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徐立山的故事（21）
车轮不满的尖叫着，剧烈的摩擦着地面，终于让轿车冲上了旁边的一条小路或者小巷，疾驰而去。 小崔本来抱着头伏在位子上，没有再听见石头落在车上，她才慢慢抬起头来。
徐立山一个突然的刹车，差点又让她撞到前面的车玻璃上。
“你停车干嘛？快开啊！”小崔理着凌乱的头发，尖叫着说。
“老张他们翻车了！”徐立山看着后视镜里，跟在他们车后面转弯的老张他们的车开出一节后已经侧翻了过来， 在地上摩擦着向前滑动，周围垃圾尘土飞溅。车后的大桶也滚了出来，在地上跳跃翻腾。至于是因为转弯太急还是轮胎压倒石头上导致的翻车，他却没有看明白。
徐立山打开后视摄像，左手紧握方向盘，右手麻利的换挡，然后猛踩油门，皇冠轿车又飞快的朝着后面疾驰而去。
“别，我们先逃啊。”一旁的小崔脸色雪白，她看见有几个身影正飞奔向老张他们的汽车，手里都拿着棍棒之类的武器。
徐立山仿佛没听见，继续飞快的倒车，汽车以每小时超过80码的速度灵活的一个小转让过老张的车，然后猛的撞在其后正奔过来的两个人身上，他们立刻就弹飞了出去。
“锁好门，一直按喇叭。”徐立山急促的对小崔说了这句话，然后从后座上提起装武器的挎包推门出去了，反手关上门。
小崔“不要扔下我。。。”这句话被车门砰的关了回去。
徐立山下车后，看见4~5个人正朝老张的车跑过去，看见徐立山下车，其中两个人叫喊着举着手中的武器冲了过来。
徐立山看清了他们的武器，左边一个高颧骨寸头中年人举着的是一段金属水管，右边的蜡黄脸大暴牙小老头端着一头尖利的竹枪。
徐立山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斧头和喷水枪。那两个人看见徐立山突然拿出的武器愣了一下，还没有回过神来，突然感觉一股强烈的水柱喷在自己脸上，紧接着是一股刺鼻的酸味，以及脸上和眼睛里被喷到的地方剧烈的烧灼感，根本睁不开眼了。他们都惨叫着扔下武器捧着抓着脸倒退。
这种秘密武器是徐立山自己“精心”准备的，他把辣椒水，洗马桶和洗油烟机清洗剂和其他几种腐蚀性液体反复配搭，终于配出一种刺激性非常大的液体，对眼睛和裸露的皮肤都非常有灼伤感。而水枪则是小区里某些家里给小孩和大人夏天玩水的那种喷水枪，徐立山这次特别挑了两个喷射比较强劲的带着。只不过这种“超级武器”之前一次实验都还没有进行过，没想到第一次使用就一击得手。
乘着两个人嚎叫着滚在地上的时候，徐立山继续朝着老张他们的车冲过去，那两个食尸者正拿着铁铲和转头猛砸着汽车的前挡风玻璃，玻璃已经变成的雪花状， 但还没只砸出一个小洞。那个拿砖头的先看见徐立山，低吼了一声蹲身扑了过来，他两手各抓着一块红褐色的砖头举过头顶。徐立山举起水枪对着他的脸扣下扳机，没成想药水居然喷完了，枪口就喷出一点像吐口水一样星星点点的水花，那人稍微一闪没有喷在他眼睛里，只溅了点在嘴和下巴上。
在徐立山紧急朝着他脸上扔过去水枪的时候，那家伙也迅速的朝着徐立山人连续扔出两块砖头。徐立山侧身躲过奔脑袋来的一块，但另一块打中了徐立山的左大腿。剧痛立即从被砸中的地方传来，仿佛痛彻心肺。
痛楚让徐立山又感觉到一股不可遏制的愤怒涌上直冲大脑，比上次他劈死小区里的刘阿姨，保安和其他食尸者时的感觉还要强烈。他大吼一声轮斧子狠狠劈了过去，那人一低头，斧子还是劈在后颈上，一下把他的颈椎砍断了，头却没有掉下来，连着些皮肉软然的挂在脖子上，鲜血喷泉般一下从脖子的断口处弹射了出去。那人的尸体立刻摔倒在地上。
