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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虎魄风云

    鹰头峰)

    冽风萧杀的鹰头峰峰顶上,立有一座凉亭,亭前有两名怪人伫立遥望,高的浑身缠满白色绑带,矮的赫然是一个双头人!两人虽然外貌畸形得没有半点相同,但眼神却都是恐惧不安,似是要面对什么恐怖可怕的事……

    “哇!——来……来了……快禀告主人!”茫茫的冷月中,赫然出现一只硕大无比的蝙蝠黑影,两怪顿时吓得瑟瑟发抖,连忙退身回到凉亭向主人禀告。“主人……来……来了!”

    “傻孩子,那人已经不是你们主人,还害怕什么?”厅内一位儒雅之人,正悠闲的浅酌美酒。卓不凡,人如其名,气度儒雅,卓而不凡。

    “神算子,你倒是很准时!你要了两个废物,欠老子两个人情,今日就先还一个吧!”瞬息间,巨蝠已翩然而至。一壮硕身影跃身而下,“嘭!——”双脚落地,地陷龟裂,来人面相凶恶,脸上更有几道骇人疤痕,身披金色盔甲,身后披风猎猎作响,手中无名长棍在冷月下显出黑色气息,来人正是天地盟两大尊使之一地尊使——凶阎王。

    “阁下希望知道些什么?占卜些什么?”卓不凡抱拳行礼,并不惧怕凶阎王。

    “天狗食日,九星连珠之时,虎魄现于泰山之巅!江湖疯传,虎魄重光,蚩尤的虎魄神刀是否会如实出现?若是真的,何时何地出现?”凶阎王也不转弯抹角,直接道明来意。

    “天狗食日,九星连珠之时,虎魄确实会现于泰山之巅!”看来卓不凡早已卜算到虎魄神刀将会现世。

    “虎魄重光,天地称皇!万千江湖群雄和武林豪杰都妄想据为己有,你给我卜算,谁得此刀?”

    “恳请苍天,赐示弟子天机……”卓不凡拿出卜算龟壳双手摇晃,诚心念咒,以求天机。铜钱落地,正中聚成一个“天”字,“得神刀者,应是姓名中带有“天”字者,或是有“天”字为堂的帮派!”

    “哈哈哈!还用问,天地盟主威震天下,洪福齐天,当然会是虎魄神刀的新主人呀!”凶阎王听得卦象,兴奋之时提劲高喊,脚下登时又传来轰轰巨响,山峰龟裂再次扩大。随即跃身而起,飞身立落于一直盘旋于半空的巨蝠背上,飘然远去。“记着,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哈哈哈哈哈哈……”

    “主人!是否真是天地盟得此神刀呢?”见凶阎王渐渐远去,二怪才上前询问卓不凡。

    “天地盟凶狠不义,残害武林同道,若再得此邪恶至极的虎魄神刀,恐怕江湖将浩劫连连,哎……但“天”字可能另有含义,未必定是指天地盟。”卓不凡远望凶阎王离开之处,缓缓说道,深沉的语气显露出无比担忧。

    江湖十大青杰之首的“南宫少侠”,剑术冠绝武林,定会夺取虎魄,令南宫世家称霸武林;北冥世家以刀称雄,北冥正更欲夺虎魄而后快;此次夺宝,将会是天地盟、南宫、北冥三大强势之争!“轰!……轰!……”卓不凡沉思间,地面突然爆裂,整个鹰头峰猛的爆裂坍塌,原来凶阎王临走前双脚透劲入地,送了个“礼物”给神算子,可见其功力是如何阴狠霸道。

    “这凶阎王果然是个变态狂人!可恶!”卓不凡与二怪轻身回避时,传来咒骂。

    泰山之巅,近月来忽现奇象,峰顶透射出金黄色光柱,直冲云霄,一刻钟方才渐渐消散,奇象轰传天下,江湖迅速传出四句谒语——虎魄重光 天地称皇 谁可匹敌 唯独天晶

    虎魄神刀乃大凶神蚩尤以天外陨石混合坐骑天虎脊椎所铸,刀身晶莹通透,锋芒慑人,拥有开山裂地、摧魂断魄、斩鬼弑神之霸能,任谁得此神兵,足以横扫天下,世代称雄,敢问天下谁人不想拥有。

