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曾经
曾经
回眸的那一瞬间，才发现我们彼此的沉默。记得你说，相爱的人之间不需要解释，记得我说，需要解释的相爱倒不如分开，也记得我们一起说，我们之间没有解释，只有爱。如今，没了相爱、没了解释、也没了仇恨，形如陌生人，轻轻地，擦肩而过······
残兮自然地走进了建筑物的大门，像是常客一样平静地走上楼梯，然后一个华丽地转身，进了紧急通道。残兮很好的避开了摄像头，他还记得颜傲说过的一句话：“角落里是安全的。”残兮就站在墙角处，静静地看着手表，秒针亘古不变地走着。
残兮熟练地带上黑色口罩，遮住了眼睛下的脸部。突然，整个大厦响起了警报声，很快就是嘈杂的声音，脚步声、喊叫声混成一片。残兮泰然自若地走出紧急通道，微微低头，朝着人们逃离地方向走去，混在人群中。因为人们的恐慌，所以并没有发现异样的残兮，也同样认为他在逃离。
残兮顺着人流，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身子一矮，成功地避开摄像头，进去了。门是进去了，可是还有一扇门。残兮看了看，不是普通的锁，钥匙要有芯片，而且忘记带上工具了，开起来很麻烦。残兮早就想到了，这毕竟是专门放置文件的储藏室，要打开岂能那么轻易。要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那就是一定有问题了。
残兮拉开窗户，观察了一下，很好，储藏室也有窗户。残兮翻身跃了出去，右手紧紧抓着窗户口，左手则是拿着回形针去开储藏室的窗户。“咔”，窗户开了。残兮一只脚勾在窗沿上，稍稍往前了一些，把手移开，扶到储藏室的窗户上。残兮没有往下看，一旦摔下去，必死无疑，这可是32楼。
残兮究竟是残兮，还是成功地进到了储藏室里。储藏室居然有两个门，另一个没锁，可是为什么凌岩给自己的图纸只有一个门，奇怪！
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残兮一惊，躲到了架子后的角落里。为了以防万一，残兮备了手枪，他熟练地上膛，装上了消音器。残兮不想杀人，除非迫不得已。
门开了，进来了两三个人。残兮觉得不对劲，约好时间的，凌岩在9点整按下报警器，要拖半个小时，可是现在才过了八分钟，为什么会来这么多人。
“这份就是HR的交税文件，没想到他们内部居然有人向我们传递了这么重要的信息，看来这次苏离特太太废了很大的心思。”
“我们现在趁乱拿走吧，这份文件，还得改改。”
“哈哈，你还真认为HR有漏税的情况？都是苏离特太太操纵的！放着吧，我们只不过是来确认一下是否还在，过几天苏离特太太就会来取了。”
“快走吧，待会警报停了人就都上来了。”
“走。”
残兮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狠狠地瞪着他们，果然，这就是苏离特太太的目的。残兮看见了三个人，有两个人在说话，另一个却拿着那份文件站在他们身后。等等，那个人······
三个人轻轻地退了出去，留下了那份文件，放在了桌上。那个人，是颜傲！
残兮愣了。哥，你为什么会扯进来？你为什么是站在他们那方的？你要与我为敌吗？你明知道我下不了手！这是我们家族的事，你为什么要参和，你知不知道进来了就意味着出不去了，意味着会丢掉生命！哥——你听得见吗······
残兮根本就不管时间剩下多少，只是呆呆地立在那。哥，我不希望你受伤······
警报停了，残兮才想到要赶紧撤退。他拿起文件，迅速地从另一个门出去，从消防通道溜了出去。残兮稳稳地走出大门，这是迎面走来一个带着大大帽子的人。那人缓缓地脱下帽子，残兮迅速地将文件放了进去，然后俩人从不同地方向离开了。
几分钟后，残兮拨通了凌岩的电话：“把文件上的指纹去查一下，我要他们的详细资料。”
“好，待会回家见。”
残兮在书房里沉思，刚才那两个究竟是什么人，颜傲为什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凌岩“碰”地一声打开了门，风风火火地进来了：“兮哥，你今天是不是遇上颜傲哥了？”
“刚才就不应该让你去。遇上了又如何？我要的是另外两个人的资料。”
凌岩把一叠A4纸和照片递给了残兮，然后又拿出了文件。
残兮静静地看着：“他们都是美国分公司的人，和苏离特太太是有联系的，他们应该就是除银银之外，在美国的卧底了。但是，我想应该还有一些我们还未发现的。”
“那颜傲哥呢？”
残兮望了凌岩一眼：“我宁愿相信颜傲没有扯到这件事里。”
俩人都沉默了，他们都各自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银银呢？”
凌岩撇撇嘴：“好像出去写生了，不用那么关心她。”
