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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付杰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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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今天这么早?”看到童音早早就起来了童一遥就随口问到,因为童音平时都是在自己出门后才起床的,就奇怪他今天怎么比自己早起。

    “有些事我想跟你说”

    “嗯?什么?”童一遥没太听清楚童音说什么

    “我想过了,你说的没错,我和一言确实不应该在一起的,所以我会找个机会跟她说的,给我点时间”

    “真的?”童一遥有点不太相信,坐到童音的对面,可看着童音失落沮丧的样子也有那么一点点内疚,毕竟是自己拆散他们的,但是童音你不能误了人家一言一辈子的,这次算姐对不起你了“其实你和一言……”童一遥想安慰安慰童音可被童音打断了“我知道,这两天我总是在想你那天晚上的话,发现你其实说的很对的,一言那么好,而我呢?就是个屌丝而已,付杰都说了,屌丝永远也得不到女神的,她应该找个更好的,至少都要比我好,反正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开始,那就让它糊里糊涂的结束吧,所以……”

    “那你的意思是要分手吗?”从房门后传来易言哽咽的声音,易言的心真的很痛,不是说会努力的做到无法割舍的吗?不是说喜欢我很久了吗?不是说要奢侈下去的吗?怎么说放手就放手。不敢走出去直接质问童音,因为害怕不想直接面对不想面对面的答案。只能靠着门无力的坐在地上

    此刻童一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自己本来就是要这样的结局,但来临了,却只剩他们自己的事了,自己根本插不上手,能做的只能是善后。

    童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因为不想回答,他也不想就这么把那两个字说出口。此刻童音的心不是像电视或小说里的男主那样在面对分离时心就像被刀刺一样的痛,而是心头就像被两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里面有压抑、难过、内疚,感觉虽然不强烈,很温和,但却无法略过、抗拒。

    三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门去上班的,反正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当时的情况。先离开的或许是童音,或许是童一遥,但我想应该不会是易言。

    接下来的两天里,三人尴尬地相处在狭小的空间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但一人却总是想要躲着其他两人,童音躲着易言,因为还不想把那两个字说出口,就算知道必须要说;躲着童一遥,因为害怕童一遥问自己什么时候才跟一言说清楚,作个了断。童一遥躲着童音,因为对童音抱着一份内疚,躲着易言因为害怕易言责怪自己拆散他们,就算自己这么做是为了她好。易言躲着童音不用说也知道害怕童音突然就对自己说分手,躲着童一遥因为不想听到她对自己说其实和童音分手也没什么。虽然都互相躲着,但谁也不愿意出去走走,真是一群奇怪的人。至于付杰,这鸟人可能有预知能力,这两天都没来。

    “童音……童音……童音……”

    “哎,老板叫你”童音在发呆,以至于他的米饭班主叫了他三声都没听见,还是同事推了他一下,提醒了他。

    “噢”走到老板办公桌前“有什么事吗?”

    “今天阿醒休息,你和小高去收钱吧,跟他说一下,带他熟悉下”老板递了一叠单据给童音“你这两天怎么了,见你老是发呆”

    “没什么,家里有点事,有点心烦而已”童音接过单据,拿了车钥匙出门。收钱这鸟事童音最不喜欢了,遇上别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给你脸色看,万一有退货就容易搞错数目。不过今天还挺顺利的,收了一半还没遇到什么不快的事。带着那个新来的同事小高,两人都不怎么喜欢说话气氛显得沉闷。童音就随便找点什么说说“是不是觉得客户太多了很难记?”

    “嗯,我现在的有点晕了”

    “慢慢来吧”童音随口回道,这句话就像当初自己刚来时阿醒带着自己收帐时对自己说的“对了,阿醒带你收钱时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没有啊”虽然小高的回答很正常,语气也没什么波动,但童音知道他说的肯定不是实话,因为阿醒这家伙平时就喜欢胡说八道、不切实际的,还喜欢忽悠人。记得自己刚来的时候他就对自己说这里工作怎么怎么不好,老板娘的性格不好人品不好,因为这个他都想要辞职了。但明天就跟自己说他想辞职跟老板娘无关,是因为这里工作太累了,每天都几乎做个半死,就自己来了这么几天比较清闲的,自己没来之前都忙得要命。听他这么说童音在刚开始的时候都想过早点辞职算了。童音明知故问的说“奇怪了,阿醒居然没跟你说”

    “说什么?”童音这么一说,小高倒想知道童音认为阿醒要跟自己说什么了。就是不知道童音要说的是不是和阿醒对自己说的是一回事

    “他没跟你说这里做事很辛苦很累,他都想辞职不干了”

    “你怎么知道?他也跟你说过?”