    画面回转,北冥雪被问天激得暴怒,“无情奇力”爆发,掀起火红兵器如暴雨罩向问天,问天陷入危险,命悬一线。

    “糟糕!”发出奇力后,北冥雪恢复理智,看到此情景懊悔不已……西门秀树见此也不禁胆颤心惊,但北冥雷素知妹妹奇力之威,见怪不怪。

    “天哥……”众弟子中只有问天的两位好友肥龙和瘦骨强担心得直冒冷汗,其他人都是幸灾乐祸,内心偷笑。

    “喝——!”问天凛然不惧,一声长啸,身形急转,双臂如翻腾蛟龙,击打如雨落下的火红兵器。身法施展赫然便是北冥世家成名身法——灵动八方,以极快步伐于小范围回转,结合北冥刀法,可御四方来敌,身法大成者,可群战八方而游刃有余。

    叮!当!兵器下位被击,失去准头,撞向其他兵器,半秒间,问天就瞬间击打了六个方向的兵器,所有火红兵器都互碰歪飞开去。不消片刻,问天止住身法,踏步站定,周身一丈外,所有兵器利刃插地,纷纷冒出炙热的浓烟。

    众人一愣间,问天已安然无恙,北冥雪不知是高兴还是气恼……但西门秀树却不禁为问天这一手拍掌叫好,对问天也不禁另眼相看。不过北冥雪有此“奇力”,难怪北冥雷亦让她三分。

    叮!——当!问天望也不望北冥雪,继续开工。其实问天右肩已灼伤了一道口子,左腿也有伤痕,即是吃了两处亏。

    灵动八方我只能守到五方,问天竟然能施展到六方,岂不胜我一筹?北冥雷看在眼里,心中大不舒服。

    “雪小姐天生丽质,天纵英才,这小子伤了两处已是太幸运了,是否要我再教训他?”西城秀树连忙上前巴结。

    “住嘴!我管教下人,关你什么事?”北冥说完,转身朝兵工厂外走去。

    “对不起,是我多事,该掌嘴!”北冥雪余怒未消,西门秀树自讨没趣,急忙挽救,紧随北冥雷之后。

    “妹妹!可别冻坏了!”兵工厂外依旧冰雪连天,北冥雷连忙将貂绒披风裹住北冥雪。

    “天哥!了不起啊!”

    “好威风啊!”众弟子围拢过来,纷纷夸赞问天。

    “明天庄主大寿,竞技挑选四大入室弟子,天哥必然当选!”说话者正是问天好友之一肥龙。

    “何止入选,肯定成为四大弟子之首,那时数百弟子都要听你说话呀!”另一个当然就是瘦骨强了。

    “他妈的!你是说我丁家四雄就硬是会输给问天?”丁家四雄,分别是丁金、丁银、丁铜、丁铁。

    “我们只是随便说说,别当真!”见是最恶的丁家四兄弟,肥龙与瘦骨强连忙绕嘴。

    “滚开!问天,现在较量?”一把推开肥龙与瘦骨强,丁金直找问天。

    “哈哈!整个山庄都知道你们四兄弟是大热门,因为你们都是天生奇相!”停下手活,问天笑着说道。

    “怎么个奇法?”丁铜问道。

    “老大眉似八刀,老二眼似日月,老三鼻似玄田,老四口似牛一,少有的奇相啊!”问天正经说道。

    我眼似日月,好威风啊!四雄纷纷沉浸在自喜当中,却并不知道其中的阴谋!

    “哈哈!你嘴甜舌滑,明天对你下身轻点!”

    “阿龙,阿强,我们该回厨房干活了,四大奇相,明天见!”问天笑着朝四雄挥挥手,招呼肥龙和瘦骨强匆匆离开,肥龙和瘦骨强跟在问天身后捂嘴偷笑。

    “肥龙和瘦骨强干吗阴阴偷笑?”

    “哎呀!眉似八刀是“分”,眼似日月是“明”,鼻似玄田是“畜”,口似牛一是“生”,问天是在骂我们“分明畜生”呀!”四雄这才发现其中有什么问题。

    “哈!哈!哈!哈!哈!哈!”其余弟子登时大笑,声震全场。

    问天这***的,明天定要打断他的狗腿!四雄怒极着连忙离开。

    <北冥阁楼>

    哎……我不该发怒的……弄伤了他,武功会大打折扣,明日竞技就会吃亏了……北冥雪倚窗沉思,愁愁眉深锁,为今天的事感到自责。

    “你既然知错,便应该道歉,乖乖说对不起!”身后传来一少女的声音,让北冥雪心里不是滋味,哎呀,阿菜这丫头竟敢挖苦我?!