残兮摇头笑了：“处理一下这些文件，我可不希望那位来的时候，被她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好。”凌岩拿着文件，走出了书房。
残兮觉得累了，人累心也累，他该怎么办呢？事到如今也是能走下去，退出就意味着放弃，放弃就意味着等不到和颜傲真正相聚的那一天。残兮苦笑一声，最后沉沉睡去。
又是一个梦，关于曾经的梦，唯一一个抛掉颜傲的梦
“大家安静一下，这是我们班新来的同学，”班主任笑盈盈地说，然后望向残兮，“你把名字写在黑板上。”
残兮不喜欢这里的人，他向来和他人都是隔着一层纸，不冷不热。残兮冷冷地看了老师一眼，脸上是深不可测的表情，一个转身，手一挥，两个清秀的字便落在黑板上。六年级的学生，没有人能把粉笔字写得如此洒脱，何况残兮要比他们少上两岁，就连老师也目瞪口呆。残兮并不打算再说些什么，只是把目光投向了老师。老师自然能明白：“第三组的第六桌。”
班上某个粉笔字写得很棒的女生有些不服气，尖尖地嗓音直接喊了出来：“没想到有人会叫这种名字，没有“残”这个性吧？而且还取得这么悲，是不是爸妈都死了？”
同学们马上跟着附和起来，因为是自己人，胳膊不能往外拐，而且他们都看不惯残兮冰冷傲慢的样子。“是啊，还不知道成绩有多差呢？一定没教养！”
一下子能联想到的应该就是残兮上去打了那些人，这是最常见的剧情。残兮没有，他很淡定地走到座位上，坐了下来，面无表情。残兮向来喜欢用事实说话，不是口头上的语言，身上的拳头。事实反而能不攻自破，难堪的便不是自己，而且还能给老师留个好印象。
老师马上批评了那些同学，显然，残兮的判断是对的，一个十岁的小屁孩能想到这一点，可见心思是多么紧密，心机多么高。
下课，残兮立刻就被一群男生和女生围住了，他们都为刚才受到老师的批评而感到愤愤不平。“不信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假清高！”残兮装作不知道到，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笔在桌上写写画画。自己貌似一进门什么都没说，怎么就惹上他们了，他本来就这幅德行，不能忍就滚！自作多情。
“喂！问你话呢，听见没？”残兮这才缓缓地抬头，扫了他们一眼，是用扫，不是用看，眼里满是不屑。
“还真是很会装B。”那个声音尖细的女生又叫了起来。
残兮冷哼一声：“我到现在才开口说话，怎么就惹到你们了，我本来就这样，如果你们要是看着碍眼就滚，我可是交了学费的。”这句话，不得不说是天衣无缝。
所有人都识趣地散开了，他们斗不过残兮，但是，可以武力解决。
一放学，弱不经风的残兮果然被揍了。虽然小两岁，可是个子却是班上第二高的，就是体检单上总是写着营养不良。残兮不爽，依据体重来看营养，好像很针对自己！不就是瘦了点吗？可是如果这位胖一点的话，可能不至于经不起打。
残兮还是要面子的，被揍了还不忘说上一句：“lunatic、fucker！”汗颜，英语水瓶就是高，骂人也能用标准的英语骂，搞得别人一头雾水。
残兮最后肿着脸回去了，但是他却很好的掩盖掉，连颜傲也没有发现。
残兮醒来，一直认为，这是一个唯一颜傲没有出现的梦，为什么自己被打时颜傲没有出来救自己，或许，又有什么原因。残兮不知道，这个梦的背后，颜傲一直在旁观。
最终还是得笑着，笑着才能显出自己是赢家，尽管输得惨不忍睹······
轻轻抿了一口咖啡，还是觉得没有酒有味道，自从颜傲离开的那天，残兮就迷上了酒，得感谢他，不然自己不可能学会喝酒。残兮打开透明的玻璃隔板，随便地取出一瓶百年洋酒，倒进了专用的杯子。
残兮很有讲究。葡萄酒要用纯透明的高脚杯，红酒要用杯柱最细的杯子，洋酒嘛，杯子上要有些凹凸的花纹，但也要透明，至于啤酒，开了直接喝。
残兮倒得不多，他一直以来都不喜欢一口饮尽，酒是用来解愁的，所以就得慢慢地喝，慢慢尝，恐怕也就残兮有这样的情趣了。
凌岩冒失地闯了进来，自然是打扰了残兮。“喂！没人教你进门要敲门吗？”
凌岩一脸着急：“兮哥！你就别喝了，还有这兴致，一小时后，苏离特夫人就下飞机了。”
“这么快？”残兮一脸平静，“慌什么，我们这就去迎接她的大驾。”
“好。所有东西都处理好了，不会被发现。”
残兮收起了酒杯：“嗯，安银银呢？要是落下她了，那位难免又会想到什么。”
“她在楼下了。”
“出发！”
这里是美国，残兮在这已经扎下根了，是会稳固还是会动摇，就要看这一步棋了。残兮不想输，他已经输掉了颜傲，输掉了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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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兮自然地走进了建筑物的大门，像是常客一样平静地走上楼梯，然后一个华丽地转身，进了紧急通道。残兮很好的避开了摄像头，他还记得颜傲说过的一句话：“角落里是安全的。”残兮就站在墙角处，静静地看着手表，秒针亘古不变地走着。
