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4第九章 不欢而散
何苦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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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很好的气氛被红豆和暗夫人这样一吵,也变得让人无法忍受。阿斯玛、夕日红和红豆相继离去,卡卡西无奈的继续坐着,挠了挠头发,也明智的什么都没有说。
暗夫人和墨玖像完全没有感觉到气氛的尴尬一样，继续自顾自地喝酒，明明是两个看上去外表很柔弱的姑娘,喝起酒来让卡卡西都自愧不如。
他现在都有醉意了,暗夫人和墨玖依旧清醒得很。
“卡卡西。”暗夫人苍白瘦弱的手上浮现出绿色，她对着卡卡西的胸前轻轻点了一下，绿色就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消失在卡卡西的胸前。
“这是……？”
“这是医疗忍术之一,只要那个人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可以救活他。如果已经死亡，那么就没有办法了。”
墨玖一怔，抬起头来望向暗夫人，恰好暗夫人也正好向她望来，两人的目光第一次有了对视。
“我和小玖要说一些事情。
暗夫人，果然还是出手了。
暗夫人这样一做，只要卡卡西多心，无疑就会让她做事受到卡卡西的注意，从哪一个方面都让她受到了牵制。这从根本上让卡卡西开始对她产生怀疑。
“有什么事情卡卡西前辈不能听？”心底百转千回，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墨玖笑着阻止卡卡西起身的动作，“直接说吧，暗夫人。”
暗夫人像是料到她会这样说，暴露在外面的唇勾了勾，墨玖突然就有点好奇，是不是连卡卡西都没有见到她真正的模样。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暗夫人的手上再度出现了绿色的治疗查克拉，继而伸到墨玖的面前，让绿色的查克拉进入了墨玖的身体，“这是针对各种疾病的查克拉……只要那个器官还在，就可以让它恢复到完美的时候，并且永远不会再出事。比如说……”她的唇慢慢张开，声音一丝不漏的传入墨玖的耳朵里，“眼睛。”
卡卡西和墨玖在同一时刻提前戒备，确定周围没有别的忍者以后才放松下来。
“暗夫人，你胆子可真大。”墨玖似笑非笑的说，“这里可是木叶，你这样说就不怕让一些人听到？”
“我是不会怕的。”暗夫人歪头，“如果谁有这个胆量，尽管来试试。”
“……”
墨玖发现原本对暗夫人不轻不重的防备在她这句话下荡然无存。
对的，她是不会害怕的；不管是谁想要对付她，也不管她想要做什么，她都会直接去做，压根不需要拐弯抹角。
暗夫人的实力，让暗夫人有这个资本恣意妄为。
墨玖瞥见一边的卡卡西却不尽然，他的眉头已经略微皱起，轻微的不满流露出来。
真的是……
“那么多谢了。”墨玖起身，“虽然我觉得我永远也不会用到这个东西。”
“那可不一定。”暗夫人意味不明道。
墨玖没有应声，径直离开了席客居。
墨玖的房间离席客居并不是太远，也就大约十分钟的脚程，没有刻意的加快速度，墨玖在月光的照应下，慢慢地往回走去。
回到木叶这么久，她其实是收敛许多的。在灭掉木之国以后，她加入了晓，杀死了鬼鲛，整个人都变得放荡不羁。经常每天通宵去酒馆喝酒，不时再去一些不适合未成年人的场所纸醉金迷。
宇智波鼬因为这个不止一次发过脾气——即使对于宇智波鼬那种性格的人来说，就算是发脾气也让人觉得他其实很平静。
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就算两人已经回不到了过去，对于互相的了解还是从来没有少过的。
别人发现不出来宇智波鼬生气了，她墨玖却真真切切永远是第一个就能发现的。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想发现，不想了解。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已经让她失去一切了，为什么还要关心她呢？为什么还经常在不经意间关注她呢？墨玖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
