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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似梦非梦

    在梦中,她还是一身洁白小礼服的叶萱语,她能够顺利的拉着身材修长,嘴角含笑的岑修远了!

    修远眼中满是欣喜,不住的询问她:“先生,你去哪儿了?修远找你找得好辛苦。”

    现实中,楚楚朱唇微启,委屈的低声问道:“修远,你想过找到我之后我们能是什么吗?”随即苦笑道:“修远,我知道这只是我的梦,你是假的是不是?所以啊,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岑修远听得这番话,面上疑惑依旧:是啊,以前总是幻想一身白色衣裙的先生能陪着自己地老天荒,也知道唯有夫妻才能有那样的长久相依,他是想娶先生为妻的,一直!所以在心里,他从来不愿意唤她为师。然而现在不同,身下是只着薄纱睡衣的楚楚,月白色肚兜若隐若现,呼吸间胸前软软的触感更是让他差点把持不住。挣不脱,也舍不得现在挣脱腕上的小手,连忙翻身平躺在她的身边,抚平心间汹涌的情潮,他知道,楚楚接下来说的话或许就是解除自己矛盾心情的最佳良药。

    感觉岑修远没有离开的迹象,反而静静的任她握着手腕,用一种鼓励的含笑眼神给她勇气,她心一横,反正在梦里,那就一吐为快吧。

    缓缓悲伤的话语从丰润唇间低低响起,饶是岑修远武功高强也需要凑到她柔嫩的脸庞边才能听个清楚:“我的名字其实是叫叶萱语!我都已经二十五岁了,却喜欢上了十五岁的你,这分明是老牛吃嫩草嘛,要是被你知道非得吓死不可。”

    这就是你不认我的原因?岑修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笑的是不是自己一厢情愿,哭的是,她自己怎么在一厢情愿?被这样表白的岑修远心底温柔一片,唇止不住轻轻印在她柔嫩的脸颊,低声回道:“不会,修远只会满心欢悦,因为修远也喜欢先生,喜欢叶萱……语。都怪修远驽钝,不然‘宣叶’就不叫‘宣叶’,应该叫‘萱语’。”

    恍惚中,楚楚也听清楚了这番话,不禁喜形于色,“真的吗?”

    岑修远正待回答之际又见她整个脸垮了下来,挂上沉沉的哀伤:“可是,你确定你不是学生对先生的盲目崇拜作祟?你看你离开了我还不是左拥右抱过得不亦乐乎!我讨厌和人争抢,不喜欢复杂的后院关系。想必我曾经给你说过,在我们的那个世界,如果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那还有离婚另嫁一途可走;但在这儿,却是不能。所以我宁愿不爱!”

    “修远没有!修远心里只有先生一人。”确实,在岑修远的心里并无旁人,只是他对锦华公主的容忍和对李婉儿的兄妹情看在旁人眼中自然又是另外的注解。

    “呵呵,这些其实还都不重要。我占了楚楚的身体,等于是我谋杀了一条鲜活的生命,我要赎罪,我要做楚昭旭的傻子妹妹,一辈子。”楚楚的这句话说得坚决异常,随即丢开岑修远的手腕,哀戚的神色让他心惊:

    “所以,你走吧。说出了心里的负累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不会勉强别人帮我背负这么多。从此以后我只是楚楚,死去的是那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叶萱语。”

    岑修远的手腕被丢开,心里一阵失落,紧锁住楚楚眼角不断流泻的泪珠,倾身吻上,在她耳边沉声道:“从此之后,我岑修远所爱的人就是楚楚!先生早已离我远去,那就换楚楚陪我走完下辈子。回宣朝之后我就向楚兄提亲,楚楚以为,在你哥哥眼中,你还是那个无知呆傻的楚楚吗?放心吧,今后,修远陪你一起好好帮先生过完余生。”

    楚楚大震,突然伸手环抱住岑修远腰间,头缩在他的胸前,泪水肆意流淌,有人分享内心压抑的情感真好,哪怕是在梦中!!

    就在这时候,岑修远突然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心里不禁大急,刚才心神全沉浸在和楚楚的对话当中,竟然失去了练武之人的警觉性,外面有人进门才发觉,这可怎么办?他不怕被人“捉奸在床”,只是怕影响明日的逃离。

    脚步声朝着床边过来,沉稳的步子不像是依依双双两个丫头,倒像是武功大成的男子,都说艺高人胆大,岑修远在他靠近床边撩起纱帐的那一刻,随着灯影一黯,身体轻飘飘的攀上了帐顶,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因为,他看清了来人是和自己武功应该在伯仲之间的司徒吟昊,大惊之下也只有静观其变。

    司徒吟昊今晚心神有些不属,不然也不会忽略灯光一黯之时的黑影闪动,掀开纱帐就看见床上闭着双眼、泪痕未干的楚楚,小小的脸蛋惹人爱怜,伸出纤长的手指欲抚上她的脸孔、拭去她的泪水。

    岑修远在帐顶,眼睁睁看着司徒吟昊的手指越来越近,暗暗发誓,只要他胆敢触及楚楚肌肤,那自己就算是拼着把命留下也会制止他的。

    就在司徒吟昊的手指离楚楚脸颊不过半尺距离时,门边声响再起,他收回了手,转头放下纱帐,也隔绝了岑修远压下去的汹涌真气。

    趁着司徒吟昊转身,岑修远从帐顶重新落到了楚楚身边,他武功再高也支持不了做长久的壁虎啊,松了一口气之余也坚定了早日带楚楚回宣朝的决心,就在刚才,他从司徒吟昊总是带着邪魅笑意的眼神中看到了认真。

    “你跟来做什么?”帐外是司徒吟昊坐在桌边之后低声的询问。

    “主上遣开了依依双双,属下怎敢远离。”木木说话的是血影。

    接下来的半晌只留下司徒吟昊从桌上茶壶中倒水啜饮的声音,他似乎在想着什么,血影也一言不发的静候在一旁;床帐内,岑修远静静平躺在楚楚里间,耳边听着她匀称清浅的呼吸,不禁会心一笑:楚楚像是发泄完了内心的情绪,睡得正香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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