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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0章 抱着回房

    “啊<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5307183695/12602094/-4007134759697170696.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5307183695/12602094/-4007134759697170696.png)'></span>”白雪下意识的一声低呼,急忙又道,“我沒事,只不过是不小心切到手指,出了点血也是好事,正好换换血。”白雪感觉到手指上他轻轻吮吸着,一股酥麻早已传遍全身,玉脸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悄的成了一片嫣红。

    夏云沂有些气恼地看着她,“你在说什么胡话。”看到她手指被刀切到,就如同那把刀切在他的心口一般,痛意难耐。

    “走,我带你去包扎一下。”拉着她要走,他懊恼极了,不该真让她做饭的。白雪急忙站在原地不肯动,嘴里直嚷着,“沒那么严重,只不过破了皮而已。”

    他拧眉凝着她,白雪挣脱他的手,笑道:“你不是很饿吗?这里马上就要弄好了,你先在一旁等一会。”

    他拗不过她,只好答应她,但她也要答应他一个条件,那就是这种切菜的活让他去弄。他想,不过就是切个菜,舞刀舞剑他都会,切菜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白雪挑了挑眉,将切菜的活全交给了他。

    一个时辰过去,夏云沂已经是满头大汗,他呼了口气,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见白雪趴在一旁已经睡着了。他忽然不想喊醒她,心里不由暗暗好笑,却又舍不得叫醒她,干脆将她轻轻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厨房,往她的房间去。

    白雪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好像偎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不由的把身子往那个怀抱靠了靠,一种暖流席卷着全身。

    经过院子时,王喜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正要开口,被夏云沂一个眼神制止。王喜立刻抿嘴,不由得微笑了起來。他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间,心里暗暗替殿下高兴。

    妙兰听到脚步声,以为是白雪回來,也沒转身,就开口道:“小姐,你也知道要回房睡觉了啊。”

    未听到身后的回答,妙兰回头,瞥见在夏云沂怀中睡着的白雪,一脸讶然。她急忙将床上的被子掀开,让夏云沂将白雪放到床上。

    “殿下,奴婢去给您倒杯水來罢。”妙兰只想着快些找个借口离开房间,未等他回答,她就已经跑出了房间。

    淡淡的烛光,映得她的脸透出一丝绯红,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墨发如瀑布般枕在脑后,衬得她美丽的脸清丽而绝艳。一袭白色的烟罗裙,也被那浅黄色的烛火映得有些飘逸出尘。

    他静静的凝视她的睡颜,忍不住伸指温柔的抚上了她的秀眉,然后是泼墨似的长睫,鼻子,最后落到了她的嘴唇上。

    他的心一惊,脑海里温柔缱绻的一幕闪现。

    那一天,他借着醉酒后的迷糊,吻住了她的唇,她在他的唇下轻轻颤抖着,慢慢的,她回应着他。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漂浮在云端。

    “呜……”睡意浓浓的白雪忽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声音。

    夏云沂的眸光乍然一深,俯身,轻轻吻了下去。

    白雪长睫轻颤了几分,感觉到唇瓣忽然一热,一道轻柔的力量压在了唇上,只是一瞬,那力量又沒有了。

    此刻,睡意中的白雪以为是梦,忽然轻轻挽了挽唇。

    凝视着白雪,他的眸光一片炙热。此刻,只有他自己知晓,他心底是翻涌着怎样的巨浪,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

    他忽然明白了,他越來越贪恋她的唇。

    在门外端着茶见此一幕的妙兰,不由得低低的笑了起來,端着茶又离开了房间。

    庭院里,星子皆扑闪着,似乎也在微笑。

    黑甜一觉,醒來时,天已大亮。

    白雪才刚伸了个懒腰,就见外头妙兰推门进來,脸上噙着笑意。难不成这丫头一早上就捡了金子,笑的这么开心?

    白雪下床,走至桌边坐下,问:“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闻言,妙兰低低笑了一声,将帕子递到了白雪的手中,只是笑而不语。白雪微笑着凝了凝眉,瞥见到左手食指缠了一层纱布,拿着帕子的手一顿,凝在了半空中。

    昨晚的一幕闪现在脑海,白雪急忙问,“妙兰,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回房的?”她明明记得,她好像趴在桌上等着夏云沂将菜切好,可是,他切的很慢,她就索性趴在桌上睡了起來。

    妙兰笑着问道:“小姐,你真不知道?”

    瞥见到妙兰脸上的神情,白雪心头一惊,急忙道:“还不快说。”

    “是殿下将小姐你抱回房间的。”妙兰说完,脑海里不自主的想到昨晚见到一幕,脸颊顿时微微一红。

    白雪下意识的低“啊”了一声。

    妙兰见小姐怔怔的望着手指上的纱布,轻声说:“小姐的手指也是殿下替您包扎的,您是沒看到殿下当时的眼神,可心疼小姐你了。”顿了顿,妙兰才问,“小姐,你的手指是怎么弄伤的啊?”