不止一次的，在宇智波鼬无事可做的时候，他的目光就慢慢地飘到了她的身上。
宇智波鼬以为她睡着了，其实他并不知道，自从止水去世以后，墨玖的睡觉就浅到了身边有人就无法入睡的地步；在被水田无那样算计过后，她早已经永远失去了这个资格。
【木叶这边，你尽快解决。】
【难得看你会催促。】
【哼。】旗木年冷哼一声，【你用你的生命换了永不入睡，你应该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如果在没有完成我给你的任务之前就死掉，我可是会很困扰的。】
【呵……放心。】
宇智波鼬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已经失去了入睡躲避现实的资格。
至于能活多久？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临死前，可以拉着那群人给自己陪葬就好。
“还记得么。”
刚一进屋，屋内就传出上水井偏向柔和的声音。
墨玖眨了眨眼，选择打开了灯。
她的房间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除了一张床和简单的桌椅，别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墨玖每天都会回家居桩睡觉’，旁边的邻居甚至会以为这个房子是没有人居住的。
这里，连一丁点的人气味也没有。
“当初你在你哥哥旁边笑着，宇智波鼬就用一种特别包容的眼神看着你，我站在你们的旁边，明明靠的那么近，却完全没有办法融入你们。”
墨玖将床上的披风拿起来披到自己的身上，顺势坐在的床上，抬头望着靠在强上的上水井。
“你今天是来和我怀旧的？”
“不要总是一身刺的阿玖，我没有伤害过你吧。”上水井无奈。
“你同样没有和我有太好的交情。”墨玖一针见血指出这一点，“你对我太好了，上水井。我需要一个你对我那么好的理由。”
“你为什么不觉得是我自己本身喜欢你，所以才会这样对你好？”
“这种玩笑一点不搞笑，上水井。”
“呵。”
上水井的笑声成为这场谈话的终结点，直到时钟转动，他们也没有在开口说话。
“其实，阿玖。”上水井换了一个姿势，从原本靠墙而立走向墨玖，脸上带着不轻不重的笑意，“当初你离开了木叶，然后我紧随你离开，的确是利用了你没有错。我本来就不是木叶的人。我一直在等待这一个契机离开木叶，你受到的伤害，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墨玖复杂地看了一眼上水井。
实话实说，在刚知道上水井为了她离开木叶的时候，她其实是很感动的。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愿意这样对她好。
可是之后，再度被人欺骗以后，她不得不重新想了一下以前得到的和失去的，无法避免的就想到了这个并没有多大交情，却为了她而离开木叶的同伴。
人长大了，看事情也不一样了，也更加全面。从前只会看表面的墨玖，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再不学会人心只会得到和以前一样的下场。
细细思索以后，墨玖大致上就能猜到，当初上水井的离开并不是为了她，可能有这一部分的原因在内，却不是最重要的。
那么唯一的理由就是，上水井本身就是别的忍者村安插在木叶的间谍。
“嗯，现在的阿玖很聪明。”上水井不以为意，挨着墨玖坐下，“不过阿玖，你之前并没有怀疑我是为了你过来报仇的不是吗？”
墨玖懒散的瞥他一眼，“如果你为了我杀了三代或者团藏的话，我不会怀疑。可是，你对佐助下手了。”
“哦？这又怎么了？”
“你不是一个傻瓜，对佐助下手就等同于对宇智波鼬下手。就算你珍惜着我们以前的感情，你也不会愚蠢到为了我一次性得罪木叶和晓，你并不想死。”
