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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3结婚进行时(3)

    第五十三章结婚进行时(3)尘埃落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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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在众目的期待中顺利而至,天公也作美的一早便展露笑颜,为这寒冷的冬天增添一缕暖意,为本就喜庆的日子更舔一抹色彩。

    大清早韩伊人和苏酒儿就带着化妆师来家里为冷笑笑打扮,经过几个小时的精细雕琢,这才大功告成,镜中的她,双眸晶亮的透着水润光彩,肌肤雪白剔透,明艳艳的笑容甜蜜蜜的挂在略带羞涩的脸颊上,而那一身红色嫁服更是美的动人心魄,让随后到来的伴娘团的待嫁姑娘们个个尖叫连连,直嚷着也想要结婚。

    “还是先找到要你的人再说吧。”韩伊人毫不客气的揭露着乔心柔的短处,这丫头都二十多岁了,还没正经的交过男朋友,不知道是够纯还是够蠢。

    “臭丫头,你非得和我作对才行吗?”这两人从小就不对盘,彼此的父母间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每次见面都能斗的面红耳赤。

    而这一切在冷笑笑看来,她们间不似朋友却又甚是朋友。对于乔心柔,她说不上喜欢,大学期间,她造谣差点害的自己被退学,上班后还是因为她,又差点丢了赖以生存的工作,离职后还去公司大闹毁她声誉,现在更是莫名其妙的非要作伴娘,她真没见过思想如此怪异的女人。

    “怎么还不来?”看了眼时钟,就快到吉时了,外面依旧毫无动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好在没让她多想,楼下就响起了鞭炮声,轻轻吐出口气,努力想要压下依旧存在的莫名情绪。

    “乔心柔,你个叛徒,你居然那么轻易的就让他们进来了,”房间内,门背后韩伊人破口大骂,果然留着她守着大门就是个错误。

    “不行啊,红包太给力了。”乔心柔倚在门外,数着红包,眉开眼笑,欲抬头寻找李慕一的身影,突然目光滑过,落在了一人身上。

    “快,先给红包,否则一切免谈。”刚说完,一个接着一个厚实的红包从门缝中传进,确实大方的让人咂舌,拿到红包,几个姑娘落地而坐,数了起来,丝毫不顾及外面的人还在奋力敲门。

    “好吵,算了算了,唱首歌来听听。”韩伊人数着钱,头也不抬的提着要求。

    外面瞬间就响起Ivan的声音,韩伊人的脸一下就红了,手上的动作慢了何止一拍,等他唱完,苏酒儿才开口起哄,“必须新郎官自己唱才有效。”她可是早知晓这两人间的猫腻了。

    这次响起的是李慕一的歌声,轮到韩伊人笑话她了,外面唱的起劲,里面闹的欢腾,娇娇羞羞的嬉闹声让外面心系爱人的男人们听了心头一阵酥|软,敲门声更是狂野。

    “姑姑,快点开门啦。”突然间,墨墨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家一怔,都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冷笑笑,“你这个小叛徒,你到底帮哪边啊。”

    “我当然帮笑笑啦,”墨墨争着嗓子喊着,理直气壮的回答,“快点抓住爸爸才是真为她好。”

    小大人的言语让门里门外的人都笑成一团,墨墨扬起小脸得意的看着房昀泽,一脸的讨赏样,见他点了点头,敲门敲的更起劲了。

    “要不就开门吧。”听着儿子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冷笑笑顿时心疼了,只好低声开口。当然,也隐隐的希望她的他少受些折磨,尽快的见到他。

    “真是个恨嫁的姑娘,”韩伊人无语的摇了摇头,对着门外喊道,“再给几个红包就开门。”真是没意思,闹的一点也不欢乐,要不下次等乔心柔那丫头结婚时,闹他个翻天覆地,非整的她们苦地喊娘。

    话音落,开门的瞬间,哗啦的一堆红包塞到她手里,沉甸甸的,看的她直吞口水,哪里还管的了其他,拉着屋里其他伴娘躲着角落分了起来。

    “也分我俩个吧。”乔心柔依身挤了过来,张开双手摊在几人面前,韩伊人看了看她,终是分了她,Ivan也挤了过来,也要求分赃,不等韩伊人开口,乔心柔就将自己得到的递给他,娇羞的启唇,“我的都给你。”

