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第六章 水田无
宇智波这个姓氏，她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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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水田无的老师这件事情，墨玖势在必得，至于到底怎么得到，墨玖已经用了实际行动来证明——杀光其余的竞争者就好了，没有了竞争者，这个位置自然是她的。
残忍？倒也不是。
只是不再把人命看在眼里罢了。
对于她使用天照这件事情，墨玖是心下有判断的。
在木之国有一个规矩——不允许任何忍者在木之国驻足。也就是说，在木之国里，只有普通的人类。木之国之所以在没有忍者保护的情况下可以安然无恙，是因为在他的国度里，有着控制命脉的经济枢纽。
刚开始的时候，几个大国为了争夺木之国的确大动干戈，后来在忍者村共同要求下，木之国终于得到了独立，并且几个忍者村的初代都立下规矩，永远不会有忍者出现在木之国。
墨玖得知这些消息以后，终于明白为什么周围没有人监视她了。这样也好，方便她行事。
这也是为什么她放心使用天照的原因——谁会说出去？
“老师，您果然在这里。”恍惚间，一个少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墨玖垂了垂眸，不知不觉，她在木之国已经呆了近一年。
“是啊。”墨玖应道，看着从外走进来的水田无，嘴角扯出极淡的笑意，习惯性的往旁边一座，给水田无留了一点位置，“怎么出来了，今天布置给你的任务完成了？”
水田无和他粗犷的父亲一点都不像。眼前的少年身体单薄，身着和她一样的红色外袍，清秀淡雅的脸上带着一层无奈的笑，远观上去，就像是墨玖的哥哥。
“是啊。”水田无叹口气，侧头望了一眼依旧没有多大表示的墨玖，直接按住她又要拿起酒壶的手，“别喝酒了，老师。您还未成年。”
“……你大我四岁……你今年十六，以木之国的规矩，正好成年啊。”墨玖轻笑着摇了摇头，“好了，成年人，别管我了。”墨玖看似无力的抬起手，却让水田无完全没偶办法反抗。
墨玖喝了一口酒，感受到越来越熟悉的凉意，沁入身体以后又变成了热，带来头脑的眩晕，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似曾相识的画面。
那些消失的人，消失的事。
所以她爱上了酒，即便知道是假的，也想要再度见到他们一面。
过去的止水，过去的宇智波，过去的……宇智波鼬。、
“真是的……”无法阻止她的水田无挠了挠脑袋，“算了，我陪你吧。”
水田无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他没有办法阻止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伤害，那么他会选择和身边的一起。
也不知道作为大公（大名之子），这是慈悲还是可悲。
墨玖眯了眯眼，没有多说什么。
“最近与到什么问题了么？”和水田无相对无言了半天，墨玖才开口问道。
“……唔，有个大臣背叛，以帮助其他忍者村为要求，希望叛乱。”
明明应该是一个很严峻的事情，水田无却完全没有紧张感，甚至带上了无奈和不屑。
“……真是的，他怎么敢。”
墨玖讽刺的扯了扯嘴角，“人对力量的追求是无止境的……有的人自以为厉害，其实很愚蠢。”她放下了酒杯，“你打算怎么处理。”
“找到同党，终生□吧。”水田无眼神闪了闪，“这是老师您教给我的处理大逆不道之人的方式。
“……呵。”墨玖终于正视了水田无，敲了敲酒杯，“无，对于背叛，你知道我的处理不会那么简单。”
“……”水田无滞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墨玖的眼睛暗到看不到边际，“做成人彘好了。”
水田无再一次感觉到了冷。
第一次感觉到冷得时候，是自己母亲死亡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几乎恨得想要杀死整个木之国的人；第二次感觉到冷得时候，是他看见眼前的墨玖瞬间杀死了所有人的时候；第三次，就是现在，这个少女风淡云轻的说要把叛徒做成人彘。
他的嗓子有点发干，“……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残忍了……”
“残忍？”墨玖冷笑，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手中的酒杯直接被捏碎，“他们竟然敢做出背叛的事情，无论成功与否，都要有承担被报复的勇气。”
说道最后，语气里面都带上了刻骨的恨。