上水井但笑不语，抬起手再度揉了揉墨玖的头发，“如果你和以前一样多好，阿玖。”他顿了顿，“你其实不用想那么多，也不用想我的目的。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就可以了。其实这次过来，一方面是杀掉三代，算是给大蛇丸一个交代。另外一方面我是想见一见你。你应该不知道吧，阿玖。”他怀念的说，“在被分配到你们队伍之前，我就被是被木叶排挤的人。分配到你们队伍之后，我依旧是被排挤的……就是那样的情况下，你是第一个接受我的人。”他眼中似乎有什么在熠熠发光，不久又黯淡了下去，“阿玖，你永远也不知道对于一个从出生开始就被利用的人来说，你的笑容多么刺眼。可笑的是我竟然还是被你的笑容所吸引。”
那种毫无杂质的笑容、没有受到任何污染的笑容，曾经一度成为上水井觉得温暖的存在。
一个人成为另外一个人的救赎，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可是，我又亲眼见证了你的笑容在宇智波鼬的操作下，慢慢地消失。”上水井的拳头突兀的攥紧，杀意澎湃而发，“阿玖你永远也不知道，在止水老师死亡、宇智波家族被灭以后，我第一次看见你那种笑容，我有多么的恨。”
眼前仿佛飘过了一幅幅的画面，从开始到最终，从纯真到漆黑。
一个悲伤无比的结局。
“我以为那个时候，宇智波鼬伤你已经够深；结果木叶那群人竟然还不放过你。我本来只是想杀了三代然后看看你的，结果。”上水井指了指墨玖的脸，“阿玖，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摸样么？”
“我觉得我很正常。”墨玖依旧不动声色。
上水井冷笑，“是，现在整个木叶的人都被你欺骗了，以为你只是受到那次灭族的影响。可是阿玖，从你和我成为同伴开始，到木之国毁灭，再到你加入晓，这整整八年的时候我都在关注你，你认为我会发现不了你的改变？”
“我不觉得我会大意到被你监控还看不到的地步。”墨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因为我曾经也加入了晓，你的一举一动，都在阿飞的掌控之中，你比我清楚。”
“……”
原来如此。
“看吧墨玖。平时你的消息我都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只能得到他们愿意给我的那一部分。我一直以为你过得很好，你在木之国得到很好地礼遇。就算木之国灭亡了，你也被接到了晓，过的也很好。可是见面的时候，你大概不会理解我有多失望或者是多么震惊。”上水井像是下达死神的宣判一下总结，“让我喜欢的宇智波玖已经死了。”
“原来你才知道这个事实。”
“……”对墨玖的讽刺听而不闻，上水井继续说，“所以，我要为了宇智波玖报仇。而不是为了你，阿玖。”
“呵，有意义吗？“墨玖嘲讽地勾唇笑了笑，“什么为了你自己心目中那个完美的宇智波玖，你只是不愿意承认我的存在是不是？你觉得我并不是或者并不配成为宇智波玖？”
“那么你觉得你是宇智波玖吗？”
“我不想要那么恶心的名字。”
“看，你自己都不敢承认自己是宇智波玖了，你在逃避什么？并不是宇智波这个姓氏害了你，你为什么不要这个姓氏了？你自己也是害怕的吧，阿玖。”上水井站起身，身形慢慢的变淡，“你害怕宇智波玖变成你这个摸样，最后连死的时候都不敢去见自己的族人一面。”
多么可悲，多么的自欺欺人。
你现在的狠辣无情，全部都是建立在是墨玖的情况下，宇智波玖永远都是那样一个天真的存在，无人能动。
这是上水井所想要表达的事实，墨玖也听懂了。
在床上呆坐了许久，墨玖才慢慢地躺在床上，做出了“睡”这个动作。
上水井说的没有错，不能够接受‘宇智波玖’变成‘墨玖’这个事实的她，才是最为软弱的存在。
可惜……
宇智波玖早已经成为过去式，或许以前是存在不想要看见自己的改变，才会起了一个新名字。事到如今，墨玖可以确定的说，宇智波玖已经彻底消亡了。
墨玖，已经彻底代替了宇智波玖，成为一个新的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爆字数了！
我把我自己也给绕进去了……OTL！
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这一卷完结，进入最终卷。
最终卷的字数大概比较多……不多主要是和宇智波鼬之间的感情戏，以及和一切痛苦悲伤来个了断。
阿玖现在活得太累了……我写着都能感觉到累Orz
