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章：死亡
腹部传来前所未有的疼痛感觉。低头，发现那个女人把整把剑都刺进了我的身体。
该死——那我现在岂不是就像是肉串一样了吗？——如同她现在这样？
我手中的剑在她的胸口刺入，有血液顺着我的剑流下——或许那并不是血：墨绿色的汁液，黏答答的粘了我一手。
心里一阵恶心。我看到她的眼睛已经反白了——恐怖，但是却失去了生气。
她死了。
当我把剑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之后，她就立刻向后倒去，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开始有了变化——我才认出她竟然就是之前和我还有羽打斗过的堕天使——、
真是防不胜防，早知道那个时候就该趁着他还是艾瑞克的时候杀了他……
已经没有力气去想更多事情，大脑一阵一阵的发晕。全身上下都是疼痛的感觉。
不远处，凌和澈正大叫着什么冲过来，但是我却什么都听不清了——
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腿也发软——
最后，我还是倒了下去。
倒进了天堂之门。
灰蒙蒙的世界，没有夜之森那种金子一样值钱的光，也没有最深的黑夜里那种黑暗。
一切都只是在哪里混沌而僵厄着。如同故事里面巫婆在她的大锅子里面熬着那浑浊的一锅药水，很多很多过去的人和事情都在药水里面浮现，再扭曲着融入那灰蒙蒙的世界。
唯一记住的，是最后浮现的人。
羽。
他还是笑得那么和蔼，仿佛第一次见到我似地充满了礼貌与距离感。
我想要说点什么，却突然觉得自己无法与他说什么——和他说任何事情，都会觉得内疚而且，无法原谅当初软弱的自己。
羽却只是在笑着。那笑看起来好不真实。之后，他的身后出现了点点光亮。渐渐聚集成为一扇门的样子。
“汐儿，你要走过来吗？”他开口问道。
“那是什么？”我的声音干涩，沙哑，仿佛好久没有说话了一样。
“另一个世界。”他退入那扇飘渺不定的门，站在里边看着我：“这里，是所有人的最终归宿。无论天使、魔鬼，还是人类。存在的时空，是永恒的。你——要过来吗？”
“……”我沉默了一下，之后用自己干涩到生痒的嗓子问道：“——死亡之门吗？”
羽没有回答，却微不可见的点头。
“你——你……死了吗？”我的心脏开始抽痛起来。
羽嘴角的笑容开始苦涩：“抱歉，汐儿。我虽然说过要保护你，但是……”
我垂下头，不敢看他。
“却一次次的让你受伤……是我无能，没能保护你……”他语气中的歉意在不断增加。
我越来越难过。
明明是因为保护我而死，却还要向我道歉——我何德何能！
“对不起，羽。”这是我第一次叫他“羽”，而不是“学长”。
也许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他。虽然是第一次。
“我太软弱……我——其实并不想这样的……”并不想作为被保护的存在……
“汐儿，你做的很好了。”羽莫名其妙的语气让我抬头，却见他的脸在黑暗的门另一端逐渐变白，逐渐变得透明……“你这样已经很好了。你有勇气去放弃，还有勇气回头——这是很多天使到死都做不到的……”
他脸上浮现了悲切的神情：“并非每个人都要成为勇士，你能够勇敢面对那个假的自己，就已经足够……”
“我……在你战斗的时候——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啊！！我根本——”我的指甲因为紧握的拳头而陷入了掌心，很痛。
没错，我恨自己——这样软弱、无能、弱小的自己！！
口口声声的说着喜欢羽，却在他离开的时候不敢挽留——我只是为了自己怕被误会的胆小心思而放开了手！！
“我……”存在是对的吗？
在这个世界，我是弱小的。依靠别人的保护而活。然后，害死其他人。
害死那些保护我的人。
“……汐儿，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羽打断了我的话，问道。
“？”我抬头，不解。
“这里——是死亡之门哦。”他重点强调了“死亡”二字。
死亡之门。
死亡……
死……
羽……死了吗？
我心头一惊。
我明明记得他还有着心跳的啊！！？
明明活着……
为什么会……死？
正这时，我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令我真正毛骨悚然的事情。
努力更文！努力学习！还请大家多多支持指教！谢~