    “当然”童音笑了笑继续道“他是不还跟你说老板娘的性格不好人品不好”

    “嗯”听到童音这么说小高就想看来阿醒说的是真的

    “他是不是还说自己想辞职的真正原因不是工作太累了,而是对着老板娘很辛苦,老板娘的性格太那个了……”

    “嗯嗯,我问他老板娘的性格到底怎么了,他就说‘你做久了你就会知道了,我都不知该怎么跟你说’”

    “哼”这是童音的笑声,不是生气,这鸟人笑的时候就这声音,是不是觉得这鸟人笑都笑得那么拽。“他是不是还说这几天和清闲是难得的,你没来之前那有那么清闲,简直忙得要死”

    “嗯”

    童音笑笑,没再说什么。童音这样做不是想给小高留点什么悬念,只是上面的对话只了随意之谈,没必要对小高解释些什么。可童音不继续说下去小高就心痒了,想知道阿醒对自己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不能只听阿醒一面之词“哎,是不是真的像阿醒说的那样”

    小高一发问童音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你丫不是说上面的对话都是随意之谈吗?干嘛解释得那么兴起)“我一开始也就相信阿醒说的,刚开始的时候我都想不如不干吧这里这么差。但你如果认识阿醒久些你就会知道他的话信不过。说话总夸大其词,没几句是真的。他不是说这里干活很累吗?你来了几天也知道,我们平时都很清闲的,他说就这么几天是难得的清闲,但是我们基本每天都那么的闲,没事玩玩手机,睡睡觉都可以。她说老板娘的性格不好,你见过那个老板做错了会对员工说不好意思的,会在拜托员工做事的时候说谢谢的。其实我们老板和老板娘不能说非常好,但绝对也不能说差”

    小高难怪如此的说“阿醒对我说的时候我也觉得奇怪了,一时说是这个原因,一是说是那个原因,刚开始时候说他做了这么久工资还和我一样,但前天你们说的时候他又说是XX”

    “你开始的时候是不是听阿醒说了就想要不辞职不干了”

    “没有”看来小高和童音的性格不太一样,至少人家不会因为别的说两句就动摇了

    “为什么?”

    “总不能听人家说什么就什么,一定要自己亲身经历过才行,就算大家都这么说也一样,或许我才是对的也不一定,何况只有阿醒这么说,现在你说的和阿醒说的都不一样,我也不知道该信谁,呵呵,我还是继续做下去自己判断吧”

    没错,有些事总要自己判断才行的,不能因为别人说两句就改变初衷。童音就这样想着,可他却没想起自己却因为童一遥的几句话就要跟易言分开。

    我们再等一等吧,或许这鸟人很快就会想到的。童音突然就停车了,在川流不息马路中心停下了,把钱交给愣在车后座的小高,说“你自己先回去吧,回去跟跟老板说我家里有事先走”说完弃车与小高而去,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中穿梭,差点被飞驰而过的汽车撞到,为的就是去跟易言说明白,自己想清楚了,不分手,不再管童一遥说什么。

    我知道你们肯定以为我会这样写,但你们又猜错了。我会这样写:童音把车停在路旁,把钱交给小高说“你自己回去吧,我不干了”

    “啊?”童音突如其来的‘我不干了’让小高呆了“为什么?”

    “呵呵,开玩笑,我有些事急着去办,你自己回去吧,跟老板说我家里有事就先走了”

    “哦”

    童音才不会那么冲动在马路中心就停下车,虽然他有时会很冲动,但不会在这个时候,只有

    在生气而导致不理智时才会冲动。

    现在看看易言那边的情况是怎样的。

    镜头拉近,等等,拉回去,刚才那鸟人是谁,怎么这么脸熟。我靠,付杰这鸟人怎么会在这。好吧,先看看这鸟人在这干嘛。拉过去。付杰正和童一遥聊着,可童一遥很明显没空鸟他“哎,们们公司挺大的嘛,美女也不少嘛,你居然一个都不介绍给我,太说不过去了吧”

    童一遥忙着手上的事,头也不抬的说“你付少爷那里用得着我介绍,你爸那身家给你搞个选妃就行啦,用得着那么麻烦”

    “那怎么能一样呢,你童一遥目光多锐利啊,你选得我放心,你看你多了解童音,那天把他的缺点都给数出来了,你还别说,我平时都没发现那鸟人有那么多的缺点,经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原来那鸟人都找不到优点”

    童一遥停下了手中的事,却不回应付杰,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应,那天自己确实说得太过了,可自己也不想变成这样,看到童音失落沮丧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看到童一遥不说话,紧紧的握着拳,付杰以为她要爆发了,赶紧逃走。等童一遥反应过来付杰已经不知跑去哪了,左看左看寻找付杰的身影“嗯?那家伙去哪了?”