    韩伊人内心的小宇宙终于爆发,将手里的红包全数交给身旁的姐妹,一把拧过Ivan的耳朵,“你敢拿试试。”他一个激灵,红包又回到了乔心柔的手里。

    “为什么他不能拿?”乔心柔跺着脚,一脸不甘的问道。

    “因为他是我男人,”说完,不顾场合的亲了他一下,“看到没,别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否则要你好看。”

    乔心柔欲哭无泪,不是吧,为什么每次她看中的都有人和她抢,老天真不公平,羡慕的看着眼前浓蜜调情的两人,再看一边,李慕一含情脉脉的陪着苏酒儿,而婚礼的男主人和他的小王子正到处寻找着新娘的红鞋。

    墨墨上蹿下跳,小礼服都弄皱了,卖力的不得了,“笑笑,快告诉我鞋子放哪里了,要是老爸不耐烦了不肯娶你可就惨了。”

    “不准欺负你妈。”房昀泽轻轻拍了他一下,抬头满目柔情的看着坐在床边含笑不语的小女人,再次低下头认真去找鞋子,快点找到就可以带她走了。

    最后,新娘的红鞋就藏着了大红裙摆下,被顺利寻得。

    欢欢喜喜的牵着新娘跨出了房间,吃了代表美好寓意的汤圆,客厅里,地板上早已摆上了垫子,韩伊人扶着冷妈妈坐在上座,两人规矩的跪下给她磕了三个头,听取她一番教诲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家。

    这次的婚礼真是中西合璧,传统的大红喜袍与洁白的梦幻婚纱相结合,可是不管是何种装扮,今天,冷笑笑无疑是最受瞩目的人,而她那一脸怎么也无法掩盖的喜悦之色更是衬托的她娇艳无比。

    而所有的激动时刻都不及在教堂宣誓的那一刻让人刻骨铭记。

    “我愿意娶冷笑笑为妻,一辈子疼爱……”

    “我愿意嫁给房昀泽,视他为我丈夫,一辈子尊重……”

    紧握的双手,绞缠的视线,浓浓的情意一览无遗。

    坐在台下的江承轶红透了眼眶。下午时分,李慕一去医院接的他,今天他的精神格外的好。能看着冷笑笑出嫁,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因为生意上往来缘故,算上亲戚好友,这次婚礼足足请了八十八桌,准备的六个伴娘伴郎竟然都不够用,房昀泽几个发小最后只好挺身而出,个个都是人物,那些人也乐的与他们周旋,这才放过新人。

    “累了吧,先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房昀泽看到冷笑笑一脸的惨白,连忙扶着她向着主桌走去。

    “没想到结个婚会这么累。”一天的行程紧张又紧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本就不太舒服,现在更是像会随时晕倒,只能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弱弱的说着,“再也不结婚了。”

    “我们会幸福的,自然不用再结婚。”可是没走两步,她真就晕了,立刻引来一阵喧哗。

    房昀泽急忙将她抱至休息室,好在家庭医生今天也邀请在内,立刻跟着去了房内,后面尾随着一群人。

    “她怎么样了?”不等医生检查完,房昀泽已焦急的问出了口。

    半晌,他才起身,环顾四周,轻声说,“大家都散开些,空气不流通对孕妇的身体不利,今天她这是太疲劳了,一会还是让她休息休息,别再累着了,明天最好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众人听闻欢呼一阵后,自觉的退了出去。

    暖暖的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房昀泽蹲在沙发旁,目不转睛的盯着满脸倦色的新婚妻子,手轻轻的落在她的腹部,那里平坦一片,却孕育着他的又一个孩子。他很爱墨墨,也无比的宠溺他,可却也有着遗憾,没陪着她经历怀胎十月的艰辛,没亲眼见证嗷嗷待哺的孩子渐渐成长的激动,没想到在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上天又给他送来如此厚礼,目光渐渐模糊,灼热的唇贴上她光洁的额头,轻柔的似春风拂过,带来一片清新,透着浓浓绿意,象征着希望,就像冷笑笑的出现给他的生命带了爱和阳光。

