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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镖局风云 (一)

    (某天,离歌笑、三娘、柴胡在某戏院听梅梅唱戏)

    柴:诶~老离~~不是说我们要见那个有事要拜托我们的人吗?咋来这里听娘娘腔唱戏呢?咿呀~~~(小声)难听死了~~~

    离:老胡,难道你不觉得小梅的唱功已经越来越有进步的了吗?(喝酒)

    燕:就是~~人家梅梅可是很喜欢唱戏的!

    柴:那我们不是要接任务了吗?那个人呢?

    离:不知道。那个人就约我们在这里碰面。碰巧今天小梅有机会上台,那顺便来捧一下场都不为过啊~~

    (台上,小梅唱的甚为投入。台下常常有掌声响起。不过不是为小梅喝彩,而是台上的二胡手拉得十分精彩,完全抢了小梅的主角份了~~)

    (曲罢人散,三人等小梅卸妆。)

    柴:我说,那人到底来不来啊?!耍我们啊?!

    离:不知道,等小梅出来再说吧!

    梅:久等了哦~诶~找我们帮忙的人出现了没有啊?我见你们都坐好久了。。

    燕:还没有。梅梅,唱得挺不错的!

    (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如果他唱的不错的话,那我的二胡又如何?)

    (四人看到刚才的二胡手——一个女子正在走近)

    女子:久等了四位。我就是约了你们的人。让你们等了大半天,真是不好意思。

    离:呵呵~~恐怕是姑娘想嘱咐我们的事情不可以太过张扬,才特地选了这个时候吧~~戏院人多,正常人都认为这里不可能是谈正事的地方。你偏偏选中这里就是想避过一些可能的干扰的人疑心。而且如今人潮散去,也很方便谈正事。

    女子:一枝梅,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我找对人了!

    燕:依我看,姑娘也趁机测试我们一枝梅是否可信任吧?如果不是一心打算帮你的人,估计也不会等你等到现在?

    女子:哈哈哈~~江湖险恶,留点戒心还是有必要的。好了~我直接说正事吧。实不相瞒,小女子是现任的天下镖局的大当家——凌云。

    离:早有耳闻~据说半年前,凌老当家退位,把天下镖局大当家之位传给了他的独女,凌云姑娘。没想到今日能够一睹信任当家的风采啊~~哈哈哈~~~

    云:客气客气~~

    柴:诶?堂堂第一镖局——天下镖局的大当家能耐那么大?我们一枝梅能够帮到啥?

    云:实不相瞒。如今我们镖局正面临着关门倒闭的绝境!

    燕:怎么会?

    云:半个月前,当今皇上的宠妃——丽妃娘娘的一位亲戚在民间搜到美玉,并以之雕琢成为玉如意。他托我们把玉如意运给丽妃娘娘,好让丽妃娘娘在皇上的寿辰上赠给皇上。当时我们镖局接到了很多单子,我没有亲自参与到此次的运镖。没想到就真的出事了~

    梅:有人劫镖?

    云:唉~~~没错!玉如意被劫走。丽妃娘娘很是生气,还将事情禀告了皇上。皇上几日前下旨,要求我们半月之内寻回玉如意,否则就查封天下镖局!

    柴:但是当家的~这天下之大,要找劫镖的人恐怕很有难度吧?

    离:错!天下镖局堪称第一大镖局,无论在黑白两道都享有盛名,人人心存敬畏。按理来说,普天之下没有谁敢劫天下镖局的东西的。即使是有,也少之又少。

    云:恩!其实我早就猜想到是谁搞的鬼了。

    燕:谁那么大胆?

    云:大道镖局!

    离:江湖上早就盛传,大道镖局一直与天下镖局对抗,意图打垮天下镖局坐上第一大镖局的宝座。它的大当家仇风,据说在凌老当家在位时就跟他关系很恶劣。

    云:没错。他是我们镖局的敌人。我爹就是因为他的关系,导致身体每况愈下,如今只能卧病在家休养!

    柴:那就是说,这敢劫你们天下镖局的镖的就只可能是大道镖局了!

    云:没错!

    燕:不过世事难料,万一真的是别人呢?

    云:的确!所以前几天去找过仇风,他承认了。不过我们拿不回来玉如意,怎么可能有证据指出谁是罪魁祸首呢?他很清楚,即使我们知道是他,也拿他没有办法!

    离:所以,凌当家是想我们帮你们夺回玉如意?

    云:对!仇风这次肯定不会掉以轻心的。所以我想找你们助我一臂之力。

    梅:好说好说~不过堂堂天下镖局找到我们了,想必酬金也不低了吧?

