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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骨折了

    高峰挑挑眉,打量了一下岑语浓。

    在纸醉金迷的皇都里,竟然还能看到打扮得如此正常的女人,倒是一件真正耐人寻味的事情。眼前这个女人,有着纯澈到近乎深黑的眼睛,下巴尖尖的,皮肤白皙,气质干净清冽,发色居然还能保持最原始的纯黑,而且还蜿蜒在了双肩上。

    相比于那些衣着暴露的肉弹女来说,眼前这个“小家碧玉”显然更符合高峰的胃口。

    倒不是说高峰是个多么高尚的人,不是的,他也近女色,也很喜欢女色。只是他刚来到S城,舟车劳顿,尚未休息好,就被拉到皇都来,再有兴致的男人也难免会被败坏了兴致。

    何况他来S城也是有重任在身的,如果S城的官员想用糖衣炮弹美人计来迷惑他的心智,那起码也要摸准他的脉才成。

    比如眼前这个小女人,如果S城官员够聪明,能把这个小女人献给他,或许他还会勉为其难的接下。

    不过也难说这个小女人不是在跟他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或者也可能是她故意装出一副迷路的样子,根本她就是S城官员安排给他一个意外惊喜。

    想到这里,高峰微微笑了笑,这样子就完全可以解释通了: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所以这个小女人才会不怕死地叫他大叔。

    好吧,既然他这么想玩这个游戏,他就跟她奉陪到底。他倒是想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大叔,大叔,这位大叔?”岑语浓皱皱眉,轻轻再叫了一声高峰。

    奇怪了,这皇都里的男人难道都这么奇怪吗?看样子这确实是一个是非之地,还是早早离开这里为妙。

    然而正当岑语浓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忽然开口了:“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岑语浓转身,皱眉看向他,“你叫什么名字?”

    真是一个有病的男人,上来就问她名字。哦,他既然在皇都出现,就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高峰。”男人倒是很诚实地回答了。

    “高峰?”岑语浓轻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觉得这个名字倒是不至于是假的。看在他这么干脆利落的份上,岑语浓也大方了一次:“我叫岑……夏星海。夏天的夏,星星的星,海洋的海。”

    “夏星海。”高峰默念了一遍,抬起头来,问道:“你刚才说要下去?”

    “嗯嗯,我迷路了,找不到下去的路了。请问高先生,您知道怎么下去吗?”岑语浓问。

    高峰摇摇头:“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下去。我今天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哦,”岑语浓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是却一下子闪身到了高峰的面前,飞快地执起他的手,看了看他手上的手表:“欧米茄吧?”

    高峰本身是特警出身,对于别人这样近身靠近自己,其实是非常戒备的。一般人如果无缘无故冲到他的面前,下场就是被他毫不留情地摔出去!

    但是现在他却忍住了,或许仅仅是因为眼前这个小女人的样子意外地符合了他此刻的口味,让他兴起了一探究竟的念头,又或者是其他的因素,但是此刻高峰都不想深究,只想看看到底这个叫做夏星海的小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这块表得好几十万美金吧?”岑语浓细细端详着高峰手腕上的手表,又低头看了看他的手指,“你的手指整洁匀称,指甲边缘修整得都很光滑。一个男人,一个带着欧米茄手表的男人,手指甲修整得这么干净整洁,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高峰蛮有兴趣地接下岑语浓的话。

    “那就是,你是一个相当有钱或者有势的男人。而有钱有势的男人到这里来,说不是常客,鬼都不信。你说,那我会信吗?”岑语浓抬眼看向高峰,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嫖就嫖了,还要装什么第一次来这里,真是让人看不起。”

    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岑语浓给了高峰一个白眼,转身就要重新去寻找出路。

    谁知却被人拉住胳膊肘。

    岑语浓停住脚步,警觉地看向高峰:“你干什么?放开我!”

    高峰饶有兴致地看向她,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女人,不要跟我玩什么把戏了。”

    “把戏?”岑语浓完全冷笑了,她斜睨眼前这个高大冷峻的男人,语调中透着浓浓的不耐烦,“把戏?还女人?喂,你当这是小说电视剧吗?还说这样的台词,你恶心不恶心啊!”

    “什么?小说?电视剧?”高峰显然没有明白岑语浓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所以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岑语浓翻翻白眼,更加不耐烦地说:“是啊,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就像是在演电视剧吗?怎么,难道下一步你也打算像那些纨绔子弟一样,一把把我拉进怀里,狠狠地吻住我吗?”

