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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世事难料,割喉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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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飞快跑到门后,慢慢的打开了门,我却躲在了门后没有出来。

    “出来吧,我看到你脚了。”小谭乐呵呵的。

    我听后大汗,没想到我这么不成熟,这么小的细节也能忽视,一失足成罪人啊。也许这就是词语露马脚的由来呢。我失落的低着头从门后走了出来,像焉了的狗尾巴花。跟在小谭后面,有种说不出的酸楚,那种淡淡的夹杂着青葡萄的味道。

    “你们怎么了?“小谭见小莉和胡琴的脸通红,像经历过什么事般,忍不住问道。

    小莉见小谭追问道,心里大骂我和涂平死不正经,却亦是无可奈何话说不出,掩饰道没事。

    “真的没事?不像哎。快说吧,你们俩个都这样,肯定有事。”小谭跑到小莉身后挠起她的痒痒。小莉经不住小谭挠痒痒,一边扭着身体一边笑还一边说,“别闹了,别闹了,在上班呢。”

    “那你到底说不说,到底说不说?”小谭也像疯了似。两个人都像吃了兴奋剂,越闹越有劲,不可开交。

    “好了,好,好。我说,我说,你饶了我还不行吗?”小莉的笑声盈彻整个房间,飘出窗外,惊起一枝头的鸟。

    小谭才肯罢休,津津有味地听着小莉说刚刚发生的一切,当然小莉不可能完全记得刚刚我们说了哪些。只是说了个大概。

    “怎么了?是你让我说的啊?”小莉见小谭的脸和刚才自己一个样,竟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那你还说,你……”小谭红着脸嗔怪。

    “我要不说,说不定你把我给怎么了呢。”小莉瞥了小谭一眼说,“你看看你刚才就差点要了我的小命了。”

    小谭傻傻的看着小莉玄乎,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就扯吧,啊,能扯多少扯多少。外面的警笛鸣响,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

    “唉,不知道什么地方又有祸了。”胡琴感慨半天。“这个时代,生活好了,房价涨了,物价飘了,”胡琴话还没说完涂大师快速插话。

    “人眼一睁一闭,没了。”胡琴被涂平弄得傻了眼,这本来是她准备说的这个意思。没想到涂平也能想到,胡琴默默的想这是不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他们彼此都有男女朋友了,不能再允许越界。

    或许,小二和小四之间的人,就是如此诞生,嘴上说鬼使神差,事实上是各怀鬼胎。

    刚刚要进里屋时,说时迟那时巧,一泡尿憋了半天经过卫生间门口时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快钻进卫生间,舒畅了一把,用手抖了抖,不禁打了个颤。还自言自语,人有三急,一急都不能承受时间长了啊,难怪有人被憋死的。

    “谁烧的水啊?”我站在厕所里喊道。

    只听小莉小心翼翼的说,“我,怎么了?”似乎有所发现水烧开了忘记装。

    “是不是水开了啊?”如履薄冰一样细声细气。

    “哟呵,你还知道你烧的水开了啊?”我那种说话语气让人厌烦,但小莉不一样,她不烦。有人曾经这样描述爱情,浅酌一口,味道很淡,细细斟酌,味道很甜,多了就没味了。在爱情里,你念或不念,她都念,只因为她是女人。我知道小莉不烦的原因,她也知道,因为她爱,她喜欢一个青葱岁月里的大男孩。

    “晕死,小莉不就是忘了断电么?那你以前不也是一样忘了,谁说你了,真是的?倚老卖老啊。”小谭嗤之以鼻。

    “就是。”这个时候涂大师开始向着小莉小谭那边,而我则是“孤军奋战”。

    “行,行。算你们狠哦,合伙欺负我一良家男孩。现在的世道是流行女欺男,男欺己了吧?唉。”我学起了莫名人的像,一步一杯伤样。“自古男儿多磨难,好男儿自在四方。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说完我就拿着水杯去倒水喝,杯子里的茶叶已经泛黄,故事又成经脉。

    世事难料,人事沧桑。

    胡琴看着电脑上的屏幕,发呆,几乎都没听我们在讲什么。兀的,一阵呼哈,胡琴一声惨叫。

    “啊!?”

    “怎么了你?一惊一咋的。”我很好奇。

    “你们快来看啊,合肥有人割喉了。”我们被胡琴这句话弄的不知所然,全跑过去看她发现了哪一块新大陆。跑过去一看,原来新浪网上发布了【合肥“割喉案”今日一审宣判鲍飞被判处死刑】的新闻。

    “不是吧?这都不知道是那年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你还一惊一咋的,真是服了你了。”我夸张的对其说道。

    “刘叶,你也别这么夸张,怎么都成了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不也就是今年上半年的事嘛,有你那么夸大的么?”小谭不满意我了。

    “靠,你也不必这么早拆穿我吧?我还想看看胡爷爷是原始人还是21世纪的呢?”我一口气说的小谭晕头转向。

    “好了,我说不过你,可照?”小谭和小莉大眼瞪小眼的,被我的快嘴说的一愣是一愣的。

    “你那是快嘴刘三姐吧?”小莉蹦出一句骇人的话。

    “刘三姐?”

    “不是吗?”小莉仿佛很是惊讶。

    “李翠莲吧?一电视剧名字哎。你怎么扯刘三姐了。刘三姐要是知道了,恐怕还得爬起来找你算账。”涂大师一改往日的跋扈。

    城里的孩子永远比乡下的孩子接触的要多,但懂得的未必。以前看电视,电视里有个节目报道,城里的孩子看见了棉花还问是什么,没见过锄头没见过耙,还有连牛都没见过,这让那时的我吃惊,还摇头不已,大骂社会。现在看来,社会的格局已经形成,就像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一样,两个不同的世界;像爱情里的门当户对。

    “鲍飞也太强了吧,居然连朋友的钱都敢偷。还割喉哦。”小谭心痛道,究竟是为了谁心疼就不得而知。身体的左边都是有良心的。

    涂大师老早就知道了,于是乎就将其事情的来龙去脉,像说故事一样娓娓道来。我们就像在听说书的在说杨家将,说书的入木三分,听者是五体投地不偏不倚。

    是故事,被涂大师一说,就是在放电影了。

    出生于1985年的鲍飞,2001年11月曾因盗窃、抢劫、强奸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11年,2009年4月11日刑满释放,不料刚踏入社会仅半年有余,他却再次走上“犯罪”的道路。从去年11月至今年3月份,鲍飞单独或伙同他人抢劫5次、盗窃一次,将三位受害者割喉,将一受害者奸污,致两受害者重伤……

    或许,天赋异禀,我在涂大师叙说的过程中,将其整个过程在脑海里回放,通过神奇的想象力。

    许多事情,就是这样想出来的,从有到无,从无到有,哪怕是一种谎言。而如今的现实,像铁匠手中的锤子,一砸一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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