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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4)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那几道身影格外的快,以至于我看不清她们的样貌,只是依稀瞧见领头的应该是个女子,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

    难道是武林中人?

    这是我不得不去想的。我看向姝韵,她也看着我,那眼光看来和我猜的一样。

    武林,江湖,那是一个很乱的世界,它有着各种各样的门派,繁杂的人,凌乱的武功,如同官场,皇宫,变幻莫测。究竟是什么人回来到医中洞,又是什么人能让师傅改了颜色。

    师傅匆匆起身,从我们的面前走过,看也不看我们一眼,来到门口,跪下。

    我惊讶的睁大眼睛,不是因为师傅的下跪,而是,而是师父行的礼仪是宫礼!宫中的礼仪,怎么会?难道来的人不是江湖中人,而是皇宫中的人吗?

    无限的疑问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久久不能驱散,不和姝韵傻乎乎的站起身,看着门口,一动不动。

    “奴婢叩见公主殿下。”师傅音正腔圆的说。

    奴婢?难道师傅也是皇宫中人,那她所说的那个使命我就能猜到,无非是名和利罢了。自古皇家多秘密,可这些秘密那个不是围绕这名与利。

    “黎儿,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人未到声先到。懒散的声音,比师父更加清冷,更加没有任何感情。到底是谁能这样亲密的称呼师傅。

    “谢公主挂念,奴婢已与公主分别十三年了,幸不辱使命,将小姐抚养成人。”

    十三年!那不就是师傅抚养我的那一年吗,难道,这个人是我的母亲!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是多年的冷清全被这一句话所大乱,母亲,我的母亲来接我了!

    我焦急的看向门口,终于望见了那紫衣女人的模样。

    那是多么娇媚的一张脸,紫色纱衣配上青花瓷腰带,头发用一只白玉簪子斜斜挽起,眉目间满是慵懒之色。这是我的母亲?她不是我所幻想的妇人,而是一个有着花容月貌的女人,那皮肤娇嫩嫩的,如同十来岁的小姑娘,可是那眼底的凉意提醒了我她的年龄与身份。

    我的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能让她撇开年幼的孩子,独自在外这么多年,而我的父亲又在哪里?

    “平身吧。”母亲对师傅淡淡道。

    师傅点点头,起了身,来到我面前,向母亲介绍道:“殿下,这便是小姐了。”

    因着这句话,我才回过神来,而我的母亲也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她冷眼瞧着我,没有半丝感情,倒像是瞧着她的一件可以被利用的物品,叫我心头很很一绞。

    “你叫什么?”母亲冰冷的问。

    呵,她竟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又怎么知道。

    “回母亲大人,女儿名唤月儿。”

    我对她毕恭毕敬,她对我半信半疑。

    “哦。”她应道。而后不再看我……

    我微微长叹,伸出出葱般秀白的手指,细细掐算。

    一个月了……

    是啊,我已经离开医中洞有一个月了。自从母亲与我的那短暂的对话后,取了我的细软,便带我来到了这个叫做非明楼的地方。

    不留与我喘息的时间,不留与我吩咐姝韵的功夫,便带我离开了养育我十来年的云台山,来到了这刘地裴城。

    “咚咚咚。”细细的叩门声,像是害怕吵到我一般。我心中一喜,但又马上黯然下来。怎会是母亲来找我,自从来到这儿,我再未见过她。

    “进来吧。”我淡淡道。

    很快门开了,一个扎着双丫鬓的侍女推开了门。她手拿托盘,探头探脑的看着我,像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又马上低垂下头,像是做了错事一般,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突觉好笑,‘噗。’的笑出了声,侍女如释大负,松了一口气。

    “小姐可算是笑了。”

    她不自禁的说出,猛然又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捂住嘴,跪下了身。

    “小姐饶命,贱婢再也不敢说了。”

    我的眉微微一挑,她竟是这样怕我。

    我移步来到她的身边,俯下身,扶起了她。细细打量她,双眸中竟还有几分孩童的模样,清澈可秀,让人垂怜。

    “你,叫什么?”我问她。

    “回小姐的话,奴婢贱名禾子。”

    “禾子?为何?”不知为何,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的话就显得充分得多。

    “嗯。奴婢猜想应是庄稼人希望自己的禾苗长旺长好吧。”

    这也算解释?我的眉又是一挑,她马上以为自己有说错了什么,便想下跪,怎奈何她的素手正被我紧紧地握在手中。

    “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呵,竟是与我同岁,可我们的差距竟是如此的庞大。我的双肩满是使命,而她呢,为了生计不得不寄人篱下。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无奈。

    “你来我房中做什么?”我注意到了原本在她手中的托盘,上面用一方白布盖住。

    她显然才想起自己的主要任务,连忙将地上的托盘拾起,恭敬地托在我面前,道:“仪奈护法命奴婢为小姐送衣裳。”

    母亲竟是母亲!我扫了一眼那托盘,接着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细细盘问起了禾子。

    “我的母亲到底是什么人?”

    禾子没有意识到我会问这个,她想了一会儿,说:“是非明楼的仪奈护法。”

    这样规矩的回答,定时这楼中作了安排,那她到底是在隐瞒什么呢?

    见问禾子也问不出什么,便向她摆摆手,叫她退下。她依言,轻轻退出门外,关上了门。

    在门响的那一刻,我又复看向那托盘,一把掀开覆盖在上面的白布,一件绮丽多彩的衣裳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是我长这么大为止见的最漂亮的一件衣裳。

    水蓝色的广袖纱衣,再用那金丝勾勒上衣边。平整的蝶恋花图腾,裙尾处也是那最如仙女的百皱裙,翩翩若飞。

    女为悦己者容,任我如何清冷也抵挡不住美丽的衣裳,快速走到屏风后面换上衣服,再出来时,我都不敢相信铜镜前的自己。

    可是,母亲为何要送我这件纱衣呢?

    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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