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蚀心蛊媚之缠上酸辣总裁

正文 妈妈的苦心

    “光明。”嘴角抽搐着不知是喜还是悲,水眸中湖水泛起。

    比上次见,弟弟更加成熟了,他本不该有的成熟,让她会流泪的成熟。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眉角上翘,黑眼里真真地兴奋。

    “我是你姐,怎么会不知道,感觉怎么样?”

    娇怪一声,在弟弟的眼里自己不仅是个姐姐,更是一个不可缺少不能污染的至亲至爱的人。

    他的路还很长,他的心还很纯,他需要坚强而不是无能。

    避开那双又纯又成熟的眸,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开始给他削苹果。

    刚才何仲下楼去买的,袋子上他的温度还留在自己的手上。

    “看,姐,我画的,像吗?”

    一张曾贞莹的画像,真真切切,似活人般贴在纸上,盈盈有神的眸闪着纯美的光,唇角扬起透着迷人的笑。

    好久没这么开心地笑了,也只有跟家人在一起时,她才会这么开心地笑。

    嘴里泛起苦涩。

    在弟弟的心里自己是如此的美,曾几何时她真得这么美过。

    这一切都已经远去,只在心底的某处,变得越来越淡。

    面对弟弟纯真的笑,她的心如在油锅里翻滚,滋滋地响,炸得透彻,若一用力就会被捏碎。

    手一紧,刀子划到手上,钻心的痛拉回她的思绪。

    跑进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冲洗着伤口,水变红顺着流入管道,她静静地看着,似要让水冲去她身体里的肮脏。

    “姐。”

    “嗯。”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姐。”

    那天那个女人来找妈妈,虽然自己正在睡觉却被吵闹声吵醒,女人狂戾得骂着姐姐,骂着妈妈,他却在床上不能站起来,纯真的黑眸染着红色,敲着自己一边的腿哭泣。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肯出来说句话。

    其实在赵珊珊出现之前,这里就被清了场,所以除了曾妈妈,没有人会知道她来过这里,做过什么事。

    “咚!”心被钉在十字架上。

    眼前一片白芒,房间里的空气稀少得让她窒息。

    她摇摆着出了门,站在门口,她淡淡地说:“光明,谢谢你。”

    脑子沉沉地昏昏地,脚下轻飘飘地,心不知哪去,已经不痛了,胸口静静地听不到一点声音,茫茫地脸在白炽的照射上闪着晃眼的白。

    走廊里出奇地静,难道今天就没有生病的人?偌大的医院里楞是听不到一个人的讲话声,嘈杂声,她已经习惯了那种吵闹,至少吵闹声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没了,耳边只有‘嘀嗒嘀嗒’地滴水声。

    一个黑影冲到她的面前,死死地抓着她的手。

    冰冷的世界里终于有了一丝温暖,她向温暖处靠了靠,贪婪地吸取着。

    ‘怦怦’不安的心跳,低咒一声,他还是站起来向她的方向行来,在心揪得要咒人时她出现了。

    摇摆不定的无骨的身影正缓缓地向自己起来,在白光晃动下泛着无边的哀伤,一股无名的怒火直顶脑门。

    正想开口骂她时,一边低垂的水似有液体滴下,红艳艳得,艳得让他差点失控。

    真是麻烦的一家人。

    在她还未真正走到阎罗门前时,他将她送到急诊室,包扎了伤口,输了血,打了点滴。

    一房一位。三房三位。

    如此浩大的场面恐怕只有小说里才会有吧。

    冷漠地完美的唇紧抿着,深潭的眸停在她无血的脸上。

    那两位已经交代分别有两名专业护士照顾,而面前这位由冷面骑士守候。

    当她睁开眼时,第一句话是:“我妈妈醒了吗?”

    黑眸里莫名的失落,她竟不知刚才多危险,贫血加流血,她的生命里只有她的家人。

    酸酸地苦味泛在嘴里,冷漠的眸披着一贯的寒光。

    夜光下,他还是那么冷,不管自己发生什么事,他都处事之外,仿佛眼前不是在他的眼前发生,与他毫无干系,冷漠的眸美得像窗外漆黑的夜,让人沉沦。

    她吃力地坐起身来,手一动针头刺得她一痛,而他接下来的话让她更冷更痛:“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还欠我100万。”

    一个身着单薄的女孩饿着肚子走在风雪交加的北极,一不留心,掉入冰眼里,万千针刺的痛让穿入体内,穿痛每个器官。

    后背直址,她伸出刀划的手拨下另一只手背上的针头,幽幽地说:“放心,我会还给你。”

    头痛已经减轻,脚步虽蹒跚却已经有了力量。

    妈妈,你还好吗?

    水眸里期盼着妈妈的身影,这世上她还有妈妈会疼爱自己,不是吗?

    她相信血浓于水的道理。

    妈妈脸上的细纹如她体内的血管根根相连,轻轻扶上妈妈的脸,是暖的。

    泪遮住她的视线。

    半夜,妈妈也缓缓地醒来,看到爬在床边的倩影,泪水从眼角滚落。

    怕响动吵醒女儿,曾妈妈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转过头,一只手停在她头的上方。

    女儿一只手用纱布包着,另一只贴着胶带。

    妈妈的心在哭泣,在吐血。

    柔弱的身体承担着家里的责任,这弱瘦的肩膀如何能担住这负重任,女儿如花的季节却不能像别的女孩子一样被幸福缠绕。

    每当提起让她寻找幸福时,她总是柔声地说不急。

    因为自己的脱累,她竟将幸福亲手埋藏,女儿,妈妈对不起你。

    愧疚的心,流着痛心的泪。

    也许是母女心灵感应,也许是因激动而发出的颤抖惊动了她。

    曾贞莹抬起头发现妈妈已经醒了。

    水眸里有了欣喜,有了活力,闪着耀人的光。

    “妈妈,你醒了,有哪里在不舒服吗?”

    真是粗心,守着妈妈竟然还能睡着,曾贞莹暗骂一声。

    悬着的心落回到怀里,俊俏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去跟他说分手吧。”

    笑容停在脸上顿了一下,缓缓地淡了,掩饰着心虚。

    分手,那是100万呀,如何能还上,光明的腿怎么办?

    她的停顿,妈妈误会了,以为她放不下那些光环,放不下所谓的荣华富贵。

    “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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