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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离开

    艳丽的妆容,有些夸张的着装,人靠衣装是许多时间是说女人的,纳兰认为的确如此,但也有例外,比如此时,纳兰觉得应该是衣靠人装,不同的衣衫穿在不同的人身上是不同的,就女人这身衣衫而言,很像从事某种职业女人的行头,但套在这个女人身上,性感却不失庄重。

    女人的衣服比男人更有选择,一个男人可以一条牛仔裤穿上好几年,可作为女人,如果将一条裙子穿两个夏天就不免让人说自暴自弃。

    虽然有些夸张,但纳兰不可否认这个女人此刻很耀眼,成熟男人对女人有一种吸引力,同时,成熟女人亦如是,这不仅仅是说欢愉时那娴熟的技巧。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女人则是思考下半生的动物,但纳兰现在却在想这个女人的下辈子,如果真有的话,纳兰看到了女人的另一面,她是一个失去儿子的母亲。

    女人来的比纳兰想像中的更迟,这在纳兰看来有些匪夷所思,大仇就快得报还墨迹,这逻辑有些混乱了,但纳兰一眼看到女人后就将这逻辑理清了。

    背靠墙面被捆绑的王之桃露出微笑,纳兰明白那是一种得到解脱的微笑。

    “啪”,王之桃的脸上留下了一个五指印,起伏的胸膛,怒不可竭,耳光声在寂静的凌晨分处清晰。

    “是你害死我儿子,是你害死我儿子的!”女人陷入疯狂。

    不断的斥问,王之桃嘴角溢出鲜血,却未曾一言。

    纳兰拾起王之桃从包里散落的MP3,耳机传出悠扬的歌声——“你这坏孩子,不要不说话,没有眼泪要擦,就别揉眼了,你这坏孩子 没人怪你啊,爱本是自由的,我该承受这变化 。”

    纳兰就这么倚着门边,点起一支烟,偶有望向屋内的两个女人,音乐渲染下感觉就像是一出舞台剧。

    纳兰小看了女人,或者说小看了一个失去了儿子的母亲。

    “不用。”女人拒绝了纳兰递出的手枪。

    “给我一支烟。”

    咳嗽连连,连眼角都泪花都呛了出来。

    女人双手紧握砍刀,那本是纳兰处理尸体用的,一个艳丽的女人高举的屠刀,纳兰怎生都感觉悲壮。

    刀久久未落下,王之桃牙齿紧咬,坐立处流出一滩水迹。

    这在纳兰看来丝毫不意外,不管她表现得如何平静,在真正死亡面前总是会畏惧。

    纳兰现在很想对女人说,其实她只是一个孩子,每个人成长中总会犯下过错,不能由一次过错就剥夺她的一生,可纳兰觉得不合时宜,不仅因为女人失去儿子,也因为这话不能由他说,经他之口说出来就是黑色幽默了。

    纳兰接过女人手中的砍刀,将弹夹卸下,退出两发子弹,重新压上两发翠绿弹头的子弹。

    “用枪,子弹是特制的,被涂过毒素,澳洲方水母提练出来的,入血即溶,30秒小脑麻痹失去痛感,三分钟内必死,哪怕只是擦破皮肤,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我习惯叫它永恒的爱,不管是对她还是对你,都算一种比较仁道的死法,算是我赠送。”

    女人这次没有拒绝。

    “用双手。”

    纳兰守在门外,枪响,如同是自行车胎被扎破,随后是压抑已久迸发出嚎嚎大哭。

    不是哭声,而是呐喊,又一声枪响。

    含着嘴里的香烟散发着焦臭,长长的燃烧的烟灰未曾落下。

    烟头落在足下,纳兰脚后跟旋转反复辗压,后纳兰失笑,蹲下身体从泥土中抠出烟头放于裤袋。

    尸体被分作数段以保鲜膜层层包裹,地面经彻底清新,连异味都被酒精清除,或许从没有一个家庭主妇能做到纳兰这般一丝不苟。

    屋内被重新布置,纳兰从车内拿出准备好的零食与啤酒,还有些野坎用具摆放在屋内,清除掉周围的脚印了拿出两双鞋子,其分别为一双男式皮鞋与女试高跟鞋。

    纳兰穿着大自己两码的皮鞋四处行走,连带将女式高跟鞋足印印满四周。

    火起,纳兰望着火势渐大开车离后。

    两里外的长江支流,汽油桶内一阵肉香,等火势熄灭,纳兰倒入混着沙石的水泥。

    装载着两名女人骨灰的汽油桶沉入江底,纳兰再次驱车数里将车沉入河道。

    很少有生意人能像雷这么懒惰,上午十点,八月的重庆尽责的昭示着其作为三大火炉城市之一的称号有多符实。

    同样看起来懒惰的还有纳兰,家常小面馆,纳兰与雷正吃着早餐。

    家常小面馆其实并不是只做面条,这就像雷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杀猪卖肉的,纳兰并不是一个纯粹的修电脑的。

    面馆里除了雷与纳兰外就只有老板娘,连打杂的没有,面馆全凭老板娘一人操持,老板娘的儿子虽然也来面馆帮忙,但来的次数实在可怜。

    “办妥了?”

    “嗯。”

    “这次钱不经我手,上面直接给你,我那份不用给我。”

    “上面,靠,难道要我自己去取?”

    “不用那么麻烦,不会见面,对方会以隐秘的方式给你一个储物柜钥匙。不过上面似乎要见你一而,估计有大生意。”

    “我可不觉得什么生意能大过我的命,我怕我有钱没命花,还是你去吧。”

    “最近我正在准备移民,很多事情以后需要你一个人去办了。”

    “移民,你没发烧吧?凭你一个杀猪卖肉的哪个国家要你?”话说出后连纳兰自己都觉得傻,以雷的拥有的金钱,把他自己弄出国并不难,就算事后被人觉查,那时山高皇帝远,雷完全能逍遥异国他乡。

    纳兰从未想过雷要离开,纳兰一直以为将雷视作真正的同类,一旦离开也就意味着纳兰连一个所谓朋友的不再有。

    雷久久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注视着街边。

    “泰国,月底我可能就在曼谷看人*妖表演了。”雷收回目光,神情有些唏嘘,后一扫落漠干笑两声说。

    纳兰没有说话,挂着的笑容有些凝固,面馆有些静,只听见雷吃面的呼噜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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