    门突然被推开,老爷子匆匆走进,一声不吭,围着屋里四处打量,甚至还低头探知桌底,脸上满是焦虑。

    “爷爷,怎么了?”房昀泽起身走到他身边,拉住六神无主的他轻声的问道。

    “墨墨不见了。”老爷子的声音中带着颤意和惶恐,“就在不久前,我还记得我牵着他的手的,突然间就不见了。”

    听罢,房昀泽浑身一怔,“整个会场都找过了吗?还有厕所。那两个保镖怎么说?”

    “墨墨一直跟着我的,所以吃过饭,我就让他们先去车里等着了。所有地方都找过,大家一起帮着找的,可都没有。”这回老爷子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墨墨就是他心头肉,这要是出了什么事,还不要了他的老命。

    “爷爷,别急。”嘴里安慰着老爷子,可他心里已经开始不安了,儿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酒店监控室去过没?”

    “没。”赶紧抹了下脸,向外跑去,房昀泽看了眼沉睡中的新婚妻子,跟着跑了出去,找来了韩伊人陪着,然后匆匆去找酒店的管理人员。

    监控中显示,墨墨是被一个带着帽子穿着肥大衣服看不出脸和身材的男人带走的,而且在没多久之后,江承轶也跟着出了酒店。

    看到这一幕,大家都静默了,墨墨应该是被人拐走了。老爷子慌不择路的报了警,没等警察赶到,房昀泽的手机就响起,是个陌生来电,直觉间,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电话上。

    “喂,哪位?”

    “房昀泽,猜猜我是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依稀有些耳熟的声音。

    “吕亦军。”房昀泽脱口而出,这下心里升起的是满满的恐惧。前不久,他得到消息,吕亦军在别墅被捕的那天,他的儿子因为受到刺激,心脏病发,医院抢救不及,当天就走了,年龄才比墨墨大上两三岁,对此,他很是愧疚,大人间的恩怨却牵连到了无辜的孩子,“我儿子是不是在你手里?”

    “是啊,我想用他给我儿子偿命。”说完,电话就被挂断,再也无法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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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端怨恨恶毒的话一字不落的传递到在场所有人的耳中,众人纷纷心底沉重起来,老爷子更是经受不住刺激,当场昏厥,引起混乱一片。房昀泽倏地也慌了心神,眼前家人目光中的惊恐和望向他时的殷殷期盼让他不得不努力掩饰住心底间浮起的忐忑,镇定的安排起婚礼的后续工作。

    “慕一,你陪着我爸安排好宾客,别让更多的人知道墨墨的事……”房昀泽面带凝重的看着几位长辈,“别告诉笑笑,能瞒一时是一时,她现在的身体经受不了刺激。”可到底能瞒多久,新婚之夜,他不在,墨墨也不出现,她那么敏感,终究会发现的,所以他必须抓紧时间才行。

    简单交代几句,便急急转身向外跑去,可瞬间又转了回来,神情激动,语带期望,“慕一,江承轶是不是也跟着出去了?”刚刚监视器里似乎他的身影也匆匆而过,“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经过房昀泽的提醒,李慕一立即拿出手机,可是飞快按键的指尖没几下便又停了下来,眉宇间还带着未散尽的希望,语气无比低迷,“今天我带他出院的时候,看到手机在桌上,还问过他要不要带,他摇了摇头,说反正也没人找他,就落下了。”现在想起来,无比的后悔。

    “若是他与你联络,马上告诉我。”话音刚落,人已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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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比懊恼没带手机的人还有江承轶,心里一边急着想要找个电话亭,一边又不敢放松的紧盯着前方急速奔走的人。

    婚礼上,看到角落冷笑笑晕倒在房昀泽怀里的时候,他同样的惊慌失措,可休息室外听到她怀孕的消息,尽管无数次的告诉自己放弃,可依旧无法难掩心头的酸涩和痛楚,就在大家庆贺相互道喜时,唯有他只能默默走远,无法亲口说出祝福。

