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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6 惩罚

    把软软送回房间,青逸尚舍不得离去,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呆呆站在门口。

    “青逸师兄……你不进来坐坐么?”软软看着门口的青逸,不知怎么生出一种生分来,好像青逸离她很远很远。

    听了软软的话,青逸抬脚进房。原来在归元派,山上没有一个女人,软软住的和他们都是一样的房子,没什么器具装潢,雪洞一般无趣,现在来了醉竹轩,房间里被打扮得都是小女儿情趣,桌子上有每日里换的鲜花,上面还满是最近白软软买回来的小玩意儿。这么一装扮,才正像是女儿闺房,倒让青逸不好落脚了。

    “你……你除了碰见噬妖犬,还发生什么事了么?” 好不容易才两个人待在一起,青逸小心地挑拣着词语,他不敢问软软和竹岁霜发生了什么,把视线从软软脸上拉到桌上那盆娇艳欲滴的花朵上。

    软软听青逸这么问道,心里莫名的一紧,不知如何回答,脸上一红,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

    青逸早看出软软有事,当着竹岁霜的面上不好问,现在只有两人,软软尚且不说,可见还不是什么小事。

    “你不说,我亦不会逼你……”沉吟片刻,青逸转过身去。

    “不不不……师兄师兄!”软软大乱,赶忙拉住青逸的袖子,“那个时候很危险,噬妖犬找到我的气息,真是命悬一线,所以我……我和他有、有点亲到了。”说到最后,软软声音越来越小,几乎低不可闻。

    青逸身形骤然一僵,呼吸转冷,扭过头来也不说话,将软软压在床边,突兀地封住白软软的唇。

    “师、师兄……”白软软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青逸只是狠命地吻着,他知道自己不能说什么,也不应该说什么,竹岁霜是为了救软软,自己也并不是软软的伴侣,所以他不应该出声,不应该数落,苦涩只能自己吞。像是在发泄痛苦,青逸从来没有这样强势过,从被吻得肿胀的唇瓣,一路下滑来到纤细雪白的脖子,最后顺着曲线一直找到胸前那个小小的蓓蕾。

    “大……师兄,不、不可以……”软软揉碎一般的呻吟就在青逸的耳边,可是青逸充耳未闻,惩罚般地咬着那个小小的凸起,大手游离在软软的腰肢和腿上。

    “叫我青逸,我、并不想当你的师兄……”青逸低声说道,也许只是说给自己听。

    “不要……”胸前的那点不断被青逸刺激着,软软感觉身上好像被通了电流,整个人都要死掉了,她好难过,却不晓得哪里难过。

    “师兄,我错了,你、你饶过我……我、我不该去找阿君,不然也不会……不会碰到噬妖犬。”白软软头脑里已经一片空白,只顾着讨饶,把去寻符承君的事情也如数和盘托出。

    “好得很,你还去找了那个傻子。”青逸眯缝起俊逸修长的眼睛,他就知道,软软绝不是出去逛逛,竟是寻那害她差点死掉的傻子去了。她把自己当做什么人?她把自己的担心放在哪里?她把自己的叮嘱又丢在哪里?

    “既然是因为去找他,你可有接受惩罚的觉悟?”若只是竹岁霜,青逸决不至于失控成这个样子,听到符承君的名字时,青逸的手灵巧地钻入白软软的双腿-之间。

    “师兄,你、你干什么!”感觉到青逸的异样,软软夹紧自己的双腿,“那、那里好脏,不可以的……”

    青逸才不管白软软微弱的抵抗,用大手轻轻搓揉软软的秘处。这等事情软软从来没有经历过,吓得魂飞魄散,大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她还以为亲亲嘴啃啃胸已经是极点,这是什么?这又是什么?她大师兄把手伸到这里想做什么?

    青逸扯开嘴,无声地笑了,摸到那秘处隐秘的小凸点,像未绽放的蓓蕾一样小巧可爱,青逸的指尖就在那里轻抹慢捻,有时是轻轻的画圈,有时又是重重的搓揉,不停施加着刺激。一种奇怪的感觉顺着软软的小腹升腾开去,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略微酥麻,又酸又痒,带着甜美又令人战栗的感觉,让人想要拒绝又无法拒绝,光是被碰到那里,就失去了浑身的力气。

    青逸很满意软软的表现,就算咬住嘴唇,她也无法抵挡那种快感,支离破碎的呻吟慢慢地在安静的房间里流淌着。

    “很舒服么?”青逸加大了力度,改用大拇指来欺凌那里,拿惯了剑的、满是茧子的拇指只要滑过那里,就激起软软全部的感观,连背后都噌噌冒着冷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不是的……好、好奇怪,大师兄,不要了,好奇怪……这样……”软软说不清楚,只能颠来复去地表达自己的意思。青逸突然加快了捻揉的速度,软软一句话就哽在喉中,再说不出来。

    随着青逸的动作越来越快,软软的呼吸也越来越粗浊,她的身子突然一僵,发出一阵微弱的颤抖,“不要了!真的……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大概是先天带来的羞耻心,软软觉得好害怕,不知道要从体内冲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青逸听到这话,手上动作不见停下,反而更快了。软软发出一阵小小的悲鸣,达到了人生中或者是兔生中第一次高潮,水渍慢慢从隐秘之处浸出来,她双眼失去焦距地望着房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是被抛入在空气中的鱼。

    “明明是想惩罚你,可你看来还是很高兴很舒服呢。”青逸把湿了的手拿出来,“你看,这么湿,该说你淫-荡么?光是手就高潮成这个样子,傻子还有竹兄,是不是别的男人也可以让你这样?”

    这些举动到底是什么,“高潮”又什么意思,软软并不知道,她只是循着身而有之的羞耻心,痛苦地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大师兄,不是这样的!”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到底是谁,他不是那个疼自己爱自己的大师兄,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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