会跑來这里。果然,传言真的不是空穴來风的。好你个夏云沂,宫里养着,外面也养着。

    白雪心中顿生气愤,一时忘了起身行礼。等她反应过來时,夏云沂已经坐在了她的对面,一双幽眸正打量着她。

    “原來是你----”他冲她微微一笑。

    白雪立刻朝地上跪去,“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

    “起身罢。”他打断她行礼的声音。

    白雪低着头起身,耳畔听得他问怀雪夫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哦,我是见碰巧碰到这位姑娘喝醉了酒,就带回了楼里。”她轻声说着,又问她,“我真是糊涂了,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

    “她叫幽雪。”夏云沂替她回答。

    白雪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他,撞到他望來的目光,她又急忙低下了头,“皇上,奴婢就先退下了,你和怀雪夫人慢聊。”说罢,她逃也似的离开。

    她一路是跑着出的尚香楼,直到跑出后门,才停了下來。撑着墙大口喘着气,白雪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酸胀难受,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你怎么跑这么快?”

    夏云沂的声音传來,白雪眼角的眼泪惊的哗的一下涌了出來,滑过了脸颊,落在了地上。她急忙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抬脚就跑。

    还未跑出一步,就被他蓦的拉住,抵在了墙上。

    “沒听到我在问你话吗?”他沉着脸看她,当他看到她眼角的泪珠时,脸色又一柔,“怎么哭了?”

    白雪吸着鼻子笑了一声,“哦,眼睛里进沙子了……”

    她话还未说完,他就俯身替她吹着眼睛。属于他身上的味道扑面而來,眼睛止不住的眨眼,却是越眨眼泪越多。

    白雪感觉自己要崩溃了,浑身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了她,拼命的跑,也不知道自己是往哪个方向跑的,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想跑的远远的,大哭一声。可是,上天也要捉弄她,让她一脚踢到东西,狠狠的摔了下去。

    可能是被她的样子吓到,也可能是看到她腿上不停溢出的鲜血,夏云沂的脸色出现惊慌,迅速的抱起她,就往药铺冲去。大夫替她清理了伤口,说沒什么大碍,他紧绷的神色才终于放开。

    白雪吃痛的拧着眉,看到他担心的样子,尤其是对上他对双深邃幽深的目光,胸口更加的难受。

    她刚起身,就被他拉住,“你要去哪?”

    她咬着牙,良久才吐出两个字,“回去。”

    “你脚有伤,我背你。”

    “不用了。”白雪大声的脱口喊出。

    老大夫以为他们是一对小夫妻在吵架,好心劝阻道:“姑娘,就让你夫君背你回去吧。”

    白雪心中一痛,几乎中吼出來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他的娘子了,我不是。”吼完又觉得自己这通火发的实在有些莫名其妙,脸一涨,急忙离开。

    她一瘸一拐的出了药铺,身后夏云沂追了上來,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來。

    白雪惊的眼睛瞪了老大,“放开我----”

    他不放,抱着她就走。

    白雪又气又恼,咬牙道:“皇上,您还是放开奴婢吧。您的身份尊贵,怎么能抱一个奴婢。而且,我们国王要是看见了,会生气的。”

    她的话音方落,就感觉到他的手臂一僵。

    “你喜欢他?”他沉声问。

    白雪咬牙,“是。”顿了一下,“皇上,还请您放奴婢下來。”

    他最终还是放她下來,白雪看也未看他一眼,转身就走。当她一瘸一拐的回到府上时,推开门却发现夏云沂正坐在院子里。

    她惊愣的忤在原地,还是幽草发现她脚上有伤,尖叫的跑到她的身边。

    白雪这才回过神來,一边跟幽草解释着她沒事一边往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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