    “呼”付杰逃离到安全位置长出一口气“好险”到处走走,想找易言,付杰根本不担心有人会过来问自己是谁,这里这么大,谁也未必会全部认识谁是谁。走着走着就看到易言了,刚想过去打招呼,就看到一个男的来到易言的身边搭讪,就没马上过去,在一旁看着。易言明显不太想搭理他,可能是碍同事一场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很快那男的就被打发走了。付杰刚想抬脚的时候另一男的又来搭讪了,付杰心想‘她们公司倒是挺闲的,上班时间都可以泡妞,如果我是老板第一时间就炒了这两个家伙,不过,看来童音的对手还挺多的,呵,让哥帮你一把吧’静静的看着易言与那男的聊着,很快那男的也被易言打发走了,但付杰没有走上前去找易言,只是站在那看着,看看有没有人再来,果然很快就有人再来了。付杰心里笑道‘呵呵,看来易言在这里,这里的男性工作能力会有所下降,不做正事都跑来搭讪了’

    “喂,你是谁?”

    听见身后有声音付杰回头看去,一个男人正站在自己身后,看样子大概四十岁吧,相貌就不描述了,反正只是个过场客。付杰转过身看着他,然后用评判的眼光对着他上下看看,托着下巴像是在想什么,又看看那男的。付来的举动让那男的蒙了“你究竟是谁?”

    “看!灰机!”付杰突然指向那男的身后,可能是被付杰的举动给蒙迷糊了,顺着付杰指向看去,回过头就不见付杰了。

    付杰凭记忆找到刚才和易言聊天的其中一个男的,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接近“哎,哥们借个火”

    那男的抬头看看付杰,可能在想怎么没见过这家伙,新来的?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客户?皱眉道“公司里不许抽烟,要抽烟请你去吸烟区”

    付杰讪笑道“不抽就不抽,样子那么认真干嘛”收起烟。其实这鸟人不会抽烟,这包烟都不知道刚才是从哪里顺来的。

    “怎么没见过你,你哪个部门的?”

    “难道我就不能是你们的客户,非要是你们公司的员工?”

    听到付杰这么说,那男的表情马上有了微妙的变化,至少不是刚才那欠抽的样子,笑问“那您……”

    还不等他再说付杰就抢先道“你认不认识童一遥?”付杰打算先以童一遥为话题切入,他们和易言熟的应该都知道易言和童一遥关系好。

    “认识是认识,不过不太熟,你问她干嘛”此男心里奇怪道‘这人怎么这么奇怪,真的是公司的客户吗?为什么一上来就问童一遥的事’“您问她干嘛”

    “没什么”付杰摆手道,但马上又凑近那男的低声道“向你打听些事,你知不知道童一遥有没有男朋友?她平时喜欢干点什么?吃点什么?”

    那男的此刻得更怀疑付杰到底是不是公司客户,问这种问题。但对于这个他显然对付杰对童一遥的关注更有兴趣,左右看看低声问“你喜欢童一遥?”

    付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腼腆的笑着(靠,这鸟人演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那男的也用奇怪的笑容回应着,朝付杰竖起大拇指“呵呵,你的眼光真独到”

    付杰心里咆哮‘我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潜台词是你真变态吗?童音,哥为你豁出去了,操,你一辈子也还不清啊’脸上依然保持笑脸,问到“你也觉得童一遥不错吧”

    “嗯”显然此男对付杰是不是客户已经完全不关心了,更关心的是付杰是如何有这样变态的心理的“童一遥是不错啦,不过其实你最喜欢她的什么?”

    终于付杰有机会在心里对此男的鄙视‘我操,虚伪加变态的家伙’,但他这样问付杰的机会就来了,左看右看,确定没人偷听的样子,就凑过去低声道“你不觉得她的身材很辣吗,跟她做的话肯定会很爽”

    付杰说完两人就在哪低声淫笑。此刻的付杰怎么都觉得自己恶心,哥才没那么变态的想法好不好。我操,那普通的家伙非要给我安排这么变态的对白。

    付来继续道“其实那个易言也不错啦”一说到易言那男的脸色马上变了,见状付杰马上说“不过我是不太喜欢,我还是喜欢童一遥那种类型的,御姐的”

    “你眼光独到嘛”此男赞许道,脸上依然带着奇怪的笑容看着付杰“不过我是比较喜欢易言那种”

    那普通的家伙“好了,童一遥有意见的,大家不要以为喜欢童一遥是多么变态,这只是写作手法而已,再这样写下去我不知道她会从几次元过来把我杀了“

    付杰托着下巴装作回想什么的样子,道“易言是挺漂亮不错啦,但总觉得她少了点什么,嗯,少了点成熟的味道,总觉得像个小女生”

