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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回(1)组建商帮

    二十一回:行商图生计;愕耗源衔仇

    (1)组建商帮

    金风劫后余生,与两位盟兄再次重逢,恍若隔世。三人都不胜欢喜。

    火一团洋洋自得地道:“我就说嘛,三弟吉人自有天相,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咋样,三弟这不是因祸得福了么?”

    金风请来沙宏远、邹得忙、“三友”、“四酋”作陪畅饮,席间火一团说道:“三弟,当初咱哥仨结拜时发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而今你威震辽东,名噪江湖。我们老哥俩也想攀附骥尾,跟你沾沾光。行不行啊?”

    金风道:“两位老哥哥若肯留下来帮我,小弟真是求之不得。眼下即将封冻,开荒接近尾声。我想趁冬闲时节组织壮丁训练操演,使他们下田能耕、上阵能战。这样威远堡才能有备无患、长治久安。两位老哥哥来做教头吧!”

    火一团和亨百通欣然领命,沙宏远、邹得忙却像扳倒了五味瓶,眼见金风将训练民团的职责委托了两位盟兄,从此大权旁落,心中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

    转眼秋尽冬来,千里冰封。来自关内的流民因无事可做,每日入不敷出,开始焦躁起来。四酋报与金风,金风聚集众头领商议对策。

    沙宏远道:“总不能白养着这么多闲人,依我之见,拉起一支队伍,在大虎山脚下拦路收税。还有啥能比做这没本钱的买卖更划算?”

    “打住!”金风截断他的话语,摆手说道:“沙兄再不要打这种歪主意,我决不允许有人在我眼皮底下再做马匪勾当!”

    火一团自作聪明地倡议:“我有个主意,咱们就创办一家纵横辽东的镖局,有咱弟兄罩着,我看哪伙不睁眼的匪徒敢劫镖?”

    亨百通反驳道:“胡子改行开镖局,哪个商家敢托镖?”

    金风想了想,说道:“这倒是个可行之策,咱们不给别人押镖,自己贩运,创建一个规模空前的大马帮,走南闯北做行商。把营口的盐和由中原转运来的茶叶、丝绸、瓷器贩到宁古塔,将黑龙江的土特产贩运回来。向蒙区贩卖粮食、茶叶和盐巴,从草原牧区贩回良马。这样做一定获利颇丰!”

    众人挑指赞同,火一团一拍大腿,“哈哈”一笑,说道:“我有个往来科尔沁和牛庄贩卖牲口的朋友,我招他入伙,咱们到科尔沁贩马就能轻车熟路、事半功倍!”

    亨百通不甘示弱,说:“我多次到过宁古塔,见到黑龙江那边的大鳇鱼、七粒浮子鱼大的有一人多长,肚里满是鱼籽。冬季渔民捕上鱼来,外表泼水冻上冰,可以保鲜一冬天。还有貂皮、鹿茸,好东西多着呢,这些贩运回来,再设法贩卖到京城,一定利市百倍。”

    邹得忙接口道:“以往这种事由打牲乌拉专为朝廷进贡,但中途多被胡匪劫下。每年打牲乌拉‘孝敬’铁叉山的比进贡到皇宫的还多。咱们来做这种事,就不怕中途会被胡匪打劫了。”

    金风喜道:“如此甚好,咱就双管齐下,大哥二哥分头带队去科尔沁和宁古塔。”

    “闾山三友”感念金风以德报怨,渐渐归心,起身请缨,愿效犬马之劳。金风欣然安排三友辅佐大哥火一团。命四酋辅助二哥亨百通。

    火一团被授权独当一面,喜不自胜,饮下金风所敬壮行酒,率一队人马押运着粮米、茶叶和盐驮在向导马飙的指引下豪情满怀地赶往科尔沁草原。

    马飚经常往来于牛庄和蒙区贩卖牲口,人称“识途老马”。在蒙区厮混多年,人熟路广。马帮到了科尔沁,所载货物很快销售一空,又购得五百匹良马,浩荡而归。眼见就要走出草原,漠然烟尘滚滚,一群身着蒙族服色的骑士疾奔而来。

    为首的是两个中年汉子,一人粗犷彪悍,一部络腮胡须,背弓挎箭,手执套马杆;另一人头顶尖秃,身材瘦长,一个鹰钩鼻子格外醒目,双臂套着一对精钢打造的鹰爪如意抓。这群马贼“哦唔、哦唔”地吆喝着,驰马冲到马帮队伍前,并不答话,直冲入马群中驱赶群马。

    火一团呼叫道:“喂,蒙族胡匪,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和气生财,坐下来谈谈,交个朋友如何?”

