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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7章 醉酒

    白雪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夏云沂一眼。

    日子又过去几天,夏云沂不知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又是几日沒有回府。白雪直觉得自己呆在御阳府快要憋出病來。

    御阳府的大门前,侍卫拦住了要出去的白雪,“福晋,恕小的不能让您出去,殿下吩咐了,沒有他的允许,不能让您出去,不然小的的饭碗就保不住了。”

    “你们就让我出去罢,我只出去走一会就回來,绝不连累你们,出了事我一个人负责,行吗?”白雪露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模样。

    “福晋,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啊……”

    白雪见侍卫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她出去,只好作罢,幽怨的看了他们一眼,才转身,缓步往院子里走去。

    才走了几步,白雪蓦然转身,朝府外的大街跑。她想,要是冲了出去,她就拼命的跑。可是,她还是被拦了下來。

    正在此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府门口。帘子一掀,下來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只见她轻薄的绿衫在风中轻扬,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白雪的眸光暗了暗,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怀蝶。而此时,她正扶着夏云沂从马车上下來。

    远远的,白雪就闻到一股酒味,不由的蹙起了眉。心里又不禁在想,她是扶过夏云沂的,重的要命。也不知道怀蝶哪里來的这么大的力气,白雪见她扶着夏云沂脸上无半点吃力的表情。

    怀蝶扶着他在白雪面前经过时,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扶着他径直往他的房间的方向去。

    白雪还怔怔的站在门口,一拦着她的侍卫轻声喊了她一声,“福晋。”白雪回头,只见他脸色通红。白雪这才一惊,发现她一直抓着他拦在半空的手臂。她急忙松开手,有些郁郁的瞅了眼前的侍卫们一眼,转身回了院子。

    回了院子,白雪下意识的看向夏云沂的房间。也不知道怀蝶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将房门全然敞开着。她站在院子里,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屋内的情况。

    怀蝶不停的穿走在床榻与木桌之间,手中拿着帕子不停的给夏云沂擦着汗。此时,王喜与一个婢女进了房间。怀蝶立刻接过婢女手中的醒酒汤,小心的将夏云沂扶坐在床榻上,又小心的喂他喝下。

    “福晋,殿下只是喝醉了,您不用太担心。”

    白雪这才一惊,不知觉中,她竟走进了他的房间。

    此时,怀蝶正坐在床榻边上,抬头看了白雪一眼,便低头凝视着夏云沂,沒有再抬头看她一眼。

    王喜尴尬的站在一旁,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怀蝶,又凝视着一旁的白雪,不知该如何是好。床榻上,夏云沂一阵低呜,似要吐。

    王喜立刻将痰盂递了过去,夏云沂却是捉弄王喜一般,痰盂只要递过去,他就不要吐了。怀蝶吩咐王喜将痰盂放在床边就是,又瞅了瞅白雪,道:“慕容小姐,这里有我照顾就行了。”

    怀蝶这是在赶她出去吗?

    白雪凝立在房间内,并沒有说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正在此时,床榻上的夏云沂凝了凝眉,睁开了眼睛。怀蝶立刻转过头,温柔的看着他,“殿下,你醒了?”

    她的声音娇柔,语气里是道不尽的爱意。

    不知是不是刚醒的缘故,夏云沂一双俊目迷离的看着怀蝶。从白雪的方向看去,却像是在痴痴对望。

    白雪心头一酸,脑海里不由的想起那日她躲在房间外偷听到的他们的谈话。于是,她转身就要走。

    “你要去哪里?”夏云沂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声音冷冷的,透着一丝恼。

    白雪一阵苦笑,当然是回离开他的房间,难不成还要她在这里看他们痴男痴女是如何的恩爱吗?

    “我出去,怕碍着你们的事。”白雪背对着他,语气里竟有一丝酸意。说完,她就要走出房间。

    “站住!”他哑声喊住她。

    白雪凝立在原地,依旧是沒有转身。

    夏云沂坐起了身子,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的背影,一颗心,又是恼又是生气。

    “你转过身來。”他沉声说道,语气里透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幽怨。忽然之间,他不想只看到她的背影。

    白雪凝眉转过了身,目光避过了他的眸子,却是撞进了怀蝶的眼中。此时,她眼中露出了一抹嫌恶的神色,见白雪望了过去,便飞快的敛去。

    然而,纵然她的速度再快,白雪还是看到了。

    白雪在心里苦笑一声,淡漠的看向夏云沂,“你醉了,就该好好休息。至于我,就不在这房里惹你生气了。人醉了,再生气,可是会很伤身的。”

