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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6章 媚毒易解,情伤难医(1)

    寒冷的北方,外面的一切都已凝结成冰,连人们口中呼出的气都冒着白色的水雾,似乎再等一刻便会立即被这严寒所冰冻。风无情地刮起一阵烟尘,惹得人睁不开眼,伸不出手,更加畏首畏尾地行走。

    然而,这大帐中却似乎炎热如盛夏一般,赵光义的身子像是不听使唤一样轻微地摇晃着,全身上下都沁出一层绵密的汗珠,越來越热,他觉得整个人都像是炙烤在火焰上,每一丝喘息都是一种煎熬。

    他不知道是自己在制约着那充满欲望的呼吸,还是那呼吸在故意调戏着自己,它放佛在与他进行着一番让人痛苦的争斗,他觉得他只要张开嘴,自己近似野兽的喘息声便会冲出來,而所有的欲望都会随之奔泻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想他已经发烧了,因为他的头已经有些昏昏沉沉,可怕的是那身体里如虫般的噬咬却并沒有因为他的晕眩而有所短暂地停息,反而愈加强烈,他觉得有一股不可控制的真气充斥在自己的下腹,沿着丹田四处乱撞,而他男人的雄伟早已坚硬如铁,似金戈一般等待着人生里最神圣的战斗,他咬紧牙挣扎着,却听见耶律璇玉焦灼的喘息声:“好热······好热······”

    她的小脸漫着妩媚的红晕,那一袭常常穿着的红衣不知何时早已褪去,她单单薄薄只着一件素白的亵衣,前襟却已敞开,露出胸前那一抹醉人的雪白,她的胸脯随着愈加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而身前的那两团滚圆在她的手下似乎是要呼之欲出一般,赵光义不禁有些看呆了,心中的荡漾在这一刻游走在他火热的血液里,他干渴的喉咙似要喷出一条火龙來,她的媚态扰着他,死死抓着自己的大腿,他害怕地闭上双眼,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真的把持不住,而此刻仅仅是他的眼便可以将她活生生吞下。

    耶律璇玉觉得她的身体里像是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一直在对着她说话,说的是什么她听不清,却觉得那声音软软的,吹在耳边,吹进心里,吹得她整个人都痒痒的,像是有一只猫儿在轻轻抓挠着她的心,而她却真的如一只猫儿一般慢慢向赵光义爬去。

    她的手轻轻搭在赵光义的腿上,他沒有抬眼,却随着一声重重的喘息声而全身战栗起來,他的喉头不自禁地吞咽着,想说:“不要,不要离我这么近,不要考验我,不要逼我······”却发觉连说话都好困难。

    慢慢地向上,耶律璇玉整个人都瘫在赵光义的怀里,她紧紧贴着他的脸,他却刻意躲避着她的亲吻,而她却在他浓重的呼吸下变得越发地混乱起來,他的鼻息重重地喷在她的脸上,他的胸膛就在她的手下,她任性地抚弄着他硬硬的胸肌,不管他快要迸发的情 欲,她肆意地挤进他的怀里,那紧紧的贴合使她身上忽然一紧,一股奇怪的痒从身下延伸,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她的需要,她轻唤着:“赵光义,爱我,要我······”

    她深坐在他的怀中,她的臀紧紧地贴着他胀满的下体,而她身上的气息散发着一丝甜甜的如婴孩一般的奶香气,赵光义觉得整个人都坠落在一片温柔乡里,那种诱惑是他以往乐得接受的,而今天他却一直尽力克制着,他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也许是为了他心里的那个女人,她已经深深扎根在自己的心里,他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真正地和她拥有这一份男女间最为美好的情事,他盼望能与她共同品尝这巫山上真正的禁果,而身前的女子却仍在蠢蠢欲动,他想,他真的也怕会伤害她,如果他做了,那也只是他一时身体上的发泄,不会有任何情感上的给予,这对她來说是不公平的,他不想伤她,从心里不想。

    可是欲望,却并不听从人的意愿,似乎一切都已不受意识的控制,耶律璇玉扭转着她的身躯,她面朝着赵光义,她向他耳边徐徐地说:“为什么不要我?难道我真的就比不上她?”

    她口里的热气随着那情话送进赵光义的耳中,他的脸颊红得更加厉害了,而他更不会料到她小巧的手会一下子握住他的隐私之处,她这个大胆的举动“轰”一下将赵光义整个身体点燃,他一把把那女人推倒在床上,他的身子死死地压着她,两个人间不再留下一丝一毫的距离,他们的耳边满是两人焦灼的喘息声,那喘息像是浪涛一般一排排地涌上,一浪高过一浪,那奔腾的浪花似乎要把两人淹沒一般。

    赵光义突然吻在耶律璇玉的锁骨上,那吻如火的温度慢慢地融化着耶律璇玉的身心,她是那样地爱着这个男人,即使沒有这相思果的驱使,她也愿意奉献她自己清白的身子,奉献上自己的一切,只因为他是赵光义,是她深爱的男子,他的一切在她眼中都是一种完美,她想,此生除了他,她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她的人,为他,她的心,亦是为他。

    他的热吻渐渐变成一种近似疯狂的噬咬,那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咬痕更加剧烈地刺激着赵光义克制压抑多时的欲望,此刻他浓重的呼吸像是战场上的号角一般,这一场欲望的大战就要打响,那累累的战鼓,那嘶嘶的马鸣,就如响在耳边一般。

    女人的身体纠缠在他的身上,这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住一般,疯了似地扯拽着耶律璇玉少的可怜的衣服,他的手撩拨着女人本就如炙的情火,她的人慢慢地像是失去知觉一般,软下去,直至无骨,赵光义竟如卧在棉上一般柔软。

    她的喘息丝丝缕缕地传來,而他的手却仍在加剧,慢慢地,一股酥软将她绵密地包裹住,花心竟然突地一烫,像是有什么滑落一般,滑滑腻腻的沿着大腿根淌下,她再也不能自持地轻声呢喃着:“赵光义,求你,求你,要我,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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