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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如意劫 (二)

    (第二天午时)

    如意:你来了~

    离:说吧,你想怎么样?

    如意:难道你就不想了解一下我的故事吗?

    离:你不愿意说的话,我想也没有用。

    如意:(向着应无求的墓)躺在里面的是我的相公。

    离:呵~据我所知,无求他妻妾成群……

    如意:闭嘴!你懂什么?当日我离开师傅闯荡江湖,却被我意外遇见了他。他对我着迷,他娶了我做他的妻子。虽然他已经有很多妻妾了,但是他最着急的是我。他见我没有名字,就赐给我名字——如意。多好的名字啊。本来我想像着和他一起度过余生,但是,你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因为你,他变的越来越暴躁,心情越来越差!最后,连官职都丢了!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没想到,你还不放过他,你把他杀死!离歌笑!我恨你!

    离:如意姑娘~你的话说反了吧。从来不愿意放手的是无求。杀了他,我也是无奈之举。

    如意:够了!你再说,我就把解药毁掉!(亮出解药)

    离:好,我不说。那你要怎样才肯给我解药?

    如意:我要杀了你,用你的鲜血祭奠我的相公。

    离:我离歌笑烂命一条。不过你杀了我,解药不也没了吗?你当我傻子啊!

    如意:哼!放心。等我把你的头砍下来放在我相公的坟墓前面,我自然会把解药送过去给你的女人的。

    离:好!你最好说到做到!

    如意:不跟你废话!我要杀了你!(挥刀砍向离歌笑,离歌笑还要闭上眼睛一副受死的样子。)

    (这时一个暗器飞出,把如意的刀打了回去。原来,小梅和柴胡赶到了。)

    离:不是叫你们呆在醉生梦死的吗?

    柴:老离,都啥时候了!我们咋能让你来受死呢!

    梅:师姐!看在我们同门的份上,把解药给我们,放过歌哥和三娘,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

    如意:呸!现在也不知道谁有主动权!我早知道离歌笑你不会那么老实!

    离:如意姑娘,不要误会~我真的没有叫他们来的!

    如意:告诉你们!我早就在你们大本营附近布满了人马。如果有除了离歌笑以外的人来的话,就血洗你们口中的“醉生梦死”!包括那些小孩子还有那个燕三娘!

    柴:啥?你这个女人真是狠毒!果然跟那个应无求是夫妻,都一个样!

    如意:是某个人不守信诺在先。我这么做也是因为某个人不守信用而已。

    梅:师姐!你失去了相公,我知道你肯定很伤心的。但你有没有想过,歌哥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燕姑娘也会像你那样痛苦,甚至比你更痛苦!你忍心吗?

    如意:没什么忍心不忍心的。要怪就怪她爱错了人!你们那么有时间来劝我放过离歌笑,不如赶快回去看看吧,看看能不能给那里的人收尸!

    (突然离歌笑飞身,一手把解药抢到手,把刀架在了如意的脖子上。)

    如意:哈哈哈~人都死了,你还抢解药?哈哈哈~

    离:少管!小梅,看看是不是解药。(把解药抛给小梅)如意姑娘,我要把你押回醉生梦死。得罪了!

    (离歌笑押着如意,小梅和柴胡跟随。)

    如意:怎么?你以为我会怕?挟持了我也没有用!他们肯定已经动手了!你等着看满地的尸体吧!

    柴:老离!要不要我们先回去看看?

    离:你们还是老实跟着我吧。叫你们留在那里,不听,现在也只能够见一步走一步了。

    柴:哎呀~那把这个女人带回去也没什么用啊!

    离:至少可以让那些埋伏在那里的人停手!

    梅:可是……我怕等我们回去就已经……

    离:能救几个就几个!哪来那么多话!快走吧!

    (回到醉生梦死,只见遍地是被打得很惨、在地上翻滚的山贼。二牛等一些小孩子在打他们。)

    柴:啥?这群小子把这些家伙打倒?

    梅:这也太夸张了一些吧!怎么说这些人都是拿着刀的诶!

    离:呵~你们不可以小看我这些徒弟的能力的哦!

    如意:不会的!(对着地上不得动弹的手下)没用的家伙!连小孩子都打不过吗?!

    (一个人缓缓从醉生梦死走出,是凌云。)

    云:我说,离先生,我和镖局的兄弟们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把这些人打倒的。怎么你只夸这群小孩,不感谢一下我们啊?