下一卷：
终卷·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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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很好的气氛被红豆和暗夫人这样一吵,也变得让人无法忍受。阿斯玛、夕日红和红豆相继离去,卡卡西无奈的继续坐着,挠了挠头发,也明智的什么都没有说。
暗夫人和墨玖像完全没有感觉到气氛的尴尬一样，继续自顾自地喝酒，明明是两个看上去外表很柔弱的姑娘,喝起酒来让卡卡西都自愧不如。
他现在都有醉意了,暗夫人和墨玖依旧清醒得很。
“卡卡西。”暗夫人苍白瘦弱的手上浮现出绿色，她对着卡卡西的胸前轻轻点了一下，绿色就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消失在卡卡西的胸前。
“这是……？”
“这是医疗忍术之一,只要那个人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可以救活他。如果已经死亡，那么就没有办法了。”
墨玖一怔，抬起头来望向暗夫人，恰好暗夫人也正好向她望来，两人的目光第一次有了对视。
“我和小玖要说一些事情。
暗夫人，果然还是出手了。
暗夫人这样一做，只要卡卡西多心，无疑就会让她做事受到卡卡西的注意，从哪一个方面都让她受到了牵制。这从根本上让卡卡西开始对她产生怀疑。
“有什么事情卡卡西前辈不能听？”心底百转千回，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墨玖笑着阻止卡卡西起身的动作，“直接说吧，暗夫人。”
暗夫人像是料到她会这样说，暴露在外面的唇勾了勾，墨玖突然就有点好奇，是不是连卡卡西都没有见到她真正的模样。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暗夫人的手上再度出现了绿色的治疗查克拉，继而伸到墨玖的面前，让绿色的查克拉进入了墨玖的身体，“这是针对各种疾病的查克拉……只要那个器官还在，就可以让它恢复到完美的时候，并且永远不会再出事。比如说……”她的唇慢慢张开，声音一丝不漏的传入墨玖的耳朵里，“眼睛。”
卡卡西和墨玖在同一时刻提前戒备，确定周围没有别的忍者以后才放松下来。
“暗夫人，你胆子可真大。”墨玖似笑非笑的说，“这里可是木叶，你这样说就不怕让一些人听到？”
“我是不会怕的。”暗夫人歪头，“如果谁有这个胆量，尽管来试试。”
“……”
墨玖发现原本对暗夫人不轻不重的防备在她这句话下荡然无存。
对的，她是不会害怕的；不管是谁想要对付她，也不管她想要做什么，她都会直接去做，压根不需要拐弯抹角。
暗夫人的实力，让暗夫人有这个资本恣意妄为。
墨玖瞥见一边的卡卡西却不尽然，他的眉头已经略微皱起，轻微的不满流露出来。
真的是……
“那么多谢了。”墨玖起身，“虽然我觉得我永远也不会用到这个东西。”
“那可不一定。”暗夫人意味不明道。
墨玖没有应声，径直离开了席客居。
墨玖的房间离席客居并不是太远，也就大约十分钟的脚程，没有刻意的加快速度，墨玖在月光的照应下，慢慢地往回走去。
回到木叶这么久，她其实是收敛许多的。在灭掉木之国以后，她加入了晓，杀死了鬼鲛，整个人都变得放荡不羁。经常每天通宵去酒馆喝酒，不时再去一些不适合未成年人的场所纸醉金迷。
宇智波鼬因为这个不止一次发过脾气——即使对于宇智波鼬那种性格的人来说，就算是发脾气也让人觉得他其实很平静。
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就算两人已经回不到了过去，对于互相的了解还是从来没有少过的。
别人发现不出来宇智波鼬生气了，她墨玖却真真切切永远是第一个就能发现的。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想发现，不想了解。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已经让她失去一切了，为什么还要关心她呢？为什么还经常在不经意间关注她呢？墨玖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