    “小芝已经乖乖认错了,小麻你就原谅他吧!”问菜,问天之妹, 正拿着一个鸟笼在那对着笼子里面的小鸟说话,并不像是在挖苦北冥雪。

    哼!这丫头原来又是在跟小鸟说话!不过,她刚才说的话也有点道理,但我怎么能叩头道歉呢?……有了!北冥雪灵机一动,办法由了。

    “阿菜,帮我办件事好吗?把这雪莲灵药替我拿给你哥哥!”北冥雪拿出一药瓶——天山雪莲膏,提千年天山雪莲浆液,混合多种名贵药材,炼制而成,有活血化瘀、合筋复骨之功效,治疗问天的外伤实在绰绰有余。

    “好!”问菜爽快答应,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好香!一定很好吃!”

    “哎呀!这药不能吃,只能外敷!记住,千万别说是我给你的,就说……是在外面捡到的,知道吗?”北冥雪连忙嘱咐,但这“在外面捡到的”理由,有点……

    “知道了!”问菜满口答应,然后嘴里哼着小曲一蹦一跳的跑回家去。“小小羊儿要回家……”

    “哥哥,这雪莲灵药是雪小姐叫我说是在外面捡到的,拿回来给你!”问菜回到家中,照着雪小姐的“吩咐”将天山雪莲膏给问天。

    “呵!这恶丫头倒挺有良心的!”

    “哥!良心是什么东西啊?”问天将药拿到手里,心里也不禁一暖,但门外细微的动静却听得清楚,嘴角微笑。

    “雪莲灵药是千年雪莲所制,只要灵药入口,立刻药到病除呀!”

    “喂喂!这药不能吃的呀!”门被一把推开,正式北冥雪,原来北冥雪是怕问菜交代不清楚,所以尾随而至。

    “雪小姐,你来干嘛?”见北冥雪来了,问菜挺是意外。但问天却在旁边手颠药瓶,嘴里吹着口哨,并不看北冥雪。

    “哼!”又被问天作弄了,北冥雪为之气结。“问天,你别洋洋得意!给你灵药,就是以免你因伤而输掉明天的大寿竞技,最后埋怨本小姐!”

    “哥哥,听说入选了四大弟子,就有机会娶雪小姐呀!”问菜突然笑着问道。

    “那么不如选也罢,免得痛苦一辈子!”问天拉着问菜道一旁,小声对问菜说,脸上一本正经,但小声却是谁都能听见。

    “问天……你……你好可恶……”听到此话,北冥雪顿时气得全身发抖,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转身甩门而去。“问天,有本事你别参加竞技!”呜……

    “咦!雪小姐好像在哭?”北冥雪出了门正好与准备打招呼的三叔擦肩而过。

    “死小子,干吗又把雪小姐弄哭了?” 进门三叔就指着问天的鼻子问道。

    “爷爷!你有所不知,拿刁蛮丫头今天又发“奇力”,我差点丢了性命……看,这伤痕就是证据!”问天一脸无辜的指着自己身上的伤痕说道。

    “胡说八道!你堂堂一个男子汉,受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三叔拎着问天的耳朵就开始说教了,说道气氛处不禁加打手劲,问天连连求饶。“做人要不看僧面看佛面!十八年前,我见你兄妹孤苦伶仃,恳求老爷让我收养,但北冥世家素来不收留来历不明之人……老爷破例答应,你应该知恩图报呀!竟然还敢去欺负小姐!问菜就比乖百倍!”

    三叔自幼不识字,只懂煮菜做饭,所以就给问菜取了这个名字,问菜与北冥雪也是从小就非常融洽,犹如亲姐妹。但问天和北冥雪却是经常吵架斗气,常把她气得狂怒发出“无情奇力”催物追击。