    高峰这次总算听懂了岑语浓再说些什么,只是这次他终于微微笑了笑:“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现在在想些什么?”

    岑语浓听到他的话,还没等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子被一个大力拉向了眼前男人的怀中!

    她一个大惊,女性敏锐的第六感让她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或者真的想要吻她!

    于是,在高峰朝她俯下身子来之前,岑语浓敏捷地将头朝外一偏,然后手指伸出,使出一招“锁喉术”,恶狠狠地抓向了高峰的喉结。

    岑语浓的防狼三招是很厉害的,周子乔对这个妹妹爱护有加,眼看着妹妹岑语浓越长越漂亮,所以索性领着岑语浓去修习了防狼术。

    今天这件事的发生,足以证明周子乔的远见。

    只是他还不是足够的有远见,他远远没想到岑语浓终有一天要面对的不是一般的小毛贼,而是令黑道分子闻风丧胆的特种兵出身的高峰高局长!

    所以岑语浓这三脚猫的工夫一出手,高峰立刻反射性地擒住了她的手腕。而后轻轻一拧,只听一声骨头脆响,岑语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腕的关节被拧开了。

    “啊!”一阵剧痛传来,岑语浓只觉得手腕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她再怎么刚强,也终究是个女孩子。此刻被高峰这么一对待,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狂奔下来。

    “你干什么!”岑语浓彻底恼火了,不顾三七二十一,一头就像高峰撞过去!

    高峰刚才也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弄伤了岑语浓。他平日这招都是对付道上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的。没想到今日不假思索地使出了这招,居然用在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身上。

    高峰心里微微有些懊悔:就算她只是一个S城官员派来服侍自己的女人,她也始终只是一个女人。

    自己下这么重的手,终究是太鲁莽了。

    他心里正在懊恼,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就见岑语浓迎头朝他撞了过来。

    他这才已经心里有数,所以也没做什么反应,由着岑语浓撞了过来,只是倒地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减轻了力道,当了岑语浓的人肉护垫。

    岑语浓趴在他的身上,手因为冲撞更加痛了,但是她却含着眼泪笑了笑,毕竟,她在这一次的较量中取得了暂时的胜利。

    “你叫什么名字?”高峰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生,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我?”岑语浓看他一眼,“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叫夏星海。”

    高峰挑挑眉:“这不是你的真名吧!”

    岑语浓心惊肉跳一下,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她正在心惊的时候,高峰却已经手疾眼快地将岑语浓脱臼的手腕给接了回去!

    “啊!”岑语浓又是一惊叫,但是这次手上的痛感却很少了。

    她眨眨眼,甩了甩手,惊诧地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可以灵活自如地活动了。

    “哎。”她转转眼珠,却发现高峰已经搂着自己,神奇地站了起来。

    岑语浓眨眨眼,总算知道自己今天遇到高人了。刚才没有观察这个人的手心,刚才被他握住手腕的时候,岑语浓清楚地感受到了这个人手指手掌多老茧。

    如非练习多年,实在是不能出这么厚实的老茧的。

    那么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就在岑语浓仔细审视着眼前这个人的时候,S城的官员也都寻思过味儿来,自己乐得开心有个屁用,正经主子不知道跑了哪去了,这还叫什么借花献佛!

    于是大家急哄哄地跑了出来,赶紧去找这个高深莫测的新任警察局长。

    幸好才刚出门,就看到新任警察局长正站在那里,面前站着一个女人。

    S城庸官不由得心下一喜,心想这高峰毕竟也是凡夫俗子,刚还在屋里装,原来没人看见,也就是个急色狼!

    当下几个人交换了眼色,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意思是只要此人近美色,自然万事可办。

    几个人正轻松的时候,寻思着如何能更加妥帖地将这个女人不着痕迹地送给高峰,谁知走近了一看,脑门子上的冷汗唰唰地冒了出来。

    苍天啊,到底还要不要他们活了啊!

    以为是个寻常的女人,不管是千金万金,横竖是能搞定的。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却是万万碰不得的。甭说碰不得,就连想也不能想!

    §§§第四十八章 黑豹惊情

    因为想想都是有罪的!像顾家长媳妇这样的女人,任凭你有几个脑袋,也是不能想的!

    但是就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遇到的。顾家长媳妇怎么能轻易来皇都这种烟花柳巷之地?除非?

    除非是顾少钦带她来的!