    云:当然!寻回玉如意之后,我会给你们每人两千五百两黄金!

    梅:哇~~~发财了!(离、燕、柴:闭嘴!)

    (小梅立刻捂住嘴巴。。。)

    (凌云嫣然一笑,小梅竟然看着她有种心动的感觉。)

    离:如果凌当家信得过我的话,接下来的行动还请你积极配合。

    云:那是当然的。

    离:小梅,你负责跟随凌当家,潜入天下镖局内。

    梅:啊?!为什么?

    燕:笨啊你~镖局每次出镖的时间是保密的,除了本镖局的人。那个大道镖局的头儿能够掐得那么准劫走玉如意,那就说明他根本就知道运镖的时间。也就是说天下镖局里肯定有内鬼!

    柴:所以说,娘娘腔的任务就是潜入天下镖局里,找出可能的内鬼。

    燕:大块头~~有进步了哦。

    离:嗯~没错。老胡,而你的任务就是潜入大道镖局里。

    柴:说的轻巧,咋潜啊?

    离:说来正巧,我们来的时候,我意外听到几个路人的讨论,说大道镖局最近有整修工程,正重金招募工人。老胡,你就去那里做工人。尽快熟悉那里的环境,方便我们下面的行动。

    柴:那简单~~~别忘了我加入一枝梅之前,吃的正是这行饭。

    燕:那我呢?

    梅:诶?要不燕姑娘就像之前那样,用美人计色诱那个仇风吧。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相信……

    离:不要!

    燕(笑):梅梅,你以为天下的男人都是色鬼啊?

    梅:其实的确差不多是这样。不过小生除外~~~

    柴:那你是说我和老离也是色鬼?!

    梅:诶~~胡哥,是你自己承认了的哦。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啊。

    离:够了~总之我是不会用美人计的!

    (柴、梅:哦~~~)

    离:我决定和三娘一起伪装成要拜托大道镖局运镖的客人,用这种身份来接近仇风。

    柴:那三娘干什么啊?

    离:(脱口而出)我们以一对夫妻的身份去拜访仇风……

    柴、梅:哦~~~夫妻~~~(偷笑)

    燕:喂喂喂~~你们俩笑什么?现在可是在讨论任务!严肃点!

    离:(尴尬)这样的安排是为了方便三娘接下来的行动。我们俩要摸清楚玉如意可能藏的地方,必要的时候要靠三娘去偷。

    梅:那也不一定是夫妻啊。可以是兄妹,可以是表兄妹,还可以是……

    离、燕:有完没完啊?!(另外三人笑)

    离:好了~~目前的计划就是这样。凌当家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云:离先生想得很周到。(对小梅)今日恰逢我和贺公子同台演出,我可以趁势来个以戏会友,请贺公子请回镖局好生招待。这样外人应该就不会起疑心了吧。

    离:不错~~

    (凌云和小梅回到镖局内)

    梅:哇~~看不出来啊。原来凌大当家那么有雅致啊!(小梅见到满屋子的乐器和书画)

    云:其实我很喜欢琴棋书画的。听说贺公子也是样样精通、一身本领,要不找一天我们切磋切磋,如何?

    梅:求之不得啊!

    (两人对视而笑,有种来电的感觉。)

    (第二天,离、燕手拉手走进大道镖局)

    离:(对以随从)麻烦你带我们夫妻俩去见一下你们的大当家好吗?我们俩有很重要的东西要运出。

    随从:好。公子、夫人请稍等。

    燕:(随从走远)我怎么觉得好亏啊?莫名其妙就被人叫夫人了。

    离:难道你不愿意?

    燕:(脸红)不是。。。只是还没有适应过来。。。

    离:(由拉手变为搂肩)反正你后悔也是来不及的了~呵呵~

    随从:公子、夫人久等了。。。小的这就带你们去见大当家。

    离:有劳。(对三娘,彬彬有礼)夫人,请~

    燕:(小声,甜蜜)讨厌~

    (见到仇风)

    风:两位一定要见我,不知道要运送的是什么重要物件呢?

    离:呵呵~~那是当然的。不过我做事向来谨慎。在把东西交给你们镖局之前,我要清楚你们会如何保护我们的物品的。

    风:哼~那你是信不过我们镖局咯?

    离:好说。。。那个是我和夫人的定情信物,谨慎一点是必须的。

    (三娘的心里活动:哇?!哪里来的定情信物啊?)

    风:诶?那既然是定情信物,怎么要运走呢?