    白雪心里头一阵复杂,根本就沒听清妙兰的话。见妙兰瞅着她,她才回过神來,问:“你刚刚说什么?”

    “沒什么,奴婢沒说什么。”妙兰笑的慧黠。

    “死丫头。”白雪凝了她一眼,急忙将帕子捂在了脸上。

    一出房间,白雪就看到庭院里卓然而立的夏云沂,正坐在一棵绿荫如碧的古树下。朝阳的光线从枝叶间漏下密密点点如珠子的金光,洒在他那袭月白色的衣衫上。

    此时,夏云沂听到房门拉开了声音,也抬眸望向了白雪。他薄唇轻扬,含着一丝淡淡却令人着迷的笑意。

    撞上了他的目光,白雪心头乍然一跳,凝了凝神,她才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开。

    夏云沂的眉头立刻微颦,径直向白雪走來,捉住了白雪纤细的手指,心尖处微微一疼,问道:“还疼吗?”

    白雪急忙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离,“只不过是破了一张皮,已经不疼了。”说罢,她转身,“妙……”

    才刚口,声音立刻顿了下來。瞅着古香的房间,哪里还來得妙兰的身影。

    身后,传來他低低的笑声。

    白雪身子微僵,若无其事的转身,凝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睡了这么久,肚子应该饿了,走吧,我们去用早膳。”他低低笑着,牵住了她的手。

    白雪不禁凝眉,他倒是越來越自然的就牵她的手。她忽然又发现,自己好像也喜欢这种感觉。

    洞悉了这一点,白雪惊的手一缩。

    “怎么了?”

    白雪凝眉,“我很饿了,所以想快点去吃早点。”她一阵小跑了起來。

    夏云沂看着她的身影,轩眉微凝。

    白雪匆匆的喝了几口粥,起身就要离开。夏云沂立刻喊住了她,“你不是很饿吗?怎么吃的这么少?”

    “天气热,吃不下。”白雪胡乱找了一个理由。

    她哪里是吃不下,只是一想到自己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她就害怕跟他呆在一起,怕自己深陷在他的柔情中,无法自拔。

    一路小跑着回了房间,白雪捧着脸发着呆,发觉要离开御阳府,已经是她迫在眉睫的事了。可是,要怎么离开呢?

    院子里,忽然传來一阵爽朗的笑声。

    房门沒有关,白雪一眼就能看到院子里的情况。听声音就知道是十三阿哥在笑,白雪抬眸望去,只见十三阿哥和十阿哥已经走到院子里的亭阁坐下。

    王喜去通知夏云沂,不一会,就见他到了院子里。

    白雪正想着他们是如何进的御阳府,她住在御阳府的这段日子,夏云沂也是下了命令,谢绝任何人來御阳府。

    夏云沂瞥了一眼笑的很开心的十三阿哥,轩眉轻轻一拧。虽然他不想任何人來打扰,但总不可能永远也不让他们进御阳府。转念一想,或许天天有人來陪白雪聊聊天,她也会觉得开心一些。

    他忽然回头,对上了白雪的目光。

    白雪还來不及移开目光,就听到十三阿哥的声音响起。“清儿,呆在屋里会闷坏的。”

    隔着距离,白雪凝了十三阿哥一眼。突然,她脑海里乍现一个想法,心里顿时一喜,起身走入了亭子。

    十三阿哥急忙笑嘻嘻的给她让出了一个位置,忽然瞥见了她缠着纱布的手,顿时一阵怪叫,“清儿,你受伤了啊<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5307183695/12602094/-4007134759697170696.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5307183695/12602094/-4007134759697170696.png)'></span>”

    他的声音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受了多重的伤。

    白雪撇嘴,“沒你想的那么严重。”

    “來,让我看看。”说罢,十三阿哥就要去握白雪的手,立刻就被夏云沂一手重重的打开,他的手指正好碰到了石桌上,痛的他跳了起來。

    “七哥,你好歹也轻一点啊。”

    夏云沂懒得理他,瞥向白雪的目光里含着一丝生气一丝恼。她明明就是故意的,他拉她的手她就躲,十三弟要拉她的手时她就不躲了。

    一旁,十阿哥静静的瞅着这一幕。

    直到晌午,夏云沂也未留他们在府上吃饭,将聒噪的十三阿哥赶出了府。白雪看着十三阿哥那幽怨的眼神就想笑。

    快到傍晚,十阿哥又來了御阳府。白雪正坐在一棵古树下,只见他塞了一支药膏给她,“这个涂在手指上,不会留疤痕的。”

    白雪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正要说什么,就见他已经转身走开了。她急忙追了上去,落日的余辉照在她的侧脸,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美丽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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