    “你若再忘恩负义,雪小姐定会讨厌你,你也休想会被招为婿!”三叔还在喋喋不休。

    呸!这臭脾气的刁蛮女,我才不稀罕呢……问天心里一阵气结。突然,问天眼球范起了淡绿色……“啊!——困死了!”说完,直接就倒在地上睡着了。

    “臭小子!又睡着了,我还没有讲完呢!”三叔撴着拐杖一阵气愤。问天有个怪癖,会突然倒下呼呼大睡,雷打不醒。

    次日中午,雄奇宏伟、铜墙铁壁的北冥大殿上,众弟子分四组轮流比试,气氛热烈澎湃,人人情绪高涨。

    北冥正虽已六十高龄,但近处看去,面色红润,双目有神,头上短发虽已尽白,但却根根如针般竖立,精神不减,神元锋锐,气吞牛斗,手捋胡须坐于看台正中主位之上。北冥雷与北冥雪坐于右手位置,西门秀树以贵宾身份坐于左手位置,正观看场中比斗。

    北冥正自来对门下弟子一视同仁,今日六十大寿,特意挑选四大弟子,亲自授以最高绝技。北冥雷一贯神情冷漠,但北冥雪却紧张兮兮的模样。西门秀树千里迢迢前来拜寿,目的还是为了深爱的北冥雪。

    快结束了!问天还不出来,难道想放弃?真是急死人了……北冥雪一脸着急,但问天只是伫立场边,并不落场参战。

    场中打斗已经完毕!丁金刀法如龙,已连败十名师兄弟,无人再敢挑战;丁银拳法如雷,打倒八人,拳法称雄;丁铜腿如飞电,已战败七名师弟,腿法无敌;丁铁所铸双头锤,已轰碎十多人兵器,乃铸兵之王。场中赫然只剩丁家四雄,成为前列四人。

    难道问天真的放弃此次竞技么?

    北冥正家传绝学——北冥天外逍遥篇。共分五项绝技——内功、刀法、拳法、腿法、轻功。

    北冥世家以铸炼兵器为财富来源,山庄中近千弟子,分早、中、晚三班铸炼兵器,并兼负其他职务,比如问天,就是五十多名厨师其中之一。

    北冥正对近千弟子一视同仁,广传武功,成就高低就在于弟子个人的天资和勤练程度,资质愚钝、偷懒耍巧的当然被人无视。除了独子北冥雷武功最高外,尚有五十名弟子成绩甚佳,当中北冥正最看得起就是——问天,一直坚信问天绝非池中物。

    大寿竞技已结束,丁家四雄名列之首,问天却并没下场参战。

    “丁家四兄弟已成为优胜者,还有弟子出来挑战吗?” 北冥世家管家担任此次裁判,大声喊道。

    “问天,你傻站在这儿干吗?还不快下场?” 三叔见问天还未动,心急着叫道。

    “爷爷,这四人都是讨厌的垃圾,我才不屑和他们交手!” 问天说出原由,一脸的不情愿。

    “你竟白白放弃这天大良机,气死我啦!呜呜……。唉!我一生没有成就,只盼你小子能出人头地,为我扬眉吐气,现在什么都完蛋了……” 说着,三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那诉苦着,问天看到也是一阵揪心。

    “天哥,丁氏四丑耀武扬威,我们日后哪有好日子过?”

    “拜托大哥,就当出去扫垃圾吧!”肥龙和瘦骨强也是一阵相劝。

    “吵什么?!还不去搬灶拿菜?” 问天最尊重就是三叔,虽然不情愿也要献技!

    “遵——命!” 不一会,灶台和材料就已备齐,摆于场中,肥龙和瘦骨强在一旁帮忙生火打杂。

    “庄主在上,问天拿手绝技就是煮菜,今日特意烹饪此“福禄寿全”,祝贺庄主大寿!” 问天抱拳对北冥正一躬,正词说道。

    “啊,煮菜?”

    “哎呀,问天是厨子,竞技又没规定不准煮菜……”

    “问天厨艺一流,谁能胜他?”场边弟子纷纷惊讶,传来议论。 丁氏四兄弟却在心中偷笑,认为问天是避重就轻。 嘿!看来没机会打瘸他了!

    哈哈,他的本事只是煮菜,笑死人啦! 西城秀树也不禁捂着嘴在那偷笑。

    煮菜?问天怎么搞的,北冥雷心知问天不简单,但阿雪则大为气结!