水田无皱了皱眉，嘴唇开开合合想要说什么，却还是选择握起墨玖的手，“……你小心点啊，又受伤了。”
“这点伤我不在乎。”
“我在乎，”水田无回答的极快，他抬起眼睑看了她一眼，轻轻地用随身佩戴的手帕抱住墨玖受伤的手，“所以，就算为了我，老师，你爱惜自己一点。”
墨玖一愣。
这种感觉是很奇特的。在遭受那些背叛以后，她在无数次痛苦愤恨的时候告诉自己，不要忘记这恨，不要忘记这些痛苦都是谁带给她的，所以她学会了拒绝，拒绝所有人伸出的手，拒绝所有人的好，然而，在不经意间，她的身边又出现一个会关心她的人，会在她受伤的时候，告诉她他很在意。
可是，她需要力量，需要权势，需要谋略，唯独不需要这个。
水田无小心翼翼的将她手裹好，细心地系了一个结，让伤口有足够的空间接触空气。这一系列的过程做的无比小心，就好像生怕弄疼了墨玖一样。
“好了。”水田无满意的看着墨玖的手，抬起眼对着墨玖笑，“老师，回去以后让医师在给你重新弄一下吧。”
“不必了。”墨玖皱了皱眉，抬起手，将水田无好不容易包扎起来的手绢挣断，对水田无惊讶和受伤的目光视而不见，直接调用了医疗忍术，原本还鲜血淋淋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她的声音淡淡的，“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无。”
纵使自从为了恶魔做事情以后，她的伤害力直线上升，可是她墨玖怎么说之前也是专攻医疗忍术的，这种皮肉伤，根本不在话下。
“……”水田无静静的和她对视，没有说话，如果不是墨玖观察到他的肌肉已经绷紧，墨玖甚至会以为水田无不在意。
“是我多事了。”水田无终于轻笑出声，自嘲的摇了摇头，“对不起，老师，我忘记你是忍者了。”
“以后别忘记就好。”
“……”水田无犹豫了一下，再度开口，多多少少带了点尴尬，“……老师，你教了我一年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墨玖怔了一下，她的名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问起了，在木之国，所有人都会称呼她为老师——即使她只是水田无的老师，根本没人有会在意她的性命是什么。
她想了一下，才答道，“我叫墨玖。”
宇智波这个姓氏，承载了太多的痛，她不要了。
宇智波玖这个名字，她也不要了。
在哥哥死亡的那天起，她就只是墨玖，只是为了报仇活下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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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水田无的老师这件事情，墨玖势在必得，至于到底怎么得到，墨玖已经用了实际行动来证明——杀光其余的竞争者就好了，没有了竞争者，这个位置自然是她的。
残忍？倒也不是。
只是不再把人命看在眼里罢了。
对于她使用天照这件事情，墨玖是心下有判断的。
在木之国有一个规矩——不允许任何忍者在木之国驻足。也就是说，在木之国里，只有普通的人类。木之国之所以在没有忍者保护的情况下可以安然无恙，是因为在他的国度里，有着控制命脉的经济枢纽。
刚开始的时候，几个大国为了争夺木之国的确大动干戈，后来在忍者村共同要求下，木之国终于得到了独立，并且几个忍者村的初代都立下规矩，永远不会有忍者出现在木之国。
墨玖得知这些消息以后，终于明白为什么周围没有人监视她了。这样也好，方便她行事。
这也是为什么她放心使用天照的原因——谁会说出去？
“老师，您果然在这里。”恍惚间，一个少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墨玖垂了垂眸，不知不觉，她在木之国已经呆了近一年。
“是啊。”墨玖应道，看着从外走进来的水田无，嘴角扯出极淡的笑意，习惯性的往旁边一座，给水田无留了一点位置，“怎么出来了，今天布置给你的任务完成了？”
水田无和他粗犷的父亲一点都不像。眼前的少年身体单薄，身着和她一样的红色外袍，清秀淡雅的脸上带着一层无奈的笑，远观上去，就像是墨玖的哥哥。
“是啊。”水田无叹口气，侧头望了一眼依旧没有多大表示的墨玖，直接按住她又要拿起酒壶的手，“别喝酒了，老师。您还未成年。”
“……你大我四岁……你今年十六，以木之国的规矩，正好成年啊。”墨玖轻笑着摇了摇头，“好了，成年人，别管我了。”墨玖看似无力的抬起手，却让水田无完全没偶办法反抗。
墨玖喝了一口酒，感受到越来越熟悉的凉意，沁入身体以后又变成了热，带来头脑的眩晕，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似曾相识的画面。
那些消失的人，消失的事。
