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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斗个胸大无脑

    跳进棺下室的阴阳池,安雪祭故意放轻身体,神不知鬼不觉地悬浮在池顶搜索眼中猎物。

    本以为她会筋疲力尽垂头丧气的模样偷偷抹泪,没想到竟然惬意的很,躺在池岸旁摆起一个大字型打起钝来。

    那睡姿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丑得要死。腰间还盘着一条胳膊粗的大蛇给她当枕头被子盖用,她把蛇当成什么了这是?

    “以后要是还听到有人说这女人怕蛇,非阉了他不可。”把本王的宝贝都当你家男人了吗?想睡就睡,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鬼,有鬼……你,你别过来,别过来。”淋漓大汗的刘雪心紧闭双瞳,不停地手舞足踢颤抖身子,口中还惶恐有词显然是在做恶梦。

    看得安雪祭一头雾水纳了闷,自己这只鬼都还没过去和她认识认识,怎么就开始叫得有声有色了?

    “我没有害你不要来找我,不要……不是我,不是我。”她不断挣扎,困受在恶梦中企图睁眼醒来,抓起横跨在腰间的软蛇,像抓到救命草一样猛抱着不放。

    时而又惊恐地又拉又扯,把蛇拧得狰狞不堪,怪在这条蛇竟然那么温顺,没有露出撩牙反攻她。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没有。”

    “没有杀人……”

    “你有,就是你让我惨死人前,刨腹斩腰,贞辱挖眼,我要你命,我要你命……”

    “别过来,别过来,老妈救我,救我……”

    “哈哈哈……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我回来了,回来了,向你索命来了!”

    “啊啊啊……”猛然惊醒的她,一脸苍白的惨淡之色,颤抖的双唇还在上齿瞌下齿,仿佛不受控制般。

    稍微恢复意识后,看着四下漆黑污浊的环境,才知道自己还在墓室内,不是梦中那个可怕的场所。那幕永远也不敢回忆的恐惧,那个当着万千人马自斩腰腹的女人,满身是血被虫蚁点点吞噬着。

    “老爸老妈还有铁公鸡老哥,你们快来救我,我不要待在这里,我好怕。”缩倦的身子仍在犯抖,这个梦怕她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忘,太真实了。

    她发现好安静,静得心里发慌,脑海中还不断闯过一幕幕梦中的恐惧,为了给自己壮胆,自言自语地对着池面说屁话:“好想你们,老哥你个小气鬼,以后再也不怕有人跟你抢电脑抢游戏机了。”

    “阿祈你不知道吧!上次我拿鸡屁股骗你是红鼠肉吃,用蚯蚓煮了杯coffee让你喝,害你拉了一天肚子,你一定要原谅我,不然我就投黄河去……”莫名想起现代的损友杨依祈,她就一阵愧疚却又发神经地捧腹大笑起来,也许只是为了要缓解紧绷的神经。

    “还有啊,你那个猫尿做的蛋糕其实我没吃。呜呜呜……不管用,我还是好怕……呜呜呜……”她发现眼前的气氛有些怪异,平静的池中突然泛起咕噜咕噜声,神经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心脏都提到嗓子口。

    池面微微起了薄薄的热雾,水中荡漾起波涛汹涌声,骤然间,从水里慢慢浮现出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头。“啊啊啊……”又是一声声尖叫刺激着狭隘的一室黑暗。

    “水鬼脱水了。”而后只听嘣地一声,她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击溃后晕砸在池岸上,脸色苍白到可怕。

    “喂喂,醒来别装了。”原来这只水鬼不过是安雪祭,借着刘雪心做恶梦来惩治她一回而已,没想到这么怕鬼?