该死——那我现在岂不是就像是肉串一样了吗？——如同她现在这样？
我手中的剑在她的胸口刺入，有血液顺着我的剑流下——或许那并不是血：墨绿色的汁液，黏答答的粘了我一手。
心里一阵恶心。我看到她的眼睛已经反白了——恐怖，但是却失去了生气。
她死了。
当我把剑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之后，她就立刻向后倒去，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开始有了变化——我才认出她竟然就是之前和我还有羽打斗过的堕天使——、
真是防不胜防，早知道那个时候就该趁着他还是艾瑞克的时候杀了他……
已经没有力气去想更多事情，大脑一阵一阵的发晕。全身上下都是疼痛的感觉。
不远处，凌和澈正大叫着什么冲过来，但是我却什么都听不清了——
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腿也发软——
最后，我还是倒了下去。
倒进了天堂之门。
灰蒙蒙的世界，没有夜之森那种金子一样值钱的光，也没有最深的黑夜里那种黑暗。
一切都只是在哪里混沌而僵厄着。如同故事里面巫婆在她的大锅子里面熬着那浑浊的一锅药水，很多很多过去的人和事情都在药水里面浮现，再扭曲着融入那灰蒙蒙的世界。
唯一记住的，是最后浮现的人。
羽。
他还是笑得那么和蔼，仿佛第一次见到我似地充满了礼貌与距离感。
我想要说点什么，却突然觉得自己无法与他说什么——和他说任何事情，都会觉得内疚而且，无法原谅当初软弱的自己。
羽却只是在笑着。那笑看起来好不真实。之后，他的身后出现了点点光亮。渐渐聚集成为一扇门的样子。
“汐儿，你要走过来吗？”他开口问道。
“那是什么？”我的声音干涩，沙哑，仿佛好久没有说话了一样。
“另一个世界。”他退入那扇飘渺不定的门，站在里边看着我：“这里，是所有人的最终归宿。无论天使、魔鬼，还是人类。存在的时空，是永恒的。你——要过来吗？”
“……”我沉默了一下，之后用自己干涩到生痒的嗓子问道：“——死亡之门吗？”
羽没有回答，却微不可见的点头。
“你——你……死了吗？”我的心脏开始抽痛起来。
羽嘴角的笑容开始苦涩：“抱歉，汐儿。我虽然说过要保护你，但是……”
我垂下头，不敢看他。
“却一次次的让你受伤……是我无能，没能保护你……”他语气中的歉意在不断增加。
我越来越难过。
明明是因为保护我而死，却还要向我道歉——我何德何能！
“对不起，羽。”这是我第一次叫他“羽”，而不是“学长”。
也许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他。虽然是第一次。
“我太软弱……我——其实并不想这样的……”并不想作为被保护的存在……
“汐儿，你做的很好了。”羽莫名其妙的语气让我抬头，却见他的脸在黑暗的门另一端逐渐变白，逐渐变得透明……“你这样已经很好了。你有勇气去放弃，还有勇气回头——这是很多天使到死都做不到的……”
他脸上浮现了悲切的神情：“并非每个人都要成为勇士，你能够勇敢面对那个假的自己，就已经足够……”
“我……在你战斗的时候——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啊！！我根本——”我的指甲因为紧握的拳头而陷入了掌心，很痛。
没错，我恨自己——这样软弱、无能、弱小的自己！！
口口声声的说着喜欢羽，却在他离开的时候不敢挽留——我只是为了自己怕被误会的胆小心思而放开了手！！
“我……”存在是对的吗？
在这个世界，我是弱小的。依靠别人的保护而活。然后，害死其他人。
害死那些保护我的人。
“……汐儿，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羽打断了我的话，问道。
“？”我抬头，不解。
“这里——是死亡之门哦。”他重点强调了“死亡”二字。
死亡之门。
死亡……
死……
羽……死了吗？
我心头一惊。
我明明记得他还有着心跳的啊！！？
明明活着……
为什么会……死？
正这时，我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令我真正毛骨悚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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