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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两个女人初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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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的,有恋爱的,有分手的,有因为无房无车分手的,有因为第三者分手的,也有因为鸡毛蒜皮分手的,有结婚的,连我喜欢的人都相亲有了归宿。而我始终是一朵莲,开在尘世,数落心事,身边要么是过客,要么是西出阳关的过客。所向披靡的,只是难熬的寂寞与成熟的悲伤。

    送走了表姐一家,心里轻松了不少,再也没有像妈妈一样的唠叨在耳边出现,再也不会有人在我身边追问我的私人生活,尤其是感情方面。正当我舒畅不少时,表姐又打来了越界电话。

    “喂。小叶啊,我和你姐夫把那个一瓶葡萄干红放在你住的那个床头柜子旁边了,到时候记得和你那个什么大海喝啊,别那么小气,可知道。在外面与人共事要和和气气的,不要混。”表姐就因了这么一瓶酒居然能扯这么远的话来,实在是让我有点受不了。

    “嗯。姐,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什么在家靠亲戚父母,出门靠朋友嘛,什么在外面要小心点嘛,晚上不要出来走黑路,不要惹是生非的等等嘛,姐,这我都知道。你放心吧。你家小叶,长成大叶了,以后还会长成大树成就大业的,您老就甭担心了。俺是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我每天都有用芳草。”我跟我表姐开始扯淡。

    “嗯,那就好。哦,对了,我们拖鞋忘记带回来了,应该在你那床底下,你以后回来把带回来。”表姐是啥都不舍得扔了。一副典型的乡下女人形象。

    “哎,小叶啊,那个女孩子不错的,你就大胆的追,追回来给我做弟媳,我和你姐夫到时候送份厚礼。呵呵。”表姐开始放话了。

    “什么厚礼啊?可别说我追了个回来你还外送一个啊,那你弟弟我可吃不消。”我嬉皮笑脸的,“你可把你弟弟害苦啦。”

    “想什么呢你,你以为在越南啊?”表姐大概猜到了我指的是什么。

    一个人要是不走正经路,连头疼都是别人偏的。我就是如此,经常说话是语不搭调,词不达意,没个正经。在网上也索追过不少人,或许是由于长这么大,忘了什么是爱与感觉吧,总觉得好感就行,其他的不重要。我只是个普通的小蓝领,收入有限,一无所有,更是不懂得如何用这些去追一个女孩子。喜欢婷婷,一直喜欢,默默的,后来实在是喜欢的不行,于是就一股气给说了出来,即便说出来的,也是那无滋无味的几个字,我喜欢你,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啊?我一定会对你好的。遗憾的是,我不知道像这样的话男人说的多了,也就成了废话,好似耳边风的。

    结局,不想便知。

    书上说过,男人的话,就像一盘菜,时间久了说的多了就变味了,也就不值得听了。因为大半是实现不了的,因为男人基本上都是在用下半身在思考生活。

    表姐愈说愈感慨,若是放在海上,我想一定很波澜壮阔。车子上安静的出奇,音乐放的不痛不痒,像猫猫掏耳朵。一些旅客睡得很熟,表姐讲的再大声都没反应。表姐仍然在那叽叽喳喳,说个不休,似乎和我这个弟弟有说不完的嘱咐,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好像我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不让人省心。一会这一会那,说的最多还是关于我的感情。我发现,英雄要问出处,感情要问年龄。在你读大学以前吧,要是和哪个女孩子走的近了一点,就要被请进办公室,就要挨骂,上大学以后呢,则是无所谓的态度,可有可无,当你两脚都迈进社会这条大河的时候,你要是还是单着,那家人可就得去帮你一天到晚忙的张罗着相亲与游说。

    都说时光催人老,日久催情生。我,小莉,婷婷,李微;涂平,小巧等等,谁不是被淹没?我却停当在了半腰处,是上不得又下不来,尽惹人伤心哭泣。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感情白痴的我,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喜欢的,不喜欢的,爱的,不爱的,当一个涉情未深的毛头小伙子遇上这些,两者孰轻孰重?

    感情,这东西很奇妙。

    表姐走后,我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只是作息时间仍然没个固定。疯狂起来,大半夜都不睡觉。每天晚上都要码点字,就像吃白米饭一样。

    朝着天窗看,白云有点蓝。街上的车子是欲速不达,没一辆是有人情味的。眼睛里瞄上了一辆敞篷跑车,坐在驾驶位子的竟然还是个妙龄少女。心想,一定是富二代。却忘了现在的化妆技术,是完全有可能将一个40几岁的,甚至更老的女人能化成大姑娘年年18。居然还是奥迪R8的,经典设计,少说也得几十来万。可谓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据不完全官方统计,这款车一面市就遭到了疯狂抢购,成为有钱人的新宠。而且获得由国际著名汽车杂志“automotorundsport”颁发的“2010年度最佳敞篷车”大奖。让我是羡慕嫉妒恨,一定确定肯。反过来看看我,坐着公交,还是人挤人的站着,脸上的痘痘也是刚消没几天。

    我开始做起电影里的美梦,开着一辆宝马或奔驰,奥迪的也行,游走在马路之上,这马路或为海边大道、或为林荫小路、或盘山而修,用那种《速度与激情》里的车速,一手抻着脑袋,嘴角微微扬起,无拘无束,什么都不用担心,却可以将我的一切独特诠释。想想都觉得舒服。

    “哎,你在看什么?”小莉将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吓傻了吧你?”