所以她爱上了酒，即便知道是假的，也想要再度见到他们一面。
过去的止水，过去的宇智波，过去的……宇智波鼬。、
“真是的……”无法阻止她的水田无挠了挠脑袋，“算了，我陪你吧。”
水田无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他没有办法阻止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伤害，那么他会选择和身边的一起。
也不知道作为大公（大名之子），这是慈悲还是可悲。
墨玖眯了眯眼，没有多说什么。
“最近与到什么问题了么？”和水田无相对无言了半天，墨玖才开口问道。
“……唔，有个大臣背叛，以帮助其他忍者村为要求，希望叛乱。”
明明应该是一个很严峻的事情，水田无却完全没有紧张感，甚至带上了无奈和不屑。
“……真是的，他怎么敢。”
墨玖讽刺的扯了扯嘴角，“人对力量的追求是无止境的……有的人自以为厉害，其实很愚蠢。”她放下了酒杯，“你打算怎么处理。”
“找到同党，终生□吧。”水田无眼神闪了闪，“这是老师您教给我的处理大逆不道之人的方式。
“……呵。”墨玖终于正视了水田无，敲了敲酒杯，“无，对于背叛，你知道我的处理不会那么简单。”
“……”水田无滞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墨玖的眼睛暗到看不到边际，“做成人彘好了。”
水田无再一次感觉到了冷。
第一次感觉到冷得时候，是自己母亲死亡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几乎恨得想要杀死整个木之国的人；第二次感觉到冷得时候，是他看见眼前的墨玖瞬间杀死了所有人的时候；第三次，就是现在，这个少女风淡云轻的说要把叛徒做成人彘。
他的嗓子有点发干，“……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残忍了……”
“残忍？”墨玖冷笑，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手中的酒杯直接被捏碎，“他们竟然敢做出背叛的事情，无论成功与否，都要有承担被报复的勇气。”
说道最后，语气里面都带上了刻骨的恨。
水田无皱了皱眉，嘴唇开开合合想要说什么，却还是选择握起墨玖的手，“……你小心点啊，又受伤了。”
“这点伤我不在乎。”
“我在乎，”水田无回答的极快，他抬起眼睑看了她一眼，轻轻地用随身佩戴的手帕抱住墨玖受伤的手，“所以，就算为了我，老师，你爱惜自己一点。”
墨玖一愣。
这种感觉是很奇特的。在遭受那些背叛以后，她在无数次痛苦愤恨的时候告诉自己，不要忘记这恨，不要忘记这些痛苦都是谁带给她的，所以她学会了拒绝，拒绝所有人伸出的手，拒绝所有人的好，然而，在不经意间，她的身边又出现一个会关心她的人，会在她受伤的时候，告诉她他很在意。
可是，她需要力量，需要权势，需要谋略，唯独不需要这个。
水田无小心翼翼的将她手裹好，细心地系了一个结，让伤口有足够的空间接触空气。这一系列的过程做的无比小心，就好像生怕弄疼了墨玖一样。
“好了。”水田无满意的看着墨玖的手，抬起眼对着墨玖笑，“老师，回去以后让医师在给你重新弄一下吧。”
“不必了。”墨玖皱了皱眉，抬起手，将水田无好不容易包扎起来的手绢挣断，对水田无惊讶和受伤的目光视而不见，直接调用了医疗忍术，原本还鲜血淋淋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她的声音淡淡的，“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无。”
纵使自从为了恶魔做事情以后，她的伤害力直线上升，可是她墨玖怎么说之前也是专攻医疗忍术的，这种皮肉伤，根本不在话下。
“……”水田无静静的和她对视，没有说话，如果不是墨玖观察到他的肌肉已经绷紧，墨玖甚至会以为水田无不在意。
“是我多事了。”水田无终于轻笑出声，自嘲的摇了摇头，“对不起，老师，我忘记你是忍者了。”
“以后别忘记就好。”
“……”水田无犹豫了一下，再度开口，多多少少带了点尴尬，“……老师，你教了我一年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墨玖怔了一下，她的名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问起了，在木之国，所有人都会称呼她为老师——即使她只是水田无的老师，根本没人有会在意她的性命是什么。
她想了一下，才答道，“我叫墨玖。”
宇智波这个姓氏，承载了太多的痛，她不要了。
宇智波玖这个名字，她也不要了。
在哥哥死亡的那天起，她就只是墨玖，只是为了报仇活下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