那个拿铁铲的家伙本来也冲过来要帮忙同伴对付徐立山的，看着同伴倒下睁大眼睛呵呵的叫着转身就跑。
徐立山抢步上前以力劈华山的姿势从上向下的方向猛挥斧头砍了下去，那家伙人跑的到快，斧子擦着他的衣服扫了过去，最多在肌体上开了了小口子，没劈上身体。
徐立山大骂着，看着那家伙跑过一个房子看不见了，于是过去看看老张他们怎么样了。他发现老张正打开朝上一侧的车门，从里面艰难的爬了出来，手里提着东西，然后从车上跳了下来。赵丹跟在后面，动作比较迟缓，满脸是血。
徐立山赶紧过去扶着赵丹跳下来：“你怎么啦？”他问。
“没事，头撞了一下，破了点皮。。。”赵丹正回答的时候，他们听见围墙那边传来呵呵的吼叫。
徐立山扭头看见围墙上站着二三十人，有男有女，挥舞着拳头，石块和棍棒类的武器不知在叫些什么。
有些人正试图跳下来，看来是继续准备过来搏杀。
一些石头被扔了过来，不过由于距离已经比较远了，扔的最远的石头也都是落在他们前面几米远，然后弹跳翻滚着过来的。
“仍绣球啊，你中标啦！”断喝中，徐立山取下背后的弩箭瞄准一个坐在墙头扔石块的大块头的胸膛就是一箭，那人刚才扔出一块石头，然后瞪大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胸口插着一只弩箭，箭羽几乎要莫入胸前的衣服了，然后他的身体慢慢后翻，摔倒在墙那面。
正中心脏，箭头涂毒，那人多半活不了。
墙头的那些人大声喊叫，纷纷低头趴下或者跳回墙后躲避， 却没有一个人举起什么东西来当做挡箭牌。看来他们的智力还有待提高。
但跳下来的几个，略微躲闪，却还是慢慢的逼了过来。
“妈的，还要来找死啊！”徐立山又射中了一个，弩箭从左眼眶里穿脑而过，那人摇晃了一下慢慢软倒。那些家伙才略停顿了一下不敢再靠前， 愤怒而恐惧的嘶吼着，蹲下或者趴下，挥舞着手里的兵刃。
徐立山看看侧翻的车，车玻璃已经全碎了，还没有漏油，桶也滚到了一边，看来是弄不回去了。
于是徐立山招呼老张和赵丹上了皇冠车后座，看看没有食尸者再过来，捡起水枪， 然后自己也上了车。
当他发动汽车，踩上离合器换挡的时候，才突然觉得左腿非常的疼，左脚整个的在发抖，而且几乎没有力气踩下离合器的脚踏。
“老张，你还可以开车吗？”徐立山问。
在和老张换了位子后，徐立山靠在后座的真皮沙发椅上，总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徐大哥，你怎么了，还好吗？”还是坐在前排副驾驶位子的小崔扭头关切的问徐立山，而徐立上旁边还在满头流血的赵丹仿佛对她是透明的一样。
“腿上给砸了一下，没事。”徐立山有些恼怒这个女生为什么一直没有按他要求的按喇叭，他已经改装过了这车的喇叭，按响后会发出非常刺耳的啸叫，他希望这样可以吓跑那些怪物，而不必让自己被砸伤，也不必浪费两只宝贵的弩箭。 不过他猜想多半小崔是担心喇叭声会引来食尸者把她当作目标，所以自顾自躲在车里不出来。嗯，这也难怪她。不过这个小姑娘被他贴上了“不靠谱”的标签。他也懒得问她原委，免得听她那些苍白的解释，让自己更不舒服，特别是在自己脚这么疼的时候。
“我让你不要出去的嘛， 那你就不会受伤了啊。。。。”小崔话出口仿佛才意识到老张就坐在自己身边， 于是说，“老张他们体力很好的，肯定自己也跑得出来的，我们只要开车在他们周围撞那些怪物就好了啊，过来一个撞一个，我们根本没必要下车去。”
