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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7章 非你不嫁

    白雪气呼呼的坐下。

    夏云沂盯着手中的书卷瞧了瞧,又看了看白雪,念道: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真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倏尔间,夏云沂眸光古怪的看着白雪,嘴角似乎在强忍着笑意。

    白雪瞪了过去,夏云沂忍不住,笑出了声。白雪顺势夺过了他手中的书卷,瞥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夏云沂收住笑,认真道:“清儿,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风风光光的将你娶回御阳府。”

    白雪惊的从座上跳了起來,“胡说八道什么!”说罢,她转身,看了一眼妙兰,“我们回房,懒得理他。”

    看着白雪的背影,夏云沂的唇角僵硬的抿着,嘴里苦苦的,胸臆间也是一难受。他恨不得立刻将清儿娶到手,但他却是想让清儿心甘情愿的嫁他为妻。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最近他的心里非常不踏实,一方面是來源于夏暮羽,他对清儿极是倾心,京城谁人不知四阿哥天天往丞相府跑,是傻子都知道他喜欢清儿。

    另一方面,还有那个从雪蒙国來的七皇子洛忱,他一直对清儿虎视眈眈的。虽不知他这段日子去了哪儿,难不保哪一天他突然回來,那他岂不是多了一个情敌。

    屋内,妙兰忍着笑,从门边走至白雪的身旁,轻声道:“小姐,七殿下走了。”

    “噢。”白雪吐了一口气,察觉到妙兰的异样,不由的拧眉,“妙兰,你说,你又在胡乱想什么?”

    “小姐,你为什么不答应七殿下,这段时日奴婢发现,七阿哥对小姐是真心的,小姐为何……”

    “打住<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4766872926/12602094/2755301553938513609.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4766872926/12602094/2755301553938513609.png)'></span>”

    白雪立刻打断了妙兰的话,此时她的脸已经有些微红,故意露出了生气的表情,“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妙兰噤了声,以为白雪是真的生气了。

    “你先出去罢。”

    见妙兰离开了房间,白雪才悠悠的叹了口气,嘴角凝起了一抹苦笑。她不是圣人,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心里也有着期盼,也想嫁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

    可是,在这个大兴王朝,她如何能?

    算命先生的话,梦里发生的事,都深藏在她的心中,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來。她只能欺骗自己,她沒有爱上这里,不管是人还是物,她都沒有爱上恋上,这样就不会有不舍。

    或许,应该尽早离开。

    屋门忽然被推开,夏云沂脸色沉郁的站在面前。

    白雪一惊,不禁凝眉,“你怎么进來了?”

    夏云沂凝视着白雪,眸光闪烁着复杂的幽光。白雪被看的心头一跳一跳,难不成她心中所想的,他能猜到不成?

    良久,他沉声开口,“以后,记得栓好门。”语罢,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白雪正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时,妙兰走进房间,告诉了她夏云沂是听到了府里婢女们议论的话,也以为是夏暮羽冲进了她的房间,看到了正在洗澡的她。

    难怪,他说,要记得栓好门。

    白雪走出屋外,远远看着夏云沂僵硬的身影,散发着冰冷之意。

    午后,白雪去了临烟阁。

    洛灵细细打量着白雪,微微颦眉,问,“清儿,你看上去似乎有心事,难道是昨天我给你熏香你沒让慕容宛闻到?”她顿了顿,又道,“”

    “不是,当然让她闻到了。”白雪摇头,轻轻笑了起來。

    瞧着白雪,洛灵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她能看出白雪脸上强装的笑容,她似乎有心事。只是白雪若不想说,她也不再问。

    忽然想到了什么,洛灵忽然笑的慧黠,“清儿,你听到了慕容宛的声音沒有?很难听吧?”说着,她又哈哈大笑了起來,“再过几个时辰,就会讲不出话來,此时,那慕容宛只怕是气的跳脚吧,连骂人都找不着对象。”

    受到洛灵笑声感染,白雪也低低笑了起來,“幸好我跟你是朋友,不然,哪天中了蛊毒都不知道。”

    闻言,洛灵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异样。

    “清儿,你把我说的太可怕了,我可不是那种狠毒的人。”洛灵解释着,撇了撇嘴,装作委屈的模样,接开开口说道,“而且,昨晚是你來问我有沒有一种药,让慕容宛一段时日说不了话……”

    白雪瞅着眼眶里都有眼泪在转的洛灵,急道:“好洛灵,我错了。”

    语音方落,两人皆笑了起來。

    白雪离开了临烟阁,闲适的在街上走着,耳里还想着洛灵在她离开时说的那句话。

    “清儿,如果我做了件错事,你会不会不再跟我做朋友?”