    收拾一番情绪,从洗手间走出时,随意的一瞥,看到不远处一个身形有些慌乱的人,全身包裹的密不透风,尤其他怀里还抱着他熟悉的小小身影,那深入大海般的蓝色毛衣是他下午刚刚换上的,据说是冷笑笑亲生编织的,当时听闻时还多看了几眼。而在他察觉到不对劲匆匆唤出墨墨名字后,那个身影更是飞快的转身进入了电梯里,没作多想,他即刻跟上前去。

    一路尾随出了酒店,远远的看到他抱着墨墨步伐急促了起来,久病的身体经过一番激烈的奔走,惶然有些吃不消,就要跟不上时,那人恰巧停足,此时他才环顾四周,已在不知不觉间东拐西转的进入了一片不太茂盛而再无其他身影的树林。

    短暂的通话记录让他的猜想成真,他有些后悔刚刚为何没及时通知其他人,可此时除了继续跟踪别无他法,只希望能寻到机会救出孩子。

    不待他多想,那人又抱起地上昏迷的墨墨,继续前行,江承轶只能拖着不堪的身体忐忑不安的亦步亦趋的紧跟。

    越过树林,穿过了一条不算宽的马路,在一片尚未完建的高楼处停驻。他终于体力不支的倒了下来,幸而动作迅速的扶住墙体而未造成更大的声响,靠着角落,不停的大口喘息,耳畔是楼梯间不时的传来那人一步一步上楼的脚步声,在如此寂静萧索的夜空下,是那么的突兀沉重,让人心颤。

    响声不久就消失了,再次恢复了夜晚之前的安静,歇息片刻,江承轶才慢慢的顺着楼梯向上爬去。就在几天前,偶然间听到医生和他母亲的话,现在的他每过一天都是额外赚的,也是他个人的意志力才撑到了今天婚礼的举行,而现在脑海中支撑着他的是冷笑笑痛哭流涕的一幕,生生刺激着他一定要打起精神,如果死亡是他将要面临的境地,他只希望能死的更有意义一些,让那个她日后回忆起他时,不再永远是恨意。

    再次响起的声音让他顺利找到了两人的藏身之处,躲着拐角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他看到空旷杂乱的房间里,墨墨被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小小的身躯依旧毫无声息的缩着,那人就站在不远处打着电话。

    “妈的,你这么多年的牢都白做了,胆小鬼,好了,好了,看着你给我消息,顺利绑走孩子的份上,别废话了,钱就放在……”

    挂断后,那人坐在砖头堆积的石块上,骂骂咧咧了很久。不知又过了多久,他又再次拿起手机。

    “房昀泽,等的着急了吧,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都是因为你,我才落的这么惨,我也要你尝尝失去一切是什么滋味……”冷酷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屋内,还带着丝丝细微的回声,“十二点前,你还没找过来,发生什么后果,千万别怪我。”恶劣的笑声陡然而起,“对了,我可知道,这个小崽子是你的种,是你们房家嫡亲的种,哈哈哈哈。”

    恐怖的回声一阵又一阵的荡漾在半空中……

    夜越来越沉,江承轶的身体快到了极限,他急切的想要做点什么,可屋里那人一步也不肯离开,即使是要方便也选择了屋里的角落,他无比的希望房昀泽能通过刚刚那通电话追踪到此,尽管人逐渐变的昏沉,可还是不停的拧着大腿努力的保持着清醒,他要守护着那个的孩子。

    ……

    若说吕亦军懂的反侦查,竟然机警的避过了各个路段的监控系统,可又是因为后来的那一通电话将他的行迹暴露,在各路警察一筹莫展之时,此举无疑是雪中送炭。不消多时,房昀泽带着保镖尾同警察找到了地点。

    警车停的远远的,那令人心悸的警铃也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尽职的嘶叫着,一群人动作迅猛的靠近那座房子,一切在暮色的遮掩下,是那么的平静。