“嗯，你说的也是。”徐立山心里恨不得过去给她一个嘴巴子，不过嘴里却赞同她的观点。然后转身帮赵丹检查伤口。
赵丹的头上被碎玻璃之类的东西划了一条5厘米左右的口子，徐立山不会缝伤口，只能拿块麝香虎骨膏贴在伤口上，止住血，然后拿纱布在头上绕了几圈固定。
然后徐立山再小心的按了按自己的大腿的痛处，按上去非常的疼痛，但是值得庆幸的是仿佛骨头还没有断，最坏可能就是有点骨裂。
“妈的，那小子力气倒是不小。” 徐立山回忆着刚才那个扔砖头的家伙，然后给自己也贴了一块膏药。
这时车已经朝前开了一段路了，穿过了几个小区，重新开上了村级公路， 然后又开上了一条更宽阔的马路，一个写着“长村路”的路牌，和其他无数的建筑物一样，在车外一晃而过。
“啊。老张，把车倒回去一点。”徐立山突然对老张说。
“怎么了？”小崔问，看见外面马路两边都是一个隔一个的厂房。没有什么异常的。
老张依言把车停下来，倒回去一节路，徐立山让他把车停在在一个路边的大牌子前。
“怎么了？”小崔又问了一次。
“把车开进去吧”，徐立山指着一条小路说。
“好，哎呀还是徐总你眼尖。”老张语气里有点兴奋，打方向盘拐上了一条夹在两堵高墙间的巷子，而那条4~5米宽的巷子延伸到两百米之后的一个大铁门路前。
“怎么了？到底？”小崔有点不高兴的问，这次她问的是老张。
“那块牌子上写着，‘千年红饼干厂，左转200米’”赵丹忍不住回答。
千年红饼干厂。
上海人许多人都知道千年红饼干的名字，那是上海文革前就有的的国营老牌子。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明天的权利，无论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选择自己的明天，而不是昨天。
徐立山一个突然的刹车，差点又让她撞到前面的车玻璃上。
“你停车干嘛？快开啊！”小崔理着凌乱的头发，尖叫着说。
“老张他们翻车了！”徐立山看着后视镜里，跟在他们车后面转弯的老张他们的车开出一节后已经侧翻了过来， 在地上摩擦着向前滑动，周围垃圾尘土飞溅。车后的大桶也滚了出来，在地上跳跃翻腾。至于是因为转弯太急还是轮胎压倒石头上导致的翻车，他却没有看明白。
徐立山打开后视摄像，左手紧握方向盘，右手麻利的换挡，然后猛踩油门，皇冠轿车又飞快的朝着后面疾驰而去。
“别，我们先逃啊。”一旁的小崔脸色雪白，她看见有几个身影正飞奔向老张他们的汽车，手里都拿着棍棒之类的武器。
徐立山仿佛没听见，继续飞快的倒车，汽车以每小时超过80码的速度灵活的一个小转让过老张的车，然后猛的撞在其后正奔过来的两个人身上，他们立刻就弹飞了出去。
“锁好门，一直按喇叭。”徐立山急促的对小崔说了这句话，然后从后座上提起装武器的挎包推门出去了，反手关上门。
小崔“不要扔下我。。。”这句话被车门砰的关了回去。
徐立山下车后，看见4~5个人正朝老张的车跑过去，看见徐立山下车，其中两个人叫喊着举着手中的武器冲了过来。
徐立山看清了他们的武器，左边一个高颧骨寸头中年人举着的是一段金属水管，右边的蜡黄脸大暴牙小老头端着一头尖利的竹枪。
徐立山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斧头和喷水枪。那两个人看见徐立山突然拿出的武器愣了一下，还没有回过神来，突然感觉一股强烈的水柱喷在自己脸上，紧接着是一股刺鼻的酸味，以及脸上和眼睛里被喷到的地方剧烈的烧灼感，根本睁不开眼了。他们都惨叫着扔下武器捧着抓着脸倒退。