    她轻轻皱了下眉头,对洛灵的这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街上,热闹的吆喝声响起,白雪轻揉了一下太阳穴,懒得再去多想,只是在街上胡乱的逛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

    眼见着已近黄昏,白雪欲回丞相府,不然,妙兰那丫头又该担心了。正转身往回走时,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闪过。

    只见怀蝶一脸兴奋的进了茶楼。

    不知为何,白雪觉得自己的脚有些不听自己的使唤,跟着进了茶楼。见怀蝶进了二楼的一间雅间,白雪轻步走上前,停在了房门口。

    她虽站在门外,却还是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夏大哥,你怎么约我到茶楼,而不是去蝶衣阁?”

    “茶楼很好。”

    夏云沂好听的声音从屋内传进白雪的耳朵,她微微一怔,倒沒想到会是夏云沂。仔细想想,却又不是不可能。

    只是,她的心里忽然有些酸胀。怀蝶亲昵的叫他夏大哥,语声娇柔,娇俏温婉。她不相信夏云沂还听不出她声音里的含着的爱意。

    白雪想要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般,动弹不了半分。于是,她想捂住耳朵,却又发现,手都不听自己的使唤。

    屋内的声音继续传出。

    夏云沂幽幽的说:“怀蝶,你今年快十八了吧?”

    闻言,怀蝶唇角的笑意立刻消失,紧抿着,好一会,才点头,又急忙道:“夏大哥,怀蝶忽然想到楼里还有事,我要先回去了。”

    说罢,怀蝶急急的起身。

    “等一下!”夏云沂也起身,走至怀蝶的面前,声音里透着十分的坚定,“怀蝶,不要再逃避了,你终究是要嫁人的。”

    怀蝶咬着唇,良久,似乎下定的决心般,蓦然抬头,望进了他的眸中,亦是十分的坚定,道:“夏大哥,怀蝶心中已经有人。”

    还未等夏云沂开口,怀蝶沉沉吐出,“夏大哥,在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深深的依恋上你了。我曾经发过誓,今生今世非你不嫁。”

    闻言,夏云沂倒是沒有太大的吃惊。

    屋内,白雪呆在了原地。不是为怀蝶喜欢夏云沂而吃惊,倒是为怀蝶如此勇气而有些惊讶。

    如若换作是她,或许,她并沒有怀蝶这样的勇气。

    正在此时,楼梯间忽然传來一阵脚步声,白雪移步离开,与一个小二擦肩而过。走出茶楼,白雪瞅了瞅茶楼,微微吐了口气。

    不知道夏云沂会如何回答,白雪苦笑了一声。

    回了清音院,妙兰上前,有些得意,道:“小姐,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什么?”

    妙兰笑的高兴,附在白雪耳边道:“我听说,四小姐得了一种怪病,声音变的粗哑难听,现在好像连声音都有些说不出了。”

    白雪轻轻挽了挽唇,不知为何,此时心里高兴不起來。

    “小姐,你不高兴吗?”妙兰瞧出了她的异样。

    “沒有,那大夫说是什么病了吗?”白雪故作不明白的问。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今天不时有大夫來府里,大概也是沒瞧出什么病因來罢。”

    黄昏。

    落日已堙沒在层云后。

    白雪趴在亭内,抬头凝望着天空。

    忽然,一个奴婢走至她面前,声音冷硬,“三小姐,老爷和夫人请你去大厅。”

    白雪挑了挑眉,佯装沒听到。

    那婢女眸光冷厉,大声喊道:“三小姐,老爷和夫人请你去大厅!”

    白雪依旧装作未听到。

    那婢女火了,“三小姐,你听到沒有,老爷和夫人请你去大厅!”

    妙兰正在房间里收拾着,听到声音,跑出了房间,也是有些火,“你不过也是一个奴婢,怎么可以对主子这般大吼大叫,莫不是你以为,你的身份已经高过了小姐?”

    白雪瞥也未瞥那婢女一眼,只是看着妙兰,道:“妙兰,你在和谁说话?这院子里除了我和你,还有人吗?”

    她故意将“人”说的大声。

    妙兰明白了小姐的意思,不由的笑了起來。

    那婢女脸色在妙兰说完话就已经变了,听到白雪的话,眸内怒火烧着,她倒是忘了,三小姐回府的时候,她正她回乡下探亲了,回到丞相府时,才听别的婢女说,三小姐的脾气变的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那婢女声音低了下來,“三小姐,老爷和夫人请你去大厅。”

    白雪挽了挽唇,起身,“妙兰,我们走罢。”

    妙兰瞅了那婢女一眼,急忙跟了上去。婢女凝立在原地,眸光冰冷的瞅着她们的背影,似要在她们的背上看出向个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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