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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回 (1)雪夜惊魂

    第二十五回 奇门魔鬼隐;长路淑女娇

    (1)

    南湖湖水早结了坚冰,积雪没膝。

    金风踏雪无痕,步履轻盈地踏上湖心岛,冬季的孤岛花木凋零、人迹罕至。清冷的月光下,周围一片沉寂,偶尔一两声尖厉的枭啼令人更感荒凉阴森、危机四伏。

    忽然间,身后头顶响起一声瘆人的怪叫,猛回头,只见一个黑衣蒙面人双手紧握东洋刀,由一株大树的树冠跃下,居高临下当头劈来。

    金风“随风摆柳”双足不动、偏身一闪,避开刀锋,灵蛇剑随即刺出,“蟾宫折桂”一剑中的,刺在对方眉心。

    黑衣人栽倒在地,金风喝问:“郝大人在哪儿?”

    那人双眼翻白,身子一挺绝气而亡。金风自料出剑分寸拿捏不会一剑致命,扯下他蒙面的黑布,见他嘴角流出血污,原来咬碎了藏在假牙中的剧毒自绝而死。

    蓦然几声尖啸,八个黑衣蒙面人各握东洋武士刀四面八方围住金风。

    金风直起身,冷冷一笑道:“好虎一个能拦路,豺狼一群枉丧生,你们一起上吧!”

    八名武士前后呼应、分进合击,配合默契,发起电光石火般猛攻。

    金风展开“冷月寒星剑法”,灵蛇剑如银蛇狂舞、金龙翻腾,在身周布起一圈金钟罩,不时奇兵突出,寻隙反击。

    八个黑衣蒙面武士一轮攻袭不能得逞,忽然潜身隐没雪地之中,踪影皆无。雪地上仅剩下金风和那具黑衣死尸。

    金风暗暗称奇,游目四顾,忽然一声尖叫,一名黑衣人由身后雪地里冒出,挥刀疾劈。金风忙一个“苏秦背剑”挥剑搪开钢刀,刚要反击,黑衣人向后一滑,没入雪中。

    身旁又猛地冒出一名黑衣人,向他偷袭。金风挥剑格挡,旁边倏地钻出一名黑衣刀客,配合夹击。如此这般,身周隐伏的黑衣刀客时隐时现,出没无常,形同鬼魅,宛如幽灵。

    金风矍然心惊,暗想:“这般诡谲的阵仗,是‘八门金锁阵’,还是‘奇门遁甲’?想不到东瀛人竟擅长这种旁门左道、鬼蜮伎俩!

    敌人隐在暗处,危机四伏,金风不明下一个偷袭从哪里冒出,他左手抽出了向不轻用的精卫剑,护在胸前;右手灵蛇剑斜指地下,微合二目,耳听八方,全神戒备,以静制动。

    一名黑衣刀客倏地由雪地里钻出,金风灵蛇剑光华爆闪,“浮光掠影”剑芒划过,割断黑衣人喉管;黑衣人迎面劈来的武士刀则被切金断玉的精卫剑腰斩两截。

    又一名黑衣人在身后冒出,挥刀猛劈。金风灵蛇剑向后甩出,弹开武士刀,继而剑吐寒芒,刺入黑衣人心窝。

    金风忽感脚下雪有异动,一名黑衣人手挺钢刀由他身下雪地里钻出,直戳胯下。金风拔身而起,双脚夹住武士刀上扬夺过,空中一翻,手已绰住刀柄,“猴子捞月”一刀扫去,黑衣人身首异处,颈腔血如泉涌。

    另外几名黑衣人慌了手脚,唯恐被各个击破,一起现身向金风围攻。

    金风使出长白山派“风雷剑法”之“雷霆九式”,“风驰电掣”、“电闪雷鸣”、“暴风骤雨”、“雷霆万钧”、“裂缺霹雳”只用了五招,五名黑衣忍者相继中剑,横尸脚下。

    金风继续向岛心逼近,蓦然火光一闪,继而前面灯火通明。照见湖心亭中吊着奄奄一息的郝浴,绳索斜斜系在凉亭柱脚。下面插着一支火把,火苗燎灼着棕绳已然染着。郝浴身下地面上倒插着十几把尖刀,只要绳索烧断,郝浴便坠落在一片刀尖之上。