    离:大当家有所不知。我与夫人的定情信物乃是一块美玉,还幸得一位高僧做法开光,颇有灵性。一直以来,我与夫人都把这块美玉细心保护。话说我岳父近些日子一直睡不好,身体越来越差。一位道士说,需要一块玉来给我老丈人压压惊,才可保他安睡。为此,我和夫人决定把这块美玉运往夫人娘家,来帮助岳父大人养身体。

    风:原来如此。看来这块玉的确意义不凡啊。

    燕:所以我们夫妻俩才冒昧要求大当家让我们了解运镖的安全措施。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大当家原谅,同时也希望你能够谅解我们夫妻俩的不情之请。

    风:呵呵。。。夫人言重。看来你们夫妻俩真是情深啊,如此看重这件定情信物。我这个当家的怎敢推脱呢?不过今日我们要运的货物比较多,加上我们镖局西面正在整修,整个镖局现在可谓一片混乱啊。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可否明日再来?我肯定会给两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离:既然如此,我们明日再来拜访仇当家了。

    风:好说好说。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离:在下姓燕,燕子的燕。(三娘呆,偷笑)

    风:燕公子、燕夫人,请~

    (出了镖局)

    燕:我还以为你又会说自己是云公子呢。

    离:呵~~~老是浮云的云,太闷了。偶尔也要换一个新的嘛。

    燕:那为什么是燕公子啊?

    离:随你怎么想~

    燕: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离:没什么意思。

    燕:你现在又来敷衍我了,是吧?告诉你,不可以!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人!

    离:嗯……(本来想嗯,但是又没有完全说出来)哦~~~

    燕:你哦是什么意思?

    离:哦就是嗯的意思。

    燕:你!再这样的话,我就回去把你剩下的酒都倒掉!

    离:(吓到)夫人你也太绝了吧?

    燕:谁是你夫人啊?哼~讨厌!(走开)

    (离歌笑微笑着跟上去)

    离:好了,不要生气了。(拿出一块玉佩,展现在三娘面前)

    燕:好漂亮啊。你什么时候买的啊?

    离:就昨天。叫人家运东西,总得要有东西给人家运吧。

    燕:哦~~只是为了任务才买的哦。还好意思拿出来。没有诚意!

    离:那可是我用可以买好几坛好酒的钱买的。

    燕:哼~~不要!说到底还只是为了任务而已,又不是真心要买来送给我的。

    离:唉。。。如果是为了完成任务的话,我随便买块看上去很真的假货就得了,还用得着花那么多酒钱买它吗?

    燕:你想说什么?(有点气消)

    离:没有。既然你不要的话,我待会儿就拿去当掉算了。换点好酒来喝。

    燕:(抢过玉佩)不可以。好了好了,为了让你戒酒,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哦。(假装生气,其实很开心)

    (离歌笑看着三娘很开心地玩弄着玉佩,忘情地吻了三娘的额头。三娘甜蜜。两人对望,继而就是真正的接吻了~~~)

    (天下镖局里,小梅与凌云两人合曲,小梅手挥琵琶、凌云盎然吹箫。曲罢,二人兴致高昂。)

    梅:真的看不出来,镖局大当家竟然琴棋书画样样出色。小生佩服啊!

    云: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吧。贺公子一身本领,让我大开眼界了。

    (两人对望,欢笑。)

    云:好像我已经好久没有那么开心了。

    梅:哦?别忧心。等我们帮你夺回玉如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云:真的是这样吗?可能在你们眼里,我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吧。堂堂天下镖局的大当家,指挥手下众多镖师。我高兴,仿佛就应该与镖局的兴衰息息相关。

    梅:凌姑娘,你有心事?

    云:呵呵~我从来就不喜欢做什么镖局的大当家。从来都不。我向往的只是一种很简单的生活。每天弹琴吟诗,赏花作画,简简单单,但却是我最向往的生活。自从我当上大当家后,江湖上有不少侠义之士想结识我。不过他们何尝知道,展现在别人面前的我不是真正的我呢?我只希望遇上那么一个人,能够与我携手共游天地,时而与我下棋作乐,时而与我把酒言欢。日子平平淡淡,没有江湖里的恩恩怨怨,简朴却快乐地过完一生。

    梅:没想到。原来凌姑娘要的幸福与我们外人想象的那么不一样。在我们看来,凌姑娘是女中豪杰,虽是女子之身却怀男子之气魄。

    云:呵呵呵~~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爹爹就只有我这么一个亲生女儿。天下镖局是我爹爹的心血,我不可以那么任性,那么任意妄为。人长大了,就得承担一些什么。我长大了,就得承担起经营天下镖局的重任。

    梅:可是,你过的不是你想过的生活啊!