不止一次的，在宇智波鼬无事可做的时候，他的目光就慢慢地飘到了她的身上。
宇智波鼬以为她睡着了，其实他并不知道，自从止水去世以后，墨玖的睡觉就浅到了身边有人就无法入睡的地步；在被水田无那样算计过后，她早已经永远失去了这个资格。
【木叶这边，你尽快解决。】
【难得看你会催促。】
【哼。】旗木年冷哼一声，【你用你的生命换了永不入睡，你应该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如果在没有完成我给你的任务之前就死掉，我可是会很困扰的。】
【呵……放心。】
宇智波鼬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已经失去了入睡躲避现实的资格。
至于能活多久？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临死前，可以拉着那群人给自己陪葬就好。
“还记得么。”
刚一进屋，屋内就传出上水井偏向柔和的声音。
墨玖眨了眨眼，选择打开了灯。
她的房间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除了一张床和简单的桌椅，别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墨玖每天都会回家居桩睡觉’，旁边的邻居甚至会以为这个房子是没有人居住的。
这里，连一丁点的人气味也没有。
“当初你在你哥哥旁边笑着，宇智波鼬就用一种特别包容的眼神看着你，我站在你们的旁边，明明靠的那么近，却完全没有办法融入你们。”
墨玖将床上的披风拿起来披到自己的身上，顺势坐在的床上，抬头望着靠在强上的上水井。
“你今天是来和我怀旧的？”
“不要总是一身刺的阿玖，我没有伤害过你吧。”上水井无奈。
“你同样没有和我有太好的交情。”墨玖一针见血指出这一点，“你对我太好了，上水井。我需要一个你对我那么好的理由。”
“你为什么不觉得是我自己本身喜欢你，所以才会这样对你好？”
“这种玩笑一点不搞笑，上水井。”
“呵。”
上水井的笑声成为这场谈话的终结点，直到时钟转动，他们也没有在开口说话。
“其实，阿玖。”上水井换了一个姿势，从原本靠墙而立走向墨玖，脸上带着不轻不重的笑意，“当初你离开了木叶，然后我紧随你离开，的确是利用了你没有错。我本来就不是木叶的人。我一直在等待这一个契机离开木叶，你受到的伤害，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墨玖复杂地看了一眼上水井。
实话实说，在刚知道上水井为了她离开木叶的时候，她其实是很感动的。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愿意这样对她好。
可是之后，再度被人欺骗以后，她不得不重新想了一下以前得到的和失去的，无法避免的就想到了这个并没有多大交情，却为了她而离开木叶的同伴。
人长大了，看事情也不一样了，也更加全面。从前只会看表面的墨玖，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再不学会人心只会得到和以前一样的下场。
细细思索以后，墨玖大致上就能猜到，当初上水井的离开并不是为了她，可能有这一部分的原因在内，却不是最重要的。
那么唯一的理由就是，上水井本身就是别的忍者村安插在木叶的间谍。
“嗯，现在的阿玖很聪明。”上水井不以为意，挨着墨玖坐下，“不过阿玖，你之前并没有怀疑我是为了你过来报仇的不是吗？”
墨玖懒散的瞥他一眼，“如果你为了我杀了三代或者团藏的话，我不会怀疑。可是，你对佐助下手了。”
“哦？这又怎么了？”
“你不是一个傻瓜，对佐助下手就等同于对宇智波鼬下手。就算你珍惜着我们以前的感情，你也不会愚蠢到为了我一次性得罪木叶和晓，你并不想死。”