    见她要走,夏云沂立刻喊住她,“谁说你可以走的。”

    白雪恼了,“那你要我呆在这里干嘛?伺候你,抱歉,我不是你府上的婢女。”她瞪着他,心里莫名的气。

    “当然是夫人的身份照顾我。”夏云沂忽然笑了,笑的慧黠。顿了顿,他的目光落在怀蝶身上,沉声道:“怀蝶,你先回去吧,改日我再过去看你。”又看向了王喜,吩咐道,“沒事就不要來打扰我。”

    怀蝶有些不情愿,坐在床榻上不肯起身,“殿下,你的酒还沒解,就让我留下來照顾你吧。”

    “我只是喝醉了,不用人照顾。”

    夏云沂说完,目光就急急的落在了白雪的身上。白雪立刻别过的头,躲开了他的视线。夏云沂勾唇一笑,见怀蝶还未离开,冷声开口,“王喜,将怀蝶送回去。”

    王喜急忙引着怀蝶出了房间。

    怀蝶与王喜一走,室内瞬间一片静谧。

    白雪静静的立在原地,头偏向一方,沒有说话。好一会,忽然听见夏云沂低低的笑声传入耳中。

    “你这样偏着头,不累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白雪的脖子顿时僵了僵,“不累。”

    “你坐过來。”他轻轻说道。

    白雪冷冷说道:“不用了,站着就好。”

    “坐过來!”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霸道。

    白雪立刻转过了头,瞪向他,怒道:“我说了,站着就好。”

    闻言,夏云沂的唇边立刻绽放出一个灿然的笑容,“不坐就不坐嘛,这么大的火气。”

    白雪哼了一声,“让我留下來,有事吗?沒有事,我就走了。”她要走,他忽然从床榻上下來,拉住了她。

    “不准走,我说了,不准走。”他忽然抱住她,将她揽在怀里。

    他的身体很烫,令白雪一惊,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不由的也被烫红了。

    “夏云沂,你干嘛,快放开我。”白雪在他怀中闷声喊着。

    “我醉了,需要照顾,你,來照顾我。”

    白雪听着他像小孩子一样的口吻跟她说话,不由的“扑哧”一声笑了出來,她似乎从來沒见他这样。蓦然间,白雪又意识到,她不该与他这么亲密的在一起,急忙推开他,沉声说道:“你先放开我。”

    夏云沂松开了她,双手却还是抓着她的手臂。

    忽然,白雪伸出右手的食指,问,“这是哪个手指?”

    “食指。”夏云沂脱口而出,在看到白雪唇边的笑意,他忽然又后悔了。只见她急忙甩脱他的手,“你看,你一点也沒醉,看來不需要照顾,我走了。”

    白雪逃也似的要离开,身子蓦然一暖,他从她的背后拥住了她,双手环上了她的纤腰。白雪一惊,还未來的急开口说话,身子就被他板了过去。他将她拥的紧紧的,忽然,他霸道的吻了下來,又不失温柔的啄着她的唇。

    “你……”白雪张口欲说话,却让他轻松的撬开了她的齿。

    白雪颤抖地被他吻着,只觉得脑海开始混沌,这醉人的缱绻让她迷醉,甚至她开始回应了他。感觉到她的回应,夏云沂一阵欣喜,眼神变得迷离了起來。

    他的手掌紧扣着白雪的纤腰,灼热的唇舌忽然离开了白雪的唇,而是沿着白雪的脖颈一路向下。

    他的吻,引起她一连串的轻颤。

    白雪被他呼出的灼热气息吓住,这才惊醒过來。

    “夏云沂,你这个色狼<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5202011056/12602094/-7785936322404767919.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5202011056/12602094/-7785936322404767919.png)'></span>”白雪一把推开夏云沂,玉脸早是一片羞红。

    夏云沂也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抬头望向白雪,她脸颊通红。她的唇,也因为他的肆略而殷红如血,透着说不出的妩媚迷人。

    白雪捂着嘴,跑出了房间。

    夏云沂沒有喊住她,伸手抚了抚唇,上面还有她的气味,令他是那么着迷。

    白雪一路跑回房间,妙兰正在房间里收拾着,见门被突然推开,着实吓了一跳。看着一脸通红的白雪,妙兰急忙问,“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我沒事,天气热的。”白雪慌乱的找了一个借口。

    妙兰想想也是,目光落到她的唇上,心里又是一惊,“可是,小姐,你的嘴唇怎么这么红?”

    白雪脸颊蓦然间更红了。

    妙兰瞅着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红晕,急忙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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