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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3世纪婚礼

    11月23号那天正是期中考,初七没有去,因为她病倒了,每次一紧张结束,初七总是要大病一场,至于是什么时候落下的病根,初七就不得而知了。

    在医院挂水的时候初七觉得头疼得厉害,就听到来送饭的季书礼一脸的纠结,嘟嚷着要是他也能病了就好了。

    初七是没有力气打他,否则,非得把他打趴下不可,头疼脑热的他以为好受吗?!

    再来就进入了初冬了,初七怕冷,整个人包得跟粽子一样,整整好几个月都忙得天昏地暗,她都快忘了她其实是一个初中生了。

    学校刚放榜,期中考试的成绩出来了,这次年级的每个人都挺重视的,这是从他们上初中以来第一个比较大型的考试,可以看看自己的成绩在年级都到了什么位置。

    相较于毕业考试的成绩排行,这次的名次有了极大的变化,其中就属初七变化最大了,原本的第一名,变成了最后一名,当然,这是因为她没去考试,这就另当别论了。

    韶大少考试的那周回了香港,据说是给他爷爷拜寿,具体不明,没有考试成绩,但是之前转学过来也没有,所以大家不好比较。

    在初七认识的人当中,进步名次最大的要数季瑶了,自从和初七分班之后,季瑶仿佛就是奴隶翻身变地主了,在他们班整的一女王,什么事都拿捏上手,干什么像什么,学习成绩也是一顶一的好,这次考试,一下子冲到了前十,这也吓坏了张海燕,两人一直都是半斤八两的,这下子有张海燕紧张的。

    至于退步名次最大的,想到这里,初七就忍不住要揉揉拳头,谁能告诉她这段时间季书礼都干什么去了?什么会拿个179名的名次回来?!年纪总共有363个人,他怎么会排到那里去了!

    季书礼一脸无辜的拿着名次表格,眨巴着眼睛,无奈的说道:“哎,这次的考试真是骗小孩的程度,我也没办法。”

    “骗小孩?!”初七声音一拔尖,放下手中的筷子,“你的意思是你考得很好喽!季书礼同学,你拿的是179名不是17名,谢谢!”

    季书礼把名次表放到一旁,扒了两口饭,闷闷道:“你自己还不考到362名,要不是我哥给你垫底,你就是363名了。”

    “你还有理了!”初七拍案而起,一旁的关琳被吓得面条都差点没从鼻子喷出来,连咳了好几下,才缓过劲来。

    “季初七!你说话不会好好说啊,拍什么桌子!要吓死你娘我吗?!”

    “说话好好说。”季温文放下碗,“别老是这么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快坐下,这事等吃完了再说。”

    初七瞪了季书礼一眼,坐下来,才喝了口汤,就又听到季书礼不服气的说道:“你自己也没去考,指不定你考的话也考差的。”

    “哼,至少不会是一百多名。”

    “我有办法吗我,都说了,这考试就是骗小孩的程度。”

    “骗小孩的程度你还考那么差!”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就是小孩啊,能不被骗吗?!”季书礼还越说越有理了,听得初七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饭后,以季书礼这次考试失利为中心的家庭会议就正式展开了。

    季书礼单方争辩,第一次上初中,还不熟悉,而且同学都是大了他至少两岁的大哥哥大姐姐,他学习有些力不从心,跟不上进度。

    反方季初七辩驳,还不熟悉不是理由,话说哪个考试的同学是第二次上初中的,就算季书礼他真的年纪太小,还不能很好的跟上,但是不至于这几个月就落下这么多,不说力不从心,就是他有没有真的花了那个心思都不好说。

    关琳补充,季书礼同学从一开学就闯祸不断,作为家长,仅半个学期就去了学校7次,校领导也都认识了个遍,为此还破费赔偿学校的书桌椅三套,窗户玻璃五片,教室门一扇,学生住院医疗费用、营养费用总计三千块钱!

    季书礼的罪证被挖了出来,脸上挂不住了,直嚷嚷:“那能怪我吗,难道妈你舍得看我背那群流氓欺负!”

    “就你还敢说别人流氓,我看你就一流氓!小小年纪,学人家穿金戴银的做什么!把脖子上那块破铁给我摘掉,还有,你什么时候穿的耳洞!你姐我都没穿你学人家打耳洞,我看你是活腻了!”

    “妈!救命啊,姐你请点,疼……疼!”季书礼急忙护住耳朵,却被扯得生疼,“我摘下来就是了,你别拉了!耳朵会断的!”