    金风一惊,飞身而起扑向凉亭。蓦然黑影里飞起三支波弧飞镰,寒光闪烁,盘旋而至。金风挥剑弹拨,三支飞镰被剑弹开,并不坠落,盘旋飞回。

    一个黑衣老者连环空翻飞身而至,伸手捞住刀镰,甩手掷回,随即拔出背负的武士刀跟踪劈到。

    金风轻啸一声,灵蛇剑卷住三支刀镰相继甩回,反击黑衣老者。那老者挥刀弹开飞镰,钢刀劈头盖脸劈向金风。

    金风挥剑相迎,对方气势汹汹连环劈砍,咄咄逼人,迫得金风连连后退,后背抵触到一株树干,阻住退路。对面黑衣老者一阵狞笑,双手挥刀劈到。

    危急间金风左手精卫剑迎锋削去,“嗤”的一声轻响,武士刀被刈割两段。黑衣老者一惊,甩手扬出一把黄色粉尘,金风忙禀息挥袖排解,黑衣人乘机钻入雪下,隐遁了身形。

    金风见吊着郝浴的棕绳三股中已被火烧断了两股,形势岌岌可危。他纵身跃起,飞向凉亭。黑衣老者倏地由亭中现身,抬脚踢起一把武士刀,双手操柄,飞身迎面劈来。

    金风灵蛇剑“月晕佛光”搪开刀锋,两人盘旋翻飞,刀剑争鸣“叮当”作响,转眼激斗十余招。金风挂虑郝浴安危,眼见棕绳将被烧断、郝浴身躯疾坠,情急之下脚尖在一株树干一蹬,身子如剑离弦,飞向亭心。

    黑衣老者甩手掷出两支波弧飞镰,盘旋着急袭金风后背。

    金风挥剑卷住第一枚刀镰迎头击落第二枚,左臂揽住下坠的郝浴腰身,灵蛇剑“拨草寻穴”左右激荡,打倒身下竖立的利刃,两人安然落在亭角。低头俯视郝浴,关切地问:“郝大人,您没事吧?”

    郝浴有气无力地道:“没,没事。”

    这时远处一群人手举灯火循声赶来,正是火一团、亨百通和高矮胖瘦四酋,望见金风和郝浴,忙围拢上来。金风将郝浴交给众人照料,轻装上阵,仗剑直面黑衣老者,问道:“你就是‘奇门鬼隐’石原真太郎?”

    黑衣老者喘吁吁地道:“嗨咦,你的金风?名不虚传,今晚你我的,恩恩怨怨的,做个了断!”恶吼一声挥刀疾劈。

    金风展开“冷月寒星剑法”以快打快,单听“叮叮当当”一阵金铁交鸣,石原真太郎跟不用上节奏,长刀脱手飞向半空。他脚下一顿,钻入雪中,只见雪地里积雪拱起迅速流窜,猛地在湖心亭前窜出。

    火一团、亨百通等人看得瞠目结舌,忙各亮兵器护住郝浴,只见石原真太郎由亭中抓起三把东洋刀,双手各握一把,另一把叼在嘴上,脚在亭栏上一点,飞身而回,与迎面赶来的金风又斗在一起。

    打斗中金风揶揄道:“可惜少长一只手,不然真的堪称两面三刀!”