    离:哈哈~感谢凌姑娘出手。

    梅:怎么回事?云儿,你不是回镖局了吗?

    云:嗯~是啊~是离先生叫我来的。

    柴:老离,到底是咋回事?

    离:作为你们的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俩会擅自行动来救我呢?所以我就飞鸽传书给凌姑娘来帮忙咯。

    柴:啥?!你料到我和娘娘腔会去?

    梅:拜托,歌哥。一旦我们不去呢?你是拿你的性命做赌注。

    离:反正你们来了就是了。

    如意:不会的!你到底耍的是什么花样?!

    离:那如意姑娘,我就把一切告诉你吧。由你跟我相遇,到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你找我报复的伎俩。那群当时候追着你的山贼其实是跟你一伙的。从你进入到醉生梦死开始,你就暗中吩咐那些人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而你自己也总是会偷听监视我们。你尽一切可能了解我们尽可能多的情况。当日你带三娘来杀我,你本来是打算安排人手在醉生梦死周围埋伏,然后制造混乱,引开小梅和柴胡,总之留下我一个人的时候下手。但是你没想到我会不顾自己死活,让小梅和老胡把小孩子送出去。你面对这么大一个空城计,急忙把埋伏的人都集结起来,袭击我。后来小梅和老胡赶到,你等不到看着我死,便匆忙逃离。后来你知道我还没有死,你决定用解药胁迫我去找你受死,你担心小梅和老胡会像上次那样中途破坏你的计划,所以你下令埋伏在醉生梦死周围的人手,一旦小梅和老胡离开醉生梦死,就动手血洗醉生梦死。

    如意:哼~没想到!我精心设计的一切都被你看穿!

    离:过奖!我只是配合你演戏而已。

    梅:那歌哥,你是什么时候联系云儿的呢?

    离:那的确是一个大问题。在他们的监视下,蚊子想飞出去都难。不过还是如意姑娘帮我把鸽子放出去的呢!

    柴:啥?咋回事?

    离:当日如意姑娘带上三娘来杀我,一群人冲向我,霎时一片混乱,惊动了我们屋子附近的鸽群,给凌姑娘传信的鸽子趁乱飞出去了。

    如意:离歌笑,你厉害!我千算万算,还是算不过你!原来,你一直都是假装跟我好。那天你让他们两个带上小孩子走,为的就是让我把埋伏在周围的人马都撤回来对付你,确保那些小孩子的安全。今天,你又暗中另外派人保护醉生梦死。你果然很聪明!

    离:呵~作为他们的头,他们什么个性我怎么会不清楚?

    云:离先生,你就是笃定小梅和柴大哥会回去救你?又担心他们赶回去救你了,那群小孩子会遇到危险,所以你就设下这么一个局。

    离:没错!

    梅:怎么说,你都是冒险!云儿,你都不知道当时候有多危险呢!歌哥一个人对付一群人,这也就算了。燕姑娘中毒,变成了杀人狂魔,对着歌哥一阵乱砍,当时候我和胡哥两个人才抓得住她!

    柴:就是!老离,我们再晚来一步,你就死在小娘子刀下啦!

    离:一来,我相信我的判断力,我知道你们会回来。二来,我相信三娘,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杀我的。她会把我砍伤,但是我相信她不会杀我!即使你们没有及时赶回来,我相信她也不会砍下那致命的一刀。

    柴:咿呀~就知道痴情!人家三娘都中毒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你还相信个啥?

    离:在你们抓住她的时候,她会因为我送给她的玉佩掉到地上而安静下来。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梅:歌哥,无论怎么跟你辩论,你都会有自己的理由!唉~~

    云:既然如此,就不要辩论了。大家现在都没事就好。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女人?还有,三娘怎么办?

    梅:哦~对了,歌哥,我检查过了,这瓶的确是解药。

    离:行!小梅,你把解药给三娘服下吧。如意姑娘,我还不想放你走,有些事情我还想跟你继续聊聊。所以就只能够先捆着你,老胡,你帮忙看着她。得罪了,如意姑娘!

    (柴胡把五花大绑的如意拉到另一个房间,一路上,如意大叫:姓离的,要杀要剐随你便!你现在算什么意思!)