    但事实并不如想象中顺利,不知是谁,前行的路上被脚下的砖块不幸绊倒,那怕是一丝声响,在如此的境况下还是被性情极度暴躁敏感的人察觉,连江承轶也注意到了,努力的晃着混沌的脑袋,睁眼瞟向屋里,惊恐的发现里面的人手里竟意外的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心一下提了起来。

    吕亦军将地上的墨墨捞在怀里,一只臂膀紧紧的锢着孩子的胸口,另一只手将刀搁在他细嫩的颈脖上,慢慢的靠近一边的窗口,大声的叫唤着,“房昀泽,不错啊,有两下子,”还没说完,就看到楼下一溜的身影,借着月光和路灯,看到那些人手里竟然还拿着长枪,吓的立刻缩回了头,暗暗诅咒了句,再次探头时,墨墨的身体将他完完全全的遮住了,“妈的,让他们滚开,只准你一人上楼,否则我先要了这孩子的命。”很快楼下传来了清冷的声线,“好好,我一个人上来,你别伤害他。”说落,扬手示意那些人一步步的向后退去,一个人影正向着楼道跑来。

    恍惚间,江承轶看到一抹讽刺讥诮的笑容诡异的出现在吕亦军的脸上,还听到低低的一句,“我要你们都下地狱。”而后就见手里那把让人惊惧的刀就要落下,他慌急了,捡起地上一块砖,一头就冲了进来,响声惊动了他,就在吕亦军诧异的转头时,视线触及莫名的东西袭来,在本能的闭眼闪躲的刹那间,手上的力道松懈,孩子奇异般的被抢走了。

    刚刚猛烈的冲击耗尽了江承轶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再也无力奔跑,即被回神后的人于身后一刀将他刺中,踉跄倒地,而墨墨则被他死死的罩在了身下,恼怒的吕亦军将恨意一遍一遍的透过尖锐的刀向着他发泄。

    房昀泽赶到时,吕亦军这才想着要将墨墨从江承轶的怀里拽出,可已然来不及,炫目的刀开始毫无章法的刺向他,两人瞬间纠缠在了一起,不久其他人也赶上来了,一同制服了早已疯狂的丧失理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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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手术室外,警察正在和房昀泽交代吕亦军的口供,他是如何逃出监狱,又因时间不够只能才匆匆部署此次的绑架,而在听了为何要杀江承轶的因由后,房昀泽整个人都僵硬了,木着脸战栗的坐在过道里的椅子上,紧紧交握的双手更是无法控制的颤抖着,犹想起浑身是血的他被推进手术室前,费力的想要拉着他的手,苍白透明的唇畔里飘出的话语,“别告诉笑笑,这是我欠她的”,那一刻,他的眼泪不可抑制的夺眶而出,他知道这辈子都欠着他了。

    江承轶于婚礼次日凌晨时分带着对冷笑笑的牵挂离开了人世,丧礼在其母艾欣的要求下办的极为简单,而骨灰则被她带回了老家。而在这座城市里,房昀泽为他挑选了一块风景秀丽的墓地,里面则放了他生平的衣物等,用于供人纪念。

    墨墨并没有大碍,只是吸入了普通的致人昏迷的药物,清醒后对所发生的事并未留下片刻印象。直到他渐渐长大后,父亲才告诉他每年他们都来拜祭的叔叔那年对他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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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起风了。”房昀泽再次深深的看了眼墓碑,对着身旁的人温柔的低声道。

    “嗯。”冷笑笑将视线从碑上那温暖笑颜的照片上慢慢移开,伸手拢了拢墨墨的衣领,转身牵着他的小手,依偎在爱人的怀里,向着来时的山下走去。

    而一切的爱恨恩怨早已随风飘散,落入了片片黄色尘土间……

    作者有话要说:

    愧疚的依一有话说:

    开始真的是因为有事才耽搁的,后来不知怎地就拖到了现在才把正文给补全,实在对不起各位等待的亲们了,只希望你们不要生气,即使生气也请只保留一小会行吗,看,太阳公公正对着你笑呢,多帅啊,O(∩_∩)O哈!

    元旦大家过的好吗,世界末日居然是个谎言,只好打起精神,努力加油的活的更好,大家记得一定要幸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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