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两个灵魂
睁开了眼睛，羽怜受惊般，跳起，向后退了多步，那些情景还深印脑海，让她觉得和零铘在一起，连空气中都有不少暧昧成分，不自觉红了脸，羽怜恼怒：“我怎么靠在你身上？”“你是说现实还是回忆？”“现实啊。”羽怜跺跺脚，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喔……”零铘意味深长把一个‘喔’字拖长了，无辜摊手：“是你自己靠过来的，我很无辜的。”羽怜娇嗔着瞪他一眼，想起了更重要的问题：“对了对了，我差点忘了，谁是殄誓？听那个女子、不对，听我，也不对啊，嗯……听我的前世说，什么的，谁在谁的身体里？怎么回事儿？”
零铘用指尖轻叩木桌，昔日神色邪魅，羽怜以为他什么也不在乎，可现在，他敛了邪笑，垂了眉目，声音也有说不明的哀伤情感：“殄誓是我的哥哥，我们长得一模一样，同一个父亲，同一个母亲。”羽怜打断他：“嗯……那和我的问题有关系么？”零铘没有抬头，也没有回话，静静叙述着：“如果我说，尹染墨就是我哥哥，你信不信？”“什么？”羽怜吃惊：“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既是你的哥哥，又是你自己？那岂不是两个灵魂在一个身体？这，荒谬！”
零铘没有反驳，“其实我也觉得不可能，但尹染墨本身确实是我的哥哥。”“哦？这样说也不对呀，尹少爷是你的哥哥本身，那他的身体里……你是怎么进去的？”咕嘟咽了口口水，羽怜翘翘的睫毛一颤，“你死了？”“喂，我说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零铘终于还是笑了，“我和我哥的情况有些复杂，你听我慢慢说，别插嘴好不好？好不容易酝酿的悲伤情绪都被你给搅和了。”羽怜点点头，她确实没有想要打断他，只是他的表情，居然让她心疼？所以她不过是为了逗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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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亲……璃落要说明一下下：魔、妖、仙界一百岁=人间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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