    (晚上,离歌笑来到关如意的房间)

    离:如意姑娘,委屈你了。老胡,帮她松绑吧。

    柴:啥?这女人不老实,你还放了她?

    离:你和小梅不是也没有听我的吩咐老实去做吗?(柴:这是一回事吗?!)总之给她松绑就对了。

    (柴胡极不情愿地给如意松绑。)

    离:如意姑娘,我没有想过为难你。不过我想消除你对我的误会而已。

    如意:哼~少来!我对你没有什么误会的!被你抓住是我没用!

    离:呵呵~你其实一点都不像我前妻,性子倒是和三娘有点像。为了无求,把真实的自己收起来,值得吗?

    如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无求之所以娶你,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精通易容之术。他娶了你以后,应该要你易容成我的前妻——如忆的模样,更要你按照如忆的各种行为习惯来模仿。他给你取名“如意”,也是这个原因。该怎么说呢,无求应该从来都把你当成是如忆的替身,他对你好,也是他觉得他在对如忆好,而不是对你而言的。

    如意:你不要再说了!

    离:无求到死都没有放下如忆。他一直在严嵩手下忍辱偷生,为的也是为如忆报仇。生命对于他而言,就像是一种惩罚,他活得一直都很痛苦。

    (如意开始哭)

    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他,他一直纠缠,我也从来不想杀他。对于我而言,他再坏,也是我曾经的兄弟,他做了再多的错事,我知道这一切都包含着他对如忆最深的爱。到最后,我们的决斗,他死了,但是我知道他也解脱了。他走了,在那个世界会帮我好好照顾如忆的。他在那个世界肯定会比活着幸福吧。其实无论当日是我死还是他死,我们都不会因为杀掉对方而快乐的。只是我当日和他决斗时,我很清楚。我不能够死,我还有很多想要去保护、珍惜的人。我想活着。

    (如意痛哭)

    离:我说,如意姑娘,不要再做别人的影子了。活出你自己。你会找到真正爱你、珍惜你的男人的。

    柴:哎呀~我在一旁听了那么久。我说啊,那个如意姑娘啊,你那么厉害,还是娘娘腔的师姐呢!你可以在江湖上大有作为的,何必为了这么一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样?你看,娘娘腔,虽然平时是胆小了点、吝啬了点,但是他的易容技术帮了我们不少,还有他了得的医术啊~~啧啧!哎呀~总之就一句话,你就不要再执着于啥给应无求报仇啦。

    (门外,小梅和凌云在门缝偷看)

    梅:胡哥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夸我就夸我啊,干吗前面加那么多虽然?!

    云:不是啊~我觉得柴大哥说得很中肯~

    梅:诶~云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这时,服药后醒来的三娘出来走动,见到偷看的二人,好奇走过去)

    三娘:梅梅、云云~你们在干什么啊?

    梅:(还没有意识到是谁)嘘——在看歌哥怎么开导我师姐呢!

    (三娘朝门缝瞄了瞄,正巧看到离歌笑正在拍如意的背安抚她)

    三娘:离歌笑,你真行!(想一脚踹开门,不料踹到小梅的屁股上)

    (霎时,门开了。小梅、凌云冲了进去)

    柴:娘娘腔,你们这是干啥?!

    梅:不关我事啊~我没想过要进来打搅你们的~~是燕姑娘把我踢进来的~~~

    云:额~~我只是路过的。。。

    三娘:哼~对!是我要进来的,怎么了?见不得人吗?哼!

    离:(对如意)好吧。我要说的就那么多了。你好好想想吧。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需要你自己去考虑。(对大伙)我们都出去吧!

    (大家离开了房间)

    柴:咿呀~三娘,药效不错啊!刚吃下就恢复正常啦!

    三娘:没空搭理你们!哼!(走)

    (离歌笑跟着走)

    (小梅和凌云走在路上)

    梅:云儿,你离开后有没有想我啊?

    云:当然有啊~~不过,最近镖局很忙,过几天我还得回去帮忙~~

    梅:啊?!

    柴:嘘——你们俩要偷看的话呢就给老子放小声点,如果要谈情的话就走远点!肉麻啊!

    (俩人发现,柴胡在偷看远处的离歌笑和三娘,于是跟着偷看起来。)

    (离歌笑和三娘这边)

    离:三娘~~你还在生气啊?

    三娘:永远都不说你想干什么!