这种秘密武器是徐立山自己“精心”准备的，他把辣椒水，洗马桶和洗油烟机清洗剂和其他几种腐蚀性液体反复配搭，终于配出一种刺激性非常大的液体，对眼睛和裸露的皮肤都非常有灼伤感。而水枪则是小区里某些家里给小孩和大人夏天玩水的那种喷水枪，徐立山这次特别挑了两个喷射比较强劲的带着。只不过这种“超级武器”之前一次实验都还没有进行过，没想到第一次使用就一击得手。
乘着两个人嚎叫着滚在地上的时候，徐立山继续朝着老张他们的车冲过去，那两个食尸者正拿着铁铲和转头猛砸着汽车的前挡风玻璃，玻璃已经变成的雪花状， 但还没只砸出一个小洞。那个拿砖头的先看见徐立山，低吼了一声蹲身扑了过来，他两手各抓着一块红褐色的砖头举过头顶。徐立山举起水枪对着他的脸扣下扳机，没成想药水居然喷完了，枪口就喷出一点像吐口水一样星星点点的水花，那人稍微一闪没有喷在他眼睛里，只溅了点在嘴和下巴上。
在徐立山紧急朝着他脸上扔过去水枪的时候，那家伙也迅速的朝着徐立山人连续扔出两块砖头。徐立山侧身躲过奔脑袋来的一块，但另一块打中了徐立山的左大腿。剧痛立即从被砸中的地方传来，仿佛痛彻心肺。
痛楚让徐立山又感觉到一股不可遏制的愤怒涌上直冲大脑，比上次他劈死小区里的刘阿姨，保安和其他食尸者时的感觉还要强烈。他大吼一声轮斧子狠狠劈了过去，那人一低头，斧子还是劈在后颈上，一下把他的颈椎砍断了，头却没有掉下来，连着些皮肉软然的挂在脖子上，鲜血喷泉般一下从脖子的断口处弹射了出去。那人的尸体立刻摔倒在地上。
那个拿铁铲的家伙本来也冲过来要帮忙同伴对付徐立山的，看着同伴倒下睁大眼睛呵呵的叫着转身就跑。
徐立山抢步上前以力劈华山的姿势从上向下的方向猛挥斧头砍了下去，那家伙人跑的到快，斧子擦着他的衣服扫了过去，最多在肌体上开了了小口子，没劈上身体。
徐立山大骂着，看着那家伙跑过一个房子看不见了，于是过去看看老张他们怎么样了。他发现老张正打开朝上一侧的车门，从里面艰难的爬了出来，手里提着东西，然后从车上跳了下来。赵丹跟在后面，动作比较迟缓，满脸是血。
徐立山赶紧过去扶着赵丹跳下来：“你怎么啦？”他问。
“没事，头撞了一下，破了点皮。。。”赵丹正回答的时候，他们听见围墙那边传来呵呵的吼叫。
徐立山扭头看见围墙上站着二三十人，有男有女，挥舞着拳头，石块和棍棒类的武器不知在叫些什么。
有些人正试图跳下来，看来是继续准备过来搏杀。
一些石头被扔了过来，不过由于距离已经比较远了，扔的最远的石头也都是落在他们前面几米远，然后弹跳翻滚着过来的。
“仍绣球啊，你中标啦！”断喝中，徐立山取下背后的弩箭瞄准一个坐在墙头扔石块的大块头的胸膛就是一箭，那人刚才扔出一块石头，然后瞪大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胸口插着一只弩箭，箭羽几乎要莫入胸前的衣服了，然后他的身体慢慢后翻，摔倒在墙那面。
正中心脏，箭头涂毒，那人多半活不了。
墙头的那些人大声喊叫，纷纷低头趴下或者跳回墙后躲避， 却没有一个人举起什么东西来当做挡箭牌。看来他们的智力还有待提高。
但跳下来的几个，略微躲闪，却还是慢慢的逼了过来。
“妈的，还要来找死啊！”徐立山又射中了一个，弩箭从左眼眶里穿脑而过，那人摇晃了一下慢慢软倒。那些家伙才略停顿了一下不敢再靠前， 愤怒而恐惧的嘶吼着，蹲下或者趴下，挥舞着手里的兵刃。