    “我有什么好吓的,我又不是吓大的。”我顺着小莉的话往下接,忽的,“什么吓傻了?”

    小莉被我弄得是两眼冒金星,彻底的弄无语。

    “你到现在没听我说话啊?”小莉气的嘟着个嘴。其实女孩子,生气是最可爱的。上了年纪的女孩子生气,更是魅力无穷的,能吸引不少男士的。但同时,也是最容易出问题。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注意外面的奥迪跑车去了。我,我没听到你说什么了。”我向下来表示非常的歉意,满脸的无辜。就像二胡说的,你刘叶不当演员简直就是粮食浪费。

    “你们男人,除了烟酒,要么就是球车。你们还能有点别的什么吗?”

    我把小莉的“球车”听成了“囚车”,一脸的疑惑,“什么?囚车?谁说我们男人喜欢囚车了?我可不想做囚车。我还想看看这世界呢,你可别瞎说。”

    小莉噗嗤一声笑了,笑容没围住。于是小莉便和我解释一通。

    “抽烟的男孩,是有愁的男孩;喝酒的男孩,是有心事的男孩。”我学着涂大师的样子,十分可爱。

    “那球呢,车呢?”小莉被我的说法给震撼了。

    “看球的男孩,是可爱的;看车的男孩,是难过的。”我试图找到更好的句子来显摆一番,可是我实在语尽词穷了,想不到更好的,更显而易见的。

    “为什么啊?看球的男孩,是可爱的;看车的男孩,是难过的。”小莉企盼着我能给她一个信服的理由。

    “看球的男孩,就像逛商场的女孩,若是被人惹生气了,表情是嘟嘟的。看车的男孩子,却是看的起买不起,心里会特别的难受的。”

    “哪有这样的。谁规定了逛商场一定要买东西啊,看车也没谁规定一定得买啊?!”小莉莫名其妙我的说法。

    “男人的事,你不懂。就像我们猜不到你们女孩子的心事。不过我除了你说的这些,我还喜欢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女人。男儿本色。”我毫不知羞。小莉有些意外,向来男人都是打死不承认自己好色的。

    “切。我也喜欢帅哥啊。”小莉说的平平淡淡。丝毫没有那么为难。

    就是,做人,就要如此的有话就说,藏着掖着,到最后,错失的有可能就是一辈子遗憾什么的。只要不触犯心底的那根底线就行,生命就能不息,生活就可不止。

    小莉也问了些关于我表姐孩子的事情,我俱一一回答,无半点遗漏。还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情。

    在永新站的时候,车上下去一批人,上来几个人。移动电视里播放的广告根本就听不见半点声音,都是您好,下车的乘客请走好,永新站到了,下一站南七站,泌尿医院提醒您,冬季防寒注意感冒!我没想到婷婷会挤在这些上车的人群里。乘客请往里走,请给需要帮助的人让个座,谢谢!我和小莉继续无厘头有厘头的有边无际的聊着天,车子里的过道里站满了人,我站在小莉身边,看着一位老年人吃力的紧抓着扶手,车上没一个年轻人肯站起来让座,要么是眼闭着,要么是目光四望看着街头的风景。

    我四处张望,想看看有没有美女的身影。突然,我愣住了。

    “婷婷。”我轻声喊了婷婷。小莉反应的速度绝对是超过了我的预期。

    小莉随着我走到了婷婷的身边,各个都是满脸微笑,像冬天里的一枝枝傲雪的梅花。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如果真的是,我想我和婷婷应该用的上轮回这个词了吧。难道说,尘世间遇到的,有缘无分的人占多数,越不想记住的人你偏偏忘不了,越不想见到的人越是碰巧能遇上。

    小时候,情感很简单。长大了,感情倒是很简单,可以用空白来形容,却是避不了深深的喜欢了。

    我都不相信,这合庐的世界是不是也特小了点,这都能遇上,一周碰两三次。我已经觉得被无边无际的幸福拥抱,简直跟中大乐透差不多。正当准备和婷婷介绍小莉,手机里传来动听的彩铃,那首《忆以成陌·泪花落》——

    天空开始温习黑夜风吹过你的侧脸

    情绪像初恋回忆像漫画照旧来上演

    时光一点一滴把很多风景都改变

    朦胧的灯光晕染过去梦有点太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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