    离:我当时候想跟你说的啊,是你说什么都不要说的。那我就将计就计咯!

    三娘:归结到最后是我自己的问题啦?!

    离:你自己承认了~

    三娘:你?!(一脚踢向离歌笑,中伤口)

    离:哇~~~好痛的!

    三娘:我又没有用力气!

    离:我那里有伤口的!

    三娘:伤口?!怎么会有伤口啊?还有,我失去知觉的那段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离:额~~没事。你那么有空,帮我把新买回来的酒蒸几次吧。

    三娘:你不说我才懒得帮你!

    离:那我照喝咯。我好久没有喝过纯酒了呢。

    三娘:受伤了还喝?!不许喝!

    离:哦~~

    三娘:听到没有啊你?!

    离:哦~~~

    (晚上,在醉生梦死的某个角落,柴胡和小梅相遇)

    柴:娘娘腔~你在这里干啥?

    梅:该我问你呢!

    柴:老离给我捎了张字条,叫我到这里商量些事儿。

    梅:我也是~~奇了怪了,歌哥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好好说,偏要这样子说?

    (这时候,一条绳子悄然逼近两人,一个身影与二人对打起来。不过由于那个人出手出其不意,两人被绳子捆住了!)

    柴:这~~这是乍会事啊?

    梅:你问我,我去问谁啊?!

    燕:问我!(原来黑影是三娘)

    柴:诶~~你大晚上的暗算我们俩干啥啊?

    梅:对啊~~我们最近没有得罪燕姑娘你吧?!

    柴:(小声对小梅)娘娘腔,该不会她又毒发了吧?!

    梅:(小声)不会吧?她不是吃解药了吗?

    柴:(小声)笨!肯定被你师姐耍了!说不定那不是解药!说不定是更毒的东西,吃完后成暗杀高手了!

    梅:(小声)不会吧?!

    燕:喂!你们俩当我是透明的啊?!在本姑娘面前还要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

    柴:那你也要让我们清楚这是咋回事啊?

    梅:对啊!!我现在很害怕啊!

    燕:闭嘴!是我让你们来这里的……

    柴:哦哦哦~你冒充老离叫我们出来!你竟然给老子来阴的!

    燕:不然你们怎么会出来!

    梅:那~燕姑娘,你把我们叫出来,又把我们绑起来,到底想干什么啊?

    燕:我要问你们几个问题!

    柴:啧啧~有啥问题不可以坐下来好好说,要这样啊?!刚才还跟我们打起来了呢。你说万一我们俩伤了你,老离怪罪下来,咋办?

    燕:如果你们肯老实回答的话,我当然不用费那么大的功夫了。

    梅:那~~你想问什么啊?

    燕:说!到底我失去知觉期间发生过什么?!还有,歌先生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柴:原来是问这个啊!你问我们俩干啥呢!你直接问老离啊!

    燕:说你是笨牛真是一点也不过分!他肯说我用得着问你们啊!

    梅:但是如果歌哥不愿意说的话,我们也不方便说啊~~

    燕:就知道你们俩跟他是串通好的!如果今晚你们俩不老实回答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啊!

    柴:嘿嘿~小娘子,不要得寸进尺啊!我们给面子老离才不跟你计较!我们就不说,你拿我们俩能怎么样?!再不放了我们,我们就大叫,把大伙儿都吵醒!看谁吃亏呢!

    燕:大块头!你敢的话,我就把刚才把从你那里偷出来的所有私房钱占为己有!

    柴:啥?!那可是我存起来给嫣红小栈扩建的钱呢!

    燕:哼!你们敢玩花样的话!本姑娘才不会对你们的钱客气呢!梅梅~~~~

    梅:呃!不要啊~~你知道,小生很贫的……

    燕:贫嘴的贫!敢玩花样的话,我把你的老婆本全拿来买胭脂水粉!

    梅:啊?!好好!你的问题,我都老实回答!行了吧?

    柴:呃~三娘,有话好好说啊~我攒起来这些钱不容易的啊!

    燕: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柴:好好好!算我怕了你。我也说,行了吧?!

    (柴胡和小梅只得一五一十的把这段时间的事情都告诉了三娘。)

    燕: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梅:我们的钱都在你手里。我们敢玩花招吗?!