    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每个人都可以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的话,那或许世间就没有遗憾了。对了,贺公子,你在这里呆了有好几天了。你觉得我们这里的人哪些有可疑?

    梅:唉~~其实你真的想知道吗?

    云:坦白说,我真的不想知道。这里的人,都是我爹爹一直信任而且重用的人。如果找出了叛徒,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一直是我们认为信得过的人。连他们都无法让我们信任,哪里还有信任存在呢?浩大的一个江湖,我却时常会感到一份巨大的寂寞。

    梅:凌姑娘,你也太悲观了吧。

    云:真的很羡慕你,贺公子。你在一枝梅的朋友,我看得出来,都是肝胆相照、值得信任的挚友。

    梅:那是。对于我来说,一枝梅是我的家。虽然我们四个没有血缘上的联系,但是我们走在了一起。对于我来说,歌哥、燕姑娘、胡哥,都是我的亲人,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云:真好。你知道吗?虽然我是大当家,我却从来没有像你身边的那种挚友。很多时候,我真的感觉到好寂寞。

    梅:那是因为凌姑娘你从来不把你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别人。

    云:什么意思?

    梅:为了支撑起凌老先生的镖局大业,你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埋藏起来。你给外人展现出来的是一个强者形象,让接近你的人都认为你很厉害。那当然没有人能够明白到你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啊。何况,连你的父亲都不能够了解你的心思,你又怎么可以奢求别人能够了解呢?

    云:对~你说得很中肯。不过,要我把所谓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我真的做不到。因为……

    梅:因为你被很多东西牵绊着。

    云:嗯~~~曾经是又那么一个很了解我的人,不过他已经走了好久了。。。

    梅:呃~~~那其实我也算比其他人了解你了吗?

    云:算是吧。我觉得与贺公子真的很投缘。不知不觉地就把内心里的话讲出来了。

    梅:那既然这样,我们就算是朋友了。那你就不要老是叫我贺公子了,叫我小梅吧。

    云:嗯~~小梅。那你也不要老是凌姑娘甚至大当家这样子称呼我了,叫我云儿吧。我爹爹都是这么叫我的。

    梅:云儿~好可爱的名字。

    (两人对视,笑)

    (醉生梦死里)

    柴:我说,那也太不公平了吧。娘娘腔在天下镖局里享受贵宾式的招待,你们俩就在大道镖局里接受贵宾的接待。就我,整天在大道镖局里进进出出,搬这抬那,累死了!

    燕:哼~又不知道是谁说过这个简单,之前干的就是这个的?

    离:好了,老胡。知道你辛苦。说说你了解到的情况。

    柴:哎呀~~那个仇风真的很不简单!大道镖局的前身叫吉祥镖局,那个大当家与凌老当家是很好的合作关系,两家镖局的关系一直很好,甚至有人说两大当家有合并镖局的计划。那个仇风当时是吉祥镖局里的镖师,很能干。那个吉祥镖局的大当家很看好他,也一直很重用他。谁知道,就在两个镖局打算合并,那个凌老当家眼看就要成为两家镖局的大当家的时候,出事了。仇风竟然带动整个吉祥镖局的镖师发动叛乱,把吉祥镖局的大当家扯了下来,自己当上大当家,号称要与天下镖局对抗。当时候,凌老当家早就为镖局合并做准备了,给吉祥镖局注入了大量人力物力,没想到那个仇风来这么一招,他在吉祥镖局花的心血全都白费了!而且那个仇风从来不是省油的灯。他当了大当家后,总是想法设法从天下镖局抢客人,而且还经常出险招。据说那个仇风跟不少山贼有联系,天下镖局运镖时经常遭到山贼袭击,多半是他干的好事。

    燕:这个人的确很厉害。怪不得凌老当家被他弄得身体每况愈下,如今只能退位养病了。

    离:哼~~这是正常的。看来明天我们要好好会会他。

    柴:啥?明天?干啥啊?

    燕:我们托他运送东西,明日我们就过去跟他谈生意。

    柴:好笑了~~我们有啥东西给他运啊?

    燕:谁说没有的?(出示玉佩)就这个!

    柴:哎哟~~还真挺别致的!诶~老离,你咋找的仿得那么像一块石头啊?

    离:谁说假的?!我花钱买的!

    柴:啥?!为了这次的任务,还要买那么贵一块玉啊?不过也不错。小嫣的生辰快到了,我正愁没有东西送她呢!得~等我们这次任务完成了,我就……

    燕:不要打这块玉佩的主意。这是我的东西。我才不会给你!