    那就更完了!要是顾少钦看到了这一幕,他们这些人就算站在一旁看也是有罪过的。所以上上之计,还是走为上计。

    但没想到老天连这个机会也不给他们。

    他们才想抬脚走人,高峰后背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出声叫住了他们:“不喝酒了吗?”

    “喝、喝、喝!”官员们赶紧刹住脚步,陪笑道。

    高峰转过身来,扫了他们一眼,点点头:“那好吧,喝酒可以。当我高峰买了你们这个面子。”

    “那真是太——”官员们歌功颂德的话还没说几句,就听到高峰的下半句话:“只是,我要她,陪我喝酒。”

    “呃,呃,谁?”

    “她。”高峰转身看了看岑语浓,似笑非笑道。

    “这,这个。比较难办。我们,那个,高局,不是我们不懂事,实在是这个女人她是,她是顾家的长媳妇儿。”官员们哆哆嗦嗦地把这话讲完了。

    “顾家?长媳妇儿?”高峰挑挑墨眉,转头看了看岑语浓,却见她面有得色,似乎已经认准了他不敢动她。

    他,目前倒也确实不适宜动这样的女人。

    如果不是顾忌着高家大计,高峰是从不管什么道德规矩的。今天这个女人让他看上了,她就必须是他的,哪管什么顾家不顾家!

    只是,不在现在。不急于一时。

    “哟,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高局了。怎么着,高局这么有兴致,才刚上任就来皇都了?”一个调侃的声音忽然在华丽的走廊里响起,清冷的声线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岑语浓微微一怔,咦,这不是顾少钦的声音吗?他怎么也出来了?他不是去风流快活了吗?怎么忽然出来了?

    岑语浓正在想着到底要不要上前去跟顾少钦说句话,顾少钦在那边却一眼看见她了,唇边勾起一道懒洋洋的笑容,顾少钦施施然走到岑语浓身边,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极快速地在她粉嫩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喂,你干什么!不要随随便便碰我!”岑语浓嫌恶地一把将顾少钦推开,美目中满是厌弃。

    顾少钦不以为意,仍然上前来牢牢挽住她的手,扭脸对一旁看着的一干人等说:“没办法,谁让我娶了个母老虎呢?”

    “你说谁母老虎?”岑语浓毕竟也是个女生,被人这么当众说自己的母老虎,心里也很不爽。拜托,她明明是温柔贤惠的良母好不好!

    “哈哈,顾少说笑了说笑了,谁都知道,夏家小姐和您是青梅竹马的一对,从小感情就很好,不过是说笑而已说笑而已。”其他人都是在官场混的,哪里听不出哪句话该说哪句话不该说。

    顾少钦挑眉,冷峻的脸上微微有得意,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高峰,见他脸色冷凝,双眼更是牢牢地盯着他们交握的那双手。于是更加语带双关地说:“你们可能不知道,但是我想高峰兄如此人品,家中定也有一个母老虎娇妻吧。”

    高峰脸色微微一变,神色不豫地看向顾少钦。

    这个家伙话里有话!

    谁人都知道,高峰娶得的是任家大小姐任盈盈,奈何任盈盈此人心野,才刚结婚不到一年,就跟着一个法国人私奔了。给高峰留了一封绝情书说是与君恩情长决,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欠谁。

    高峰大怒,但是再也找不到任盈盈。任家势力大,高家虽然足以与之抗衡,奈何任老爷子一味偏袒,他也投鼠忌器,不敢说什么,只得任由任盈盈与人私奔了。

    不过高峰从此再也没娶妻,好像任盈盈一个人就足以败坏他对所有女人的胃口。但众所周知的又是,高峰的外室也不少。所以既养着小妾又不娶妻的高峰在这一点上颇为世人所诟病。只是碍于他家的威势,所以平时没人敢当面说罢了。

    没想到今天顾少钦却当面点明了这一点儿,也难怪高峰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噤若寒蝉。

    大家都在想:早知道这两个神神会在这里碰上,今天就算在家里让老婆唠叨也绝对不来皇都了!

    但是后悔有什么用!只好一个个干在那边杵着,干巴巴地陪笑着。

    还好岑语浓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无知者无畏地笑道:“你以为人家都像你,只有娶母老虎的命!”

    顾少钦笑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岑语浓一眼,终于没再说什么,只是换了一副脸孔,对高峰笑道:“相请不如偶遇,今天既然有缘得见,不如请高峰兄喝一杯,意下如何?”

