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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春心莫共花争发(下)

    他的肌肤上渐渐地晕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色。

    动几分钟,略歇一歇...再动一会儿...再歇一歇......

    他学得很快,很聪明地就能控制住追逐的节奏和呼吸,每当大潮将涌到高涨喷发,就会深喘着,抑而忍地停顿一小忽儿,等那一波潮水略略退去,再开始新一轮地快感追逐。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这一回持续的时间很长。

    俞秀玉着迷而贪婪地记忆着美少年沉溺于欲/海情/波中的各种娬媚美态......

    直到觉得手好酸、好累,看得出,他也很累了,却仍象个不知餍足的婴儿一般狠命地汲取快乐。

    不停地款摆、耸动...激情地吟/叫着...放浪形骸、妖娆万千.......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抵御这种异性炫美的诱惑,就像同样帕里斯王子无法抵御海伦的诱惑一样。

    俞秀玉心中的爱意满满当当,就象要漾溢出来的海洋,她的内心在呼唤:“啊——澈澈,最心爱的...我将给你...我能给的所有...让你得到最极致的快乐和幸福...”

    她满怀柔情蜜意地伸出另一只手抚摩他的大腿内侧、缓游曼移着,爱抚上被快感牵扯到剧烈起伏的肚腹、再到腰背、到椎骨……用意念命令金粒子们化为生物微电荷流让他更舒服、更快乐。

    果然,少年就象是一片布满魔法的草原,一旦被春天唤醒,犹如被焕起生命本/能中最原/始苏醒,绿野燎原直铺天际般地势不可挡。

    他的动作越发得奔放激狂起来,更加地大开大阖,忘形地抽送着、狂热地战栗着、断断续续地颤颤地叫:“秀…秀…美~啊~啊~美死了~啊~啊~~”

    那呻/吟声越来越剧烈,渐化为颤抖的嘶喊,一声接一声,声声接不上气,就好象是从肺叶里强行挤出似的,直叫到百转千回、欲/仙/欲/死…

    他直叫了两三分钟光景,忽然,粉红水滑的身体很突兀地定住,俊脸的肌肉紧张地扭曲着,双手死死地拽紧在座位椅套布里,仰颈仰到了极限,半睁的双目晕眩般地失神,大张着口,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却叫不出来。

    只觉眼前繁星飞舞,仿佛越聚越多,旋转着的星云似乎低垂到了他的眼前,越转越快,似是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要将他的魂儿从肉/体中向上吸扯、叼拔、剥离......瞬间好轻,他在飘升,竟是要飞到群星之间……

    少年大张着的口唇却发不出声,身子直如过电一般促急地颤抖着,一波一波地扫过全身,再一波一波地循环不止......那搭在座椅背上玉雕般的脚,竟直直高举着,脚趾尖都蜷缩绷紧,就象蜻蜓的翅翼一样地高频率密集地振颤着。

    金粒子们还在以生物微电流的形式,连连扫掠过他体内系统的G点区,俞秀玉感觉到掌中他的坚/挺在不住地有节律地胀大、收缩、悸动...无穷地兴起了好几次,却没有喷发......

    他的爆破之点却似被某种“奇物”给扼住了,体内的洪流被挤压在一个高处,无法最终疏泄,宛如被定格在高/潮之中。

    好几波连续高潮叠涌而起,宛如挟着雷雨之声、万马奔腾之势呼啸而来,排山倒海般灭顶......

    少年沉溺在无限快美的痉挛中,酥麻的电流一波波地席卷全身,连额颅内都舒爽到发麻,整个人就象被一下揭去了天灵盖,挣命般地抽搐着、挣扎不已......

    就在他的身体将到了无法负荷之时,金粒子们放开了“扼制”,同时,在他体内神秘的极/乐点上又冲击了一下,给了他一个最极致的高/潮。

    “嗷——”他终于破喉嘶叫出来,绷身如弓,玉山再耸,发出如同远方雾笛般悠长的颤鸣,一股浓稠的白精有力地迸射出来,打在前排椅背上,嗒然有声。

    相隔四五秒再激射出一股,如此…射到第三股时,未及射完人已经抽搐着“死”了过去,而俞秀玉的所握之物还能感觉在胀大悸动,手中一缕,绵绵不绝,直到第四股/射/完,端头的流溢方止,软退下来。

    “澈澈!澈澈!”俞秀玉又痛又悔,尽管金粒子们答复并没伤着他,只是短暂地极/乐晕/厥,但看他的模样,仍觉得担心害怕。

    少年双目紧闭,垂下的长睫还在发颤,牙关紧咬,连粉红的牙龈床都外露着颤抖不休,身子仍强直地紧绷着痉挛着,就像是一根光滑水湿又余热未消的粉红色热炭。

    俞秀玉象趴趴熊一样圈抱起他,着急地低唤、频频地轻吻,他残存的意识模糊地感觉到熟悉的、安全的怀抱和气息,紧绷的身子缓缓地松懈下来。

    Here~we~go!!~ale~ale~ale,go~go~goal!!~ale~ale~ale,直到车内音响中瑞奇马丁的“the~cup~of~life”(生命之杯),唱至尾声,少年才在俞秀玉的怀抱中幽幽醒转。

    他从未到达过如此强烈的高潮深度,此刻身体仍有一种异样的飘荡感,极度疲倦,慵懒到一动也不想动,却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舒服和放松,他的内心中更是充满了快乐满足静谧祥和的幸福感觉。

    俞秀玉忐忑不安道:“澈澈,你感觉还好吗?我有没有伤着你?”