上水井但笑不语，抬起手再度揉了揉墨玖的头发，“如果你和以前一样多好，阿玖。”他顿了顿，“你其实不用想那么多，也不用想我的目的。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就可以了。其实这次过来，一方面是杀掉三代，算是给大蛇丸一个交代。另外一方面我是想见一见你。你应该不知道吧，阿玖。”他怀念的说，“在被分配到你们队伍之前，我就被是被木叶排挤的人。分配到你们队伍之后，我依旧是被排挤的……就是那样的情况下，你是第一个接受我的人。”他眼中似乎有什么在熠熠发光，不久又黯淡了下去，“阿玖，你永远也不知道对于一个从出生开始就被利用的人来说，你的笑容多么刺眼。可笑的是我竟然还是被你的笑容所吸引。”
那种毫无杂质的笑容、没有受到任何污染的笑容，曾经一度成为上水井觉得温暖的存在。
一个人成为另外一个人的救赎，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可是，我又亲眼见证了你的笑容在宇智波鼬的操作下，慢慢地消失。”上水井的拳头突兀的攥紧，杀意澎湃而发，“阿玖你永远也不知道，在止水老师死亡、宇智波家族被灭以后，我第一次看见你那种笑容，我有多么的恨。”
眼前仿佛飘过了一幅幅的画面，从开始到最终，从纯真到漆黑。
一个悲伤无比的结局。
“我以为那个时候，宇智波鼬伤你已经够深；结果木叶那群人竟然还不放过你。我本来只是想杀了三代然后看看你的，结果。”上水井指了指墨玖的脸，“阿玖，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摸样么？”
“我觉得我很正常。”墨玖依旧不动声色。
上水井冷笑，“是，现在整个木叶的人都被你欺骗了，以为你只是受到那次灭族的影响。可是阿玖，从你和我成为同伴开始，到木之国毁灭，再到你加入晓，这整整八年的时候我都在关注你，你认为我会发现不了你的改变？”
“我不觉得我会大意到被你监控还看不到的地步。”墨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因为我曾经也加入了晓，你的一举一动，都在阿飞的掌控之中，你比我清楚。”
“……”
原来如此。
“看吧墨玖。平时你的消息我都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只能得到他们愿意给我的那一部分。我一直以为你过得很好，你在木之国得到很好地礼遇。就算木之国灭亡了，你也被接到了晓，过的也很好。可是见面的时候，你大概不会理解我有多失望或者是多么震惊。”上水井像是下达死神的宣判一下总结，“让我喜欢的宇智波玖已经死了。”
“原来你才知道这个事实。”
“……”对墨玖的讽刺听而不闻，上水井继续说，“所以，我要为了宇智波玖报仇。而不是为了你，阿玖。”
“呵，有意义吗？“墨玖嘲讽地勾唇笑了笑，“什么为了你自己心目中那个完美的宇智波玖，你只是不愿意承认我的存在是不是？你觉得我并不是或者并不配成为宇智波玖？”
“那么你觉得你是宇智波玖吗？”
“我不想要那么恶心的名字。”
“看，你自己都不敢承认自己是宇智波玖了，你在逃避什么？并不是宇智波这个姓氏害了你，你为什么不要这个姓氏了？你自己也是害怕的吧，阿玖。”上水井站起身，身形慢慢的变淡，“你害怕宇智波玖变成你这个摸样，最后连死的时候都不敢去见自己的族人一面。”
多么可悲，多么的自欺欺人。
你现在的狠辣无情，全部都是建立在是墨玖的情况下，宇智波玖永远都是那样一个天真的存在，无人能动。
这是上水井所想要表达的事实，墨玖也听懂了。
在床上呆坐了许久，墨玖才慢慢地躺在床上，做出了“睡”这个动作。
上水井说的没有错，不能够接受‘宇智波玖’变成‘墨玖’这个事实的她，才是最为软弱的存在。
可惜……
宇智波玖早已经成为过去式，或许以前是存在不想要看见自己的改变，才会起了一个新名字。事到如今，墨玖可以确定的说，宇智波玖已经彻底消亡了。
墨玖，已经彻底代替了宇智波玖，成为一个新的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爆字数了！
我把我自己也给绕进去了……OTL！
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这一卷完结，进入最终卷。
最终卷的字数大概比较多……不多主要是和宇智波鼬之间的感情戏，以及和一切痛苦悲伤来个了断。
阿玖现在活得太累了……我写着都能感觉到累Orz
下一卷：
终卷·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