残兮熟练地带上黑色口罩，遮住了眼睛下的脸部。突然，整个大厦响起了警报声，很快就是嘈杂的声音，脚步声、喊叫声混成一片。残兮泰然自若地走出紧急通道，微微低头，朝着人们逃离地方向走去，混在人群中。因为人们的恐慌，所以并没有发现异样的残兮，也同样认为他在逃离。
残兮顺着人流，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身子一矮，成功地避开摄像头，进去了。门是进去了，可是还有一扇门。残兮看了看，不是普通的锁，钥匙要有芯片，而且忘记带上工具了，开起来很麻烦。残兮早就想到了，这毕竟是专门放置文件的储藏室，要打开岂能那么轻易。要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那就是一定有问题了。
残兮拉开窗户，观察了一下，很好，储藏室也有窗户。残兮翻身跃了出去，右手紧紧抓着窗户口，左手则是拿着回形针去开储藏室的窗户。“咔”，窗户开了。残兮一只脚勾在窗沿上，稍稍往前了一些，把手移开，扶到储藏室的窗户上。残兮没有往下看，一旦摔下去，必死无疑，这可是32楼。
残兮究竟是残兮，还是成功地进到了储藏室里。储藏室居然有两个门，另一个没锁，可是为什么凌岩给自己的图纸只有一个门，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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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进来了两三个人。残兮觉得不对劲，约好时间的，凌岩在9点整按下报警器，要拖半个小时，可是现在才过了八分钟，为什么会来这么多人。
“这份就是HR的交税文件，没想到他们内部居然有人向我们传递了这么重要的信息，看来这次苏离特太太废了很大的心思。”
“我们现在趁乱拿走吧，这份文件，还得改改。”
“哈哈，你还真认为HR有漏税的情况？都是苏离特太太操纵的！放着吧，我们只不过是来确认一下是否还在，过几天苏离特太太就会来取了。”
“快走吧，待会警报停了人就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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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兮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狠狠地瞪着他们，果然，这就是苏离特太太的目的。残兮看见了三个人，有两个人在说话，另一个却拿着那份文件站在他们身后。等等，那个人······
三个人轻轻地退了出去，留下了那份文件，放在了桌上。那个人，是颜傲！
残兮愣了。哥，你为什么会扯进来？你为什么是站在他们那方的？你要与我为敌吗？你明知道我下不了手！这是我们家族的事，你为什么要参和，你知不知道进来了就意味着出不去了，意味着会丢掉生命！哥——你听得见吗······
残兮根本就不管时间剩下多少，只是呆呆地立在那。哥，我不希望你受伤······
警报停了，残兮才想到要赶紧撤退。他拿起文件，迅速地从另一个门出去，从消防通道溜了出去。残兮稳稳地走出大门，这是迎面走来一个带着大大帽子的人。那人缓缓地脱下帽子，残兮迅速地将文件放了进去，然后俩人从不同地方向离开了。
几分钟后，残兮拨通了凌岩的电话：“把文件上的指纹去查一下，我要他们的详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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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兮在书房里沉思，刚才那两个究竟是什么人，颜傲为什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凌岩“碰”地一声打开了门，风风火火地进来了：“兮哥，你今天是不是遇上颜傲哥了？”
“刚才就不应该让你去。遇上了又如何？我要的是另外两个人的资料。”
凌岩把一叠A4纸和照片递给了残兮，然后又拿出了文件。
残兮静静地看着：“他们都是美国分公司的人，和苏离特太太是有联系的，他们应该就是除银银之外，在美国的卧底了。但是，我想应该还有一些我们还未发现的。”
“那颜傲哥呢？”
残兮望了凌岩一眼：“我宁愿相信颜傲没有扯到这件事里。”
俩人都沉默了，他们都各自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银银呢？”