    柴:可不是吗?人家老离为了你可是做了很多的,你之前还给人家一个劲吃醋。还说啥,做回搭档。别说笑了,你们俩手也牵了,嘴也亲了,还搭档呢?!笑死人了!

    燕:闭嘴!告诉你们,今晚的事情给我保密啊!

    柴、梅:哦~~~

    燕:哼!又“哦”!讨厌死了!给我回去!(给他们松绑)

    梅:啊?!那我们的钱呢?你总得还给我们啊!

    燕:谁有空理你们的钱!本姑娘才不会对你们那点碎钱感兴趣!(走)

    柴:啥?她这是啥意思啊?!

    梅:就是说我们俩都被她耍了!笨!

    柴:哎呀~~要不是看在老离的面子上,我就一拳头打过去了!

    梅:唉~~我们错了!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撮合他们俩,而应该阻止他们俩在一起的。如果他们俩不在一起,我们今晚就不会被她抓起来;如果我们今晚没有被她抓起来,就不会受到她的威胁;如果我们没有受到她的威胁,我们就不用被她耍还得自己理亏……(发现柴胡已经走了)唉~~

    (第二天)

    梅:不好了!师姐不见了!

    柴:咋回事?

    云:刚才我经过她房间的时候,见门开着,进去看看之后发现她走掉了。

    柴:啥?!那应该是今天清晨跑掉的。她这一跑都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惹事呢!

    离:唉~老胡,你怎么知道她是清晨跑的啊?

    柴:我昨晚经过她房间的时候,门还是关着的啊!

    梅:嗯~~对!这么说应该没有跑远。歌哥,我们要追她回来吗?

    云:我看不用了。她在房里留了字条。(字条:“我想通了。请恕我不告而别。珍重。有缘再会。”)

    柴:凭这字条也不能够说明啥啊!

    离:我也觉得不用了。无论她这些话是真心还是假意,路是她自己选的。如果她真的想通了,那么我们追她回来也没用。如果她还是想找我报仇,那我们去追她,她还是会不断想办法来找我们的。所以,不用追她了。

    云:我同意离先生的话。不过,听你们刚才的话,小梅,你昨晚跟胡大哥都经过你师姐的房间吗?

    梅:啊?!呃~~是啊!

    离:呵~~你们两个大男人大晚上的去哪里啊?

    柴、梅:上茅房!

    离:你们约在一起上?

    梅:没!我跟胡哥是晚上上茅房的时候遇上的而已!对吧,胡哥?

    柴:对对对!就是那回事!

    离: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怪怪的啊?

    燕:没什么好奇怪的!我看他们俩是昨晚没睡好。说不定是晚上睡不着,正巧出来逛的时候遇上了!

    云:呵呵~我觉得三娘说的比较可能。

    离:那你们晚上出去聊天,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啊。

    燕:(拍桌)你有完没完啊?!你现在是查案审犯人啊?!他们不喜欢说,你在旁边瞎操心什么啊?你很闲啊?!这个话题没有必要继续了!烦死了!

    离:哦~~

    燕:不许哦!

    离:又怎么了?

    燕:从今天起,醉生梦死的男人不许嗯,也不许哦!

    离:什么?!凭什么啊?

    燕:我不管!我说了不可以就不可以!

    离:那平时答问题你想我们怎么回答啊?

    燕:那简单啊!你可以说“我知道了”“我同意”“我反对”之类的啊。

    离:我就不懂,明明一个字可以表达清楚意思的,为什么要搞那么复杂呢?

    燕:才不清楚呢!多说几个字又不会怎么样!我最讨厌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总是“嗯”“哦”的,好像表现得自己很宽容,好像我脾气很坏似的!

    离:你作这种规定就已经说明你脾气坏啦!

    燕:你?!好!我还没有说完呢!从今天起,你,不许再碰酒!

    离:为什么?我已经同意你把我的酒全都蒸一次我再喝了诶。

    燕:你身上有刀伤。被本姑娘砍了肯定不会是小伤。为了你的健康,至少在伤好之前不可以再碰酒!

    离:慢着!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燕:要你管!总之,你的那些酒我已经全收起来了。你以后就以茶代酒!

    离:你做这些事情之前总得问问我的意见吧?

    燕:你哪次做事情有问过我的意见的啊?

    ……

    (两人在吵的时候,其余的人已经悄悄走开了。不过离歌笑和三娘没有发现,还是在忘我地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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