    那些马匪不理不睬,驱赶着群马便走。火一团大为恼火,催马急追,挥韦陀杵打伤两名马匪,那粗犷彪悍、满脸胡子的匪酋拨马返回,挺套马杆戳向火一团。

    火一团挥韦陀杵击向鞭杆,络腮胡须汉子杆头一压,避开韦陀杵,套马杆前端套索套住火一团坐骑脖颈,猛地一拉一甩,火一团的坐骑嘶鸣一声,人立而起,将火一团掀下马背。络腮胡须汉子手中套马杆又套向火一团脖颈。

    “闾山三友”一起冲上,大牤牛手执牛头镗格开套马杆,顺势分心便刺。二狗蛋“黑狗钻裆”滚身而进,“疯狗闹圈”二齿耙一抡,打折了两条马腿,那马猛地仆倒,络腮胡须汉子一头栽落马下。

    大胡子蒙汉身手矫健,着地一滚,随即弹身跃起,弧月弯刀出鞘,狼嚎一声,力敌三人。

    “闾山三友”车轮战不能速胜,招法一变,摆出了“三才阵”,那蒙族大胡子汉子从不曾见过这种打法,措手不及,头上脚下连连中招,眼见大牤牛当胸一镗已避无可避,闭眼等死。

    一旁火一团高声呼道:“抓活的!”,大牤牛闻言硬生生将牛头镗一挽,镗头贴着那汉子肩头掠过,回手挥镗杆斜肩砸下,将大胡子汉子打倒在地。身旁兵卒拥上,用绳索将他绑了。

    秃头瘦匪酋驱赶着马群已驰出老远,回头见同伴失手被擒,颇感意外,拨马疾驰而回。眼见临近,他由马上站起,双足踏着马背,黑披风迎风飘起,双臂钢爪箕张,形如一只秃鹫。蓦然尖叫一声,飞身跃起扑向“闾山三友”。

    “闾山三友”故伎重演,依旧使出“三才阵”。但这秃头汉子轻功了得,蹿蹦跳跃,翩若鹰隼。“三才阵”不能直面敌手,难以奏效。三友与秃头汉子混战起来。

    火一团由兵卒手中要过一把单刀,架在大胡子匪首项上,向秃头汉子恫吓道:“喂,那秃头汉子,你再顽抗,我先杀了你的同伙!识趣的快快束手受缚!”

    那秃头汉子颇重义气,住手罢斗,用艰涩的汉话说道:“你不要,伤害我的,安达!”束手就擒。

    大胡子汉子挣扎着哇哇怪叫,一口蒙语众人虽听不明白,显然是示意同伴不要顾忌他而投降。火一团一急,左手抓起他的蒙袍下襟,堵住了他的嘴巴。

    擒住匪首,那些随从的匪徒自然不战而降。火一团心花怒放,命人用棕绳捆粽子般将两个匪首捆绑得结结实实,并排放在大车上,押解着那群从匪鞭敲金镫,齐唱凯歌,凯旋而归。

    金风闻讯,率众出郭相迎。火一团眉开眼笑,夸夸其谈,讲述了擒服蒙族马匪的经历。

    金风安顿好凯旋的马帮,命人解去蒙族马匪的束缚,又送了两车粮食,一旦茶叶和两驮盐斤,亲送这群蒙族马匪出堡。

    两位匪首大为感动,临别之际才相信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相貌英俊的文弱书生所说的话都是真诚可信的。两人带队已走出一里多遥,复又返回,叫住已迈进堡门的金风,翻身下马跪伏在地,咕咕噜噜说了一大通蒙语。

    金风莫名其妙,让马飚翻译,原来两人话语的意思是:他二人本是穷苦出身,秃头汉子名叫巴图尔,大胡子壮汉名叫帖木儿,二人自幼练就一身本事,被誉为“草原雄鹰”、“牧野苍狼”。二人不甘心一世为人奴仆,纠集一群蒙族穷苦汉子抢夺蒙族贵族的牛马财宝,声名鹊起。也招致蒙古王公忌恨,派兵剿捕。二人被迫逃到蒙汉交界的地带为匪。

    金风劝诫他们不要滥杀无辜,盗亦有道,劫富济贫。二人连连点头,与金风拜辞,打马远去。

    又过了多日,也没有二哥亨伯通从宁古塔传回的消息,金风不禁有些担心,派探马去宁古塔方向打探消息。这日义父鲍撼天派的特使保不齐忽然到了大虎山,继而带沙宏远、邹得忙来见金风。

    原来,鲍撼天挥师远征黑山,吉林将军衙门得到线报,慑于九顶铁叉山名头,未敢直接攻取山寨,转而围剿老爷岭。留守的宋仁清因已移居铁叉山,官军扑了个空,索性将老爷岭山寨一把火烧个精光。

    官军继而扫荡了蛟河水寨,忌惮铁叉山巉峻险恶、易守难攻,官军迟迟未敢功山。不久鲍撼天大军返回,官军得到风声,先行退去了。

    鲍撼天安抚宋仁清、于德水,留住在铁叉山上。

    安顿好伤亡的将士,鲍撼天奇袭蛟河县城,开仓放粮,代替县令当堂审案,号召穷苦百姓有怨伸冤,有苦诉苦。诛罚土豪劣绅,抄没恶霸家财,闹了个天翻地覆。

    吉林将军巴海闻报,拍案大怒,发兵进剿。铁叉山绿林军凭借地利接连击溃官军,相持了半个月,官军损兵折将,铩羽而归。

    沙宏远派的亲兵赶到铁叉山,讲述了金风滥用职权挥霍公款、邀买人心的一番经过。富贵二老进言,劝鲍撼天将金风调回,以免他羽翼丰满,尾大不掉。鲍撼天命保不齐到黑山取代金风,调金风回返铁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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