    江心澈痴痴地望着她,眼神很奇特,他慢慢地坐起身来,一把搂抱住她,口中只是缠绵不舍地一声声轻叫:“秀秀…秀秀…”

    在极度地欢乐之后,他竟落下泪来。

    俞秀玉大惊:“你怎么啦?我…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啦?”

    “不是的,美妙至极,我象上了天,象羽化成仙了,又象死了一回,死得舒服无比,很神奇的死.......”

    “别说死了,我以后再不敢这么弄了,你刚才把我吓的!”

    “不,要弄!还要多多地弄。”

    俞秀玉惊讶地笑了:“你现在什么话都敢说了,小纯洁小清新啊,被我带变质啦,可既然感觉好,那你为什么要流泪?”

    少年眸光幽幽,定定地望着她,轻声说道:“美得不象真的,我怕是梦幻泡影,怕你以后会抛下我、离开我。”

    “傻话,我能走哪儿去,你都迷得我神魂颠倒了,我哪里还舍得走啊,澈澈,等你七月七生日那天,我要给你好好庆祝一番,然后再给你送上一个大大的惊喜。”

    “什么惊喜?”

    “惊喜要是说出来,哪能还叫‘惊喜’啊,到时你就会知道了,我再去烧些热水,给你擦洗一下,还要处理这些。”她笑嘻嘻地指指周围。

    少年这才注意到自己喷发后的液体,竟在两排椅位之间空间内星星点点的到处可见,羞得挣扎起身,一边要动手拆椅布套,一边轻如耳语地说道:“你别碰,我来清洗...打扫。”

    俞秀玉笑嘻嘻地一把抱住他,故意出言逗弄:“你累得都打晃了,还是明天再说吧,不过,我建议把这些都保留着,证明我的澈澈是个多么强壮的男子汉啊,嗳?澈澈,射/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啊。”

    少年羞得垂着头,直找地缝儿。

    不过,‘欲/仙/欲/死’一词他还是第一回听到,不由得心中一震,发起怔来——是的,是的,那种奇妙绝伦的感觉他无法形容,但她能准确的以这四个字概括,就是,再没有什么能比这四个字形容得更妥当更贴切了。

    两人又笑昵了一番,俞秀玉略作整理,从空间中调出一木盆水,用异能加热,让他擦洗,而后说道:“天不早了,我们要早点睡吧,在这里还是要警醒着点”。

    还象前几日一样,俞秀玉和江心澈分别在放平的驾驶位和充气床上睡下。

    她关了车子音响播放的世界杯音乐,套上耳机,用MP5设‘循环’模式播放流行歌曲,以阻止自己进入深度睡眠状态,免得脑波游荡不易苏醒,因为在危机不明的军营之中,谁都无法担保有没有意外敌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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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夜,左骁营从副将和士卒全都心情激荡地睡不着。

    人类都是对自己无法理解、无法把握的事或人充满了敬畏心。

    女仙使划就的圈儿,他们自是不敢越雷池,可那铁棺材一样的小房子里传来做梦都想象不出的乐声。

    对于娱乐极度匮乏的古代底层士兵而言,简直如同清朝末期的古人第一次看到西洋传来的电影时,那般得惊骇、好奇、惧意、还有被浓浓地吸引。

    那就是‘仙曲’吧,虽说曲调怪异之极,可听上去好生喜兴,引得全身血气热沸,似是有很多乐器齐奏,很多人在和唱,千军万马一样的声势,单门唱的人声音还不同,不象男仙使的声音,更不可能是那个女仙使,可明明就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啊,难道他们会带着万千的魂魄,或仙将鬼兵不成?

    到了四更天,外面嘈杂乱响一片,俞秀玉被蓦然惊醒,频频听到‘敌袭’!‘敌袭’的示警声,前军方向已是喊杀声一片。

    中军的左骁营已经迅速作出反应,领兵的副将裴世海全身披挂,站在圈外,恭敬施军礼,禀告道:永国军队夜袭冲营,奉命保护仙使,请仙使随我营移驾冲杀。

    俞秀玉粗粗判断了一下态势,乱战之中情况不明,在自保之下可能必须得杀人。

    若杀永国人,澈澈会不高兴,杀韶国人,结仇安敢留?

    不过,通过这么多天与金粒子们的磨合和交流,她现在已经算是比较了解和能畅顺使用异能的威力,于是决定以静制动。

    她压抑着内心的紧张,说话的语气傲慢而冷然:“这位将军,你们只管打你们的,我们奥菲娜王国不参与别国的战争,不过,凡是敢对我们发动攻击者,杀无赦!”

    她用意念指挥金粒子们进入她所划的防御水圈,以圈形为根基,喷泉般地直竖起来,形成一圈金光幕墙。

    看了看,又觉得威慑感还不怎么够强,想起电影《青蛇》中赵文卓饰演的法海与白素贞斗法的情形,于是有样学样地动了意念,‘大威天龙,世尊地藏......’竟把金光幕墙立时幻化出一条庞大无比的盘踞的金色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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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两个房展会,我快给忙死了,更新有点拖,请大家见谅,但偶写得很认真,丝毫不敢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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