凌岩撇撇嘴：“好像出去写生了，不用那么关心她。”
残兮摇头笑了：“处理一下这些文件，我可不希望那位来的时候，被她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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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安静一下，这是我们班新来的同学，”班主任笑盈盈地说，然后望向残兮，“你把名字写在黑板上。”
残兮不喜欢这里的人，他向来和他人都是隔着一层纸，不冷不热。残兮冷冷地看了老师一眼，脸上是深不可测的表情，一个转身，手一挥，两个清秀的字便落在黑板上。六年级的学生，没有人能把粉笔字写得如此洒脱，何况残兮要比他们少上两岁，就连老师也目瞪口呆。残兮并不打算再说些什么，只是把目光投向了老师。老师自然能明白：“第三组的第六桌。”
班上某个粉笔字写得很棒的女生有些不服气，尖尖地嗓音直接喊了出来：“没想到有人会叫这种名字，没有“残”这个性吧？而且还取得这么悲，是不是爸妈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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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马上批评了那些同学，显然，残兮的判断是对的，一个十岁的小屁孩能想到这一点，可见心思是多么紧密，心机多么高。
下课，残兮立刻就被一群男生和女生围住了，他们都为刚才受到老师的批评而感到愤愤不平。“不信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假清高！”残兮装作不知道到，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笔在桌上写写画画。自己貌似一进门什么都没说，怎么就惹上他们了，他本来就这幅德行，不能忍就滚！自作多情。
“喂！问你话呢，听见没？”残兮这才缓缓地抬头，扫了他们一眼，是用扫，不是用看，眼里满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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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兮冷哼一声：“我到现在才开口说话，怎么就惹到你们了，我本来就这样，如果你们要是看着碍眼就滚，我可是交了学费的。”这句话，不得不说是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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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兮最后肿着脸回去了，但是他却很好的掩盖掉，连颜傲也没有发现。
残兮醒来，一直认为，这是一个唯一颜傲没有出现的梦，为什么自己被打时颜傲没有出来救自己，或许，又有什么原因。残兮不知道，这个梦的背后，颜傲一直在旁观。
最终还是得笑着，笑着才能显出自己是赢家，尽管输得惨不忍睹······
轻轻抿了一口咖啡，还是觉得没有酒有味道，自从颜傲离开的那天，残兮就迷上了酒，得感谢他，不然自己不可能学会喝酒。残兮打开透明的玻璃隔板，随便地取出一瓶百年洋酒，倒进了专用的杯子。
残兮很有讲究。葡萄酒要用纯透明的高脚杯，红酒要用杯柱最细的杯子，洋酒嘛，杯子上要有些凹凸的花纹，但也要透明，至于啤酒，开了直接喝。
残兮倒得不多，他一直以来都不喜欢一口饮尽，酒是用来解愁的，所以就得慢慢地喝，慢慢尝，恐怕也就残兮有这样的情趣了。
凌岩冒失地闯了进来，自然是打扰了残兮。“喂！没人教你进门要敲门吗？”
凌岩一脸着急：“兮哥！你就别喝了，还有这兴致，一小时后，苏离特夫人就下飞机了。”
“这么快？”残兮一脸平静，“慌什么，我们这就去迎接她的大驾。”
“好。所有东西都处理好了，不会被发现。”
残兮收起了酒杯：“嗯，安银银呢？要是落下她了，那位难免又会想到什么。”
“她在楼下了。”
“出发！”
这里是美国，残兮在这已经扎下根了，是会稳固还是会动摇，就要看这一步棋了。残兮不想输，他已经输掉了颜傲，输掉了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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