    初七哼了一声,关琳急忙把初七拉开,“你要把你弟的耳朵拉断才甘心啊!”

    “我看那耳洞不舒服!”初七瞪了季书礼一眼,季书礼不敢反驳。

    “不就一个耳洞,又不是打了两个,至于吗,话说说就好了,别老是打你弟,让别人看见了像什么话。”

    初七有气不能出,转过身,“随便你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自己的儿子自己养,省得我瞎操心,做什么都遭人嫌弃!”

    看初七怄气的背影,季温文无可奈何,指着季书礼,“看你把你姐气的。”

    “什么啊,是她最近累了才火气那么大的!不就一个成绩吗,期末的时候看我不考个前十的给她看看!”

    “记住你说的。”季温文瞪了他一眼,便回了书房。

    “妈~我觉得我好可伶啊,怎么没个人都要骂我,你不会骂我吧,从小到大就你爱我。”季书礼转向关琳,可怜兮兮的说道,一把抱住关琳的腰,关琳哭笑不得的敲了下他的脑袋,“我看你还是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吧,否则真把你姐惹火了,看到时候要怎么解决。”

    “不是还有妈吗,你会帮我的吧。”季书礼瓮声瓮气的说道,关琳宠溺的拍拍脑袋,“好了,赶紧去洗澡,明天还要上学不是吗?”

    “嗯,妈你说过要给我三百块零花钱的,没忘吧。”季书礼抬起头。

    “我说你要是考前十才给你的!”

    “哎呀,那预支预支,期末我考给你看,我这不是同学生日吗,你给我吧~”

    “什么同学生日花那么多钱,你别乱花啊,被你姐发现了,到时候又要闹了。”

    “好啦好啦,你给不给啦,被那么多话,你不说我不说我姐怎么会知道,不就三百块钱吗,那么多顾虑干什么!”

    “脾气还上来了!”

    “哎呀!妈妈~”季书礼又赖上了,关琳没办法,顺手就拿了钱给他。

    季书礼嘿嘿的笑了两声,说了句晚安就跑了。

    赵姝敏的婚礼正是国外的平安夜,在X城市会堂举行,其婚礼举办之大就不再多说了,X市在南方,即使是冬天也不会下雪,温度并不是太低,但是单单穿着礼服在屋外跑的话常人还是受不了的,所以大部分都是在室内举行的。

    那天初七作为受邀嘉宾有出席,不过也只是匆匆一瞥,大概看了赵姝敏穿着她设计的礼服走在教堂的红地毯上,美丽无方。

    在会堂的时候初七还遇到了多年未见的韶向阳,他算是代表韶家出席的,那天他穿着一套褐色的西装,中规中矩的打扮,站在一群上流社会的人群里,一点也不显得突兀,不再像当年那个农村里的小教师,其言行举止俨然一个贵公子。

    韶墨涵也有过来,是代表他父亲出席的,一直一个人冷冷的站在角落里,韶向阳想带他去见见他所谓是世伯等人,却都被他打发了。

    会场放着梦中的婚礼这首钢琴曲,初七很熟悉,也很感慨,不知不觉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再次听到这首曲子,她竟然没觉得太气愤。

    那天的记者非常的多,初七不爱出风头,没多久之后就要离开了,这时就听到一声哐当巨响,回过头,却见韶墨涵整个人从头到尾都被淋了红酒,湿嗒嗒的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对面站着的女人。

    “你们韶家没一个好东西,回去告诉你妈,别以为那点钱就能打发我了,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也不怕,到底是你们韶家要面子,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有本事你就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啊!”那女人的声音非常尖锐,在大堂里面久久的回荡着,全场都静了下来,全部看向了他们那个角落。

    突然,一个闪光亮起,紧接着记者们把镜头都对向了这边。

    韶向阳一看,脸色立刻变得很差,挤开人群,“各位让让!麻烦让让!”

    “怎么,变哑巴啦,刚才不挺嚣张的吗?就这点本事还来这里放什么声,我告诉你,姐姐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少在我面前装蒜,回去告诉你那个妈,别动不动的就拿钱砸我,我不在乎那点钱,有本事让她再找人把我的孩子做掉啊!这次我要不和她拼个鱼死网破我就不姓张!”