    踢了几脚竟然没有回应,用手指试探到还有呼吸,他才相信那是真的给吓晕了“没用的东西。”

    尽管整个墓底室被黑暗笼罩,可对于安雪祭来说,仍旧能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地看清事物的存在。他在这座墓里生活了整整三年,练就出一对习惯在黑暗中捕捉猎物的利眸。

    “很害怕是吧?你的男人和你一样蠢钝,都来到陵墓前了还是一样没把你给挖回去。”指尖不断在昏睡的女子脸上摩挱,这张脸他真想永远也不要看到,那么就不会唤起三年前所发生的一幕幕画面。

    “梦见我娘了对吧?你有种坑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就没种再下蛊毒把我娘的怨魂也给灭了?”一滴血泪跌在女子紧闭的眸下,再慢慢滑落她的双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三年他为娘亲所流的泪早已变成血泪,思念和仇恨的毒在重叠,没有一刻停止过。

    把眼前的女人大卸八块又觉得不够,五马分尸后扔给夜狼吞食,也还是泄不了三年积压在心的恨和他娘的仇。

    所以他矛盾地绞尽脑汁,上至碧落,下到黄泉,盼尽天荒地老,终于想到只有一种痛才能叫人生死不如,欲止还休……

    “啊……有水鬼,救命啊……救命啊……”

    “走开,别过来……”

    “叫那么大声,看来挺舒服嘛?”

    “舒……舒服?什么意思?”辗转醒来的刘雪心看到有团黑乎乎的东西在身旁,惊悚下听到回音有些吃不消,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当她感觉到有双大掌正捏在自己的胸脯上,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大力甩开后恼羞道:“混蛋色鬼……”

    “色不色你不早就试过了?”

    “你你……你怎么没有死?”这只骷髅不是被我一刀解决了么?怎么这还有一只,难道给他回魂了?

    “你忘了?本王早就死了,死在你的毒蛊下。”他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好整以暇的说。

    心跳加速的刘雪心不知所措,从开始到现在这条尸就老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好说好说,我记得明明是用刀子捅了一下下,不是什么蛊毒。”

    “嗯!我说亲爱的,你这是要飞去哪儿?这里景秀岚泉,蛇虫俱备,上那能再找到这么美的地方?”安雪祭这话一出口,更让刘雪心乍了舌,彻底无语。

    “怎么了?亲爱的,本王说错了吗?”轻挑眉峰的他,嘴角噙著温柔笑意,怪在他不修边幅,胡子肆意滋长着。

    摸寻着黑暗中仅有的一丝昏黄光线,她极力的想要看清这只披着人皮的尸骨,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我说大胡子,你这是唱的那出戏?脑子撞傻了不成?”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说出来的心里话,这厮怎么感觉和之前判若两人?

    “本王姓安名雪祭,这个名讳不要说你忘了?”

    “呵呵,你好同志,自我介绍下。刘雪心,上海人二十三岁,毕业于北大信息管理系,优点胸大无脑,缺点也是胸大无脑……”喋喋不休介绍的刘雪心拉安雪祭握了个礼貌手,别提那模样有多傻bi了。

    瞥了瞥眼前女人的胸,虽然不知她扯了些什么,但有句话他可是听懂入了耳,邪恶道:“是挺大的……”

    猛得一拉破衣遮体的刘雪心终于有所意识,双手遮住那两处春光乍泄,警惕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大胸美女啊?”

    “啧啧,你也算个美女?顶多就是块吃起来还算香的母……”

    “母你妈个头,你心胸狭隘没风度,远看是个哥,近看是条尸,尸割一下就咯吱。”她最恨别人把自己比成猪,这厮竟然想把母猪秀给她,不翻了天才怪。

    老实说安雪祭拿她的话顶个屁而已,半句也没听懂。一时讶异于这个女人怎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不过也不想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心下好奇她唱的那首歌,掀唇问道:“亲爱的,你不是说要和本王缠缠绵绵翩翩飞吗?来……咱们现在就飞飞去……”没等她回神,安雪祭就把余怒犹存的刘雪心拥入怀中,垫起脚尖当真要飞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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