    柴:啊?!(挠头,顿悟)原来这是老离送给小娘子的啊!那你们直说不就得了吗?

    离、燕:直说什么?

    柴:直说这是老离给小娘子的聘礼!

    燕:大块头!你胡说什么?!(脸红)

    柴:三娘,那你啥时候过门啊?

    燕:过什么门啊?无聊!(羞答答的走开)

    (离歌笑也有点不好意思,喝酒。柴胡嘻嘻笑。)

    (大道镖局里)

    离:呵呵。。。今日又来打扰仇大当家,真是不好意思啊。。。

    风:哪里。。。我很乐意为燕公子和夫人服务。

    (带两人去储存货物的地方)

    风:对于这些名贵的玉器,我们一般先存放在这里。这个地方很适宜储存玉器。

    (两人环顾四周,发现玉如意赫然摆放在仓库的角落。不过不留心的人很难发现。)

    (傍晚,醉生梦死)

    燕:依我们今天摸索到的情况,我们今晚就可以行动!

    柴:真的啊?哎呀。。。太好了。我可以歇歇了。。。

    离:不过,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按理来说,那个玉如意是他们抢来的,不应该与其他玉器放在一起。这样光明正大地摆出来,我觉得不对头。

    燕:不过我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这样拖下去朝廷的期限就要到了!

    柴:对啊~~老离~~~拼一下。。。说不定可行啊!

    离:好吧~~我们今晚行动!

    (晚上,离、燕到大道镖局)

    离:这么晚打扰仇大当家,真是不好意思哦。。。我们夫妻俩怕白天人多眼杂,所以晚上冒昧来打扰,把玉佩交给贵镖局。

    风:可以理解。。。这边请。

    (仇风带二人到之前到过的仓库)

    风:二位请把玉佩给我吧,我把玉佩放好,呆会儿我们再出去详谈运镖的细节。

    (外面冲进一个人:大当家,不好了!!有人在施工那里捣乱啊~)

    风:什么?!

    (仇风急忙带两人出仓库,头也不回地走远。其实仓库的门没有关上。三娘进去,轻而易举地将玉如意拿到手。等三娘出来,离歌笑正要和她一起离开。却听见无数人马逼近的声音。一张大网迎面扑来,霎时二人就被网住而不得动弹。此时火光熊熊,他们看到仇风押着被五花大绑的柴胡出现在二人面前。)

    风:哈哈哈……你们真是太小看我了吧?以为我真的那么容易对付?

    离:(冷笑)哼~~我们也只是赌了那么一把而已。没想到下注下错了。。。

    风:哈哈哈……当然,你们错就错在太小看我了。

    离:呵~~就现在我们的处境,我明白了几件事情。

    风:哦?说来听听。

    离:第一,其实你早就知道我们一枝梅帮助凌大当家了。一直以来,无论是我们扮演夫妻来拜访你或是派人以工人身份接近你或者镖局,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们以为我们是演戏给你看,其实是你在配合我们演戏而已。第二,我们一直看到的甚至现在偷到手的玉如意其实是假货,只是为了引我们进一步行动而已。第三,今晚的这个天罗地网是你早就设计好了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把我们抓起来。

    风:聪明啊~~

    柴:姓仇的!你这个卑鄙小人。老子看你不顺眼!你有胆量就放了老子,老子跟你单挑,看老子怎么教训你这个狼心狗肺、不要脸的!

    风:(面部表情僵硬了)你说我卑鄙。那你们算什么东西?!

    燕:至少我们做的事情,我们问心无愧!今日即使死在你手上,我们也觉得自己对得起良心!

    风:良心?问心无愧?哈哈哈~那么说,即使现在我杀了你们,你们也会以为自己在帮凌云咯?

    离:仇大当家话里别有一番意思吧?

    风:哈哈哈~你们真是很天真。你们以为帮凌云救回天下镖局,就是帮了她?哈哈哈~天真,太天真了~~~

    柴:呸!你得意什么?就你那德行,说什么我们天真?!

    燕:如今我们都被你抓了,你说什么都没关系。我们自己心里清楚!

    风:哈哈哈。。。

    离:不过仇大当家,我倒是越听越糊涂了。今日我们都栽在你手上了,不如你就把话说清楚,让我们死也死个明白!

    风:啧啧~~那我就在你们死之前说清楚了。你们这样子只是在把凌云推向绝境而已。我的做法或许在你们看来很过分,但凌云却可以真正得到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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