    石原真太郎双刀疾如狂风暴雨,激斗中一刀劈下,被金风挥剑弹开。旋身之际手中刀脱手掷向金风,空着的手复握住叼在口中的倭刀,双手挥刀旋身劈向金风。

    金风侧身避过迎面掷来的刀锋,左手抓住刀柄,援为己用,左手刀、右手剑迎战石原双刀。

    石原见金风双手刀剑合璧,如虎添翼,不禁气急败坏,双刀猛攻,忽然一张嘴,一枚樱花镖向着金风迎面袭去。

    金风双手刀剑忙于应付对方双刀猛攻,无暇拨挡,飞镖袭面,身子向后一翻,栽倒在雪地之中。

    石原真太郎双手高举战刀仰面狂笑,火一团等人赫然惊呼,猛然间金风一跃而起,刀剑齐出。石原忙双刀招架,不料金风嘴一张,那枚樱花镖返射而回,石原闪避不及,樱花镖射入左眼,他痛叫一声,双手扔刀,倒地哀嚎,原来他的樱花镖上喂有北海道疯狼病毒。

    金风本想一剑结果他的性命,但见他犹如疯狗一般满地打滚,丑态百出,痛苦不堪,手中剑便刺不下去。

    一条灰影翻飞,落在金风面前。金风认出是败在自己手下的道边三郎。道边三郎鞠躬道:“金桑,石原君已经瞎了一只眼睛,得到了惩罚,求你放过他吧!拜托!”

    金风点了点头,说:“你带他走吧,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让他尽快回东瀛去,不要让我听道他再在中土作恶!”

    道边三郎又深鞠一躬,说:“多谢金风君!”探手抓住石原真太郎,从他怀里摸出解药,倾几粒喂入他的口中,半扶半抱带他远去。

    火一团等人欢呼雀跃,围住金风赞不绝口,众人兴高采烈回返威远堡。

    谢香梅担心金风安危,不肯上床去睡,和义姐蓝瑶姬(谢香梅帮蓝羽幺鸡改的名字)栓了门,相对桌前苦等金风,双手支颐打了个瞌睡,梦到金风遇险,浑身是血死于非命,吓得大呼一声,一惊而醒。

    蓝瑤姬伏几假寐,刚盹睡了一会儿,谢香梅一声惊呼,把她惊醒,忙抓起身边鸡爪镰,看清只是一场虚惊,长舒了一口气。

    两人相视脸红,看已中夜,蓝瑤姬劝谢香梅到床上去睡,忽然窗子一开,一条黑影窜了进来。

    蓝瑤姬一惊,见黑衣人青纱蒙面,身材娟秀,喝问:“什么人?”

    黑衣人并不答话,由背后拔出武士刀直扑谢香梅。蓝瑤姬挥舞一对鸡爪镰截住厮杀,打斗起来。

    谢香梅吓得面色惨白,紧张地看着蓝瑶姬与黑衣人激斗,不知所措。

    黑衣人身手轻灵,招式狠辣,蓝瑤姬招架不住,肩臂中刀,胸口中脚,跌在墙角。

    此刻屋中打斗声已惊动外面值夜的大牤牛、二狗蛋,推门不开,二狗蛋情急之下由窗口窜入,见黑衣人双手握刀面对惊慌失色的谢香梅便要一刀劈下,他大喝一声,挥二齿钉耙向黑衣人后脑刨去。

    黑衣人回身招架,两人一时紧锣密鼓斗得不可开交。屋外大牤牛急不可耐,挥牛头镗打破房门,闯了进来,负伤的蓝瑶姬也咬牙忍痛助战,黑衣人寡不敌众,见势不妙,纵身由窗口跃出。

    负责守夜的庄丁闻警汇集屋外,见黑衣人窜出,纷纷拦截。墙外忽然跳入四名黑衣人,宛若凶神恶煞一般,顷刻伤了十几名庄丁,接应蒙面刺客全身而退。

    大牤牛、二狗蛋召集庄丁追赶,蓝瑶姬叫住两人道:“算了,不要追了,保护谢姑娘要紧,别再中了‘调虎离山计’!”

    这时金风、火一团一班人救护郝浴归来,大家聚首,都经历过一番惊心动魄的苦斗,幸不辱命,额手称庆。谢香梅扑入金风怀里,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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