    高峰看了看顾少钦一眼,轻轻点点头:“也好。”

    岑语浓听见他们要喝酒,心里挺不乐意的。他们两个臭男人喝起酒来就没完没了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她还没得来及逛逛皇都,再说能自由出来的时间也实在是太有限了。如果不抓紧这个机会,以后恐怕就更没有机会了!

    她这么想着,嘴巴上刚要说:”哎呀你们男人去喝酒好了,我自己一个人去玩玩。”

    这番话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就被顾少钦搂进了怀里:“星海,你不是最喜欢喝酒了吗?走吧!”

    “哎,我,我……”岑语浓还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顾少钦强硬地搂进了一个包厢里。

    高峰随即也跟着走了进去,其他诸人看到他们进去了,也忙不迭地跟了进去。

    一走进屋子,岑语浓就忍不住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天哪,眼前的景象真的是豪华得超越了她想象的极限。

    她原本以为顾家的豪宅就已经到了奢华奢侈的极限,后来来到了皇都,她又发现,这皇都可真可算得上人间一大销魂窟、销金窟。

    所看到的走廊和卫生间都奢华的让她咋舌不已,没想到再进到这个房间里,她就更是像村姑第一次进城一样,真是开了眼界了!

    只见这个房子极为开阔,大约得有五百平米,进门脚下皆是最上好的驼绒地毯,上面用金线绣着密密麻麻繁复的花纹图样。整个房间里飘荡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闻之让人心魂荡漾,甜甜的,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

    头顶上,一大片穹隆,圆拱形的屋顶架在头顶上,透明的水晶玻璃投下丝丝太阳光,将水晶上展翅飞翔的小胖天使的影子柔和地投射到洁白的驼绒地毯上。

    从水晶玻璃望去,能看到S城最美、最澄澈的蓝天,朵朵白云诗意悠闲地飘荡在你的头顶上,让你怀疑自己是否此刻就置身在最美丽的天堂。

    在玻璃旁边的屋顶上,用浓重的油彩画着洛可可风格的圣母玛利亚并一众小天使。屋顶扫了金粉,即便是微光,也能在暗夜中熠熠生辉。

    房间的最中间有个喷泉,暗红色的泉水从缓缓喷涌到半空中,将浓郁的葡萄酒香味送到每个人的鼻孔中。

    岑语浓美目一亮:这喷泉竟然喷涌的全是葡萄酒!

    她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好奇地伸手接了一点儿酒液放入嘴中,细品之下却觉得齿颊留香,回味无穷!竟然是最上等的波多尔葡萄酒庄园生产的最上等的葡萄酒!

    葡萄丝丝甘美的味道在她口腔间蔓延开来,岑语浓不由得抿起唇偷偷笑了。

    而接下来所看到的事情就更让她吃惊了:只见在房间的四周,趴着一些温驯的黑豹!它们三三俩俩地趴在那里,慵懒的样子好像刚刚睡醒过来。

    “啊。”岑语浓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表露太多的惊讶之情,但是却还是小小地低呼了一声。

    顾少钦轻轻看她一眼,微微一笑:“怎么了,害怕了?寻常你来过多次,也没见你怕过。心心在等着你呢!”

    心心?这又是什么?不会是某只黑豹吧?

    岑语浓头皮都炸开了,但是又不敢说什么,唯恐露出马脚。但是让她去哪里找什么心心啊!

    正在犹豫的时候,一只黑豹缓缓的走到了她的跟前,慢慢嗅了嗅她的脚背。

    “心心,我带你的主人来了。”顾少钦蹲下身子,伸手摸摸黑豹的头,然后对岑语浓说:“愣着干什么,快坐上去吧。”

    “哦,哦,好,好。”岑语浓快要吓尿裤子了。老天,为什么没人跟她说过,做这个傀儡新娘还得坐黑豹啊!如果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给多少钱她都不要了!

    钱再多,没命花,也没用啊!

    正当她在心中激烈的天人交战,考虑到底要不要从此不干,把真相说出来的时候,那只黑豹却轻巧地一拱,把她拱到了背上。

    “呃。”岑语浓魂儿都要吓掉了,僵直在黑豹的背上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黑豹背着她,缓缓地在屋子里走了起来。

    顾少钦自顾自地挑了一匹黑豹,悠闲自在地坐在地毯上,斜倚在黑豹的身上,那样子,享受极了。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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