    这时全场哗然了,在这个大的婚礼上,竟然会出现这种狗血事情,而且当事人还是韶家的大少爷!这可是大新闻啊,二话不说拿起相机拼命的拍,竖直了耳朵,生怕漏掉一点八卦。

    韶墨涵的手放在身后,微微蜷起,初七知道,这是他要发火的迹象了,那个女人要是再说一句,难保不被韶大少打得鼻青脸肿。

    这里是什么地方,别人的婚礼上哪里能这么闹,初七急忙挤过去,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寄到韶大少旁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压制点,你打了她到时候就不办事了。”

    韶大少抿着唇,冷冷的站在原地。

    初七哈哈的笑了两声,然后眨着眼睛对着那女人说道:“我说大婶,今天是赵姐姐的婚礼,你怎么来这儿砸场啊,多不给赵家和周家面子啊。”

    这句大婶让张娟娟楞了一会儿,看着初七,漂亮的小脸蛋上一脸无辜,好似无心一般,那双眼睛却写满了算计,这对混迹了多年的张娟娟来说,一眼就看出来了,冷笑道:“叫谁大婶呢,小妹妹看起来也十几岁了,姐姐我才二十多。”

    “呀,真的吗?我听你刚才跟这位哥哥说你出来混的时候他都还没出生呢,这位小哥哥看起来可都比我大呢,你怎么还是姐姐呢?”

    “说什么呢!”张娟娟一扭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一伙的,韶家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维护他?我告诉你小妹妹,别看现在他们人模人样的,到时候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们就会垃圾一样的把你扔掉,不留一点渣!”

    “张娟娟,有什么事我们私底下谈,别让周家难做了。”韶向阳走过来,朝记者们摆摆手,“各位帮帮忙,回去把照片都拿掉吧,算是给我们韶家一点面子。”

    韶向阳说这话的时候轻描淡写的,但是初七知道,这话里的含金量估计不低。

    张娟娟看韶向阳一句话就让周围的人都开始收敛,脸色一沉,尖声道:“有什么好私底下谈的!这都谈过几次了!我要钟欣瑜的命你们给吗?我要她把我儿子还回来,她还得了吗?你们这群恶魔,别企图那点钱就能收买我!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的恶行,知道钟欣瑜那个恶毒的女人!可怜我的孩子还没出生就……”

    韶向阳靠近张娟娟,轻声说了一句话,张娟娟就静了下来,狐疑的看向他,“你做得了主?”

    韶向阳笑得跟狐狸似的,“当然。”他轻声说道。

    张娟娟犹豫了一下,还是安静了下来。

    这场无厘头的闹剧让赵姝敏颜面无存,却不敢发火,只是看了张娟娟,然后让人去找大堂经理,这保全是怎么做的,这样的人也放了进来!

    韶向阳拍拍手,示意大家散去,韶大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张娟娟得意洋洋的回看着她,然后轻声说道:“想跟我斗,还嫩了点,你们这种大家族就怕这点丑闻,哼,骨子里还不是一样贱!”

    得寸进尺的结局就是被揍,韶大少今晚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了,所以,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顺手一拳就打了过去,哗啦碎了一地的杯子,张娟娟倒在了地上,嘴角也挂上了血丝。

    “大婶你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走路都能踩到裙摆,没摔疼吧!看你脸都摔变形了!”初七夸张的叫道。

    张娟娟脸青了,“臭小子你!”

    这时候,门口走进来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朝韶向阳和韶墨涵点点头,然后一点多余动作都没有的把人给架了出去,张娟娟甚至还来不及多说一句话。

    “韶大少你那一拳真过瘾,这种人我看就是欠打。”初七靠近韶墨涵,却发现他此刻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眼里冷到了不行。

    她后退了两步,撞撞韶向阳,“喂,这小子……怎么了?”

    “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我还多,你问我我问谁?”

    “你是他小叔啊同志。”初七翻翻白眼,“那个女人是谁啊,真不嫌丢人。话说回来,你回内地怎么都不回村里。”

    “今天才刚下机,还没来得及通知,不过你也不赖,这么快就混到那么高了。”

    “过奖过奖,还没您老厉害,您的学术报告我最近还在拜读呢,研究真是够深入的。”

    “难为你看得懂了,我看你才是奇才才是,听说这周太太身上的婚纱还是出自你的设计室呢,了不起啊。”

    “哪有您老厉害,都混到哈佛那里去了,在那里当教授什么感觉?以后要是有机会说不定还让你教呢。”

    “以你的资质只要你想去,那是肯定的。”

    “你真是高看我了。”两人一来二去的吹捧,到最后,都恶心得直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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