    问天这孩子桀骜不群,与众不同,资质优厚,今次借煮菜来表现,很有心思!北冥正看到眼里,也大感意外,但并没有改变对问天的看法。

    “把材料抛上半空!” 问天一声令下,瘦骨强卯足劲将手中材料框向上抛洒,鲍鱼、冬笋、灵芝和辣椒,全飞上半空。问天飞弹而起,凌空挥铲如刀,快疾无比地将材料斩、削、切、劈。转眼间,材料全变碎粒和丝条。

    轻功如燕,运钝铲如利刀,手快如电,眼力如鹰,不错!北冥正一眼便看出底细,大为赞叹。

    问天飘然落地,拿起铁锅,运内功将漫天材料吸入锅内,显出内功深厚!随后便是煮菜功夫,油、盐、酒洒下,炒个不亦乐乎。

    “哗,好香呀,一定非常好吃!”浓烈香味登时溢满大殿,其余弟子都不禁暗吞口水。

    “大攻告成,“福禄寿全”献庄主!恭祝庄主松柏长青,威震四海,请庄主品尝!” 出锅装盘,问天左手端盘,右手持铲,飞身疾射向席上,单腿跪地,双手奉上做好的佳肴。

    “唔!太美味了!果然天下无双!了不起!了不起!”北冥正尝后大为赞美。

    “啪!啪!” 拍手的正是喜开颜笑的北冥雪。“好极了,问天应该入选四大弟子啊!”

    “北冥世伯,能否给我一个人情,以一千两黄金卖这小子给我,带回西城家做大厨呢?” 秀树登时大吃其醋! 那时代买卖下人是惯例,秀树故意奚落问天。

    “哼!” 问天听到挺身站立,“呸!你能打赢我,就跟你走!!”

    糟糕,西城秀树是十大青杰之一,武功奇高,问天妄自挑战,输了九成呀…… 北冥雪见此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一脸担忧

    “哈哈哈,你这三脚猫功夫也配和我交手!你先打败丁家四兄弟再说吧!”西城秀树顿时被问天的话弄的一阵大笑,满脸的不屑。

    “问天,你就和丁家四兄弟交手吧!” 北冥正对秀树之嚣张态度亦感不悦。

    “丁家四兄弟,一起上吧!” 问天飞身入场,手上拿的是刚才煮菜的锅铲。

    “就凭一支铁铲就想和我们斗?分明找死!”

    “好哇,一群“分明畜生”要你瘸手断腿!” 丁家四雄兴奋莫名,叫骂着一起疾射场中,准备公报私仇,痛击问天。

    四兄弟各展绝技,以为一击即胜,但一交手便知不是那么一回事,问天防守得潇洒自如。 一阵防守,问天找出空隙,直奔丁铜,挥手几铲挡下丁铜腿攻,贴身上前。

    “砰!”丁铜只见眼前一花,以遭铁铲重重击中,痛彻心扉!

    随即,一道刀影便照着问天头上劈去,劲势如雷。灵动八方只是回转错身,问天就躲过刀势,右手大力挥铲下劈。“嘭!” 丁金头朝地重重的摔了下去。

    “喝!” 见大哥吃亏,身在问天背后的丁银蓄势双拳轰出,问天单腿着地,又是回转,拳劲如雷的丁银,出了吃奶之力狂轰——空气! 问天一抖手左右拍开双拳,不做多余,第三铲直找丁银面门,鼻血飞溅。

    “平时作威作福,原来全是脓包!”晃眼间,四兄弟已倒下三个!让问天不禁大呼爽快。突然,一股狂猛烈劲从后袭来! 来不及多想,问天双膝前屈,一个后仰,堪堪躲过铁锤,丁铁用力过大,收力不及与问天擦身而过,问天眼明手快,重重铲了丁铁颈部一记!

    呀,原来老四是最厉害的一个!问天轻敌,几乎吃了亏,避得有点狼狈! 今后绝不可轻敌呀,问天暗自谨记!技压数百弟子的丁氏四雄,怎料到电光火石间便败得这么难看!

    “哼!” 问天单铲而立,身上散发出一股霸气!震撼的全场鸦雀无声!

    好个问天,老夫没看错,确实出类拔萃,人中之龙,北冥绝学,他以达到七成火候了!北冥正心里一阵欣慰!北冥雪也是喜笑颜开,北冥雷和西城秀树两人却是阴沉着脸。

    “问天了不起!”

    “天哥无敌!” 众人轰烈喝彩,声震屋瓦!

    “西城秀树,给我滚下来!!”问天怒哄道!直指贵宾席位上的西城秀树。

    “狂妄小子,教训你!!” 秀树一声怒喝,直接祭出白玉飞轮,飞身直扑问天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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