徐立山看看侧翻的车，车玻璃已经全碎了，还没有漏油，桶也滚到了一边，看来是弄不回去了。
于是徐立山招呼老张和赵丹上了皇冠车后座，看看没有食尸者再过来，捡起水枪， 然后自己也上了车。
当他发动汽车，踩上离合器换挡的时候，才突然觉得左腿非常的疼，左脚整个的在发抖，而且几乎没有力气踩下离合器的脚踏。
“老张，你还可以开车吗？”徐立山问。
在和老张换了位子后，徐立山靠在后座的真皮沙发椅上，总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徐大哥，你怎么了，还好吗？”还是坐在前排副驾驶位子的小崔扭头关切的问徐立山，而徐立上旁边还在满头流血的赵丹仿佛对她是透明的一样。
“腿上给砸了一下，没事。”徐立山有些恼怒这个女生为什么一直没有按他要求的按喇叭，他已经改装过了这车的喇叭，按响后会发出非常刺耳的啸叫，他希望这样可以吓跑那些怪物，而不必让自己被砸伤，也不必浪费两只宝贵的弩箭。 不过他猜想多半小崔是担心喇叭声会引来食尸者把她当作目标，所以自顾自躲在车里不出来。嗯，这也难怪她。不过这个小姑娘被他贴上了“不靠谱”的标签。他也懒得问她原委，免得听她那些苍白的解释，让自己更不舒服，特别是在自己脚这么疼的时候。
“我让你不要出去的嘛， 那你就不会受伤了啊。。。。”小崔话出口仿佛才意识到老张就坐在自己身边， 于是说，“老张他们体力很好的，肯定自己也跑得出来的，我们只要开车在他们周围撞那些怪物就好了啊，过来一个撞一个，我们根本没必要下车去。”
“嗯，你说的也是。”徐立山心里恨不得过去给她一个嘴巴子，不过嘴里却赞同她的观点。然后转身帮赵丹检查伤口。
赵丹的头上被碎玻璃之类的东西划了一条5厘米左右的口子，徐立山不会缝伤口，只能拿块麝香虎骨膏贴在伤口上，止住血，然后拿纱布在头上绕了几圈固定。
然后徐立山再小心的按了按自己的大腿的痛处，按上去非常的疼痛，但是值得庆幸的是仿佛骨头还没有断，最坏可能就是有点骨裂。
“妈的，那小子力气倒是不小。” 徐立山回忆着刚才那个扔砖头的家伙，然后给自己也贴了一块膏药。
这时车已经朝前开了一段路了，穿过了几个小区，重新开上了村级公路， 然后又开上了一条更宽阔的马路，一个写着“长村路”的路牌，和其他无数的建筑物一样，在车外一晃而过。
“啊。老张，把车倒回去一点。”徐立山突然对老张说。
“怎么了？”小崔问，看见外面马路两边都是一个隔一个的厂房。没有什么异常的。
老张依言把车停下来，倒回去一节路，徐立山让他把车停在在一个路边的大牌子前。
“怎么了？”小崔又问了一次。
“把车开进去吧”，徐立山指着一条小路说。
“好，哎呀还是徐总你眼尖。”老张语气里有点兴奋，打方向盘拐上了一条夹在两堵高墙间的巷子，而那条4~5米宽的巷子延伸到两百米之后的一个大铁门路前。
“怎么了？到底？”小崔有点不高兴的问，这次她问的是老张。
“那块牌子上写着，‘千年红饼干厂，左转200米’”赵丹忍不住回答。
千年红饼干厂。
上海人许多人都知道千年红饼干的名字，那是上海文革前就有的的国营老牌子。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明天的权利，无论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选择自己的明天，而不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