    “我就喜欢这种感觉”示意付杰靠近“你想这样的女生你喜欢在床上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不更爽吗?像童一遥那种说不定你在床上还要听她指挥”看来对付杰他已经完全没介心了,可能难得遇到一变态,说出了心底的想法。

    付杰意味深长的笑着,因为他就等着那男说这样的话。但付杰的笑容在那男的眼中却变味了,以为付杰认同他的想法,是同道中人。接下来两人鬼鬼祟祟的谈笑道,语言之下流猥琐。与旁边认真工作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在这里就不详细叙述谈话内容了。

    然后付杰找到另一个与易言搭讪的男的,用与上述着不多的方式套话,结果基本没太大的区别。

    好吧,现在回去看看易言那边怎样了。幸好,来得及时,童音的电话来了,接了“喂,……有什么事吗?……我、嗯,你等一下,我现在下来”

    不知道童音为什么在这时候找自己,难道是要跟自己说分手吗?易言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公司楼下。

    易言看着童音却不走近,保持着两米的距离,因为不想太近,不想离不想要的结果太近。要是你喜欢上别人了那我祝福你,但你因为一遥说两句就分手这算什么“有什么事吗?”

    童音注视易言的眼睛“有些事我想我要当着面对你说,总是在电话里说显得太不重视了”

    易言的心戈登一下,难道童音是想跟自己说分手了吗?不愿接受的易言倒退着“别说,我不想听”

    “不行,你一定要听”童音捉着易言的手,不让她逃走,但易言还试图想挣脱,童音知道她以为自己要跟她说分手,为了让她安静下来就喝道“听好了,我不是来跟你说分手的,我是来跟你说,不管童一遥再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理会,我决定了,既然开始了,什么时候结束,怎么结束,由我们说了算,童一遥她没权决定”

    被童音那么一喝易言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弱弱的问“真的?”

    “假的”童音紧紧抱着易言“我想抱你我就抱你,我不想松开我就不松开,谁也管不了”

    “放开我”

    童音才刚刚抱着易言,易言就让他放开,而且语气还不太高兴,这倒让童音不解了,这时候不是该小小的感动那么一下吗?干嘛要放开。所以童音当作没听见继续抱着。可易言霸气的说“放开我”童音就慢慢的放开了,心里没了底气,有点心虚的看着易言,害怕她因为自己做决定太晚了而生气。易言怒道“为什么要想这么久,一遥说你两句你就想跟我分手,那如果再多两个人说我们合不来,那你是不是马上就跟我分手”

    童音有点害怕,因为很少看见易言生气,而且本来就是自己错了,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其实……我也不想,但……反正我都……”

    易言打断继续骂道“反正你个头,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你”说完把脸扭到一边去。童音明显看到易言嘴唇在抖,有点抽畜,但这不是因为生气所至。因为童音看到易言笑了一下,那就是说易言是因为压着自己的笑意才会有这样的表情。“哎”

    “什么?”易言扭过头看着童音,依然用生气的语气说话。童音一脸讪笑的看着易言‘这家伙居然跟我装’,伸手想刮下易言的鼻子“你想笑就笑吧,别憋着”

    “啪”童音的手还没刮到易言的鼻子就被拍掉了,易言想笑又不想笑的样子,怒道“笑你个死人头,回家再收拾你”说完转身就走,一转身背对童音那被掩藏的笑意就肆无忌惮笑出来了,虽然童音看不见,但易言也努力的想把笑意压下去。

    再回去看看付杰那鸟人在干嘛。

    付杰找到童一遥把她拉到人少的地方,拿出手机,播放了刚才录下来那两个男的录音,放心他已经把自己说的那些都删除了。待童一遥听完沉默时说“你说童音不好配不上易言,或许童音真的不好,但我想比起他们童音要高尚多了,有资格多了,你宁愿易言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也不让她和童音在一起?我知道你们公司还有很多人都喜欢易言,我也录下他们说的,你要不要再听听他们说什么?”付杰假装要再播放其它的录音,但其实他那里还有录到其它的,就是在那里装。童一遥阻止了,这倒是帮了付杰,要是童一遥说再放两段来听听,那就真不知该放些什么给她听。但看着童一遥时而皱眉时而咬唇时而抱胸的样子付杰就知道有效果了,继续说“可能童音现在有很多缺点,但他一直都在你身边,而且他那么怕你,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有很大的决定权,但如果易言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家伙在一起了,那风险就大多了,总体是不可控的。但童音就不同,风险总体可控,就看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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